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凰千度
一唱一和是吧?
成了亲的男人就这德行?
这家庭地位??有意思???
不管怎么说,反正罗英卓是坐不下去了,再在这坐下去,他得气死!
“你们俩就同仇敌忾吧,我懒得跟你们说了!”
说完,罗英卓起身,走人,回到西厢关了门,一气呵成。
楚年成功气走了花孔雀,心里笑得打滚。
江自流也有点忍俊不禁,轻声说:“你做什么跟罗兄过不去。”
“我哪有跟他过不去,还不是他先欺负你的,我不得帮你欺负回去?”楚年眨眼。
江自流失笑地摇了摇头。
把电灯泡赶走了,楚年说:“老爷子和马叔一时半会可能回不来,我们去后院散散步?”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团子一枚和折眉的浇水
第85章 主意 偷窥狂
楚年和江自流去了罗家后院。
不得不说, 罗家这四进深的宅子建的是真心不错,每一角都被精心设计过,总能在下一处转角遇到别出心裁的小设计。
走在其中, 楚年能感受到一种温度, 那种对家庭的爱护的温度。
楚年想,只有真挚热爱着自己的家庭,才会如此用心布置,让家宅的每一个角落都覆满生机吧。
楚年不禁瞥了一眼江自流。
他的视线落在江自流的侧脸,心中却划过了许多想法。
比如,以后自己也会和江自流拥有一个像这样温暖用心的家吗?
... ...
约莫一个时辰, 罗德山和马志成回来了。
两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楚年匆匆迎上去,询问是谁家出了什么事。
罗德山没出声。
马志成叹了口气, 说:“兄弟隔阂,动手打架, 打的狠了,拿起铁锹干,见了血。”
马志成说的含糊, 楚年追问:“什么隔阂要上升到拿铁锹干到见血啊?”
实在是很少看到马志成和罗德山两个人脸色都这么难看。
马志成脸上浮出荒唐的意味:“...弟弟觊觎大嫂, 趁大哥不在家调戏欺辱大嫂, 正好大哥折返回来,撞见了, 兄弟俩就打起来了, 打的狠了,动到铁锹, 大哥把弟弟裤子脱了, 一铁锹下去......斩草除根了。”
楚年:“......”
“伤的实在是太狠了, 我拿火和酒给他处理了伤处,也敷了药,后面就看他造化了,要是能撑过三天没死,这条命好歹能捡回来保住。”马志成有点不愿回想那个画面,摆了摆手:“不说这个了,怪糟心的。”
休息了会儿,马志成和罗德山先后给江自流把了遍脉。
江自流的脉搏比之以往强劲了太多,显然,他恢复的很好。
这让马志成和罗德山被急诊摧残的心情好了一点点。
罗德山说:“不错,恢复的很好,比我想象中还要好一点。再喝一个月的药病根就能除了,期间持续进补,把底子给补回来。”
马志成:“那就是还按照之前说的那样进补?我看他恢复的比原本预料的好,要不要把补药往下按一按?”
“不用按,先这么补着。”
“好。”
“辛苦老爷子和马叔啦。”
可能因为那通急诊的缘故,罗德山和马志成两个人都很疲惫,楚年便没多留,道了谢,辞别回去了。反正治疗方案没有改变,之前说的那些治疗事项他都早已烂熟于心,暂时无需多请教什么。
... ...
楚年和江自流回去的时候,时候已经不早了,村子里道上的人比来时多了些。
有些是有事的,带着家伙匆匆赶路;有些是无事的,街溜子一样吊儿郎当在路上瞎晃荡。
不过不管是有事的还是没事的,在看到楚年和江自流时,他们的视线都会落到楚年和江自流身上,游移着忍不住多看几眼,眼神里是呼之欲出的惊艳。
楚年当然是注意到了。
他忍不住有点好笑,肯定都是在看江自流呢。
江自流多年不曾出来走动,一出来,就把这些人惊艳得一愣一愣的。
哎,就这还是大病初愈,想当年江自流身体好着时,还不知道是怎么样的风华呢。
没有看见过那样的江自流,楚年不由觉得有点遗憾。
不过转念一想,至多一个月,江自流就能完全恢复精气神,再养一养,还不又是一个风华正茂的才俊?
