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弦
上辈子想都想不来的体验和幸福。
辛跃是一个人来的。他没让项天泽跟着。主要是担心自家老公一时忍不住在把这个傻叉揍出个好歹。不过到了大舅家原来的房子, 肖乐已经连茶都泡好了，甚至还给切了冰镇哈密瓜。
辛跃表情有些纠结。他本来还以为肖乐会梗着脖子跟他们对着干。就仗着他们关心小姨，硬挺着心虚跟他们要钱。现在这样满脸虚伪笑容的样子还是让他有些吃惊了。
不过这么一来他觉得更难受就对了。毕竟不正常的行为肯定是让人想要挠头的。“不用弄这些虚的。大哥说你要钱才愿意让小姨去看医生。说说你要多少钱。我参考一下我的心理承受底线。”
肖乐坐在了距离辛跃最远的地方：“刚才大哥不都跟你说了。我要二十万。另外这房子得归我。”
辛跃咋舌：“房子你别想了。你从哪儿看出自己脸上有那个招人稀罕的肉了？这是大舅和大舅妈的房子，你算那根葱你要这房子？做梦撒癔症还是你应该先看大夫？”
知道辛跃跟自己说话不会好听。肖乐虽然生气, 但为了钱他也只能忍了。“反正我得有地方住。你让我无家可归那不行。”
辛跃其实一直挺好奇的, 以前他是没想过问, 现在他得问问了。“当初你爹给你那个门市房，你是按照市价又高出百分之二十五拿的钱。那个钱在当时足够你买四户这么大的单元楼了。到时候你住一套, 另外三套收租不行吗？不能大富大贵, 也算衣食无忧。你都拿那些钱干啥了？”肖乐当然曾经后悔的。但是他后悔的时候早就把钱都造完了。所以他通常情况下不去让自己回忆这些。不然他就觉得生不如死了。“我就是想自己创业, 然后赔了。”
好家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的是投资失败所以钱财没了呢。“行吧。你要这么说就这么说好了。那你现在要这二十万打算干什么？其实也能买下一套房子。”
“当然是做生意啊！我要是买了房子，我还是没有收入, 到时候不还是得饿死！”
“呃……”逻辑还是很对的。“那你怎么保证又这二十万你就能做成生意？难不成这二十万没了，你还要跟我们要？提款机也不是这么用的。你得先存钱才能取。你这次是靠着我们对小姨的亲情和担忧。下一次你靠什么？”
其实如果是跟辛跃要钱，肖乐绝对不会只说二十万。因为他知道二十万对辛跃来说九牛一毛。他不要两百万都是怕被辛跃给当场打死。但五十万绝对是底线。但现在是乔伟先跟他说的，他只能要乔伟能承受的极限。可是他如果现在跟辛跃多要，那结果他都不用想。如果辛跃扭头就走，乔伟也不会拿的了。
所以肖乐说：“如果我拿这二十万买房子。你就帮我找份工作吧。”
“呃……”不然我把你扔去开荒得了！至少是为社会做贡献了！“你这种人, 我可不敢给你介绍工作。嫁祸于人的事我不敢。引狼入室的事我也不干。你住在哪里呢，这我可以帮忙解决，给你租一个小一些的公房。你不能占着大舅和大舅妈的房子。姥还在，我们不想跟你打官司，一旦有那一天，你以为我们还有什么顾虑的吗？”
肖乐也知道自己讹不来这个房子。而且辛跃说的也的确是个解决办法。“那租金呢？”
我他妈……“公房那一个月十几二十块的房钱你都不能自己赚出来, 不然你找棵歪脖子树算了！”
“我自己付钱那还叫你给我找的房子吗？我都退一步了。”
神他妈你退一步！辛跃差点就站起来抽他了！“要让我连房费都给你出了也行。我甚至可以跟你立个字据。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只要你不自己作死, 房费我可以给你出一辈子。但你要是不答应我的条件, 别说二十万, 这房子我也不给你租。”
