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milecat
前来的沈惘，他并没有在刚才接到通知之后就直接过来，而是先把手头的事情忙完，所以才会让那两个人等半个小时，可见并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
托尼安以及马森两个人都做了一下自我介绍，而沈惘这边根本没有开口，跟他一起过来的毛赏只能充当了那个联络员的角色。
于是托尼安和马森两个人更不高兴了，他们觉得眼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的人根本是看不起他们，所以才连跟他们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让他们更不高兴的还在后面，当他们这边提出想要跟秦荫见一面，另外就是想要商谈一下，让他们如何带走吸血鬼王，有些条件大可以谈的时候，轮椅上的那人居然直接就离开了，这把托尼安和马森气得够呛。
不多久之后，秦荫就和沈惘一起离开了警局。
而那边的托尼安和马森还不知道那两个人就这么走了，此时他们气得够呛，但不得不按耐下来跟特别行动组的人先行交涉，可是交涉来交涉去不行就是不行，反正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一样都没有达成，在离开警局的时候倒是一肚子都是气。
这边的白飞扬也遇到了一件事情，他本来一直都是跟着东方从的，但是东方从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办，所以有时候白飞扬会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有时候也会自己在外面稍微转一转，比如说他在一个据点里面也会把这个据点的许多地方都跑个遍，这样的话通过自己这里有一些画面就会直接传输到特案组那边，只要特案组那边行动了，那么对于这里的地形也就很清楚了。
今天白飞扬在外面转悠的时候碰到了那个左护法，之前那左护法他也不是没有见过，但是并没有发现对方对自己有什么心思，但是这一次东方从不在自己的身边，他从那个左护法的眼中看到了一些恶毒和贪婪，那左护法应该是不想让自己成为东方从的灵宠。
如果不是因为这毕竟是在据点里面，而且东方从也是在的，恐怕那左护法都要对他直接行动了。这个左护法东方从是跟他说过的，比如说对方的实力是真的挺不错的，所以他让白飞扬不要跟对方交手，如果真的有交手的时候，那也以自保为上。
意思就是不要跟那个左护法正面对上白飞扬并不是对方的对手，虽然白飞扬不大喜欢这样的评价，但是对于自己的实力他还是知道的，也并不想在这个时候给东方从惹麻烦，所以当时直接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一次看到了那左护法，在自己面前流露出来的贪婪和恶毒，白飞扬就觉得恐怕这样下去的话不是一件好事，所以晚上在东方从回房间的时候，他立刻就跟对方说了左护法的事情。
东方从的眼神立刻就冷了下来，在此之前他还真没察觉到左护法对白飞扬的在意。毕竟白飞扬也就只是一只灵宠而已。
这样的灵物虽然比较难得，但是也不算太稀缺，最重要的是灵物这种东西都比较认主人，尤其在对方认主之后，那么别人打对方的主意通常都不会成功，所以东方从本来并没有想过左护法那边对白飞扬有什么心思，此时听到白飞扬这么说之后，东方从不由的觉得恐怕自己并没有真正的看透左护法。
这个人能够成为级别比自己更高的人应该不是没有原因的，至少在首领那边的话，首领肯定更加信任对方一点，否则也不会在闭关之前，把外面组织的权利交给对方。
如今看来自己可能真的是小看了他。
“那家伙的眼神让我就很不喜欢，你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让他被特案组那边给抓过去呀，我看现在整个组织都是他做主，在那个首领没有出现之前，如果他也被警察那边给抓到了，那么组织里面要论身份地位的话，那是不是就轮到你了？如果你做主的话，是不是我们这边行动会更加的方便顺利一些？”
本来白飞扬还没想到这些，但是越说的话他就越觉得自己这个主意不错，东方从在思考了一阵之后也点了点头。
