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重症患者
廖白身子异常敏感。头一回被袁姚强着做了一次,没用什么保护措施,男人的精水留在了他的体内,第二天廖白肚子疼得慌,蜷缩成一团躺在床上,心焦得男人后悔不已。袁姚从不喜欢那层硅胶的隔阂,但他每次都会戴上,不管自己尽不尽兴。
而这次连前戏都没有。少年疼得叫唤出声,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顺着脸颊淌下。下体破开的疼痛非寻常伤口能比,而且那在身体里发涨发硬的东西已经开始不安分地搅动。每动一次都连带着他的身体痛一分。袁姚用力抽插,二人结合处泥泞不堪,深入浅出的动作拉扯着廖白的痛觉神经,少年哑着声音挣扎不得,被男人用力钉在床上。肠液混着鲜血留在床单上,而男人并未留情。他的舌尖顺着少年脊背上那条触目惊心的伤痕往上舔舐,直到少年右肩的齿印处,然后一口咬下。
“好疼……”电光火石间,莫名的熟悉感翻涌而来,他费力回头对上男人的眼睛,不敢置信地吐出破碎的句子,“……那天晚上,是你……”
哪里有什么初见和热心助人。原来二人的偶遇都是设计。酒店总统套房里他被人下药耻辱地承受破身的疼痛,从一开始就是这个男人给的。
而他悲哀地发现,即使知道真相,他都恨不起来身上的男人。
身后的冲撞愈发激烈起来,他颤抖着想合拢双腿祈求一点安全感,伸出手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又无力垂下,手心里淌着一摊血,眼睛里布满血丝,无意识的呢喃被男人捕捉到,他凑近少年的脸颊,听他说话。
“……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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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两人开始撕破脸皮了呢。
你们猜剧情还猜得蛮准的嘛
第二十章
“恩,廖警官有些低烧,可能之前外出受了寒。”
“他身体还好,刚喝了粥躺下了。”
“谢谢高法医关心。”
袁姚挂断电话,回过头看着躺在床上不自觉痉挛的少年。廖白双手被皮带束缚住绑在身后,手腕上已经有明显的红痕,右手的伤口缠上了绷带,因为主人的收紧渗出血来。浑身赤裸着躺在男人跟前,夹紧了双腿,却耐不住腿间震动不停的东西一波一波刺激他敏感的后穴,穴口边沾着男人的白沫。廖白闭着眼睛微张着嘴,喉咙嘶哑发不出声音,只能吐出轻微的呻吟。修长的脖颈上挂着一串红色念珠,遮挡不住脖子上一圈青红色的勒伤。他察觉出男人移动的声音,睁开眼看着他,艰难开口,嗓音沙哑,“袁姚……”
男人慢慢走过来,伸手拿出了埋在少年体内的跳蛋,一吻无限温柔地留在少年唇边。“渴不渴?”
“……你饶了我吧。”廖白的声音细微,收紧了双腿。雪白的少年身体上遍布吻痕和咬痕,连带着还有不明显的鞭痕,稍稍一碰就疼得很。下身穴口使用过度,泛着血色红肿起来。少年的眼睛里已经流不出泪来,干涸一片黯淡无光。
“三天了,第一次听见你讨饶。”袁姚仿佛觉得很是新鲜。他脱了裤子,解开束缚住廖白双手的皮带,将少年翻过身做出跪趴的姿势,强势分开他的腿。其实用不上什么力气,廖白就被人桎梏住,脸埋在枕头里,腰腹下陷,蝴蝶谷明显而漂亮,脊背上的鞭伤刺眼带着血腥的旖旎。唯有雪白的翘臀被男人掌控住挺立着,股间全是晶莹的润滑液,只等君采撷。
“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吗?”他感受着少年的抗拒,说出这句话。果然少年很快便没了动静,枕头里低低发出声音,“我难受……”
男人 凑过去,把少年的脸掰过来,低声哄他,“老公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随后硬挺滚烫的性器一侵入底,廖白小声叫了一声,随后很快就没了力气,只能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体里抽插。
廖白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欲望可以如此强烈。他被关在屋子里呆了三天,期间吃饭喝水都由男人伺候着,脚不沾地。随后就是无休止地疯狂做爱。
袁姚脱下西装后就是彻头彻尾的野兽。廖白曾经和他在一起温存过两月,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点也没有了解过男人。这几天他被带上脚铐,随时随地被发情的野兽摁在床上,书桌上,茶几上,沙发上,连前戏都不需要,就着之前的润滑直直冲进去。廖白刚开始还能做些防抗,到后来只能被男人拖着脚踝一下钉死在原地,动弹不得。
这样重的折磨,后穴应该都麻木了。可他每一次被侵入,还是能感受到一波波疼痛夹杂快感涌上头顶,因为疼痛软下去的性器每每又被刺激起来,让他痛恨于自己的本能如此轻易被人挑起。
廖白撅着臀,感受滚烫的异物在自己身体里来回作弄,下身的性器也立起来颤巍巍吐着清液。他难受得只能喘气,由着自己敏感的分身泄在刚换不久的床单上,而后身上人大力冲撞几十下,才堪堪放过自己。
廖白被人搂抱着,身上提不起力气,眼眶重新湿润起来。男人不觉羞愧,反而问他,“舒不舒服?”
