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秋色为伊忙 第37章

作者:阳春面 标签: 种田 穿越重生

这下可好了,刘珀双手被抓着,脚又大敞着合不拢,霍临秋已顺着他的手臂一路舔吻到他的胸口,刘兄弟的处境——当真是相当不妙啊!

身下被一滚烫的硬物一下下地顶着,刘珀整个都有些僵了,他唯恐霍临秋找着门路就这么不要命地顶进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啊!想至此,他也不管什么破坏不破坏气愤了,扭着身体就想挣脱。

刘珀真卯起劲来反抗霍临秋也真制不住,这会儿小哥只得抬起头问,“怎么了?”

刘珀张了张口,也不晓得要说什么,顿了许久才道,“你,你先下去,压得我难受。”

“才不要!”霍临秋这节骨眼上岂会听话,他虽是放开了刘珀的手,却已圈住他的腰整个压在他身上。刘珀空捣腾半天不得意,终于拽起霍临秋的头发来,“你别压着我!”想了想,他索性解释彻底,“我要在上头,阿秋你照顾下长辈成不?”

“姨父你爱护次小辈不行么!”霍临秋倔起来也不是易与的,他抬头坚定地看着刘珀,偏那兄弟也不退让。小哥与他对视片刻发觉硬来不行,那眼神里就逐渐沁出点可怜的意思来了。刘珀一看那湿漉漉的眼神就叫不好,果然听得他甚是委屈地与他道,“我,我是第一次!”

此话一出,刘珀呆了。他当然知道霍临秋从小到大都清白一人,从未有过经历。说来在这时候,同他一样年纪的早已膝下儿女成群,他能忍到现在,也是不容易。可他现在说这话是甚个意思?刘珀还在想,就听霍临秋又继续说,“可姨父呢,小僖都已经十七八岁了啊!”

呃——

“我从没有过谁,你却都有这么大的小孩了,就不能让让我么?”

呃——

听霍临秋这么一说,刘珀也觉得自己似乎太占便宜了,心下有些愧疚便不太再计较上下的问题,可为何他总琢磨这话有些不对呢?

他听着在犹豫,霍临秋就知自己目的已成,他低了头轻吻起刘珀来,刘珀没再想把他推下去,那小哥自然打蛇随上棍,悄悄挪了放在刘珀身下的手往他后面探去。在外边摩挲一会儿,举着刘珀正放松,他就慢慢伸了一指进去。

有东西伸进自己身体,还是从这么个诡异的地方,刘珀感觉有些奇怪,总算那是指并未让他难受,他也就忍耐着去适应。

霍临秋又试探着戳刺了两下,刘珀的体内温热柔软,紧致的内壁从四方挤压着他的手指,让人他禁幻想置身其中的美好。霍临秋一雏儿从未经历这些,怎能抵御此等诱惑,瞧着刘珀正微皱眉走神,也不引他回神,只慢慢撤了手指,握住自己那|话儿抵到了刘珀那处。

刘珀一边感觉着下身被人探入的动静,一边还在想方才霍临秋说的这话哪里不对。他此时脑子虽有些迷糊,过了这么一会儿还是想到了重点——

我靠!谁不是第一次了?老子难道与人做过么!!!!要知道用白话说来他刘珀就是个灵魂附体半路诈尸的倒霉蛋啊!这刘小僖是他身体的原主人与女人生的小孩啊!天知道这原身与人共赴云雨时,他刘珀还是个连女朋友都没有的小纯洁啊!更别说到这儿后他直接晋升做鳏夫后,那是连个女人都不敢随便乱看啊!

想到这刘珀可不就反应过来了,这霍临秋还说甚自己是第一次要在上面,他难道就不是第一次?他难道不是个处的?他娘的他都坐三望四了还是个清白身……好吧清白灵魂,这小哥就不能让他一次?

刘珀不甘愿了,刘珀又开始要反抗,不想此时情境微妙,霍临秋已慢慢插|进了刘珀后面,这时见他挣动,更是腰身一用力,直接都顶了进来。

本来慢慢来倒也没什么,只后来如此进来,可把刘珀痛得想骂娘。他伸手抓着霍临秋的手臂,想做什么却使不出力。霍临秋呻吟了声,只觉那软热的内壁如春水般搅着他,引得他想探得更多美妙。他稍稍退了些又重重顶进来,那股子欢愉就顺着他俩交接处直冲到他心里,此等感受非言语可得,霍临秋头回尝试自然被迷了心神,他本还顾及刘珀的感受,可后来却只晓得自己快活。那缠着他的甬道从最初的干涩又后来逐渐湿润,愈发让人将人缠得紧密,霍临秋只觉心跳得厉害,所有的感觉似乎都挤到了下头,他俯身吻住刘珀的唇,压低的身形让他又深入几许,那缠着他的地方反射性地收缩,似要把他的魂都吸了走。

