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上了死对头的信息素 第118章

作者:非期而然 标签: 幻想空间 情有独钟 甜文 近代现代

  宫鹤在旁边的浴室里洗了个战斗澡,洗完后裹着浴袍坐到尤涟身旁。

  他掀起被子往里看了眼。

  这已经是今天用的第三张垫子。上面只有一点点血色,其他都是淡色的组织液,比起前两天的一塌糊涂,看起来干净许多。

  这几天尤涟精神都不太好,总是昏昏欲睡,清醒的时间很短,所以宫鹤几乎寸步不离,因为他必须抓住尤涟醒来的那一小段时间,哄他吃下尽量多的高热量食物。

  不光是为了尤涟的身体,也是为接下来的发情做准备。

  器官一旦成熟,发情期就必然会到来。

  娇嫩的器官禁不起抑制剂的压迫,所以这次尤涟的发情,只能通过一次次的彻底标记来度过。

  而多次的彻底标记,需要双方都拥有充足的体力。

  否则体力不足会加剧疲惫感,令美好的深度交流变成难捱的折磨。

  好在,尤涟的脸色比刚来医院的时候好了许多。

  虽然看着还是有点苍白,但不再一直冒汗,嘴唇也有了点血色,甚至能平心静气地跟宫鹤说话,而不像前两天那样,睁眼就是喊疼。

  “有点痒……”小的如同蚊子叫的声音响起。

  宫鹤一愣,顿时抬头看向尤涟。

  尤涟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他打了个哈欠,眼睛半睁着,里面含着水汽,汗湿的头发贴着白净的额头,看起来乖巧无比。

  “哪里痒?”宫鹤忙凑上前问。

  尤涟小声地说:“肚子里面痒。”

  说着,被子里的手挪到肚子上,想挠一挠。

  然而手才放上去,就被宫鹤捉进了手里:“别抓,我拿毛巾给你擦擦。”说着去浴室拿毛巾,出来的时候顺手拿起桌上的奶昔。

  他把奶昔递给尤涟,自己则撩起被子,给尤涟擦肚子。

  尤涟有些低烧,身上皮肤的热度略高。

  宫鹤用温水拧的毛巾,擦上去会舒服许多。

  “还痒不痒?”他问。

  尤涟捧着奶昔瓶,看起来就跟小孩子喝奶一样。

  他小幅度地点点头:“还痒。”

  “是不是这里痒?”宫鹤在他的小腹处轻按了一下。

  尤涟又点点头:“嗯。”

  “我给你多擦擦。”宫鹤也没有办法,只能先这么应付一下,好在尤涟也知道大致的情况,所以没再说痒,一边喝奶昔补充能量,一边让宫鹤擦肚子。

  这次尤涟精神比之前更好了些,眼睛越来越明亮,看起来毫无困意,说着说着还从床上坐了起来,又是伸懒腰,又是扭脖子。

  “躺得我好累啊。”

  尤涟又问宫鹤:“你有没有跟老师请假?”

  宫鹤道:“请了,请了一礼拜。”

  “那就好。”尤涟张开嘴,接受宫鹤投喂的芝士卷,“唐总估计要气死了,我们这学期请了好多次假期了。”

  “没事的。”

  宫鹤伸手,揩掉尤涟嘴角的碎屑,“巧克力吃不吃?”

  尤涟立刻摇摇头:“不吃。”

  这两天他吃了不少巧克力,快腻死了。他又道,“你吃晚饭了吗?”