“如果能够把他算计进去的话，那自然更好，但是这件事情需要好好的策划一下，不能够贸然行动，我怕会打草惊蛇，另外的话就是如果左护法都被抓住了，那么这个组织只会有两种结果，要么就是里面大乱，那么这对我们有好处，要么就是那首领会直接出关。我并不知道特案组现在那边准备的怎么样，所以这个行动的话最好跟那边通通气。”
白飞扬的眼睛一亮，当即就说：“如果要跟特案组那边通气的话，那只需要我往那边跑一趟就好了呀，对了，不是说特案组那边连吸血鬼王都抓到了吗？这件事情在道上已经不是秘密，你说要不我们就干脆正大光明的用这个做借口，到特案组那边跑一趟好了。就说我们是去救那个吸血鬼王的，但是可以没把对方救出来吗？反正特案组那里早有准备，我们就不出吸血鬼王，一点都不奇怪，不是吗？”
东方从笑了一下。
“你这个主意倒是不错，下次开会的时候我提一提这个吸血鬼王的话，我也想看看，那边的势力有没有找上门来。”
白飞扬连连点头，既然把这个确定了，他也就懒得动脑筋去思考了，很快变成了人的模样，然后在床上这么躺了下来，这大字形的姿势虽然一点都不美观，但是对方的那张脸实在太美了，再加上对方的这个身段，所以不管对方的这个姿势优雅不优雅，总之落在东方从的眼睛里面，那就是一种诱惑。
就在东方从想要一起躺到白飞扬身边，并且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之前他并不知道白飞扬的身上有东西，所以也没有多做什么措施，那天两人亲密的事情恐怕整个特案组那里都知道了，如今的话既然已经知道白飞扬身上有东西，所以这些动作的话，恐怕自己是不能做的，他可不想被别人看。
这么一想的话，东方从真是觉得无比的遗憾，他迫切地希望眼前的这些事情能够早点结束，然后他和白飞扬这边就能够不用在这里继续卧底了。
如果特案组那边已经准备好了，那么一他来看的话，就算这一次把那个首领引出来也没有问题，只要特案组那边可以招架得住。
托尼安和马森两个人在离开警局之后没多久就找到了这个组织这边有之前那些吸血鬼的存在，所以对于华夏的这个组织，他们自然是知道的，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接触，那自然是想要先从华夏官方这边入手，但是看了特案组那边的态度之后，托尼安和马森都觉得从华夏官方入手恐怕不能轻易的把吸血鬼王带走，既然如此的话，那当然要给华夏这边的官方多找点麻烦。
既然华夏官方本来就有自己的敌人，那么他们从中利用一下的话不是理所应当吗？于是托尼安和马森这边很快就通过种种渠道联系到了左护法，并且东方从也收到了这样的消息。
左护法连夜召集他们开会，这个时候白飞扬已经在床上睡着了，东方从并不想要打扰对方的睡眠，所以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做了一点布置之后，东方从也就离开了房间。
左护法把人聚集到一起之后，就直接说了托尼安和马森的事情。
“他们想要借我们的手对付特案组，我们也想借他们的手对付特案组，这是可以合作的，但是我们必须要知道那些人究竟是怎样的实力，如果他们给特案组那边造成的麻烦，只是毛毛雨的话，那么我们也不必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左护法如此说道。
其余的人都表示了赞同，然后开始询问左护法这边知不知道那两个人带了多少人手过来，就连吸血鬼王现在都被特案组那边给逮住了，如果他们的人手太少的话那根本没用，如果还要从自己这边借人手的话，那么就更没有意思了，如今首领还没有出关，并且他们高层的一些人也被特案组那边抓住了，如今都在保存实力呢，可不想跟特案组正面杠上。
“根据那两人所说，他们这一次过来带了几十个手下，而那几十个手下也都是他们那边的精英，只是暂且不知道他们所说的这个精英级别的力量究竟是怎样了，我们的确可以跟他们先接触一下，如果这个所谓的精英级别的力量我们可以直接打败的话，我看还是不要跟他们一起出去丢人现眼了。”
要给特案组那边找麻烦也得旗鼓相当，如果说这其中的差距太明显的话，那就真的没什么意思了，他们虽然需要合作伙伴，但是也得那种可以信任的合作伙伴，托尼安他们显然不在可以信任的行业范围之内，如果那些人的实力水平也不够的话，那谁想跟他们一起玩耍呀。
