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前夫失忆了 第38章

作者:清麓 标签: 豪门世家 娱乐圈 强强 近代现代

问谁?

虞丹岑和沈妃月面面相觑,随即她们俩就听见阎忱跟请示家长的小崽子似的冲厨房说:“哥,丹岑姐她们来了,她们俩还没有吃饭,可以留他们吃饭吗?”

紧跟着一道清冽的声音响起,“当然可以,这有什么好问我的。”

“当然要问,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家。”阎忱理所当然地说。

这话让虞丹岑和沈妃月齐齐一愣,没看出来阎忱嘴巴竟然这么甜。

“虞小姐,沈总你们好,我是林漳。”林漳穿着挺阔的衬衣,腰上系着围裙,一身烟火气,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清冷矜贵的气质。

沈妃月走上前和林漳握手,“你好,叨扰了。”

虞丹岑回过神捂住嘴,惊讶地说:“阎忱原来你不是在吹牛,你先生真的好好看。”

林漳下意识看向阎忱,这家伙在外到底都说了些他什么?

阎忱心头发慌,寻思着我怎么知道狗比老阎都干了什么,扯了扯嘴角,故作镇定地说:“那是当然,我哥盛世美颜。”

虞丹岑笑出声,盯着林漳的脸说:“的确当得起盛世美颜,怎么就被你这个傻小子拐走了呢。”

“我们明明是两情相悦好不好。”阎忱反驳道,怎么能是拐呢。

“哈哈哈,你今天怎么傻乎乎的,居然当真了。”虞丹岑心说阎忱该不会真的脑子撞出问题了吧,要不然这么会这么单纯好骗?

阎忱心里咯噔一下,还是林漳淡定,“咖喱做好了,可以吃饭了。”

午餐在一片赞美声和彩虹屁中度过,虞丹岑和阎忱两个捧场王,把林漳做的咖喱鸡排饭夸得此物只因天上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吃国宴。

吃过午饭后,沈妃月帮着收拾碗筷,两人正打算回去,付锦鸣和谢游就提着水果前来拜访。

在阎忱记忆里,付锦鸣性格内敛又腼腆,他和林漳一样是农村出生,好不容易才考上帝都大学,所以他和林漳身上有着一股相似的韧劲,阎忱当初也是看中他这点,才决定请他出演自己的电影。

时隔八年,付锦鸣已经是实力派影帝,身上再也找不到当初的自卑怯弱,阎忱注视着付锦鸣,神情有些恍惚,他好像昨天还在教付锦鸣如何说台词,走位,今天付锦鸣就变了一个人。

“阎导,好久不见,别来无恙。”付锦鸣微笑道。

阎忱莫名感觉他有点眼熟,“啊,好久不见。”

“锦鸣,好久不见。”林漳和付锦鸣的确有很多年没有见过了,自从他毕业后,就没再见过付锦鸣。

付锦鸣瞳光微闪,唇角笑意渐深,“学长,您一点儿都没变。”

“哥,这是林学长?”谢游年纪最小,但也有二十三,他的容貌昳丽,身材高挑,打扮也很新潮,在他们这群人中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嗯,这是林漳学长,学长这是我先生谢游。”付锦鸣介绍道。

“我们在家自己种的水果,给你们带点过来,这是丹岑姐和沈总的。”付锦鸣将两个袋子分别递给沈妃月和阎忱。

“自己种的?没看出来锦鸣你们俩这么厉害,姐姐就不客气收下了,等会儿把给你们准备的小礼物给你们送过去。”虞丹岑毫不见外地说,看得出他们私底下感情应该不错。

几人说了会儿话,便各自回家去了,离开前谢游还一直盯着林漳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凑到付锦鸣耳边含着笑意说话。

林漳蹙了蹙眉,收回视线假装没看见,阎忱绷紧神经将人送出去。

“学长,阎导有空一起吃饭。”付锦鸣挥挥手告别。

谢游忽然甩开付锦鸣的手,跑到林漳面前拿出手机说:“林学长我们加个微信吧。”

林漳自然不好拒绝,“好,我扫你还是……”

“我扫你就好。”谢游利落地加上林漳的微信,对旁边的阎忱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阎忱陡然背脊发凉,寒毛直竖,升起不祥的预感。

将人都送走,阎忱浑身僵硬,有预感自己今晚要做恶梦,这都什么事儿啊。

他跟在林漳身后走了几步,脖子僵了僵,猛地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认为付锦鸣看着眼熟,付锦鸣和林漳眉眼间有些相似,只是林漳的气质要更加锋利清冽,付锦鸣则是温润如玉。

“洗点水果来吃吧。”林漳将水果拿出来削皮,又耐心地切成小块,他总是闲不下来,手上一定要有事做。

阎忱在客厅里站了会儿,回忆起在家的时候,丁婉茹一般会拿扫帚将地面扫一扫,于是拿了扫帚扫地,不过他在家里没干过什么家务,动作非常不熟练。

“放在那儿吧,我一会儿扫。”林漳将果盘端出来,习惯性对阎忱说。

“我试试。”阎忱还不信自己会废柴到连地都不会扫。

可惜,他还真就这么废柴,自认为扫干净后进厨房洗手出来吃水果,一旁的林漳实在看不下那些零碎的垃圾,趁着阎忱吃水果,快速打扫干净。

林漳忙进忙出,阎忱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没过多久就困了,海风吹拂进来,将风铃吹响,叮叮当当有些催眠。

“哥。”阎忱短促地喊了林漳一声。

林漳放下手里的帕子走到沙发上坐下,“怎么了?”

阎忱抱住他的腰蹭了蹭,声音低哑困倦地说:“想睡觉。”

“睡吧。”林漳拍拍他的肩膀。

午后天气正好,房间里徐徐清风吹佛而过,很适合睡午觉。

阎忱的眼皮已经睁不开,撒娇似的说:“你陪我。”

林漳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他向来是争分夺秒的工作,典型的“生前何须久睡,死后自会长眠”,一般人根本跟不上他的步调,导致秘书换了好几拨才稳定下来。

他还没有答应,阎忱便将他按倒在沙发上,双臂圈住他,脑袋放在他的肩窝,偏硬的头发戳在他的皮肤上,有点痒。

林漳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感受着颈侧逐渐平稳的呼吸,伸手将旁边的外套拿过来盖在两人身上,没过多久竟然真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