少年还能怎么样,被玩到无法合拢的双腿还打着颤,只能点着头,附和男人的脾气。袁姚大笑,野兽心满意足,抱着怀里的猎物前去清洗。
廖白跪在浴缸里,男人的手指在后穴中磨蹭,将里头的液体全弄出来。他觉得肚子疼起来,呜咽几句,讨着乖求饶,“下次能不能……不射里面……”
“多吃几次就习惯了。”袁姚将人抱出来,擦干少年身上的水珠,埋头咬住少年肩头的齿印。廖白自知眼前人已经彻底脱下伪装,再由不得自己去求人,只能皱着眉头,伸手捂住肚子,于男人看不到的地方露出隐忍不适的神情。
折腾三日,男人总算餍足。他将衣服放在床边,看着廖白有些艰难地穿着裤子,轻轻喘上几口气,嗓子里还有情欲未退的沙哑,“我可以……回家吗?”
“回家然后再商量怎么要我的命?”男人分明是玩笑的语气,却激得少年手上动作一顿,随后被人紧紧抓住胳膊,男人于他的右肩狠狠咬下来,廖白疼得哆嗦,不敢吭声。不一会儿那个齿印就发红于旧伤口渗出血来。这几日袁姚总是要在这里咬上一口,原本消退得差不多的齿印愈发明显起来。
廖白低下头,袁姚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摸到点湿润也不在意。他几乎是刚回国就马不停蹄赶来,黑崖还有不少事等着他回去处理。这次是他轻敌了才着了警方的道。不过没关系,袁姚点燃一支烟,转身离开屋子,在出门前仿佛是赦免一般说出话,“你可以走了。”
少年猛地抬头,似乎想确认又担心惹怒男人。袁姚看透了他的心思,笑了笑,露出廖白格外熟悉的医生的模样,“回家吧,等我下次找你。”
这便是同意自己留下了。廖白目送男人离开,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于衣柜里找出那个旧手机来,给通讯录里唯一的联系人打通电话。
“袁姚知道我们的计划。目前还不知道是计划实施前还是实施后发现的。”
“如果不是中央里混入了内鬼,那就是如今黑崖的势力已经深不可测。”
“我没事。”
他闭眼挂了电话,躺回床上,疼得眉间皱起一团,左手紧紧抓着腹部的衣服。男人虽然给他做了清洁,但依旧有不少精水留在他体内,以如此张扬的方式彰显着男人的存在感。
他慢慢蜷缩起身体,一只胳膊拦在眼睛上,隔绝所有阳光。
第二十一章
廖白听到厨房里传来煮东西的声音。他闭着眼睛仔细辨认了一会儿脚步声。很好,不是袁姚。大概黑崖太子爷这段时间也是诸事不顺,在处理完自己的事之前,还没有心情来折腾我。
他慢慢直起身,闻见一阵香气,方筱端着一碗粥走进来,看见自己同事兼从小长大的朋友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气得转手扔过去一个枕头,“最近怎么回事!”
方筱熟知廖白一如熟知这个城市的每个大小角落。二人的父亲都是警局的同事,多年的老友。自己和廖白从小在一个院子里长大,他两呆在一起的时间,大概比和父亲呆在一起的时间还要长。这次廖白不声不响去执行任务,回来后人明明一点事没有,结果说病就病,连着请了四五天的假。她前几天忙着出差,没来得及慰问,听高远瞻说廖白有人照顾才放了心。结果自己一看,廖白还是个单身小青年苦逼撑着病的模样,哪里有半个人影在照顾?
廖白笑笑摸了摸额头,发觉之前因为疼痛起的低烧已经退了。他摇摇头,“我没事。”
“没事个头!今早我来的时候你还发烧着,连蒙带哄灌了你半碗药,这会儿才退烧。这几天到底怎么了?”方筱了解旧友,廖白眼神躲闪明显不愿多谈的模样,一定有什么不能给人知道的原因。她索性不多问,将粥放在床头柜上,“你虚得很,先喝点东西补充体力。”
这话倒是没错。他在袁姚家三天,也没吃什么正经的东西,除了稀粥就是葡萄糖,偶尔男人还会给他挂上营养液。他肉眼可见的清瘦了些,人也不如之前有精神了。廖白端起碗喝完,慢慢爬起来。刚掀开被子,见方筱眸子一紧,他才突然想起自己穿着短袖。
廖白胳膊上布满咬痕,手腕有明显的勒伤青印,右手还缠着绷带,渗出的血已经发黑。方筱大步向前,将余下的被子全部掀开。少年下身穿着短裤,两条长腿上青青紫紫一片,还有不多的鞭痕夹杂其中,触目惊心。
“你……”方筱一时震惊说不出话。廖白觉得心下尴尬,他低着头,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能开脱的理由。女孩转身拿出一个医药箱,用剪刀把少年手心的绷带剪掉,看着伤口不大却完全贯穿的伤口,皱着眉一点点清理瘀血。廖白察觉出方筱身上焦躁难忍的气息越来越重,偏偏自己身上的罪证太明显清晰,他连解释的话都显得多余。
“廖白,你真的不能解释一句吗?”方筱抬起眼睛,深色眸子里带着对一个陌生人的怒气。“你现在都这样了,一句话也不能跟我说?!”
女孩气急了,手上动作一重,疼得廖白颤了颤。他没来得及给自己辩解两句,屋门有钥匙转动的声音。二人同时抬起头,西装革履的男人提着一袋子菜走进来,低头换了鞋,才看见两人。
“这是……”方筱转眼看着廖白。少年有些心虚,摸了摸鼻尖。他向来是个心大的,屋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家里的钥匙高远瞻方筱各有一把,依高远瞻的话来说就是为了防止单身小青年横死家中无人察觉还加大他的工作量的事发生。男人走进房间,方筱才看清人家的脸——啊,是几月前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据说是廖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