小哥得了快活有些忘我,刘珀却是难受得不行,本来硬着的欲望都软了下来,好不容易等结束了,他真想抓着这在他身上造孽的家伙好好咬两口。总算等霍临秋享罢云雨一看刘珀神色不对就又立刻缠了他吻上许久,手也伸到下面替他解决了一回。刘珀狼狈一阵又享受一阵,到头来也闹不出脾气,只好由得霍临秋紧紧抱着。他身上粘腻后头更是能感觉有东西流出,本是该难受的,可偏偏看到霍临秋一脸喜难道尽的样子他就觉心里软成一团。想想还是算了,他就喜欢这么个人他就宝贝这么个人,他要能快活便随他吧。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俺控制不住就是想写啊~被锁了就凉拌吧(ˇ?ˇ) ~

俺萌的情节却没写到~于是下章再写- -~

最后让俺咆哮一句

我家没有盐了啊!!!窝草!!!!超市里的盐你都去哪里了啊啊啊啊啊!!!!!

对面小店一包十五块的盐是黄金做的么!!!!是黄金做的么!!!!是黄金做的么!!!!

情爱是需要探索的

云雨之事无法得乐实在让人揪心,而想刘珀这样又无快感又争不得上位的,那就更是悲催了。不过我们刘兄弟向来比较乐观,总以为是他家小哥业务不熟造成的结果,这只要多加练习,总会有质的飞跃。

可糟糕的是,刘珀的心能等,但有些脆弱的地方那是等不得的啊!霍小哥年轻力壮又食髓知味,自那天与刘珀做了那事儿,之后几天就有些魂不守舍,每天晚上都想要来上一回。初时刘珀还能配合着随他闹,可男人与女人毕竟不同,那后面连续被用了几次,难免受点挫伤。到后来刘珀甚至觉得自己那处都有些肿了。本以为休息休息也会好的,不想到了五谷轮回之时,这滋味可给他一顿好受。

那日从茅厕出来,刘珀是后头也疼,腰也僵得别扭,加着这两天每晚都陪着小哥荒唐,他真是有些力不从心的糟糕感觉。此时正值晌午,霍临秋自知这些日子索求过多,正乖巧地代刘珀去地里看庄稼。刘珀有些疲累就想眯一会儿养精神,可他又怕小哥回来后也爬上炕与他闹,脑子里犹豫片刻,他索性闩了门晃去林侧柏家了。

侧柏兄这些年不知跟了谁四处跑,要见着一面也不容易,不过正会儿他赶巧在家,正捣腾草药呢,刘珀就推门进来了。

这兄弟还真不客气,一来便歪到林侧柏的炕上不肯动。刘珀这家伙平日虽无甚精神的样子,却也难得像现在这般无精打采。林侧柏来了兴致,他放下手里活计挪到人边上问,“哟~刘兄弟你是怎么了?这副惨淡光景。”

还能怎么了!

刘珀张嘴就想抱怨,又突然意识到自己这境况不能随便与人说,只得堪堪合上嘴。可既然都来了,能从林侧柏这讨点药治治也是好的。他心里斟酌一会,这才含糊其辞地与林侧柏说,“嗯,那啥,可有涂痔疮的药……”

“啊?什么?好好的怎会得痔?”

刘珀说话的声音已是极小,偏林侧柏那耳朵灵敏得很,不仅听到了刘珀说的,还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他这一大声可把刘珀臊得……那兄弟来起一脚就踢了上来,“你轻点,那么大声做什么!”

“哎哟!”林侧柏痛呼一声也倒到了炕上,嘴里骂了句“你发什么癫!”心里也是奇怪这刘珀整天在地里劳作,又不经常坐着,照理是不可能生痔才对啊。他拿眼去打量刘珀,却见那兄弟神色有些虚,脸颊更上了层红。

侧柏兄多么通透一人啊,这一瞧可就给瞧出问题来了。只见他两眼噌地一亮,也不坐好就直接扑过去抓了刘珀的手臂。

刘珀被他一惊一乍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了甚事,却听林侧柏已问道,“哟兄弟,你与小哥的事终于成了?怎样,与男人搞可会爽?说来与我听听?”