辛跃的条件就是之前项天泽说的。如果小姨诊断出的确患有需要入院治疗的精神类疾病。那么要他们来长期支付医药费用，小姨的监护权他就要交给大舅。
肖乐皱了眉头：“我妈都那么大人了。她还需要什么监护人！”
辛跃咋舌：“我都怀疑你那脑子……算了。我跟你解释一下。如果小姨真的得了病。她在犯病的时候就是无行为能力人。所以她做的所有事都要由监护人来代为管理。也就是说，如果小姨真的病了，她在犯病的时候做了违法的事。她自己因为生病没有那个违法的认知。那么你是她的儿子，就是他的监护人，你就要负责。当然监护人还有其他义务，比如照顾和支付治疗费用等等。如果有需要担保的事情，也需要监护人来签字。”
权衡利弊，肖乐很快就答应了辛跃的条件。二十万，一个不用自己花钱就能住一辈子的房子。他还不应出钱给他妈治病。他妈要是犯病做了什么他还不应负责。这对他来说都是解决麻烦的事情啊！他都快谢天谢地谢辛跃了。
总之双方达成了并不友好，但却一致的协议。辛跃直接就打了个电话。让一直在楼下等着的律师在二十分钟后上楼。然后当场起草一份协议。并且在当天下午就去了公证处进行了这份协议的公证。
乔星今天没在，是大舅妈和三舅妈把人给接走了。知道事情办完了。两个人就护着乔星回了住所。
肖乐先拿到了一万块的定金。辛跃告诉他，小姨检查之后如果没问题，那么他们要母子二人都搬去公房住，辛跃才会支付剩下的钱。但房费他一样给交。而且肖乐还必须还要劝小姨去看病。如果让他们任何人知道他是以威逼和暴力的方式对待他妈，那他们就不用走协议这条路，直接走起诉这条路吧！
再不是人，在明确对自己有好处的情况下肖乐也知道要把自己这个糊涂妈给哄去医院。而乔星虽然脑子的确不好用了，但却不是完全不能思考。而且她偏执的方向就是害怕被遗弃。加上肖乐之前总是说如果她不听话，不去跟大舅三舅要钱他也不要她了。乔星就特别害怕儿子离开她。
于是当她听说儿子要让自己去医院做检查的时候。她第一个反应就是不答应。本来在肖乐面前说话都不会太大声的她，突然就拍桌子砸杯子的。直说：“你是不是就是不想管我了？你们都不要我了是不是！你们都嫌我是累赘！”
看着如此陌生的母亲，肖乐在看到他妈哭着大喊的那一瞬间，突然心里也难过了起来。他想起了上一次他妈这样，就是他爸要跟她离婚的时候。他能想得起来母亲的暴怒和不停的唠叨和管束。但他却忘记了什么时候母亲在家里会笑得很开心了。
“妈。我没有不要你。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去医院也是我陪着你去啊。到时候也是我照顾你。我又不离开你。你放心。到什么时候咱们都是母子，是血脉相连的人！”
可能是太久没有听到过这么好听这么贴心的话了。乔星当时就哭了起来。她立刻就不再暴怒。而是缩在沙发上哭的特别伤心。
肖乐蹲在母亲身边：“妈。咱好好看病。身体好了就什么都好了。你放心，儿子不走。”
乔星的病情已经不算轻型的了。但医生说，只要家属积极配合，给她足够的理解和陪伴。在医院治疗一段时间先看看情情况。如果有好转是可以居家服药控制的。
得到这个答案，舅舅舅妈们长舒了一口气。他们是真的担心妹妹彻底没救了。他们也害怕乔星像那些没有人管的疯子那样满街跑，到处去捡垃圾吃。
不知道是那天乔星的突然爆发让肖乐脑回路突然接到了正确的地方，还是他要假装做戏给乔家人看。总之乔星一开始住院的时候，他都是在陪护的。
辛跃为了不刺激小姨，全程没有出现。但是听大哥说起这个情况，他沉默了片刻才说：“希望他真能长点心。但凡他有脑子就得知道，他那个爹已经不会再管他了。要是连妈都不要，就是彻底的孤家寡人了。有的人啊，有一个一心只为了他的妈都不知道珍惜。”
