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被师尊rua秃了 第98章

作者:芝芝玉麒麟 标签: 仙侠修真 甜文 穿越重生

  “这次不会出错了。”沉尧用勺子碰了碰白溪的嘴唇,示意他张嘴。

  白溪依旧保持着抿唇的姿势,凑近了勺子闻了闻,确定这个气味没有像刚才一样让人无法接受后才慢慢地尝了一口。

  尽管味道上不上难喝但也绝对很好吃两个字沾不上边,他秀气的眉头紧皱,不啃再张嘴被沉尧投喂。

  “白溪。”沉尧语气沉了下来,然而下一秒他就后悔了自己的这个决定。

  白溪一听沉尧居然凶他,顿时不高兴了,站在沉尧面前叉着腰理直气壮地大声喊道,“你凭什么凶我?”

  沉尧毫不犹豫地立马道歉,“是我错了。”

  白溪轻哼了一声,醉酒的少年脾气来得快去得快,只需要沉尧顺着他哄两句就行了。

  “乖乖把汤喝了。”沉尧不跟醉鬼计较,眼中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

  “我不!”白溪一听还要他喝那个乱七八糟的汤,顿时不高兴了,一张小脸气鼓鼓的,看起来像是个充了气的河豚,“你凭什么命令我,沉尧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追求者的自我认知,你这样还想不想让我答应你了?”

  沉尧眼中的笑意更浓了,说话的声音更加温柔了些:“那你不喝汤就答应我?”

  白溪哼哼唧唧不回答,过了半晌才小声说道,“才不会,我们是矜持的猫猫,你要认认真真来提亲我才能考虑的。”

  沉尧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他转过头对着玉简说道,“师兄,你可曾听清?师弟的人生大事可就交给你了。”

  单榕本以为沉尧是忘记结束通讯,悄悄听了一会儿师弟和白溪的相处过程,真心觉得自己认识了一个既然不同的沉尧,可当和他说话的时候,沉尧又还是原来的那个沉尧,能让沉尧不一样的只有白溪。

  单榕没想到自己被秀了一脸还会被莫名其妙地安排了任务,自己还没牵过姑娘小手就要先帮师弟张罗婚事。

  可无论单榕心中有再多的抱怨,但还是为沉尧高兴的,只是忍不住用酸溜溜的语气应了一句。

  沉尧不理会单榕的阴阳怪气,把一直在嘟嘟囔囔的白溪按回椅子上,一口醒酒汤一口糖糕的哄得他喝下了醒酒汤。

  本来喝了酒之后人的精神就不算很好,更何况白溪还跟沉尧闹了这么长的时间,等到沉尧抱着他返回房间的时候,白溪的眼睛已经困得睁不开了。

  可尽管如此,白溪还是不肯让沉尧解开系在他们俩人手腕上的绳子,哪怕是睡着了也要一直抓着沉尧的手腕,生怕自己一闭眼沉尧就会消失不见。

  过于放纵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白溪醒来的时候,脑海中闪过零碎的片段让他恨不得当场自尽。

  “你要认认真真来提亲我才能考虑的。”想起自己昨晚说的蠢话,白溪的脚趾忍不住抠出了一个御虚峰,只想穿回几个时辰之前,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憋死也不能再说出来。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有了单榕的叮嘱,沉尧给白溪做了不少措施,所以现在白溪除了想自闭之外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但就凭这一点便足以让他只想一辈子睡下去。

  “醒了就起来。”沉尧没给白溪赖床的机会,把人直接抱着竖了起来。

  白溪看了眼自己紧紧抓着的沉尧的手腕,装作若无其事地松开受,揉揉脑袋干笑着说道,“师尊你回来了啊。”

  虽然白溪尽力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但眼中的心虚和躲闪实在是过于明显,沉尧想不发现都很难。

  “我回来多久了你不知道吗?”沉尧盯着白溪的脸,眼中含着几分打趣的笑。

  白溪避开沉尧的目光,耳尖烧得通红,低下头盯着被子,试图说些什么来转移沉尧的注意力,只要别继续这个尴尬的话题,说什么都可以。

  白溪的目光很快被脖子上的储物项链吸引,脑海中灵光一现,忙不迭地转移话题,“你不是说修改了储物项链的阵法吗?你为什么不直接把它删掉?”