“左护法，那你就赶紧去试一试吧，我这边不建议出手，亲自试一试。”
026：真的是喜欢
左护法这边的行动速度和行动效率那自然都是不用说的，很快这个组织里面的人和托尼安以及马森带过来的人全都打了一次。
双方对彼此都很忌惮，因为大家的实力可以说是旗鼓相当，组织这边的话出动了其中的几个高层外加几个精英干部，而托尼安那边的话，他自己知道自家事，这一次前来华夏这边带过来的也都是精英力量，既然大家实力差不多的话，合作的基础虽然有了，但是也得防备对方在背后捅刀子，尤其是托尼安他们虽然说这时候来找这个组织，也算是信心满满，因为他们知道这个组织和特案组是敌对面而且是非常不对付的，所以如果没有特别情况，这个组织应该不会在自己的背后捅刀子，至少不会这么快，但是这个组织的分频可是一点都不好的，因此托尼安还挺担心他们会在其中动其他的手脚。
但不管怎么样，两方合作的基础就这么定了下来，并且还确定了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在谈到这个行动计划的时候，也就只有两边的高层在。
东方从作为组织里面仅次于左护法的存在，那自然也是在其中的，所以对于这个接下来的计划，自然是从头听到了尾在这其中他甚至还发表了两次意见，并且这两次意见的话，让托尼安他们那边对于这个人的能力都表示了赞同，可见这两次意见提的还是非常到位的，这让左护法那边也有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毕竟东方从可是他们这边组织的人。
他们的首领又不在这边，而且跟他们合作的又是别的国家的人，所以左护法这时候可不会觉得东方从是在抢自己的风头，如今他们组织里面发生的事情，让他觉得对首领那边非常不好交代，甚至是害怕对方会出关的，虽说他们也一直在等待对方出关，可是更为害怕的是对方出关之后会嫌弃他们没用，因此这一次的行动计划左护法自然是希望能够成功的，最好能够给特案组那边一次重创。
这样的话等到首领闭关出来的话，他们这边也好交代一点不是吗？要知道他们组织现在的损失可真的是太大了，大到让自己有时候在睡着了都会被惊醒的地步，并且还很害怕自己睡觉的地方都不安全，怕特案组那边又会攻击上门，要知道这段时间他们组织可是真的已经被端掉了好几个据点了。
白飞扬也在其中，听着东方从在那边居然给他们把漏洞给补上，顿时心里就是很不高兴，并且还很担心，他们这边的准备还挺充分的，虽然特案组里面有那两个大魔王在，但是这个行动计划的话，是要把那两个大魔王给引开的。特案组那边，如果那两个大魔王不在那边的话，整个特案组可没有现在表现出来的那样的战斗力，因此白飞扬自然也就担心了，他可是来这里卧底的，要是连这样的情况都不能解决的话，那么特案组那边会不会觉得自己太没用呀，不过转而白飞扬又想到自己的身上，可是有监控的，所以那边肯定知道这边的所有计划，那么只要两个大魔王不被引开的话，这里的计划就不能成功。
这么一想的话，白飞扬顿时又放心了起来，甚至忍不住的在想，东方从那边提出的两条很有用的意见，是不是同样想到了这一点，反正这边的计划再怎么圆满，只要特案组那边不上当，那两个大魔王不离开警局，那么这边做的一切都会是无用功，并且还很有可能把他们全都抓起来呢，要是可以一下子把这个组织直接覆灭的话，那也就不用接下来什么事情了，说不定自己和东方从这边就都能离开了，在这个组织里面卧底的日子可不怎么好过呀，走在哪里都很不自由，而且还需要战战兢兢的，不能让自己的身份表露出去，这样的日子可真的是不大好过。
所以白飞扬现在已经迫切的希望离开组织了。
就在这边策划着的时候，那边的特案组的确是已经听到了这里的所有计划内容，当这边的会议开始的时候，秦荫和沈惘两个人就被叫过来了，所以他们两个人也可以说了下来，知道了这边所有的计划行动。
特案组那边的其他众人也的确都跟白飞扬想的一样，那边的计划就算再怎么完美，可是只要那一天秦荫和沈惘两个人不离开警局，那么那边的行动计划就得吃瘪。
在那边的会议结束之后，特案组这边也针对那边的计划展开了会议，他们同样提到了当天秦荫和沈惘不能离开的事情，沈惘点了点头，不过秦荫却笑着说道：“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不离开的话，那么不管是那个组织的人或者是外国的那些吸血鬼们，他们同样也不会全部踩进我们的埋伏圈的，到时候如果还是只能够抓到一些小鱼小虾的话，那就没什么意思了，不是吗？”