没有见过他的从前又如何,能拥有他的以后就行了。
这么一想,楚年便又眉眼弯弯着高兴起来。
秋阳照拂在楚年脸上,映他明艳笑容,光彩耀然,别提有多夺目。
江自流余光里全然是楚年的明媚。
可他又多次触及周围汉子们投来的视线,于是明明不累,还是越走越慢,最后停下了脚步。
楚年见江自流越走越慢,最后还停了,收了些笑意,关心道:“累了吗?”
江自流眸光飘忽一瞬,囫囵点了下头。
楚年想也没想,伸手馋住江自流,挽住他的胳膊扶他:“那我扶着你慢慢走。”
两人挽在一起,走得慢了,离得却近了。
那些看着两个人的村民,有的脸皮薄,知羞,便转过头,不好意思再看了,但还有些脸皮厚的,依然津津有味地看。
江自流对楚年说:“倒是可以走的快些。”
楚年搀着他,疑惑:“可你不是累了吗?”
“你扶着,就还好。”江自流低声。
楚年拿不准什么速度才更好了,说:“那你先走,我跟上你的速度。”
江自流走快了些。
楚年扶着江自流,跟他保持一样的节奏。
走了几步,楚年发现江自流这速度一点没变慢呀,甚至好像还变快了?
楚年:这?到底是累了还是没累!
... ...
快回到土屋的时候,道上没什么人了,那些视线早就没有了,江自流也没再让楚年继续搀着自己,两人并排走在泥土的小路上。
然而没多时,又一道视线戳了过来。
这道视线和刚才的那些都不同,它的目的性极强,楚年极其敏锐,只觉得背脊上被插了许多道针。
眉头拧起,楚年一凛,知道那个躲在暗处的偷窥狂又来了。
真是......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天天这么闲,啥事不干就等着偷窥?
楚年有点生气。
江自流感受到了楚年的情绪,问他:“怎么了?”
楚年看向江自流。
他还没跟江自流说过这件事,因为江自流生着病,不想让江自流操心担心。
况且平日里出门都有大黄跟着,大黄聪明,又是猎犬,楚年不是特别担心。
眼下江自流身体好了许多,偷窥狂也越来越嚣张,楚年觉得还是跟江自流说一说比较好。
但肯定不是在这里说。
“先回家。”
楚年牵住江自流的衣袖,没有在外面表露出什么情绪。
等回到了家,关上了门,摁住摇着尾巴扑过来的大黄,楚年把偷窥狂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江自流说了。
江自流听完了,知道了,一算偷窥狂从出现到现在,居然都要有十天了,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楚年担心他着急,说:“一开始我觉得他藏得那么拙劣,应该成不了什么事,所以就暂时没当回事,谁知他后面这么变本加厉,而且好像还是个成长型的,还藏出经验来了,手脚越来越轻......”
“......”江自流知道楚年是个胆大的,但没有想到他能这么胆大。
江自流认真道:“不能放任不管。”
“...嗯,是不能放任不管了。”楚年点头。
“我有猜过他是什么人。最可能的就是我得罪过的人。但要说得罪过的人,除了江家,我好像也没有得罪过其他人吧?偷窥狂又显然不是江家那俩......”
“然后我又想会不会是邻里左右的哪家,毕竟我们搬来这边时间还不长,没跟所有邻居的关系都搞好,可能是哪家格外讨厌我的,看我不顺眼,所以才会整出这么一出......”
“也想过有可能是我娘家那边的人......咳咳,前阵子回门,跟他们闹得有点不愉快。后娘应该没这个本事的,不过,楚莲的话...害,还真说不准。”
楚年把自己的推测都说了出来。
他觉得是附近的人的可能性比较大。
因为偷窥狂常常在附近出没,要想不被别人注意到,只可能他本来就是附近的人。
江自流静静的听楚年分析,眸光里黑漆漆一片,黝深沉默。
楚年又说:“按照我的想法,是不想再被这么盯着了,我想把他揪出来。不过要是揪他出来,就得等他下次再偷窥的时候,可能是明天去洗衣服的时候,也可能是明天上山的时候,或者是下山的时候......不管是什么时候,他肯定会来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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