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微笑的猫
吴越咬着嘴唇问:“你……你要不要吃柠檬派?”
赵忱之往沙发上一趟,懒懒道:“吃啊,性生活不能过,口腹生活总要过吧。”
吴越立即回厨房去了。
赵忱之继续摸狗,小声对它说:“兔子啊,你看你爸真是透明的,什么都放在脸上,连闹别扭都不会,不过这事儿我可不教他。”
他坐起来看了一眼厨房方向,冷静地告诉兔子:“等下我就去收拾他。”
兔子说:“呜咽,汪!”
赵忱之仿佛回答似的说:“不能告诉你,你小女孩不要打听这些。”说着他揉揉兔子蓬松的鬃毛,抱抱它98公斤的身躯,跳下沙发去洗澡了。
等他洗澡回来,却发现吴越哭了。
吴越双手撑着料理台,低头掉了几滴泪。
赵忱之后退一步,吩咐兔子说:“兔子,快……”这时他想起兔子只是条狗,于是赶紧自己跑去拧了一条热毛巾回来。
吴越不接他的热毛巾,无声地哭了一会儿。
赵忱之惶惑地站着,知道自己绝对说错话了,什么“剪刀砸死你”、“遗照”之类的,因为吴越的母亲早逝,他并不是很爱听这些。或许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不打紧,但他赵忱之毕竟特殊。
这时候最好的解决方法是抱住他,吻他,然后卖力地用实际行动道歉,但那人发起横来有时候软硬不吃。
赵忱之张开双臂从身后搂住他。他果然有招,居然用头骨去撞击赵忱之的下颌,然而赵某人十几年的柔道生涯也不是白过的,急速地改变体位避开了。
赵忱之真的只是想向吴越道歉、求爱而已,不知为什么居然和他扭打了一会儿,终于专业战胜了业余,把他摁在了料理台上。
吴越轻呼:“腰!我的腰!”
赵忱之掀开他的上衣一看,见其后腰上有一块淤青,顿时脸色阴沉了下来,问:“谁干的?”
吴越挣开他,把上衣拉下:“没有谁,是我自己撞到了。”
“撞哪儿的?”
“老让店里的桌角上。”
“以后再也不许去了。”
吴越翻个白眼:“那老让打电话叫唤该怎么办?”
“那宁愿我去帮忙,也不许你去。”赵忱之说。
吴越终于噗嗤笑了:“你赵总这样金贵,居然也会卖奶茶?”
赵忱之说,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又聊了几分钟,赵忱之觉得危机暂时过去了,胆子又壮了起来,说:“既然你喜欢打蛋,我天天买给你。”
吴越打蛋就是为了发泄情绪,可不是因为喜欢,便随口说:“好啊,我打蛋,你负责料理。”
赵忱之于是放心地去洗衣服,走到门口,不知是鬼使神差,还是有意为之,突然建议道:“我们今天晚上可以换个花样,你把……”
吴越“当啷”一声放下打蛋器,把一盆蛋液全倒进了锅里,放油、点火、加香葱段全炒了。
“……”赵忱之问,“做都做了,为什么不好意思谈?”
吴越把锅铲扔了过来,赵忱之准确地接住,奉送回去。
吴越愠怒地炒鸡蛋,一言不发。
赵忱之说:“我爱你。”
吴越眯起眼睛,心想你这什么玩意儿,没头没脑的。
“我爱你。”赵忱之凑到他脸颊边再次说。
然后他伸出手去关火,摘下他的锅铲,放在厨房台面上。
“你爱我么?”他贴着他的面孔,鼻尖对鼻尖地逼问。
吴越绯红着脸:“……不知道。”
“唉,你爱我。”赵忱之说。
他拦腰抱起吴越进了房间,嘴里说些什么“身体力行”,吴越挣扎着说自己没洗澡,兔子则蹲在门外,大煞风景地一直挠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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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节二,赵忱之是怎么被请进去喝茶的
“赵总是吧?”
穿便衣的中年人坐在赵忱之的对面,和颜悦色,声音不高不低。
“我姓李,你可以叫我老李。”他伸出右手。
赵忱之伸手和他握了握:“你好,李处长。”
老李指着边上一位青年人:“他姓朱,叫他小朱就行。”
“朱处长你好。”
老李坐下,开门见山:“这次请你来呢,是想向你了解一些情况,主要关于你们酒店业主方集团。哦,你不要紧张,我们知道你是刚刚到任,美籍华人对吧?”
“对。”赵忱之说,“我一定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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