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的,奶爸拳手 第246章

作者:晒豆酱 标签: 破镜重圆 欢喜冤家 近代现代

“你敲门干什么!”我冲过去。

“我是房东!我敲我家关你屁事!”他很不客气,敲了两下还踹门。我一下就火了,这扇门我做梦都要进去,是完美的,他居然用脏脚踹。

我们推搡着打了起来,他真弄不过我。可我一下子就改了态度,不再还手。他要打我就任他打,最后被打得蹲下来抱住头。前几天摔过的地方隐隐作痛,可能嘴巴还流血了。挨打的滋味比死还难受,我放弃的是老维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战士的尊严。

他打了我一顿扬长而去,骂了什么我听不懂。这回我真动不了了,一下都不行,也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把那个猥琐男人打死。

疼、进不去沈欲的家、被人殴打,三种情绪来回翻滚,心脏还在沈欲手里,我浑身疼。

沈欲偏偏回来得很晚,手里拿着的东西一下掉在了地上。他拉着我看,看我的脸,翻我的眼皮检查我的眼球,我的脸上突然多了很多液体,是他手心的汗。

他问我怎么了,我说被人打了。他问我是谁干的,我说是一个男人,敲你的门,我不让,他就要打死我。

说完我又哭了,把刚才受的委屈全部哭在沈欲怀里,没有人挨打不委屈的吧?我的眼泪不是骗他,疯狂地涌出。怒气逐渐把委屈盖过去了我就开始骂人,用俄语骂,反正沈欲听不懂,能骂多难听就多难听。

骂的时候我脑海里上演复仇大戏,猥琐男人被我打死了,我拿着打火机站在他旁边像要焚尸。

“别哭了,别哭了,我回来了啊。”沈欲终于又抱我了,一下下摸我后背,我忍着疼让他安慰,半条命都要哭出去。真哭成了泪人,一边哭一边喘气哆嗦,沈欲又摸我的脸,我哭得视线模糊却还在骂人。

“沈哥,我好想你,我没人管。”

我还想告诉他,有人给警察打了电话,他们要来了。他们要是再来我就不能等在这里,可是我不会放弃。我可以等在楼洞外面,反正也流浪过,随便给我一块什么地方我都能活,捡垃圾都能养活自己。我可以睡在花坛底下,每天摘一朵花,轻轻插在他防盗门上然后掉头离开。

沈哥,你看见花,就知道我还等着你。如果有一天花没了,就是我被车撞死。

“沈哥,你看见花,就知道……”我张开嘴,准备把打好的中文草稿念出来。他拉着我,用钥匙开门,把我带进了门里。屋里很暗,我赶紧抱住了他,在柔软温暖的胸口处反复蹭,快快乐乐地挤压他的胸腔。

可是我抬头时,却发现沈欲的眼睛在蓄水。

完了,我第一个念头是沈哥胸口真软,第二个念头是我把沈哥吓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奶乔: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进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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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番外-《脏狗》12 [VIP]

我顶着一个哭红的鼻头, 想给自己几个大嘴巴,自己竟然把沈哥吓哭了。

大嘴巴我挨过,为了弄点钱、弄点酒, 我参加过抽嘴巴大赛。这种比赛都是毛熊参加, 一条胳膊比我大腿还粗。首次参赛时我像个豆芽混在参天大树里, 一个耳光下来我直接昏迷。

迷走神经被砸了一掌。阿洛把我背出酒吧,我全身漂浮根本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醒过之后每条神经都在过电。那种感觉……就像被电棍砸懵。

