赐罪 第11章

作者:重症患者 标签: 近代现代

妈的!廖白心里骂一句,开枪过去,被那人躲开。杨河很早就注意到了他,一身干净气息的警察,不知道自己在这群亡命之徒里有多显眼。他打个手势,招呼人过来。

有人听到了动静,开始往这边跑来。而廖白的左臂已经经不起再开一枪了。他的右手几乎都提不起枪,只能凭着本能死死握住,飞快往门口跑。

一个转弯,有人突然拦腰抱住他往后一拽,密集的子弹从廖白身前擦过去。他死命挣扎,一手肘打在身后人的胸膛上,那人闷哼一身,贴着他的耳朵说话,“这枪我亲手改过,后坐力只有普通手枪三分之一,半分钟后往西南角的小门跑,别害怕。”廖白浑身发颤,左手被塞进来一个带着温热的武器,那人于他耳垂上轻轻一咬,转身离开。

廖白闭了闭眼,几分钟后出了工厂,看着手里黑色的手枪,低着头,转身入了附近的丛林。

再走出来时,警笛声已经近在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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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太子爷在线掉马。

掉马已经来了,肉还会远吗?

第十二章

“受伤了吗?”

“没有。”

“来了哪些人?”

“黑崖,雪境,还有几个金三角的毒枭。”

“你看到脸了吗?”

“有几个B级通缉犯已经看见了,马上从资料库调出照片来。”

“子弹用了两发,打伤人了吗?”

“一枪打在顶灯上,一枪伤了人的胳膊。”

“有人认出你了吗?”

“……没有。”

“你有没有听到黑崖组织的二把手叫什么名字?看到脸了吗?”

“……没有。”

从警局离开已是深夜。廖白开车去了一趟郊外,于灌木丛中捡起一把枪来,重新开车回家。半路上他停车发了一条简讯,然后下车点燃一支烟。

廖白不会抽烟。他看着指尖的火星,直到整只烟烧到烟尾。他低头抽了一口,呛出声,随后回到车上,一路回了市里。

今天洗澡有些狼狈。左臂已经抬不起来了,一路上开车时都是咬牙忍着疼。热水一浇到身上,浑身放松下来才觉得疼。他随手擦了擦身上的水珠,套上一条短裤走出了浴室。

未开灯的客厅站着一个身形高挑的男人。那人转身开了灯,“半夜不关门,是给我留的吗?”

廖白不说话,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把枪来,直指着来人的头。

“想开枪?”袁姚慢慢朝少年走近,身上带着苦茶的味道。在工厂与人火拼的硝烟味和血腥味已经消失殆尽,仿佛之前廖白听到的经历的似乎都是错觉。男人抬起头,眸子里闪着灰暗细碎的光。“你告诉你的上司我的身份了吗?”

“没有。”廖白神色不改,而持枪的手不变,始终平静地和男人对视。

袁姚轻笑一声,“聪明人才知道怎么做。看来你没做错选择。”

男人根本不在意冲自己举着的枪。他漫不经心地整理袖口,“胳膊怎么样?疼吗?”

其实这话不必问。廖白藏在身后的左臂已经不自觉颤抖起来了。袁姚几步上前,离枪口越来越近,“宝贝儿,你应该知道,现在这个点,不是要我命的好时候。”

“你就是黑崖的二把手。”廖白几乎是肯定的语气。“你一直在骗我。”少年始终平静的语气这时才出现裂痕。而他固执地举着枪,想要一个答案。

“我对你说的话没有半句虚假,你知道的。”袁姚伸手,将廖白手里的枪拿下来,关了保险扔在沙发上。“我只是……没对你说全部的真话。”他伸手去抚摸少年的脸颊,被人躲过,脸上露出不愉快的神色来。

“两点多了,有什么要说的,还是等天亮吧。”他蛮横地去搂少年的腰,不管怀里的人怎么挣扎,他在少年肩窝狠狠吸一口气,“宝贝儿,我可真想你。”他伸出舌尖在那一片嫩白的脖颈处舔舐,感受怀里的人因为这点触碰不自觉颤抖,他才觉得满意起来。他将廖白的头掰过来,偏过去吻他,舌尖挤入少年的唇中,喂下一粒甘甜的东西。廖白左臂用不上力推他,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控诉,“你给我吃了什么?”

“让你……稍微老实一点的东西。”他去扯廖白宽松的睡裤,而少年的声音带着细碎的拒绝。他将人推倒在沙发上,扯了皮带将少年的双手束缚住举在头顶。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廖白,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肘。

“胳膊疼吗?”他的舌尖从少年胸膛一路往下,直到肚脐处,在那儿舌尖打了个转,于是廖白的胸膛起伏更剧烈了。少年声音沙哑,全是委屈,“疼,你放开我。”

“不放。”袁姚轻笑。“我今天不折腾你。你太累了。可我憋了一天的火,你得负责。”他一手扯开少年的睡裤,看着他青涩的半硬物什,低下头去。廖白眸子一紧,喉咙传来不自觉的呻吟,“你……你别,放开我……”

廖白看不见,只能感觉性器被人含在一片湿热的地界,舌尖在他敏感处打转,激得他头皮发麻,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一点点往尾骨向上延伸。玉足紧紧勾着沙发,双腿夹着男人的肩膀,私密处尽被人看在眼底。廖白眼睛都带上几分水雾,晶亮的泪挂在睫毛上。呜咽出声,“你……放开我……”

快感一层层叠加,如同潮水向廖白涌来。他脑子里一瞬间空白,挣扎着泄了出来,尽数被袁姚含在嘴里咽了下去。男人擦了擦嘴角,带着餍足的味道,“廖警官,你可真是经不起挑拨。”

那糖丸让廖白失了力气,即使保持着清醒,高潮过去的空白感依旧让他失了神。袁姚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微微张开嘴来,看着舌尖一点粉色,身下的火已是燎原之势。他将两指伸进去,做出交合的姿势,难受得少年一阵呜咽,津水顺着下巴流下来,泛出淫荡的光。袁姚左手拉开自己的裤子,轻声安慰,“别害怕……很快就好。”

——

清江市的夏天还是有些热。廖白睁了睁眼,浑身酸软。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左臂已经被人缠上了厚厚的绷带,上了药,是他在袁姚家常能闻到的药香。

昨晚袁姚喂给自己的那颗药,是松弛肌肉助兴的,难免带点后遗症。他揉了揉脑袋,径直走出了卧室,从衣柜里翻出一个老手机来。

他拿着手机翻来覆去地看,将其开了机,发了一条短讯,很快又将痕迹删除。随后拆了电池,重新放回去。

他坐在沙发上,默然点了一支烟,放在一个老旧的烟灰缸旁,看着它渐渐变短,散出烟灰。

烟雾缭绕里,衬得男子脸色苍白。

——

“大哥,郎原死了。”

袁姚浇花的东西一顿,眼神阴霾,“怎么回事?”

昨天郎原公然向自己开枪抢玉,双方在工厂火拼,但他好歹是雪境三把手,袁姚没能在重重保护里把他弄死,事后也觉得不急在一时,放那人一条狗命也无妨。但也就一个晚上的功夫,郎原怎么就死了?还有谁有这种胆子敢动雪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