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金玉其内
喻沉脸不争气地红了。
他突然有种偷情的错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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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榻榻米拆了◎
吃完饭,喻沉的脸依旧是热的。
会客厅里,贺臻被长辈们围着嘘寒问暖,一个接一个地与他攀谈,回忆小时后“珍贵”的亲情时光。
喻沉只觉得讽刺。
贺臻最需要亲情的那段时光,这些人都不知道哪里。
当年,有谁瞧得起没了爹妈的小孩子呢?
喻沉不愿看见大家谄媚的面孔,与何之安坐在花圃前,喝着奶茶聊天。
半年不见,何之安风采依旧。除了上课,课余生活几乎被赛车、游艇、俱乐部填满,生活多姿多彩,吃个饭都要耍帅戴个墨镜。
“喻沉,贺臻这回回来,你们俩有什么打算吗?”
喻沉磕着坚果:“他在追我。”
“追你?”何之安摘下墨镜:“这是情侣之间新的情趣吗?”
喻沉面朝阳光,脸蛋晒得通红:“我们俩还没在一起呢。”
“好家伙,贺臻不行啊!”何之安流露出一副久经情场的表情,“当初贺臻出国,托孤似的让我照顾你,别让你被欺负了。我生平第一次看见贺臻哭。”
“他哭了?”喻沉慢吞吞撂下坚果。
“没,就是哽咽。可能要离开你了,他不放心吧。”何之安感慨着,“我还以为,他这次回来,你们俩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心蓦地漏了一拍。
喻沉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他总是担心我被欺负。”
不知道为什么,喻沉想起原书剧情。
里面的贺臻再偏执再坏,待他也算不薄。这么多年,有贺臻一口肉吃,就有他一口汤喝。
为了避免重蹈覆辙,喻沉长大后一直刻意记着书中所有细节。虽然一些主角相关剧情他记得模糊,但只要跟贺臻有关的,他始终努力不让自己忘掉。
毕竟,贺臻的出场篇幅也不算太多。
“你现在怎么样?”何之安唇间荡漾着一丝痞笑,“学生物好玩吗?”
“我挺感兴趣的。”喻沉捧着热奶茶,舒服地眯起眼,“现在我特别知足。尤其是老大回来后,人生无憾了。”
何之安很忙,聊天这段时间微信消息不断。
喻沉看着他:“我想问你,你喜欢男生还是女生?”
“这个啊,我也说不好。”何之安翘起腿,潇洒地回复:“多接触呗,反正我还年轻。”
喻沉哪壶不开提哪壶:“前些天,我看到嘉树的朋友圈。他的大学生活挺精彩,还参加了话剧社。他还邀请我暑假去找他玩儿。”
“哦。”何之安敷衍地回了一声,“我都忘了他长什么样了。不过我听说方景饶还有一个月要回来了,到时候咱们可以聚一聚。”
“嗯。”喻沉笑眯眯地感叹:“真快啊,还有几个月我们就要上大二了。”
“谁说不是呢,大学可太好玩了。”何之安这时接到一通电话,起身朝喻沉说:“我朋友生日,我先走了。我妈要问我,你帮我知会她一声。”
喻沉挥挥手:“玩得开心。”
何之安习惯性地给他一个飞吻:“拜拜。”
安静的花圃里现在只剩下喻沉。
他耐心地剥着坚果,完全没注意到走进来的人。
“不回我微信,在这里躲清净呢?”
喻沉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坚果差点撒一地。
“没,我跟安安聊天呢。”
喻沉抬眸,两双眼睛不经意对视。
一瞬间,喻沉撞见贺臻深邃的眼底闪烁着暧昧狂热的光芒。
心头控制不住地想起贺臻饭桌上的调戏,喻沉连忙转移话题:“对了。美食节我想报名,你有空可以过来品尝。”
贺臻靠在摇椅上,散漫地叠着长腿。
“你有帮手吗?”
喻沉:“没,我自己就行。”
贺臻打开手机日历:“哪天?”