听辛跃说了这句，乔伟心里一酸。可不就是。有的人想要渴望母爱都找不到。而又的人却如此的丧良心。“跃啊，这次的事还是你和小项出了大力。哥也没啥能为你们做的，说谢谢又显得太见外。日后你们要是有啥是哥能帮得上忙的，千万别客气！”
辛跃笑着说：“你已经帮很大忙了。要不是你们的体量，我和天泽哥肯定会很纠结。”
说到这个，乔伟叹了口气：“你的选择我们也没办法改变。能做的就是祝福和支持。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到，还说什么兄弟，说什么亲人。你哥我虽然没有什么大学问，也不懂很多大道理。但是我知道我弟又不违法乱纪，还心地善良乐于助人。他只是想过他自己的生活，这也没错。足够了。”
有时候辛跃都感慨。他觉得自己的这辈子的命综合起来还是挺好的。虽然奇葩见得多了一些。但亲人们大多数都是极好的。有些小磕绊，有些小毛病，最终也能和平相处。更不用说这些相亲相爱的兄弟姐妹了。这可是自己上辈子想都想不来的体验和幸福。
晚上回到家。辛跃就见项天泽在讲电话。而且说得笑容满面，看起来就是好事。
见辛跃回来，他赶紧招手：“快来。干妈给咱寄了风干肠和腊鸭。她和干爹亲手做的！”
听到是姥姥姥爷给寄了东西，那这个电话是给谁打的就不用问了。“哇！是干妈电话吗？”
项天泽点头：“嗯。我刚还说你不知道几点回来呢。”
辛跃赶紧把鞋甩掉就接过电话。“干妈！我都想您啦！”
第197章
长个记性也行。现在就报警吧！
田妈妈真的是太喜欢自己这个干儿子了。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 可她就是觉得这孩子亲。就跟对外孙子一样的那种亲。而且还有一种她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感觉。总觉得这孩子就是他们家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不见了。偶尔梦里，她甚至还梦到过辛跃小时候的样子，但她又可以肯定自己从来没有见到过那个时候的干儿子。
这些辛跃当然不知道。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工作太忙, 而且他也没有理由到姥姥姥爷那边生活。他甚至都想搬家了。
有些事挺奇怪的。以前想回避的时候真是唯恐见面。现在是特别想见, 可又没那么多时间见了。
娘儿俩在电话里聊得特别好。项天泽看着高兴的媳妇, 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就去厨房准备晚饭了。今天他本来还担心跃跃去大表哥那边会有什么不高兴的。现在他可以肯定, 即便有不高兴的, 有姥姥的电话, 他也就高兴了。
果然，辛跃晚上多吃了一碗饭。而且还开心的跟项天泽说：“我说动姥姥姥爷来山谷玩啦！到时候我要去陪着！”
项天泽给他舀了碗汤。“我也陪着。咱们提前跟二姐夫定最好的院子。带温泉那种。”
“那必须的。可惜孩子太小, 不能跟过来。你说也奇怪。上辈子我妈妈给我生那个弟弟跟我一点都不亲近。现在这个虽然只有一点点大，还在襁褓里，但是看到我会笑呢！”
因为他代替了你曾经的位置啊。项天泽虽然是这么想的，不过他没有说出口。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好听的话。“有缘分呗。而且钟志成这个人也不错。是个值得结交的人。”