这货边问还边猥琐地挑眉笑,刘珀被他问得脸红得能滴血,想驳斥他几句偏偏这舌头都僵了说不来话。他这模样更让林侧柏肯定此事,现在这厮激动得不行,他一旁观者看戏看了多少年,可给他等得花都快谢了,这会儿两人好事终成,他能不兴奋得仿佛天降红雨?所幸林侧柏与刘珀乃真兄弟,语言上耍他两句,便去他给他调制能解那处疼痛的药来。

刘珀不想林侧柏早就发觉他与霍临秋关系暧昧,怎样都觉得不自在,不过那兄弟调笑了两句也没真说些不中听的,他便渐渐放了心思。

等到林侧柏做成能给刘珀用的膏脂,刘珀已在他这休息了一个多时辰。时间久了些,霍临秋回到家没等到人,便也寻去了林侧柏家。

林侧柏一听到霍小哥在外头喊门,又是止不住地笑。他一条老残腿还抢着去开门,刘珀就知这货心里打着小九九,忙一把抓住他手臂警告说,“别乱讲话啊!”

林侧柏口头上答应了,可是个人都能看出他滴溜溜转着眼珠就是在打坏主意。果然一开门,这厮就阴阳怪气地对霍临秋说恭喜。霍小哥一时没反应,等后来听这家伙开始说甚个“悠着点~你姨父不是女人”还有甚个“小伙子血气方刚不错嘛~就是别忘了你姨父年纪不小了”之类,才终于听明白。

霍临秋平素虽能言善辩到底是初尝情事涩得很,加着他也晓得刘珀在那些事情里没得多少快活,被林侧柏这么一说便有些无措。侧柏兄难得逮着小哥驳不过他的机会,当然就得寸进尺越说越过分了,最后还是刘珀在旁听得忍无可忍,抢过林侧柏还捏在手里没给他的小罐,又扯着霍临秋往外走。

侧柏兄没说尽兴,忙阻止他们道,“走那么急作甚?留下来一起吃顿饭啊!”回答他的是根飞来的笤帚,他危险地躲了过去,瞧着两人几近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独自笑了通。等笑够,人早就走得干净,林侧柏环顾着自己这空荡荡的屋子,心想,瞧这乐呵得,可真让人羡慕——哎~咱是不是也去找个人凑合过?

侧柏兄竟也有骚动一日,只不知何方高人才能收了他这活宝。

再说刘珀与霍临秋回了家,林侧柏那厮话虽说得不好听,却也是有道理。小哥被他念得一回家就抓着刘珀问,“真的很难受?”他是真不知鲁莽行事造成的后果会很严重,此时心里愧疚得很。刘珀被问得也有些尴尬,忙答说,“没的大碍,涂在膏药便好。”

两人都因此事小心翼翼,这半下午相处便不如前几日那般黏糊。霍临秋虽没再对刘珀动手动脚,晚上睡时,却硬要为他涂药。刘珀熬不过他只得答应了。

有时还真得承认林侧柏这人有些本事,他给刘珀的是罐膏脂,似凝非凝,隐隐透着想起。霍临秋抹了点在手上,小心谈到了刘珀下面。那药膏十分有效,才涂上,刘珀便觉下面肿胀的地方凉了下来,不再疼痛。他放松了身体任霍临秋沾着药膏探进里面,清凉逐渐消了热痛,终于感觉爽利。

刘珀舒了口气,要叫霍临秋停手两人好早些休息,不想这小哥竟退了手指在入口处徘徊,还浅浅模拟着交合时的动作。

那膏药许是有润滑作用,霍临秋伸着两根手指在动刘珀也不觉难受,只他那处还伤着,现下真不想再荒唐一晚。这会子刘珀抓住霍临秋的手想叫他退出去,不料霍临秋一副委屈的表情对着他,还不停问“为何会难受?可是我做得不对。”这小子从未被人教导周公之礼,之前不过凭县里伙计那听来的荤话加着本能所为,若是女子这事也不着紧,偏两人同为男子,情爱一事就有些困难。霍临秋方才见刘珀下面真有些红肿,又听林侧柏添油加醋地说刘珀其实并没得快活,这会儿完全没有头绪要如何是好,心里实在不踏实。

刘珀瞧霍临秋这副不知该如何的样子也有些无奈,其实要他主导他也是不得其法,但总算这人从现代而来,有些东西平素当笑话听也知道些。他想这以后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现在索性咬了牙抓着霍临秋的手腕往自己里面按。

霍临秋不料刘珀会如此行事,有些吃惊想缩回手,刘珀使力按着没让他动,又用另只手搭着霍临秋的脖颈将人拉近。他头次对人主动,还有些不自在,由此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小,“那啥,能快活的,只要找着地方就好,这不是你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