  “还没。”

  “那你去吃。”

  “等你睡了我再去。”

  尤涟咽下芝士卷:“我不想睡,我想洗澡。”

  即使宫鹤每天都会给他擦身子,但他还是觉得身上乌糟糟的,有种化不开的腥涩气息,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想看一看自己的身体。

  虽然这几天过得浑浑噩噩,但尤涟还是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生变化。

  即使变化的地方不多,他也还是感觉到了。

  因为痒。

  痒的不光是小腹里面,还有其他的地方。

  比如……

  胸口。

  所以,他想看一看。

  “现在?”宫鹤看了眼时间,过十点了。

  尤涟嗯了声:“我还想洗头,我觉得我头都要臭了。”

  “傅森跟我说你只能洗淋浴。”

  宫鹤伸手把耷拉在尤涟额头上的头发全部向后捋,“能站得住?待会别洗着洗着睡过去了。”

  尤涟摇头:“不会,我现在特别精神。”

  虽然力气还没完全恢复,手脚也有点软,但绝对不影响下地。而且一双眸子也褪去了半睁半敛的无力感,看起来清澈发亮,像是蕴着光芒。

  宫鹤也注意到了尤涟的眼睛。

  他定定地看着那双眸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干脆地应下:“好,那我帮你洗。”

  “我可以自己洗,你去吃晚饭。”

  “不行,我得看着你。”说着,宫鹤掀开了尤涟的被子。

  他一手揽着尤涟后背,一手伸到他膝弯下,轻轻一抱,就把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尤涟抖了抖。

  宫鹤低头看他:“怎么了,冷?”

  尤涟含糊道:“有一点。”

  他这几天都没穿裤子,所以被子一掀开,下半身立刻凉飕飕的。

  宫鹤笑了笑,薄唇亲昵地吻了吻他的耳朵:“没事。”

  他腾出一只手,打开浴室的房间门,声音低沉,温柔中带着一点难以察觉的诱惑,“马上就会暖起来了。”

  ……

第81章

  ……

  欲望的火苗在浴室点燃,又延绵到卧室。

  湿漉的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渐渐蒸发,只留下几乎看不清的痕迹。缀在床单上的水点却不但没有蒸发,反而愈加扩散。

  薄薄的床单颜色变深,遍布褶皱,像是被揉起来的酸菜。

  还不停有水滴上去,让它变得更皱。

  房间里,空气净化器和信息素净化器全开,可空气中依旧盘旋着一股旖旎混杂的气味。

  细闻一闻,冷香里混杂着浓郁好闻的花香,好闻的花香里又搀着不那么好闻的石楠气味,闻起来令人鼻尖发痒,心跳加快,耳朵也忍不住地发红。

  “唔……”一只手无力地落在枕头上,指骨蜷曲,指甲泛粉。

  漂亮的指节湿漉漉的,反射着莹莹的光,上面布满了粉色的痕迹,像是被人一处不落地细细吻过。

  尤涟眨了眨眼,汗湿的睫毛微垂。

  他张着水红的嘴,用力呼吸。此时的他除了呼吸和忍耐之外,做不了其他任何事情。

  这时,一只有力的大手伸出,抹了下他湿淋淋的额头。

  宫鹤把唇贴上他耳边,声音低哑而磁性:“累了吗?”

  尤涟闭上眼,鼻腔里溢出一声轻哼。

  他声音沙哑又弱弱地回了句:“有点。”

  “再忍一忍。”

  “……”说了等于没说。

  尤涟又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哼。

  不久前,就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他的发情期到了。

  发情期的到来也在尤涟的意料之中,因为这几天随着身体渐渐恢复,原本充斥着四肢百骸的疼,变成了难耐的痒。

  最痒的就是小腹内外。

  像是有人拿着羽毛不停地撩拨、挑逗,一点都不叫他好受。

  而现在……

  尤涟闭上眼,任由宫鹤一下下亲吻他颈后的腺体。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只觉得里外的痒都有人替他挠了,又舒服,又畅快。

  外头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雨点啪啪打在窗户上,敲起微弱又细密的声响。尤涟耳边除了雨声外,就是和雨声混在一起的声声低喘。

  他趴在床上,潮红漂亮的眼睛望向窗外。

  因为下雨的缘故,外面没有太阳,天阴沉沉的,分不清是上午还是下午。

  他猜想着,可能是上午。

  但又不确定。

上一篇:填房

下一篇:我不想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