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轻云上
朝廷?时砚挑眉,终于说到重点了。
杭云散眼神迷茫:“我不知道那老东西是何时与朝廷那边搭上关系的,自从我发现的时候,双方的交易已经维持了好几年,朝廷每年给老东西提供可以修炼的女子,给他提供大炮□□,让他能独步武林。
而老东西,每年都给朝廷上供一种据说能延年益寿,美容养颜的秘药,根据我得到的消息,炼制那种秘药,需要修炼邪功之人的血作为药引。
朝廷里很多人都在服用那秘药,甚至就连皇位上的那位,也是秘药的拥趸。”
到底是朝廷将杭远圣当成秘药的人体血库,还是杭远圣想利用朝廷修炼出一身能超越折仙功法的武功,做武林第一人,还真是说不清楚。
不过这双方在互相利用,互相牵制是一定的。
结合五年前魔教突然发起的那场正魔之战,最后要不是有宗持仙出场,重创魔教主力,导致魔教一时到了无人可用的境界,说不定魔教还真能在炮轰了宗持仙后,一鼓作气,拿下整个南方武林呢。
不过最后便宜的魔教还是朝廷,可真说不好。
时砚挑眉:“你就没怀疑过?”
时砚说的是杭云散的身世,既然他的其他兄弟都是被他爹生出来修炼功法的工具,用完就丢,毫不留恋,为何还能让杭云散好好地长到如今,没有强迫他修炼邪功,并让他少主之位坐的稳稳当当,不是很奇怪吗?
杭远圣深吸口气,稳住呼吸,忍不住苦笑:“一开始我也曾经幻想过他对我是不同的。也曾因这件事奇怪过。
但还不如不知道呢!”
杭云散的脸色着实算不上好,一双腿好像失去了知觉似的,再也无法前进半分,在时砚的眼皮子底下,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直接坐在路边一块儿大石头上。
缓了口气,这才对时砚道:“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在那之前,我一直暗中建立势力防范与他,但并未做与他彻底撕破脸的打算,因为我胜算不大,若是撕破脸,死的很可能便是我,而我并不想死。
但那次我私自离开魔教,是因为我无意间听到了一个秘密,原来他留着我,是因为我是他和那位皇帝交易的其中一个条件,等我成年后,他便强行输送我二十年内力,将我炼制成秘药,送给京中龙椅上的那位。
保他延年益寿,千秋万岁。”
杭云散的眼神非常迷茫,看着时砚的时候眼睛无法聚光,声音很轻的道:“下个月我便要成年了。”
也不管时砚有没有在听,杭云散继续道:“我死亡的这几个月,老东西一直不相信这个事实,利用给我报仇的名义,私下让人寻找我的踪迹,快要将整个北方翻个底儿朝天了,可惜他们绝对想不到灯下黑,我其实一直跟在你身边。
看起来他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他和朝廷的暗中交易。
最后实在没办法,便利用折剑山庄那件事顺水推舟,说我还活着,正以少主的身份风流快活呢!想逼我主动献身,因为我不是一个能忍受旁人这般挑衅之人,他笃定我听到这个消息会回来找他。
我不得不冒险动手,时机很好,我便动手了。”
时砚点点头,什么都没说,背着手转身离开了,留下杭云散坐在石头上看着远方的云彩发呆。
小饿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嘴里咬着一朵粉色小花,一直想往时砚手里塞,鼻尖温热的气息拱的时砚手心有些痒。
但这朵花他是不会接的,因为这花他认识,长在后山监狱附近,很常见,有一点轻微的麻醉作用,咬在嘴里时间长了,嘴巴便会被麻醉。
果然,小饿很快也发现了这个事实,哈喇子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嘴巴子一张一合像是不太灵活的样子,舌头根本无法捋直,想发出两声像样的狗叫吸引人类崽儿的注意都做不到。
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时砚,亦步亦趋。
时砚好笑的揉揉他的大脑袋,告诉他:“别担心,药效很快就过去了,一点儿不耽误你吃晚饭。”
也不知道他听懂了没有,转身就狗嚼牡丹,咬了一嘴的粉红小花,颠儿颠儿的跑到杭云散跟前献宝。