  “我觉得你可能需要。”沉尧一只手握住了白溪的指尖,冰凉的灵力像一条灵活的水蛇一样溜进了白溪的体内:“这样你可以看到有关于我的一切。”

  虽然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阵法,但却像是一个安装在沉尧身上的无死角摄像头,可以看清他所做的一切。

  但白溪还是觉得很不舒服,毕竟这个摄像头曾经对着的人是他。

  “你以前也是这样看到我的吗?”他问道。

  沉尧没有立马回答,而是慎重考虑之后才微微点了点头,保证道:“偶尔一次。”

  白溪抿了抿唇,偶尔并不是一个准确的字眼,他拿到储物项链这么长的时间,沉尧就算“偶尔”看一下,恐怕也不会少于十次。

  白溪把储物项链放在掌心,十指收拢缓缓合上,他抬头看着沉尧,慢吞吞地问道,“你‘偶尔’看到了什么?”

  沉尧的偶尔是真的偶尔,除了在开邳城,他几乎没有再用阵法看过白溪,于是诚实地地交代自己见过白溪曾经在绣坊和绣娘们撒娇的画面。

  提到绣坊两个字,白溪顿时警惕起来。

  他最不想被沉尧知道的就是那个做到一半的毛毡小猫,可既然沉尧就见到了他去绣坊,是不是也见过了他准备的礼物?

  白溪挑了挑眉毛,语气变得咄咄逼人,“那你是不是也看见过小小溪了?”

  沉尧愣了一下,表情复杂,眼神顺着白溪的脸缓缓向下。

  白溪被他这个看起来毫不相关的反应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他顺着沉尧的目光看去,一巴掌打在沉尧的手背上——

  “狗男人,我说的不是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第70章 魔尊出关

  白溪满脸羞红, 用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只煮熟的虾米似的。

  他狠狠地瞪了沉尧一眼,可是白溪自以为凶巴巴的眼神却宛若撒娇一般, 宛若一个小钩子似的勾得沉尧移不开眼。

  眼看着沉尧不但没有在他的威胁之下有所收敛, 反而更加专注地望着他, 白溪的脸彻底红了, 骂骂咧咧道:“你为老不尊!”

  少年的声音因为害羞显得更软了,哪怕是骂人的时候也仿佛娇嗔一般, 没有半点力度,除了让对方更加亢奋之外毫无作用。

  沉尧真心觉得白溪是他生命中最大的劫数, 打不得骂不得,还成天仗着自己喜欢他胡作非为, 把他从上到下地撩了个遍。

  “我哪里?”他无奈地说道。

  “你自己心里清楚!”白溪涨红了一张脸,一双眼睛波光粼粼,眼角微红, 一副被欺负哭了的模样。

  沉尧被他这副模样勾得心痒痒, 忍不住多逗两下,故意说道:“我不知。”

  沉尧的模样装得很像,就好像真的不知道白溪在气什么一般,眼睛里适时地流露出几分困惑,一点不见往日里洞悉一切的模样。

  白溪看着沉尧的这副模样, 声如蚊呐:“你说小小溪的事情。”

  沉尧压下喉咙中的笑意, 仍旧是一副不明不白的模样:“那你说小小溪是什么?”

  白溪自然不能说, 这是给沉尧准备的惊喜,若是说了他这段时间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可若是不说,似乎也不大对劲, 就好像是他心虚似的。

  白溪憋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用一双圆眼睛瞪着沉尧,格外的惹人疼。

  沉尧忍不住捏了捏白溪的耳尖,正打算开口说些什么,一道咋呼的声音打断了他,“师兄,你怎么能这么无情?”

  楮子煜大大咧咧地推开门进来,却没想到屋内还有一个人,而且还是坐在他师兄床上的那种。

  楮子煜的目光扫过白溪用被子遮住的下半身,目光缓缓向上落到他的脸上,顿时怒了:“西西,你是不是也被他欺负了!”

  有了昨晚一起喝醉的经历,楮子煜自认为自己和白溪的关系已经发生了质的飞跃,从相看两相厌变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当看见白溪衣服被欺负的样子,楮子煜下意识地想帮他出头。

  虽然开场非常的有气势,但对面的人毕竟是沉尧,楮子煜只能用眼神表示自己的谴责,说话的声音也没多少底气:“师兄怎么照顾人的,西西都烧成这样了你还不放过人家……”

  楮子煜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根本听不见了。

  白溪迷茫地眨眨眼,伸手贴了贴自己的额头,虽然有点烫,但绝对不是发热的那种。

  他仰头去看沉尧,仿佛用眼睛在问“你师弟是不是有点瞎?”

  沉尧的心情已经不单单是坏字来形容了,他好不容易有了个能逗猫的机会,可偏有些不长眼的师弟闯进来打扰他们。

  沉尧摸了摸白溪的头,手指顺着他的脸缓缓滑下,他掀起眼皮瞧了楮子煜一眼,嘴角向下,冷声道,“自己走,还是我帮你?”