喻沉:“六一儿童节。”
贺臻将这天标注:“我跟你一起去卖。”
“啊?那天是周四,你得上班吧。”喻沉小声嘟囔,“我们是在室外,虽然有风扇,肯定会特别热。而且周围都是油烟,又油又腻,在那里站半天很累的。”
贺臻看向他,一笑:“你把我当温室里娇弱的花骨头了?”
“不是。”喻沉解释,“我就是觉得,太辛苦了。”
“正是因为辛苦,我才要跟你一起。”贺臻将那天的行程提前让秘书预留,“我给你当助手,挣的钱归你,活儿我干。”
喻沉唇边浮现起梨涡:“还有这么好的事?”
贺臻勾了勾唇:“老板归我。”
喻沉目光停留在贺臻的眼神间,眼底掩着几分羞赧:“哦,原来你的算盘在这呢。”
贺臻朝他伸手,握住喻沉纤细的手腕:“可以吗?”
喻沉垂眸,小声说:“除非你帮我把宣传牌搞定。”
“没问题,我亲自手绘。”
喻沉满意地哼了一声,靠在摇椅上荡着双腿,手心被贺臻宽大的手掌牢牢裹住。
…
一晃一周过去。
距离贺臻接任集团CEO已经有半个月。
贺峰是靠重工业发家,这么多年来虽然已经发展成综合性集团,但工业制造一直是集团的核心产业,占集团利润的65%。
目前,贺臻已经摸清集团现状,最近一直在与贺衡商量如何制衡董事会的事。
董事会成员共有14人,以林董、张董、祁董为首,分别分成三个派系。
其中祁董的派系,是效忠贺老的。
“我发现,咱们集团虽然每年的利润都在稳步上升,但内部问题很大。每季度要有两次团建,每次团建平均花费2000w,还仅仅是总部的花费。”
贺衡颔首:“其实这些问题一直有,贺老在的时候,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作为董事长,只要集团利润在,一些事可以默许。”
“但如果长期这样下去,谁能保证不会影响集团发展?我想要改革,必须先清理内部障碍。”
贺臻大学主要学习的是美式管理模式,放在贺峰确实算创新点,但又有些格格不入。毕竟社会文化不同。
“你准备…?”贺衡浮起不太好的预感。
贺臻踌躇片刻:“我想裁员。把那些不干实事,只知拉帮结派的人开除。”
贺衡:“用这种方法除掉林董和张董的人固然有用,但也有风险。”
“我知道。所以我再想想。”
贺臻将股权架构拿出来,“我们集团的外资大股东都是优先股,这么多年一直无权干涉董事会决策,早就不满。但我发现,林董最近和他们来往频繁,共同计划着什么。”
贺衡:“当初贺老为了制衡外资股东,贩卖股权时设置了条件,让那些外资股东手上的优先股永远无法转成普通股。所以你不用太过担心。”
优先股的等级低于普通股,持有优先股的股东无法享有集团决策权。
“但是在特定条件下,优先股是可以变成普通股的。”贺臻那些天在资料库一直思考这些事,“我们未雨绸缪吧。万一他们逮到机会将优先股转换,再与林董他们勾结,整个集团都会动荡。”
贺衡其实不太理解贺臻的担忧。
这么多年,那些外资股东还算老实,就算想将股份变成普通股,也是需要极其苛刻的条件的。比如公司并购或者破产。
“行,听你的。”
两人商量完,已经是晚上八点。
见贺臻一直不走,贺衡觉得奇怪:“今天喻沉没给你做饭吗?”
“他回家了,去陪爷爷和叔叔。”
贺臻将最后一份文件审核完,捏了捏后颈。
最近,喻沉一直住在他那里,为了不让李焕起疑,喻沉打算回家住几天。
贺臻独自守着房子没意思,干脆留在公司加班。
“你下班吧,我还有点事。”
贺臻从休息室取出画了一半的卡通海报,挽起白衬衫的袖口开始涂色。
贺衡好奇地凑过来:“这是?”
贺臻疲惫地勾着唇:“喻沉过两天要去参加美食节,让我帮他画海报。”
贺衡失笑:“早说啊,我给他订做一块去,省得你费时费力。”
贺臻眸色认真:“不用,我给他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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