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惜月温茶
可是,他对越皓和白栀有期待。
所以,他冒了险。
或许,他将全部的事情告知越皓和白栀后,他们心疼越千鸣,可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他不在乎。
他就是想知道在越皓和白栀两人心中他和越千鸣到底谁更重要。
话音一出,越皓和白栀两人下意识双目对视,都是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讶和疑惑。
白栀开口试探的问道:“澈儿,这...这有什么区别吗?!
你和千鸣都是我们的孩子。”
话音未落,越澈便下意识反驳道:“这当然有区别。”
越澈眼神直勾勾盯着白栀,淡定道:“越千鸣给儿臣下了毒,想要儿臣的命。”
“什么?!”
“什么?!”
越皓和白栀两人异口同声道。
“澈儿,你说...你说千鸣给你下了毒?!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栀神情慌张,急匆匆问道:“你现在有没有事?!是否中毒?!
不行,太医,我去给你找太医。”
至于越皓眸子里也全是对越澈的担忧,迫切的询问,“澈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越澈对越皓和白栀两人下意识的反应很满意,最起码,他父母在听到自己和他们的另一个孩子敌对时,他们相信了。
“父皇,母后,儿臣的身份...越千鸣他早就知晓了。”
“身份?!什么身份?!”白栀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白栀的声音很大,幸好此时殿内的只有他们三人,没被别人听见。
越皓眼眸里带着探究,小心翼翼道:“你是说...千鸣早就知道你是哥儿?!”
“嗯。”越澈点了点头应道:“没错。”
“你是如何得知?!还有你怎知千鸣给你下了毒,你和千鸣是兄弟,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毒杀你?”越皓脑中有太多疑惑。
越澈嘴角勾起一抹嘲讽,道:“他想成为太子,成为未来越国的皇帝。”
“什么?!”越皓瞳孔一缩,眸子里全是震惊,“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江醉淡定的解释道:“前不久,父皇不是让儿臣去劝劝越千鸣。
然而就在昨日下朝后,儿臣与江醉一同去护国公府,儿臣和江醉不凑巧看见了...看见了...”
“看见了什么?!你快说啊。”白栀着急忙慌道。
“越千鸣和...武...武默,他们...
江醉没有说谎,越千鸣和武默早就在一起了。”
“武默?武国送来的质子?”越皓惊讶道:“他...千鸣...”
越澈点点头,应道:“没错。
父皇,母后,你们就没有想过江醉想要和离的态度如此强硬,到底是因为什么?”
“不...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吧?!”白栀不确定的说道。
“对,但也不对。
不仅仅如此。”
越皓皱着眉道:“澈儿,可是你就没有想过这是江醉故意让你看到的吗?!
你是如何在偌大的护国公府准确的找到千鸣和武默...”
“父皇,儿臣曾猜测过,但儿臣觉得江醉是故意让儿臣看到的。”越澈淡定的解释道:“儿臣和江醉去护国公府是从后门进去的。
然而,碰巧的是,要从后门到主院,恰巧经过竹园。
儿臣就是在竹园内的目光看到...看到越千鸣和武默偷情的。
事后,江醉曾向儿臣坦白了。
他说自己是故意的。
因为...
父皇,母后,其实...其实...
在江醉和越千鸣成婚的当晚,在新房内,越千鸣将江醉赶出了新房,却...却和武默洞房。
江醉在第二天得知后,没有声张,而是选择原谅了越千鸣,甚至觉得是武默心心思不纯,勾搭越千鸣。
谁知,越千鸣在护国公府的行事作风,愈发张狂。
渐渐江醉也忍受不住越千鸣和武默在他的府上勾搭成奸,肆意妄为。
整个府上的下人,都知道他们的世子,被绿了。
可越千鸣和武默这对狗男男对江醉纪丝毫不遮掩,甚者两人的行迹越发过分。
任谁都受不了自己的新婚夫郎在自己府中和外男私通。
而在江醉向父皇提出和离前,江醉和越千鸣早就挑破了。
一开始,江醉对越千鸣好言相劝,打算以温和的手段和离。
可越千鸣不想和江醉和离,所以...所以,江醉才想让你答应。”
“可他为什么不告诉朕!?”越皓下意识的开口问。
越澈轻哼一声,淡淡道:“父皇,他能怎么说?!
难道他说越千鸣背着他和其他男人偷情?!
这让皇室颜面何存?!”
第498章 宫斗文里的窝囊驸马(22)
闻言,越皓哑口无言。
白栀:“澈儿,那...千鸣为何不与江醉和离?!
他既有喜欢的人,我和你父皇若早知道,也不会赐下这门婚事。”
“越千鸣想要利用江醉将我赶下太子的位置。”
“这...这怎么会?千鸣...他不敢的。”
“他敢!”越澈坚定道:“母后,你可还记得越千鸣曾在出嫁前,给了儿臣一个香囊,让儿臣时时刻刻戴在身上。
你可知晓,那香囊里有能使人死亡的慢性毒药。
不出半年,儿臣便要死了。
儿臣整整佩戴了香囊三月之久,身体内早就积攒了毒素。”
听此,越皓和白栀两人大惊失色,尤其是白栀快速喊人,去找太医。
“越千鸣,想借着江醉夫郎的名声,在江醉书房内塞点儿臣想要以下犯上,谋反的东西。
在加上儿臣中的毒,若是此时没有发现,儿臣可能就会在三月之后,被按上谋逆的罪名,随后毒发身亡。
而父皇和母后都只有儿臣与越千鸣两个孩子。
儿臣没了,便只剩下了越千鸣一个。
越千鸣笃定你们不会拿他怎么样,甚至还会让他来取代儿臣的位置。”
顿了顿,越澈嘴角微微扬起,调侃道:“父皇,你当年选错了!
儿臣心里有多不想当太子,你很清楚。
可儿臣不想要的,你偏要塞给儿臣。
而越千鸣想要的,你偏偏不给。”
听到这话,越皓和白栀两人瞬间一愣,眼神对视,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无措和悔恨。
越澈见越皓和白栀不说话,假装说笑道:“父皇,母后,儿臣说的这些,你们可相信?”
白栀犹豫道:“澈儿...千鸣他...”
话还没说完,就被越皓打断道:“朕相信你。”
白栀下意识看向越皓,眸子带着满满的无奈,有气无力道:“这事,我...我...对不起澈儿,母后是真的不愿意看到你和千鸣兄弟阋墙,反目成仇。
澈儿,你能不能...”原谅千鸣。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殿外便传来奴才的声音,“皇上,皇后,薛太医到了。”
“进来!”白栀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喊道。
薛太医刚走进来,便察觉殿内的氛围有些怪异,但面上假装不显,道:“臣给陛下,娘娘,殿下请安。”
白栀沙哑的声音朝着薛太医吩咐道:“太子最近身子有些不适,你给诊治诊治。”
“是,娘娘。”
越澈十分配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薛太医才慢吞吞开口道:“陛下,娘娘,太子...太子他...他...”
“澈儿怎么了?你到底快说啊!”白栀紧皱着眉,督促道。
薛太医紧张兮兮的小声道:“殿下他...他中了毒。”
此话一出,越皓脸上没有一丝惊讶,仿佛早就知晓一般。
而白栀满脸的震惊,她对越澈之前的话一直保持怀疑,甚至疑心这些都是江醉用来挑拨离间。
可...谁知...她的澈儿竟然真的中了毒。
还是千鸣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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