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竹子学派/儿皿色
“……”
“哥,你以为人家是什么靠流量吃饭的明星吗?”虞城无奈,“人家要的就是低关注度好吗?业内他的名字自然是响当当的,人家也不需要让一般人为他花痴为他狂好吧?”
虞洛稍稍停顿,眼前浮现出了宫泽竹的脸——他确实有让别人为他花痴为他狂的资本。
“马克思,恩格斯,伯恩施坦,考茨基,卢森堡,还有……”
虞城急忙喊停:“哥,他们都去世多久了。而且除了马克思恩格斯,其他的也不算是有名吧?”
“你没听说过?后面三位可是西方马克思主义左中右三派的代表人…”虞洛发急。
“一个字儿都没听说过。”虞城相当冷漠,“我现在也觉得你没听说过宫泽竹是情有可原的了。”
两兄弟压根就没活在一个世界。
虞城把宫泽竹的情况简略地和虞洛一说。
时尚圈里的顶尖设计师,后台很硬,背景成谜,天赋秉异,斩获无数大奖,现在基本不轻易出山,自己拉扯了几个亦是时尚圈里嘴尖舌利的老狐狸办了一本杂志,专门对各种获奖作品作出毒舌评论,让不少人恨之入骨,却又求之不得。
毕竟能入得了宫泽竹的眼,也算是一种另类的肯定。甚至有人特意哗众取宠,故表新意以求这人的关注。
“哦。”虞洛似乎在思考,“原来是裁缝啊。”
虞城怀疑他哥那里大清还没有灭亡。殊不知这话其实只是虞洛随口的敷衍,他大哥的心思已经完全被“嘴尖舌利”四个字给带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宫泽竹降尊纡贵给自己口的那一次,心旌动摇,早已神往。
反应过来,虞洛咳嗽两声,道过谢就把弟弟的电话给毫不留情地挂掉,丝毫不留给他好奇提问的余地,开始着手准备宫泽竹的午餐。
宫泽竹对食物要求之高,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甚至连食材都不放心虞洛去附近的超市购买,一定是每天自己从外面带回来新鲜食材。虞洛每天得花大量时间处理这些食材,以达到宫泽竹的要求。
虞洛坐在桌前,看着热气腾腾的饭菜逐渐变凉,还是不由得担心宫泽竹起来。
按说这种职业应当是没什么人身危险,可联想到宫泽竹出门时携带的那件女式和服。虞洛却莫名地行心惊胆战起来。
他会不会在某些方面太毒舌了,让人给记上仇了?
要不要给他打一个电话?
虞洛犹豫,电话铃声却先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姐姐。
不知道宫泽竹是什么时候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存到他手机里去的,虞洛看着“姐姐”两个字,头一次觉得异常开心:“喂,宫泽…你在哪?”
那边的宫泽竹大口喘着气,迅速报了一串地址:“快点来,嗯…啊…虞洛。”
这是虞洛已经相当熟悉的声音,是宫泽竹情动时的声音。他心下一惊,不知道宫泽竹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也能估计到至少宫泽竹的状态不太好。
不然他一定不会直呼其名。
宫泽竹所在的位置并非什么高级会所,而是一处荒凉的废弃旧厂。外面还堆放着一些钢筋水泥,透着些阴森的气息。
可是等虞洛一进大门,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副香艳场景。
宫泽竹穿着他早上带出门的那件浅蓝色和服,但是下摆被撕开了一半,露出两条光洁无瑕的长腿,上身的领口也全部敞开,胸/脯春色一览无余。而更令人血脉贲发的是宫泽竹的脸庞。他本来就有张精致漂亮的脸,现在覆盖上一层动情的欲/望,头发散乱,汗液津津,让人几乎把持不住。
虞洛喉咙发干,快步冲至宫泽竹旁边,扶他站起来:“能走吗?”
宫泽竹瞪他一眼,却没有一点杀伤力:“你、你说呢?”
“我被人下了药。根……根本就没法走动。”
虞洛没反应过来:“那怎么办?”
“小疯狗,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宫泽竹似是娇嗔,“让姐姐在这里干你一次,好不好?”
他的身躯状若无力地倚在虞洛身上,轻轻在虞洛耳边哈气,又重复一遍:“姐姐真的不行了,好不好嘛……”
语调里还含着起伏的喘息声。
虞洛脸红,这完全超出了他能接受的范围。
这可是在野外,虽然看上去是荒郊野岭,但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发现了他们怎么办?他自己被看光无所谓,可是宫泽竹这副模样,绝对不能被别人看到!
“求…求你了。小疯狗…”宫泽竹看出他要拒绝,软下/身段,眼中水光潋艳,“姐姐求你了,好不好。再这样下去姐姐要涨死了,你摸摸我,看看是不是要不行了…”
语罢,便牵着虞洛的手往自己那挺立的性/器摸去。
那性/器确实想要的不行,炙热极了。虞洛刚一碰到,就心虚地收回了手,后/穴莫名有些骚痒,他慌乱地回答,早就失去了先前的坚定意志:“我…我没带润滑的,也没做扩张…”
“我知道。”宫泽竹眼睛突然发亮,好像一下子摆脱了之前的虚弱,“姐姐这些天都没好好疼过你…前戏都没怎么做足过。”
“小疯狗难道不想好好品尝一次…姐姐的前戏吗?”宫泽竹的手抚上虞洛的前胸。他穿着简单,来得匆忙,还套着家居的一件白色背心就出了门。这人胸肌又明显,看上去还有些像是女性的胸/脯。
“你帮姐姐解决眼前这个麻烦,姐姐帮你玩你小奶头。是不是一笔好交易呀?”
才,才不是!虞洛愤愤地想到,明明便宜全让你占光了。
可是又说不出拒绝的话。
宫泽竹十分迷恋地低头打量那微微隆起的地方,手指才轻轻透过粗糙的纹路触上那两点,虞洛就被这新奇的感受刺激得全身一震。
“姐姐保证,没有润滑也可让你湿、到、底。”
虞洛没有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事实上,他现在已经感受到后/穴开始涌出细微的淫/水了。
他一边对自己身体的真实反应感到羞耻和惭愧,一边又感到不耐,他还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