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林萨
姬少越拉住他的手没让他走。
姬南齐一愣,又看了看姬少越的脸色,这种没所谓的拉锯一定是姬少越赢,姬南齐从来都只有服从。
把皱掉的衣服脱了,姬少越又提醒他还有裤子、袜子、还有内裤。
房间里拉着厚厚的窗帘,没有开灯的幽暗里姬南齐的身体纯净得像一弯新月,看着姬少越的目光闪烁着询问和哀求。
姬少越随手从抽屉里出领带,攥住他瘦伶伶的手腕。
手掌传来无法抵抗的力度让姬南齐感觉疼痛和畏惧,他不知道接下来的惩罚是什么,着急说:“我不想一个人,我也会觉得孤单,你身边有那么多人……”
姬少越捏着他的手腕,单手一绕一抽,在姬南齐声音低下去的时候替他把话说下去:“不公平?”
姬南齐害怕他生气的样子,不敢出声,姬少越抚摸他眼角颤动的皮肤,笑容冷淡:“没有不公平。你不想我管你是吗?”
姬南齐双手捏在一起,看着他不断摇头,然后被他拿出一条领带遮住半张脸,在黑暗里手被放在墙上,摸到壁纸凹凸的花纹。
他的温顺依然让姬少越生气。
姬南齐太会哄人了,他的羽毛漂亮又滑手,知道怎样对他有利。真的让他乖乖听话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半疯虐待他的喻灵,另一个同样是会虐打他的姬楚聿。
姬南齐惴惴不安地等了一会,没有等到姬少越可怕的性欲,有像是蛇一样的东西划过他的大腿,抬起他可怜巴巴的阴茎,姬少越在他耳边亲和说:“别转过来,虽然它没有什么用,但是没有了你应该会很难过。”
姬南齐心提到了嗓子眼,背上就被抽了一鞭子,整个人一抖,剧痛辐射了全身。可能没有那么严重,但姬少越从来没有这么对过他,所以他疼得要死,哀叫:“哥,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姬少越说:“十八下。”
姬南齐拼命摇头,一鞭子抽在他发抖的腿上,姬南齐本能地蹲下,迅速红肿的鞭痕像条狰狞的红虫,可能会随时咬断那条分明突起的纤细椎骨。
姬少越走过来捏住他的后颈,似乎在与他隔着眼前的黑暗对视,问:“又想躲起来了,昨天晚上躲在哪里的?”
姬南齐瑟缩了一下,姬少越笑声寡淡:“怕我?”
“哥哥你别生气,我不会去别人家里了。”姬南齐太害怕了,不确定眼前的人是不是会在下一秒会继续惩罚他,不敢大声说话,“我知道错了,我不会难过你身边有朋友。”
但姬少越在生气,一下就站起来,对猝不及防跌在地上的姬南齐说:“你想要朋友,好,我去给你找。”
姬南齐在疼痛和恐惧中站不起来,也不敢动,脑袋里很吵,有个声音越来越清晰: “为什么会觉得姬少越不会恨你?”
不是的不是的。
只是他犯了错,等他不生气了,他就没事了。
姬南齐不再细想,将绑住的手窝在心口,不敢叫也不知道躲,像一只蜷在一起的白兔。
再次听到声音的时候,他手指摸着墙偏过头,问:“哥哥。”
进来的人沉默靠近,不像是姬少越,姬少越不会抽烟,身上也没有这么厚重的酒味。
想到姬少越离开前的话,姬南齐僵立住,开始不顾背后的伤口贴着墙往角落里躲藏:“哥哥,是你吗?哥哥,我想听你的声音。”
那人抓住他发抖去拿眼睛上领带的手,耳边贴上一个拨出电话的手机,姬少越的声音善良亲切:“小齐。”
姬南齐嘴唇发抖,几乎不敢说话。
“我不会让人把你玩烂。你既然这么缺人,我就帮你找人,看看谁都止住你的骚。”
被吓破胆的姬南齐哭喊出来,他身边陌生的人挂断电话,狠掐住他的下巴,强横地把他按在墙上,大腿抵开他的腿,开始粗鲁野蛮的侵犯。
男人粗重的呼吸打在他侧脸,粗长的阴茎抽出又狠撞,打桩一样要把姬南齐钉进墙里,姬南齐被掐住脸,像只仰颈濒死的天鹅,大颗大颗的眼泪被眼前的领带吸收,不能发声的半张脸惨白。
他几乎痛晕了过去,一步踏进了可怕的梦境。
十二月的冬天,几乎不会回来的姬楚聿那天喝了酒,看到背着双肩包的姬南齐觉得稀奇,叫住他。
但姬南齐躲回了自己的房间,姬楚聿来敲门时十分不悦,等姬南齐开门就把他踹到地上:“你妈怎么教你的?现在去上学也不懂什么是教养是吗?”
姬南齐只是怕他,被踹到站不起来,开始往墙边躲。姬楚聿看他抱着头躲,突然说:“把你裤子脱了。”
姬南齐抱紧了头不动,姬楚聿鞋尖碾着他的肩膀,说:“我检查一下你这个怪物长成什么样了。”
看姬南齐吓傻了一样抱紧自己,姬楚聿扳住他的肩膀,一手去拽他的裤子,难闻的酒味打在他脸上,拍他肖似喻灵的脸叫他“婊子”。
在难以抵抗的差距前,姬南齐哭得都要断气,跪下求人。
因为他的不健康,没有谁尊重他,好像谁都可以嘲笑戏弄他的伤口。
姬楚聿呼吸变得粗重,眼神也吓呆了姬南齐,就在他觉得自己今天会死的时候,有人拿起落地灯砸在了欺凌他的那个人头上,四散的碎片足以打破噩梦。
姬南齐浑身哆嗦,眼前的昏黑散去,还是什么都看不清楚。
他被那个炽热的大东西折磨得浑身冷汗,越挣扎越能感觉下体的撕裂,后背的鞭痕也被粗糙的外套磨破流血,而强奸他的人却是很爽,反抗和血腥都刺激着性欲,发狠地操他,粗大的冠头捅开宫苞,在他身体深处发泄着欲望。
姬南齐整个人像是被劈成了两半,在无可求助的痛苦里出现了幻觉,他浑身都是伤口,但马上就要会有人来抱住他,保护他。
可他现在在另一个遥远的国度,是这里的夏季不够温暖,让他错以为自己还在五年前冬天。
姬南齐被抱起来的时候,他像是被背后那只狂兽咬碎,吃掉了骨头,只剩下一副淫荡的皮囊,虚软的手脚半垂下来,指尖莹白在半空虚晃。
他不知道惩罚有没有结束,额角都是冷汗,绷紧心神去听会不会有鞭子撕过空气火辣辣地甩在他身上,带来皮开肉绽的伤口,或者是不是有人要他张开腿。
那个人从他红肿的后庭拿走宫铃,脆响让人从噩梦惊醒,他虚弱问:“哥哥是你吗?”
像是换了一个人,那人轻柔地吻他的额头,说:“是不是我重要吗?”
姬南齐急急缠抱住他的脖子,去贴他的脸颊:“哥哥,哥哥。”
姬少越说:“还要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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