这个小三坏的很,有好几副面孔,在人类崽儿面前是一个样,在自己面前又是一个样,在下属面前又是另一个样,表里不一,就该让他也遭受我这样的悲惨待遇。
时砚看小饿和杭云散相处的这么好,有朵花都要分享一下,为了小饿,心下对二五仔的容忍度又提高了两分,只要他不主动找死,他还是能勉强原谅他一下的。
转身就吩咐暗中之人:“盯紧五皇子一行人,我要让他们平安到达乌兰山,我倒要看看,吃人血秘药的都是什么黑心烂肺的玩意儿。”
暗中之人领命而去,在高手云集的乌兰山,竟然没人发现他出现过的痕迹,可见身手至少比乌兰山上这群人高出不少。
时砚心想:将丁挽身边的那队暗卫悄无声息的召回来,显然这些暗卫是高兴终于有正经事可以做了,就是不知道丁挽突然要用人的时候,发现这些人不知何时全都离开了,会是何种精彩的场景。
她不会真以为将这些人送给她,就真的属于她了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这么认为吧? ,,
第325章 主动认认爹
丁挽是真的气疯了, 她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
因为时砚在魔教的横空出世,打了一个微妙的时间差,让折剑山庄的阴谋不攻自破, 以至于现如今整个折剑山庄陷入信誉危机,江湖人面上不说什么,心里的想法那可真是太多了。
连带那日在折剑山庄一起参与了战斗的掌门人们, 也一并被人怀疑是不是和宗持剑暗中达成什么不可见人的交易, 配合宗持剑陷害时砚的举动。
这些掌门人们听多了质疑的声音, 心里自然也有气, 我们好心好意,不眠不休, 快马加鞭的赶去参加你们的庄主交接仪式, 结果你利用我等不说,现在还打算拖我等一起下水, 损坏我等名声,简直不能忍!
因此时砚成为魔教教主半个月后,那日在折剑山庄围剿时砚之人全部宣布和折剑山庄断绝往来。
山庄内人人自危, 下人们夹紧尾巴做人,生怕哪里做得不到位成了主人家的出气筒,没听主院里这些日子已经换了上百套茶具了吗?全都是被人生气砸碎的。
果然是大户人家, 糟践好东西一点儿不带心疼的。
在这种情况下,丁挽和表姐本就岌岌可危的联手瞬间四分五裂, 双方各自埋怨对方行事不周,事前没做好准备工作, 以至于到了现在无法挽回的地步,大家里子面子都丢了个干净,往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呢?
丁挽说表姐段氏:“我放心将阿砚交给你们, 这几年他一直在你们夫妻眼皮子底下生活,身边全是你们派去的人盯着,他到底有没有武学天赋,能不能练好剑,现如今是什么能力手段,你们竟然一点儿都不知情才是这件事失败的关键所在。”
段氏心里也很气,于是毫不留情的说丁挽:“呵,你不是说你儿子以前最听你话,在你面前几乎没有秘密,怎么你也不知道他武学究竟到了何种地步?”
这话戳到了丁挽的肺管子,但段氏早看这个表妹不顺眼了,本身偏执又阴沉,蠢而不自知,仗着一副柔柔弱弱,随时都可能晕倒的样子迷惑了不知多少男人,一副全天下人都对不起她的样子,恶心至极!
年轻时仗着一副胡搅蛮缠,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无耻劲儿嫁给了宗持仙,便以为这一套能用一辈子,对所有人都有用?宗持仙咬牙认了那是因为对方心里明显有更重要的事情,懒得在她身上过多计较,没那个时间!
可她又不是男人,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好吗?段氏就想不通了,难道这天下的男人都愚蠢至此,心甘情愿被丁挽的外表欺骗,没人能看出那是她伪装出来的样子吗?
于是她幸灾乐祸道:“你哪里来的优越感?我们夫妻和魔教对上得不着好,但你以为你就能好到哪里去?
呵,表妹,你该不会以为在你做了那种事后,时砚还能轻易原谅你吧?你自己去外面打听打听,时砚说的是他和整个折剑山庄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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