辛跃感慨：“这辈子她的选择真好。人可以重新选择一个全新的人生，而且选择是正确的，这感觉特别好！”
一般人是没有这个机会看到这种事的。这的确是非常难得而且奇妙的体验。
小两口的晚饭还没吃完呢, 就接到了辛全的电话。让他们去爷奶家一趟。他们两口子去海边玩，从渔船上买了两箱梭子蟹和两箱皮皮虾回来。要让他们赶紧过去拿。当然晚上全家也要在爷奶那边吃饭。大妈和大嫂已经在厨房忙活起来了，今晚爷爷也说要展露一下厨艺。这可不容错过。
今天他们俩本来是预计搞点「夜间娱乐」啥的。所以吃饭比较早。现在吃到一半，看着项天泽亲手烹制的姥姥姥爷做的秘制香肠，辛跃有些纠结。大哥那边在召唤，肯定是一大家子都在了。而且爷爷都要亲自下厨, 他肯定不能扫兴。但是他也很想吃面前的美味。这真的是非常纠结了。
项天泽见媳妇挂了电话满脸纠结。笑着说：“把这碗饭吃完, 剩下的明天吃呗。咱俩一会儿再从鱼跃过, 带点熟食和烤鸭。”
辛跃想了一下：“虽然有一点点舍不得, 但拿一个腊鸭过去吧。过去之后你来搞一个腊鸭饭。也让爷奶也试试味道。”
项天泽点头：“行。你要舍得咱们就拿着。做这个不难。”
文新这边没有做腊味的习俗，但风干肠还是有的。所以辛跃选择了腊鸭也是希望现在的家人可以尝尝自己以前家人的手艺。哪怕这件事隐含的意义只有他和他老公知道。
没有从鱼跃拿烤鸭，但是卤猪头肉和熏猪蹄他们拿了不少。家里冰箱常年备着泽锋的各种半成品。俩人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拿了好多包。像是鸡排鸡翅鸡米花什么的，是留着做给哥嫂家孩子们吃的。那两个小的现在正是能吃肉的时候，这自家产的东西，哪怕是油炸食品，哥嫂也不会说什么的。
到了辛家，项天泽就下了厨房。大家都知道他厨艺好，而且也算是干饭店起家的。也就没有拦着他。毕竟辛家的男人除了辛全和辛老三之外都下厨。现在在魏晓园的「感化」下，连辛飞都会做简单的家常菜了。所以辛家的男人下厨是常事。
今天辛嘉的准未婚夫陈轩也过来了。辛跃就跟辛飞还有大哥和姐夫拉着他聊天。
说着说着，陈轩就问辛跃：“五哥，我朋友最近跟我说起一个生意，听他说得天花乱坠的。我也不知道好不好。就是有一种吃完了能强身健体的保健品。他说一本万利。你觉得这事儿靠谱吗？”
听到「保健品」三个字辛跃就第一时间摇了头：“不了解的行业咱们不要涉足。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很容易出现问题。不是咱们的钱出问题，就是产品出问题咱们也不知道。哪一样都不会是好结果。所以还是算了。而且这世界上哪有什么一本万利的事，都是骗人的。”
其实陈轩也觉得有些不靠谱。“就是我朋友说的太诱人了。说投入五万，一年回本，两年翻倍啥的。”
辛跃嘴角抖了抖：“是不是还跟你说看在是朋友哥们儿，所以才告诉你的。”
陈轩愣了一下，随后点头：“嗯。是说过这话。”
“好家伙。”我都担心那是被坑进了传销组织。“你见过那个商品啥样吗？”
陈轩摇头：“没有。我问他来着。他说东西在研发，已经得到了什么奖，还说是国家扶持的科研计划。其实我听到这里的时候就觉得挺离谱的。这么大的计划，还用得着我投资五万块么？”
辛跃笑了：“这么想就对了。你想啊，但凡真有这种一本万利的事，他自己不干嘛？他没有亲戚吗？怎么就得是你这个朋友了呢？说到底，他自己的父母兄弟女朋友，哪怕是丈母娘。这帮人要是因为他赚了钱，那不得对他有好处吗？你一个朋友赚了多少钱，最多也就是请他几顿酒。那能一样吗？”