众人闻言不由得都是一愣，这也的确是个问题呀，但是如果这两人离开的话，那么他们这边其他人都会危险的，而且为了不被那些人看出警局里面的端倪，恐怕有些准备还不能做得太露骨。
“那能不能你们短暂的离开，然后在警局里面布置下大型的阵法，或者说其他的埋伏手段，我们这些人的话撑一段时间肯定是没问题的。”
“这就要看那个组织里面是不是也有关于阵法这方面的人才了，如果也有的话，恐怕会被他们给看出来，到时候他们就更加不会踩进这个坑里面了。就以之前我们跟这个组织交手的情况来看，里面一些会歪门邪道的人多了去了，对于阵法方面的话，他们恐怕也都会挺有研究的。”
“那么秦少你这边有什么想法吗？如果有什么办法可以假装离开，又不让那些人发现就好了。”
秦荫微笑。
“还真有一个办法，我既然提出来的话，那肯定是就想到了解决的办法的。”
大家全都看向了对方，等着对方把办法说出来，但这时候秦荫却直接卖起了乖子，看样子是不想说了，顿时大家都有些无言。
“我这个办法的话倒是不需要你们这边配合，但是需要东方从和白飞扬那边配合一下，所以我需要跟他们两个见一面。”
“要见面吗？现在东方从在那边倒是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怀疑，如果见面的话，那一定要离那个组织的据点远一点，但是以东方从现在的身份离那边远一点倒是也没问题，就怕这一次我们的行动之后，东方从和白飞扬就都会暴露了，如果说那个组织还有暗地里的力量，除了那位首领之外还有其他力量的话，那恐怕就打草惊蛇了。”
这个问题的确是许多人都很担心的，因为这也很有可能总觉得这个组织的首领做事情不会把所有的力量都留在明面上，就像之前东方从所怀疑的那样，而现在白飞扬身体里面的那东西只能让他们这边接收那边的信息，却不能让那边把信息同样传过来，因此想要见面的话，那恐怕还需要策划一下，首先就不能被任何人给发现，即便是他们这边也要注意保密原则，真正到了行动那一天的话，那肯定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否则的话也未必就没有泄露的危机。
“见面的事情我会自己搞定的，你们这边的话就准备一下那天的行动吧，另外就是这些天在行动开始之前你们应该要多加紧训练，免得到时候打不过别人可就太丢脸了，好歹也是特案组里面的门面了，可不要连外面的几个家伙都打不过，到时候就连我这个教练的脸也都没有了。”
那些训练方针都是秦荫自己制定的，并且还在其中加了一些自己的心法，所以如果说这些家伙打输了的话，那么自己的确会觉得丢脸的，他现在可是真的特案组里面其余人的教练呀，虽然没有教练的名头，但是却有教练的事实，如果是在他自己所在的那个世界的话，其实这些人都能够算他的徒弟了，只是这些家伙好多都比她年纪还要大好些，都跟他差不多，所以真的要说收徒的话，好像又不那么美妙，秦荫一点都不想要把自己的辈分拉糕，也不想要别人觉得自己年纪大，因此。从来没有提过收徒的事情，但是这不代表他就不希望自己教出来的这些学生会打输。
听着秦荫的话，其他人顿时全都感觉身体紧绷了一下，一个个只差没有赌咒发誓的说，这些天自己一定会好好训练的。
“我婚礼的时间也快要到了，正好就在这个计划之后，所以你们可要多抓点人，就当是给我们的结婚贺礼了。”
秦荫这么一说，大家又都连连点头，沈惘在旁边听到结婚的事情，耳朵却是不自觉的红了一下，好在自己这边本来就有所遮掩，所以也并不担心特案组，其他的人会看到自己这脸红的模样。
别人虽然看不见，但是秦荫这边却是能看见的，所以他在转头看着沈惘的时候，目光中带着一丝掩藏不住的柔和，他也没有隐藏的意思，这让特案组其他的众人顿时觉得自己在这里，那就是一个超大瓦的电灯泡。
特案组这边的众人在开会的时候，另外一边的文特森和凯文两个人也在说着关于托尼安他们的事情，对于托尼安和马森他们两人也是打过交道的，虽然说托尼安以及马森也是吸血鬼，但是跟他们并不一样，因为这两个人是那边官方的人。
官方里面自然也会吸收一些吸血鬼或者是其他修炼体系的修士，托尼安和马森就是其中之一，同时托尼安这个人的话比较会做人，所以在升职方面也一直都挺成功的，总之短短时间里面，在那边的官方当中就有一席之地了，要不然的话这一次也不会有对方带队，另外那个马森的话听说对方的后台有点硬，所以才能够跟托尼安一起。总之这两人的话，他们的修为或许只是跟文特森在伯仲之间，但是要论背后的实力，那么文特森这种散修吸血鬼，那肯定是跟他们无法相比的。要不然的话，文特森也不会被追的这么狼狈了。
