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麓
“无论是多少岁的阎忱,都是你,你没必要钻牛角尖,和自己较劲。”
唇角下沉,阎忱心说但我就是很不能接受狗比老阎是我自己啊。
“我要是恢复了记忆,还会记得现在的事情吗?”阎忱歪了歪头看向林漳。
他的瞳眸黑亮明澈,坦率又炙热,写满了对林漳的爱意。
林漳一阵恍然,“只要你想,就会记得。”
阎忱忽然将脑袋靠到林漳肩头,闷闷地说:“那我不想恢复记忆。”我怕他欺负你,让你哭,我也怕不爱你。
“傻不傻,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你还要工作呢,你不是说已经开始准备下部电影了吗?”林漳摸摸他的脑袋,心乱如麻。
阎忱不可能永远失忆,等阎忱恢复记忆的那天,就是他们俩彻底分道扬镳的时候,现在的日子是他偷来的,即便很卑鄙,他也舍不得放手。
将阎忱送回家后,林漳回了公司,秘书快步走上前告诉他:“常总来了,正在董事长办公室。”
林漳蹙了蹙眉,“因为什么事?”
秘书紧跟上去说:“好像是来告阎少的状。”
上次阎忱打常健的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怎么又来告状,这常健还没断奶吗?
“叩叩叩——”
林漳推开董事长办公室的门,“爸,常总。”
“小林啊你来得正好,你家阎忱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家常健好好在医院养伤,他不当面来道歉就算了,竟然砸了病房,还给常健送钟!”常父气急败坏地吼道。
林漳看了阎士煊一眼,阎士煊默认地点头,看来常父并没有诬陷阎忱。
“常总,十分抱歉,阎忱和常先生都是同龄人,两人关系一直很不错,他也不是不分青红皂白乱发脾气的人,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林漳四两拨千斤,淡定地说。
常父见林漳这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怒气郁结在胸口,阴阳怪气地说:“你这话什么意思?阎忱打常健还能是常健的错不成?”
“阎董,我家常健可是到现在还没出院,现在又被你家阎忱吓得不轻,你怎么着也得给我们常家一个交代,还有你这儿媳妇,说话也忒难听,自己男人管不好还怪到别人身上……”
“行了常总,我家的家事就不劳你做评判了,小漳他好得很。”阎士煊出声打断常父难听的话。
林漳亲自送常父出去,还能听见常父嘴里骂骂咧咧,快走到电梯口时,林漳听见他说:“有爹生没娘养,不愧是小三教出来的货色。”
话音未落,林漳的脸色便沉了下来,“常总,慎言。”
他的声音冷冽,露出锐利的刀锋,目若寒霜,直将转过头正要耀武扬威的常父吓得冷汗直流,脖子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用力扼住,说不出话来。
送走常父后,林漳沉着脸对秘书说:“查一下那天发生了什么。”
晚上八点,林漳还在加班,关于阎忱离婚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样,满天飞。
秘书赶紧给他打电话告知他这件事,林漳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公关部门不得不连夜赶回公司加班,比起外界,林漳更担心的是阎忱,阎忱的恢复情况很好,绝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受刺激。
他知道这件事,现在的阎忱肯定承受不住。
林漳急匆匆赶回家,阎忱正坐在沙发上吃零食,看电影。
“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阎忱手里还拿着薯片,傻愣愣地盯着门口的林漳。
“嗯,今天没那么忙。”林漳若无其事地点了一下头。
换上拖鞋,林漳思绪万千,阎忱看起来好像不知道网上的事,他要告诉阎忱吗?公关团队说最好是让他们俩联合声明,共同澄清。
但林漳拒绝了,他们俩离婚是真的,如果现在否认,等过段时间阎忱恢复记忆,他们还是得承认,林漳倒是无所谓,可阎忱是导演,得在圈子里混,林漳不想给人落下口实。
心里正思索着应该怎么和阎忱说,阎忱忽然主动开口:“你是不是看见热搜了?”
林漳的身子骤然僵住,阎忱若无其事地说:“你别担心,我已经澄清了。”
“澄清了?澄清什么?”林漳诧异地回头。
阎忱理所当然地回答:“当然是澄清我们俩没离婚啊,这怎么可能嘛,这些人真是闲得慌,成天造谣。”
林漳忽然心虚了一下,阎忱哪儿来的自信?
见林漳不说话,吃薯片的手停顿住,阎忱慢慢张大嘴巴,瞳孔开始颤抖,“你……你别吓我……我们不会真的离婚了吧?”
他忽然记起之前从行李箱里掉出来的结婚证,他想看,林漳却赶紧收起来了,为什么不让他看?
细思恐极的阎忱,灵魂出窍似的定在原地,脸色煞白。
林漳赶紧否认:“当然是假的,我们俩怎么可能离婚,今年我生日你不是还要和我去看极光吗?”
“是吗?”阎忱手脚逐渐回暖。
“嗯,去年本来打算去,但没去成,就改成今年了。”林漳没有说谎,他们原本是这么打算的,不过大概看不成了,他的生日在十二月,正是适合看极光的好时间,不过到那会儿,阎忱应该已经恢复记忆。
“那?”阎忱将信将疑,把手机递到林漳面前,上面赫然是他们俩从民政局出来被偷拍的照片。
林漳淡定地回答:“补办结婚证,之前的结婚证破损了。”
这个答案让阎忱恍然大悟,紧绷的身子倏地放松下来,“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吓死我了。”
林漳心说,也吓死我了。
“我就说,我们俩这么恩爱怎么可能离婚。”阎忱腻腻歪歪地抱住林漳,将脸往他面前凑,“那给我看一下我们的结婚证好不好?我还没见过呢。”
林漳心里咯噔一下,“结婚证在之前住的房子里,改天拿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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