现在那种力度的耳光再来十万个惩罚我也愿意,我慌慌张张地擦沈欲的脸,生怕有一滴眼泪掉出来。可他总低着头不让我擦, 像不愿意再看我。

“沈哥?”我鼻子又酸了,“沈哥我不哭了。”他比我高, 我却劝不好他, 见他总闭着眼睛我实在急了,捧着他的脸战战兢兢亲了一下。

嘴唇滑过沈欲干燥的皮肤,我突然在这一秒里长大, 想承担他的责任。

他亲过我的脸,我也亲他的脸,只不过自己更无赖更大胆,亲的位置靠近嘴角。沈欲迅速睁眼看我,又立刻闭上。

还没有谁为了我哭过。这感觉让人心动。我想过, 妈妈把我抛弃的那一天她哭过没有?甚至自己编好了情节,她一边默默流泪一边亲吻我的脸, 痛不欲生放下我再转身而去。

可现在我推翻了这个情节,我不要她为我哭了。抛弃我的人的眼泪一文不值, 在乎我的人的眼泪我不要。

沈欲最后没有哭出来, 我紧紧抱着他,感受柔软胸口下面的心脏砰砰跳。自己被带进屋里, 又被抱着,尽管什么都没说可我都明白了。只是他始终不敢抱我过于用力,留着一条退路似的,不知道在怕什么。

“没事,没事了。”他开始拍我的后背,很舒服,苦笑着说,“怪我,让我看看打得严不严重?”

我摇着头,回忆刚才嘴唇碰触皮肤的美好。“不疼,不严重。”

“脱衣服,我给你检查一下。”沈欲松开我进了卧室,我拎着书包开始观察客厅。它太过美好,完全可以忽略面积大小和杂乱,其实也不算杂乱,和群租房的乱不同。

群租房的乱是脏、人多、懒惰造成的乌烟瘴气,这里的乱是因为东西多,可收拾得井井有条。

一张很小的饭桌,一张窄长的双人沙发,一个冰箱。没了,就这些家具。可到处都是书,堆着很多很多的书。

差点忘了沈欲还在上大学呢。我在他过来之前脱光了上衣,露出满是淤青的胸膛。这几天我都没脱过衣服,吓一跳,真不知道滚楼梯能滚成这样,滚出一条一条叠加的皮下出血。

沈欲拿着药回来,围着我转了一圈。“衣服穿上,我带你去医院,我怕你被打坏了。”

“我没坏,我就在这里。”我直接趴到沙发里,打死也不出这个门。用一顿打换进屋的资格,可不能再让沈欲轰出去。骨折就骨折吧,我不怕,就算骨头断了我也要躺在沈欲的家里养着。

沈欲见我不动,只好坐旁边帮我检查。他的手在我后背一通摸,摸到骨头就问疼不疼。其实疼,但我咬牙不说。他又摸到肌肉往下使劲压,问我疼不疼,我立刻把刚才的雄心壮志抛到脑后,大喘气说疼。

“我就知道打坏了。”沈欲往手心倒了一种药水,我不认识,是红色的可是很刺鼻。他用掌心把药水温热,在我腰背上均匀涂开。

我原本想挣扎但立刻乖了,药水味道真好闻。我爱闻,还想天天都闻。

涂完药水,沈欲开始用酒精帮我消毒外伤,他让我脱裤子,我就脱掉,只穿底裤露着两条伤痕累累的腿给他看。我也好久没见自己的大腿了,磕得确实惨,老维都没把我训练成这样过。

可老维不会帮我上药。我贪婪享受着沈欲的照顾,像一只掉进米缸的老鼠。老鼠吃太胖爬不出去自寻死路,我在这里找到新的生路。

没被人扔过、没流浪过的人不会懂,我最害怕的不是穷死,是不被看见。这是孤儿病,沈欲看见我了我才存在。

上完药沈欲坐在我旁边发呆,我中文不好,相处时一般他多说一些,我听着。这样长时间的沉默不多见。外面是黑天,屋里更暗,他起身去厨房了,相距几米慢慢飘出饭菜香。

我盘着腿独占沙发。这个角度看不到沈欲我便换了一下位置,灶台的火苗和炒锅占了小厨房一半面积,另外一半面积被沈欲占着。

他动作好快,做饭很熟练。我发现沈哥另外一面,他明明那么有钱却愿意体验生活,做饭像老维打拳,拿配料、颠锅、盛米饭,所有切菜动作都在黑暗的环境下完成,这可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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