对于这个托尼安，文特森是打过两次交道的，总之非常的不喜欢对方，而且有一次看到过托尼安在那边行动，对于普通人根本是一点都没有那种怜悯之心，也没有不伤及无辜的意思，对于这样的一个吸血鬼，文特森就更加的不喜欢了。
之前文特森和凯文两个人听说托尼安和马森在这里遇到了特案组这边的奚落丢了脸面，所以他们就猜测那两个人肯定会跟那个组织搭上线，一旦这两人带着其他的人手跟那个组织搭上线的话，恐怕两方人马就会故意针对特案组这边了。
特案组那边的开会虽然没有叫上他们，但是他们也在旁边开了一个小会。
凯文甚至想到了一件其他的事情。
“其实不想待在那里的吸血鬼，我还是知道几个的，也许可以让他们也来华夏这边发展，我看这特案组里面就挺不错的，他们的生命也挺悠久，哪怕不是想要一直在这边，至少让他们过来看一看也是没问题的。”
听到凯文这么说，文特森也跟着点了点头。
“你这么一说的话，其实我也认识几个不想要待在那里的人，不过之前他们并没有其他的选择，现在的话有我们两个现身说法，那几个人或许也会想要来华夏这边发展一下，就像你说的，反正我们吸血鬼的生命悠长，根本就没必要在一个地方待太久的时间，有好多同类都是选择用休眠来解决这些过于漫长的生命时光。我看华夏这边的特案组也挺缺人的，也许的确可以跟那边沟通一下。”
两人在这边说着话的时候，然后凯文这边就看到了朝这里走过来的少年苏江白看，到这个少年出现的时候，凯文就露出了一抹笑容，拱了拱身旁，文特森的手臂。
“那我去打一个越洋电话。”
电话当然不急着在这个时候打，但是他一点都不想打扰人家小情侣约会。华夏这边不是有一句话说，打扰人约会是会遭雷噼的吗？所以他可一点都不想遭雷噼。
少年那边自然也看到了凯文这边离开的身影不由的就红了脸，他当然知道对方会离开，是因为自己的到来，少年有点无措地走向了文特森，文特森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少年，他的目光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虽然想要给对方再更多一点的时间，两人也约定了五年之后，但是这个时候的文特森还是发现在面对少年的时候，他好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
甚至还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比如说看到这个少年到来他是高兴的，所以也做不出不高兴的模样，因为他知道那都是自己的假装。
似乎在约定了五年之后，自己在面对这个少年的时候，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那一颗心，甚至看到少年那无措又羞涩的模样，她都忍不住想把人拖进怀里吻住对方，但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了的话，那他是不是就太渣了？明明都已经约定好了，五年之后，他怎么可以在这个时间段里面对少年再做出那样亲密的行为呢？那是对少年的不尊重，说好了要给对方五年的时间考虑的，那他就不能自己食言而肥。
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文特森看着走过来的少年轻声询问对方找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我现在要过去看我弟弟小阳光，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文特森闻言微微的一愣，他其实并没有怎么接触过，醒过来的小男孩也不是一次都没有见过，但是也只是在门口看了看，还有一次即便是进去了，也只跟对方说了几句话，然后很快就离开了，他其实有点不太敢面对那个小男孩，虽然孩子的年纪还小，但正因为对方的年纪太小了，那孩子看着自己的眼神又太过纯粹，所以他真的有点害怕面对那样的一双眼睛，因为自己欺负了他的哥哥，甚至把他的哥哥占为己有，更有可能以后一辈子都会占为己有，而他觉得，这对那小男孩有点无法交代。
