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妖侩
阿塔尔打开了房门。
阴森森的。
自从这些天不把冬歉叫过来后,他就必须独自隐忍着这些黑暗。
阿塔尔已经习惯了这种环境,借着月光点开了蜡烛。
就在这时,他看见一道身影出现在月光下。
冬歉的眼睛上蒙着漆黑的绸缎,手腕被绳子绑了起来,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似乎是不久前喝了点酒,白皙的皮肤上带着淡淡的粉色。
阿塔尔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喉咙轻轻滚动着。
冬歉的膝盖抵在阿塔尔的腿间,语气暧昧道:“主人,我想你了。”
“这么久没有见,莫非,你厌倦我了?”
心乱只有一瞬间。
阿塔尔忽然明白了冬歉这么做的用意。
他的小血仆,貌似是吃醋了。
是因为听说了那件事吗?
阿塔尔的唇角轻轻扬起,却对于冬歉的引诱不为所动。
他明知故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冬歉的动作微滞,一时之间有些进退两难。
为什么今天的阿塔尔这么清心寡欲?
换作以往自己这么主动,他们估计这会已经开始深夜运动了。
难道说,他真的被那个叫维亚的血族公子给吸引了?
所以....对自己失去了兴趣。
冬歉和系统的心中同时警铃大作。
系统:【如果维亚真的成为了阿塔尔的新宠的话,咱们就完蛋了。】
【等他上位之后,那位绝对会想办法把咱们除掉的,那是他的生存之道。】
冬歉的心里拔凉拔凉的。
难怪这些天,阿塔尔不找自己。
说不定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维亚已经得到了阿塔尔的芳心。
不带这么玩的。
冬歉脸色微微有些发白:“主人现在这是.....有别的新宠了吗?”
他的眼睫轻轻颤抖着,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衫,黑色的衬衫夹绑住他的大腿,双眼被漆黑的绸缎蒙着,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仅仅只是看着,都能轻而易举地撩拨起任何人的欲望。
其实刚刚成为血仆的人,除了要进行地礼仪教学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步骤,就是床技训练。
但是,阿塔尔却特意免除了冬歉这方面的教育。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他想享受自己一点点将这个人玩脏的发感觉。
好歹曾经是黎明的人,连灵魂都是干干净净的,不能容忍任何人的玷污。
可他偏偏要做这样的坏人。
让他从挣扎,到习惯,再到享受。
他想亲眼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被自己拉入深渊,变得堕落。
阿塔尔甚至想过,当这个人完全堕落之后,就玩腻了把他丢掉。
现在,他或许做到了。
可是,也再也放不开了。
他没有想到,堕落后的冬歉就像一朵剧毒无比的花,连自己都没有办法招架,仅仅只是看一眼,都能激发无限的爱欲。
阿塔尔轻笑一声,解开了束缚着冬歉手腕的粗绳,以及蒙在他眼睛上的东西。
冬歉不知道已经独自一人在这里等待了多久,这会,手腕已经被磨出了几道红痕。
他似乎完全不在意这些,轻轻环住了阿塔尔的脖子,咬住了他的下唇。
平常这个时候,阿塔尔就差不多会给他了。
但是今天,他却没有丝毫的反应,还气定神闲地指挥冬歉将桌子上的书给他拿过来。
冬歉愣住了。
他对那本书有种天然的恐惧。
而且....里面还有很多很多刺激的玩法是他们没有试过的。
但这既然是阿塔尔的命令,他也没有办法,只能从阿塔尔的怀中下来,从桌上拿起那本书,小心翼翼地交给他。
阿塔尔接过书,随心所欲地翻了翻。
冬歉有点委屈地看着他。
阿塔尔看他这副神色,轻笑一声:“今天怎么这么乖?”
冬歉没有说话。
阿塔尔抬起眼眸:“莫非,你在介意那个人的存在?”
冬歉偏开了头:“我没有....”
闻言,阿塔尔微微眯了眯眼睛:“可是冬歉,我还没有说那个人是谁。”
冬歉意识到自己被诈了,眸光颤动,咬了咬唇:“主人想怎么样,有没有新宠,我怎么管的着呢?”
这句话听起来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回味起来,就带着浓浓的醋意。
阿塔尔轻笑,故意拉长声线,后背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倘若我真的有了新宠,你会怎么做?”
他这么说原本只是为了逗弄他,可没想到,冬歉却完全把他的话当真了。
他几乎是本能的觉得,阿塔尔这样说,肯定就是来试探他的想法。
他是真的有跟维亚在一起的心思。
这个可能性狠狠地蛰着他的心脏。
冬歉开始控制不住的反思,自己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原主都能想办法解除来自维亚的威胁,为什么自己偏偏失败了呢?
怎么又失败了呢?
他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
这个时候,到底还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系统努力翻找着资料:【宿主,根据我的经验,这个时候,博取别人同情最好的办法就是眼泪。】
【宿主,听我的,对他示弱。】
冬歉很聪明,立刻就明白了系统的意思。
他闭了闭眼睛,开始酝酿情绪,眼眶渐渐泛红。
“主人的事情,我无法干涉。”
一滴眼泪顺着冬歉的脸颊落了下来,滴在了阿塔尔的手背上。
阿塔尔愣了愣。
他缓缓垂下眼眸,看着冬歉落下来的眼泪。
一滴。
两滴。
他的手指触上冬歉的泪痕,顿了顿,缓缓道:“当真了?”
“我....没有。”
“脸转过来,让我看看。”
冬歉颤抖着眼睫,没有看他。
阿塔尔无奈地捧着冬歉的脸,将他转了过来,仰头看他,目光温柔。
“真哭了啊。”
阿塔尔轻叹:“傻瓜,逗你呢。”
他轻轻揉了揉冬歉的脑袋:“我要你,只要你。”
下一秒,他将冬歉抱在了床上,略微有些不知所措地拂去他的眼泪。
可冬歉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滴一滴地往下淌,连枕头上都沾了些湿痕。
“小歉,别哭了。”,阿塔尔这么说着。
他宠溺道:“留着眼泪,今夜还很长。”
“这么早就把眼泪哭干了,待会怎么办,嗯?”
冬歉:“.......”
....
那夜如他所言,确实格外的漫长。
到最后,连哭出来的力气也没有,连那些白天纠结到不行的事情,也一并被撞碎了。
清晨,路面的花草上还沾着露水,一个行色匆匆的吸血鬼着急踏过,来到阿塔尔所居住的古堡。
早上新得来的消息,血猎那边似乎想聚集起来,对血族进行一次大规模的围攻。
虽然这次围攻的对象与Sevetia血族没有关系,但毕竟唇亡齿寒,萨西斯想来提醒阿塔尔重视起这件事来,帮助其他血族一起对抗血猎。
无论怎么说,阿塔尔都是血族里最强的存在。
他敲开了阿塔尔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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