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厌
应周围嘴里的酒差点没吐出来,徐晓峰无奈地开口:“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我哈哈哈的笑,杯里的酒全洒在了谢景行那儿,他拿着干毛巾在下面接着,学着徐晓峰的语气:“你就不能学点好的?”
袁周律跟应周围头靠头说着悄悄话,酒杯里的酒少得一个比一个快,我悄声问谢景行这俩人整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能整出个结果,他睨了他们一眼,也悄声回你八卦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能不八卦了?
“我不是心疼圈圈嘛。”
“心疼什么?他自己也乐在其中。”
之后聊的都是琐事,从家长里短到小孩教育,都是一些非常细碎的琐事。十一点左右颖颖实在支撑不住,应周围结完账便散场了。
大家都喝了不少,而我又是喝得最少的,我把谢景行扔到车上,站在饭店门口把人一个个送走,告别前他们都叫我回去的时候路上点,也没说下次再聚这种话。
因为他们都觉得下次再聚是因为担心没有下次才会说的话,而我们只要是想聚,完全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到了最后路口只剩下我一个人,深秋的晚上确实有点冷,我怕冷似的把袖口往下拉,之前叫的代驾终于姗姗来迟。
回去的时候我与谢景行都坐在了后座,他今晚被灌了不少酒,车厢里一片漆黑,我也不清楚他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
车窗外的灯光明明灭灭,我看着外面的光景,突然说了句谢景行,我最近老是做梦,梦到了自己回到了十八岁。
他口齿清晰地回我,他说江童,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已经二十八岁了。
原来他没有睡着。
“是么?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
他百般无奈地开口:“每年回去的路上你都是同一句话,我也已经听了快十年了。”
我转头,看着阴影里他无可奈何的脸,笑着说:“知道了啦!明年一定换个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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