少年是那个孩子唯一的亲人了，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如果那个孩子有成年人的意识的话，恐怕不会希望自己的哥哥从人类变成一个吸血鬼，并且还会跟那个吸血鬼共度一生吧，反正如果自己是个正常的人类的话，他肯定不希望自己的亲人走上那样一条孤寂的道路。
文特森何尝不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是自己的自卑心理在作祟，但是这种自卑心理的话，那真的不是自己想要控制就能够控制的，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提出五年的约定，说到底就是对自己的不自信说到底，更有一种对自己吸血鬼身份的一种本能的厌恶，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希望自己陪伴，少年走过几十年，希望他们可以从青年变成老人，他其实并不觉得这样的所谓的永生真的是一件好事情。
因为有太多的人根本经历不了岁月的磨难。
他甚至不敢去想，一旦他和少年现在恩爱幸福的在一起，那么等到几十年之后，如果少年碰到了其他的诱惑，如果他们之间不再那么恩爱了，他们又要怎么办？会不会从一对情侣变成怨偶，会不会彼此之间大打出手。
他真的没有这样的自信，自信他们一直会和和美美的下去。
所以此时听到少年邀请自己去见对方的弟弟，那个少年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亲人的时候，文特森这边愣住了，而且迟疑了起来，少年一看对方这个表情就不由得白了脸，他不明白为何这人不愿意跟自己去见弟弟，难道是不喜欢自己的弟弟吗？
一看少年着白着脸的模样，文特森苦笑了一下，他本来可以找一个借口敷衍过去，但是在沉默了一阵之后还是选择了剖白自己的心理。
“我有点害怕去见他，我怕会看到他责怪我的眼神，他现在的年纪还小，可能不大明白我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但是等到他长大了之后就会知道我是抢走她哥哥的人，而且我可能会带着她的哥哥走上一条不归路，我怕他在长大了之后会责怪我，现在的他什么都不懂，所以那么的懵懂，根本不知道我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如果他现在对我态度非常的友善，那么等到以后他后悔的时候，那么或许就会更加的煎熬，我不想要他这样，所以可以等一等吗？不要告诉他我们的约定，我们可是约定了五年之后的我，甚至在想五年之后即便我们在一起了，可是你的弟弟五年之后也就十几岁罢了，那时候他依然是个孩子，所以先不要让他知道这些吧，我怕他会接受不了。”
听着男人这一长串的话，每一句都是为了自己在考虑，少年不由得笑了，然后勾起了嘴角，他看着男人的眼神都温柔了好几分。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个想法是错的，其实现在让他知道我跟你在一起会更好，因为小孩子在年纪小的时候，他的接受度其实才是最高的，我们可以这个时候就灌输给他一些想法呀，这样的话他就会觉得他的这些想法是理所当然了，如果让他接触的东西太多的话，这未必是好事，因为一旦思维形成定势，那么也许反而会更加不能接受，可是现在的话反而是他接受的最好的时间段不是吗？所以你不用想这么多的，更何况他早晚都要接受的，你虽然给了我五年的时间，但我并不打算用这个五年的时间，我甚至希望你可以收回这个决定，你明白吗？”少年说这个话的时候脸都是红的。
他希望男人能够明白自己是真的喜欢他，不是一时冲动。
027：不接受威胁
看着在说话的少年看着对方，那在说这话的时候有点羞涩的模样，文特森的眸色非常的暗沉。
他想少年，一定不知道自己在说这话的时候表现出来的这些神态有多么的诱人。
这个少年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又知不知道自己所说出来的这些话代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