  楮子煜顿时打了个寒颤,刚才嚣张的气焰顿时没了,缩着脖子地往后退了两步,明明才刚刚迈进屋内,还没来得及往里走就被吓了出去。

  “你凶他干什么?”白溪喊了楮子煜一声,灵活地躲开了沉尧想要拦住他的手,掀开被子下床飞奔到楮子煜的身边,拉着他飞快地朝外跑去,离开时还不忘回头朝着沉尧喊了一声:“你不准跟上来。”

  沉尧眼睛眯了一下,楮子煜感觉自己后背一阵凉意,身上的汗毛不禁竖起,忍不住想要停下脚步,但白溪并没有容许他这样做。

  白溪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要带着楮子煜去哪里,把楮子煜叫出来只是不想再跟沉尧继续刚才的那个话题罢了,

  越说越离谱,狗男人果然就是狗男人。

  白溪气鼓鼓地把楮子煜拽到了自己隔壁的小房间里,他不会放隔音结界,只能压低声音抱怨道:“沉尧怎么这么讨厌啊。”

  楮子煜还第一次听见有人有胆子抱怨沉尧,眼睛顿时一亮,满是赞同地点点头,他想要伸手试探一下白溪的额头,但抬起之后还是选择了放下。

  “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发热了?为什么脸这么红?”他满脸担忧地问道。

  白溪被他这么一说脸更红了,但又不能实话告诉楮子煜,只能含糊道:“可能是睡久了。”

  可楮子煜还是不太放心,找了点强身健体的仙丹塞到他的手里,“我师兄是真的不太行。”

  白溪不知道怎么跟楮子煜解释,只能把这个尴尬的局面归在沉尧的头上。

  如果不是因为沉尧逗他,他哪里需要面对这么尴尬的局面!

  沉尧哪里会知道自己又被白溪莫名其妙地记了一笔,而且还是毫无理由的那种。

  把错归咎给沉尧让白溪的心情得到了极大的好转,他就知道楮子煜在沉尧这个话题上肯定会和他有共同语言。

  他们都是长期被沉尧欺负的弱势群体,有的是话题可以开展。

  “他凶你你怎么不回嘴啊,你这样只会让他一直欺负你的。”白溪认真地教育道:“下次他再这样,你一定要硬气一点,别总是怂的像个鹌鹑似的。”

  楮子煜心想敢和师兄顶嘴的也就你一个了,就连危鸣和单榕很多时候都不敢和沉尧对着干,偏偏就一个白溪成天在沉尧的底线上蹦跶,而且还让沉尧一退再退,到现在他对于白溪那可叫做一个百依百顺。

  楮子煜敢说若是他敢跟沉尧回嘴,恐怕他师兄直接会让他永远都张不开嘴,只是这话他显然是不能告诉白溪。

  “昨晚后来发生了什么?他怎么无情了?”白溪还记得刚刚楮子煜进门时候的那句话,忍不住好奇道。

  “你知道他昨晚做了什么吗?”楮子煜看了眼门口的方向,压低声音对白溪说道:“他居然让我在院子里睡了一晚上,我今早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幸好他回来得晚,我只在地上躺了一两个时辰吧,不然我肯定已经交代在院子里了。”楮子煜一边说话一边揉弄自己的脖子,转过身给白溪展示他满脖子的伤药:“你看,这都是托我师兄的福。”

  白溪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他不知道楮子煜为什么会觉得沉尧只让他在地上躺了一两个时辰,他隐约得沉尧似乎回来得挺早的,那时候他碗里的酒才刚刚喝完,而之后他又一直不肯放沉尧走,楮子煜在地上的时间恐怕不是那么的理想。

  虽然不是本意,但自己似乎做了这件事情的帮凶,白溪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朝楮子煜咧嘴笑了笑。

  “他怎么可以这么见色忘弟。”楮子煜低声抱怨。

  然而他也就是敢跟白溪说两句,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楮子煜也不敢当面去和沉尧对峙。

  两人关于沉尧的事情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了半天,直到一道声音在屋外响起,他们才收敛了声音。

  “子煜,你和白溪自己玩一会儿,我们有事情要商量。”

  白溪听出那是单榕的声音,回头趴在窗子边往外看了一眼,才发现不单单是单榕,危鸣也跟着过来了。

  无定宗四个师兄弟同时出现的场合并不算很多,此时他们聚集在一起显然是有要事商议。

  白溪回头看向楮子煜,对上对方同样茫然的眼神,白溪就知道了自己身后的这个也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白甜。

  楮子煜应了一声,把白溪喊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