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你走 第29章

作者:暴戾风车 标签: 近代现代

“我来找老师,有人告诉我看见你进去了体育馆,我就过来了。”梁屿没敢看谢潮声的眼睛,脑袋耷拉着。

谢潮声看到学生神情沮丧、大气都不敢出的模样,语气软化了些:“你先回去。”

他把门关上,梁屿的脸被挡在外面。莲蓬头水流很大,打在地板上的声音淅淅沥沥。谢潮声往身上抹沐浴露时,又听到几声老师,他烦躁地皱了皱眉头,故意没有说话。

梁屿的声音在水声的掩盖下不那么清晰,谢潮声想听清他在说什么,往门边靠近了一步。发现自己的这个举动后,他的眼底流露出厌恶的情绪。右手摘下莲蓬头,让迅猛的水流冲刷着皮肤,带走身上的泡沫。

“老师,你是在生我的气吗?因为那天早上的事情?”

“老师可以把那天的事都忘了吗?不要因为这种事情而不理我。”梁屿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哀求。

谢潮声本来就因为那天的事心存愧疚,他关了莲蓬头,低声道:“没有不理你,那天是意外,是我的错。”

“真的?”梁屿仿佛不敢置信,犹豫道,“那老师可以打开门,看着我再说一次吗?”

谢潮声草草擦干身体,套上平角内裤,拧开门。梁屿红着眼睛,看到门开了,当即上前抱住谢潮声的腰,脸埋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太好了,我还以为老师以后都不理我了。”

谢潮声叹了口气,揉了揉他的脑袋:“我怎么会不理你呢。”

“可是你生我的气,你在课堂上凶我。”梁屿有些委屈。

谢潮声好笑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上课凶你。”

梁屿仰起头,泛红的眼圈透露出那么一点楚楚可怜的意味。但他又咬了咬嘴唇,神情显露出平日里的倔强。

“老师,那天你什么事都没做,只不过是抱着我蹭射了而已。这种事很常见,男生宿舍里相互撸管的也有,老师不用太过介意。”

除了中间的某几个字说得有点含糊,梁屿语气很冷静,没有丝毫起伏。

谢潮声眸色深沉,他问:“我什么都没有做吗?”

梁屿的表情刹那间闪过一丝赧然,他的眼神有些躲闪,好半晌才回答:“有的,你亲了我。”

谢潮声声音喑哑:“你先出去。”

梁屿紧张地抬头,抱着谢潮声不肯松手,颤声道:“老师,你……”

内裤下鼓囊囊的一团逐渐起了某种变化,谢潮声喘着粗气,下最后通牒:“你出去。”

梁屿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但仍没有开门出去。谢潮声打开莲蓬头,背对着梁屿站在水流下。隔间里很逼仄,他们中间的空隙不过是一个拳头大小。

“老师。”梁屿喊道。

谢潮声不理会。

梁屿又喊了一次:“老师。”

谢潮声不耐烦道:“别叫我老师。”

“需要我帮忙吗?”梁屿看着谢潮声的背影,脸上敛去所有神色。

此刻的他比平时还要多几分从容镇定,伸手擦了擦溅到嘴角的水滴,再次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声音伪装得很好,怯意、讨好和试探都很好地传达了。他知道他的话会像一颗不起眼的水果糖,沉进杯子里,悄悄融化掉一部分。只有尝一口融化了糖的水,才知道其中的清甜滋味。

第十九章 荒唐

密集的水流落在地板上,狭窄的隔间里水雾弥漫,温度升高。

梁屿注意到谢潮声的皮肤在热水的刺激下泛起隐约的红,下身的平角内裤早就湿透了,而他的老师似乎浑然不觉,固执地站在水流下。

一定是水汽熏得他神志不清了,梁屿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抱住谢潮声的腰。他察觉到谢潮声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梁屿嘴里呢喃了一声“老师”,右手摸索到胯下,大胆地覆上某个炙热硬挺的部位。

谢潮声发出一声闷哼,声调变冷:“出去。”

“老师,我帮你,”梁屿单手抱着谢潮声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背,声音似是安抚又似是蛊惑,“这种事很常见的,老师你就让我帮你吧。”

谢潮声手背青筋暴起,他粗鲁地握住梁屿的右手,想将他的手拿走。然而那只手滑溜柔软,像一尾被剥光了鱼鳞的鱼,即将变成盘中盛宴,让人更加不可能松手。

谢潮声呼吸逐渐变重,梁屿的手根本握不住他的东西,动作笨拙、毫无技巧可言。不仅没能让它消退下去,反而把他身体里的火又再勾出来一些。

“松手。”谢潮声冷冷道。

梁屿充耳不闻,揉弄的动作加快了些,但是手里的东西不听他指挥,有越来越胀大的趋势。下一秒,他的手被人无情地拍掉。谢潮声反手拧住他的手腕,把人往身后一摔,梁屿整个人砸到门板上,慢慢地跌坐在地上。

梁屿抬眼,他的老师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情淡漠。他的心里忽然涌出无限的委屈,他的老师从来没这样看过他,他看不得谢潮声对他露出这种眼神。

“老师,你别怪我。”梁屿喃喃道,他双手撑着地板,调整了姿势。由始至终一直仰着头,像一条卑贱的狗仰望着俯瞰他的主人。

梁屿用嘴唇碰了碰谢潮声依旧肿胀的某个部位,没等他张开嘴巴含住,他便被一股猛力拽了起来。

谢潮声死死地盯着他看:“你想告诉我这样也很常见吗?”

“可是老师,我只想让你舒服啊,”梁屿的表情难过得像要哭出来,声音带上了哭腔,“老师,你就让我这样做吧,我会让你舒服的。”

“老师,我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的。”

“我做错了事,我应该要弥补才行。”

谢潮声渐渐松了手,梁屿重新跪在地上,嘴唇急不可耐地亲上某个部位,隔着一条湿哒哒的内裤,张嘴含住。

谢潮声咬紧牙关,一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掌着梁屿的后脑勺,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你的衣服。”

莲蓬头并没有关,梁屿的小腿已经被地上溅起的水打湿。他一边卖力地舔弄,一边拉开拉链,脱掉上身的校服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