陈轩点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
这时候本来没跟他们坐在一起，正在专心致志嗑瓜子的辛全凑了过来。“也不会都是假的吧？”
辛跃一听这话不对啊。“当然也不都是假的。”
辛全这才坐下来跟他们说：“我就遇到个挺靠谱的。我都拿到三千块的收益了。”
辛跃想扶额。“你投入多少啊？”
“啊，第一次是五千。连续三个月一共给了我一千的红利。后来我看五千三个月就能赚一千。我就又投了五万进去。现在是第一个月，就给了我两千。我看挺靠谱的。”
“呃……”包括陈轩在内的三个人都沉默了。连辛飞这个很爱财的都为他们这位二堂哥的智商感到蛋疼。
陈轩是不好说啥。但辛安问他：“你干这事儿你媳妇知道吗？”
辛全说：“当然知道啊。一开始她还不同意，但是看到红利之后她就没话说了。”
其实我现在也不是很想说话。辛跃是真的头疼。“有这好事你介绍给我认识认识。我能投得多。到时候咱们都分一分。”
听辛跃这么说，辛全来兴趣了。他手机存了不少跟联系人的聊天记录。还有转账的通知啥的。他都拿出来给辛跃看了。他还跟辛跃说：“你要是我介绍去投资的，他们会给我额外分红。”
辛跃点了点头：“那挺好。这不是一起发财么。”
辛安皱眉：“跃跃，你跟着胡闹什么呢？”
辛飞也迷惑：“老五，你这是……”
只有余涛大概猜到小舅子想干什么了。他不但不担心，甚至想笑出声。
辛跃笑眯眯的：“诶呀。有钱一起赚嘛。我先试个水。要是都跟二哥一样的情况，咱们一起啊。到时候全家发财。”
辛全满脸都是笑：“对对。我其实就是想先试试。本来我是想告诉你们来着，但是我又担心你们说我想坑你们钱。”
辛跃心里叹了口气。这傻二哥好不容易安下心来工作生活了。又不知道哪儿碰到这么个倒霉的事情。这五万块俩人得攒了许久，甚至可能会有借款。这还算是及时发现，不然怕是连裤衩子都得被坑光了！“不过你先别告诉别人是我要投资，我得先做一个考察。毕竟我要投资就不是小数目。二哥，在这个你得严守秘密。他们不是说你要是介绍投资的过去给你分红吗？到时候肯定少不了你的。”
这顿饭全家人吃到了晚上十一点多才算各回各家。
车上他才跟项天泽说起这件事。项天泽哭笑不得：“你是想去端了这帮祸害人的玩意儿？”
辛跃笑眯眯的：“对呀。也算是见义勇为。重要的是把辛全的钱给弄回来。不然打击太大了。他好不容易正常起来了。”
对此项天泽也觉得可行。而且这确实也是见义勇为了。“不过这件事还是交给专门的人去做吧。报警最重要。”
“先看看情况。不能让这帮人得到好处就跑了。我得用一大笔钱勾着他们才稳妥。反正我也不是自己出面。找个法务代我出面「投资」。到时候就跟二哥说这是我的财务经理就行了。反正他也不知道我身边有没有这号人。”
这种事并不少见。其实电视广播报纸上都频繁的提醒市民不要轻易相信虚假投资。还有很多关于诈骗和传销的预警新闻甚至是普法短剧什么的。但是到什么时候有的人他还是愿意相信。或者说是在那一刻脑子就突然不清楚了，平时不信的，瞬间他就信了。而且时代越发展，诈骗的手法也就越多。人啊，又有多少能没有一丁点儿贪心呢？
虽然辛跃觉得辛全脑子真的不好用。但这次他是真心想要帮忙。他这还不是控制人身自由的那种，自己好管也好救。真要是将来啥都信，他都怕真得先报警才能救人了。
第二天下午，辛安就给辛跃打电话，问他在哪里。辛跃就猜到大哥想说什么了。“还在公司呢。大哥，你是不是想跟我说昨天二哥投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