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云上
家里孩子多,热闹,蒋父也高兴,和蔼道:“不谢不谢,你们乖了。”
蒋小一挨个摸摸他们的头,然后领着他们回了屋。
蒋小二三个小家伙睡的床是一米八两米长,先头睡三个,那是在上头滚来滚去都随意,可这会儿七个躺一起,多少还是有些挤了。
也睡得下,就是翻身不好翻。
白子慕想了想,把自己珍藏的龙猫床掏了出来。
这床是龙猫的模样,高宽都是两米多,龙猫肚子里是空着的,下头垫了海绵,白子慕以前最爱化了原型在上头打滚,不过后来赚了钱,他又买了个更高级的,这龙猫床就被他打进冷宫了。
见他和蒋小一扛着龙猫床进来的时候,七个小家伙还光着脚丫在床上跳来跳去的玩,见了龙猫床又高又大,城堡一样,他们似乎被立马定住了似的,嘴巴微微张着,眼睛瞪得老大,一副见了稀世珍宝的样,都呆了。
“哇塞……”蒋小二呼吸声变粗了,小心肝噗通噗通跳,不敢置信道:“哥夫,这……这个是什么呀?”
“龙猫床。”白子慕说:“怎么样,酷不酷?”
“酷毙了。”沈鸟鸟嗷呜叫起来,激动得接连蹦了两下,才朝着蒋小一张开手:“大哥,抱鸟鸟。”
蒋小三捏着小拳头,喜欢得满脸通红:“还有小三还有小三。”
蒋小一把他们抱过来,放到龙猫床里,一踩到上头,海绵就软得陷下去,里头四周都是毛茸茸绿毛毛,像树洞似的。
这床不止漂亮极了,还暖和又柔软……
蒋小二几人喜欢极了,蹦了几下后就迫不及待的要躺下来,可是……
糖哥儿四人站在床上,眼巴巴的羡慕的看着。
蒋小二同着沈鸟鸟和蒋小三抱一起,嘀嘀咕咕半响。
龙猫床是哥夫的,哥夫的就是他们的,他们以后还能睡,可是小外甥明天就要回家了,他们看着好像也很喜欢,那,那就让他们睡吧!明晚他们再睡。
“我们是舅舅,舅舅就要爱护小外甥。”蒋小二说。
沈鸟鸟举着手:“对,长辈要大方,二哥说的对头。”
“那小三让给糖哥儿他们睡,长辈是大人,大人要爱小朋友。”
蒋小一欣慰,觉得这三个小家伙没白疼。
于是又把他们森*晚*整*理抱回了床上。
豆哥儿四人睡龙猫肚子里,身上盖着又香又厚又暖和得不得了的被子,感觉做梦一样,欢喜着:
“谢谢舅舅。”
“谢谢舅父。”
“嗯。”蒋小一帮他们掖好被子:“睡吧!”
从屋里出来,关了房门,白子慕才用肩膀撞了蒋小一一下,挑着眉笑道:“走了走了,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
蒋小一刚都忘了这一茬,被白子慕这么一提醒,又想起大伯娘和二伯娘说的话,他脸立刻涨得通红,白皙的耳尖都红透了,羞羞的瞥了白子慕一眼,嗔怪道:
“你……你急什么呀?”
白子慕轻笑一声,直接揽着他回了房。
两人一进屋就吻到了一起,蒋小一主动的去解他衣裳,白子慕一把扣住他的手腕,似笑非笑:“你还说我急?你不急你解我衣裳干什么?你这小哥儿真是色眯眯。”
蒋小一笑着锤了他一拳,两人闹着滚到床上,白子慕两手撑在蒋小一身侧,借着微黄的烛光看他。
因为靠得太近,他能感觉到蒋小一的胸口在大幅起伏,瞳仁也因为自己,紧张得微微收缩,水润、明亮的眼睛里倒映的全是他……
如同所有的光线都被拢聚成一束,除了白子慕,蒋小一什么都看不见。
白子慕虽是活了三百多年,但化形后的样子,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样,正值青春,身形瞧着虽是略显消瘦,可脱了衣裳,腰线漂亮流畅,身上还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多一分难看,少一分又显得瘦弱,那肌肉虽是薄薄一层,但不难看出其中蕴藏的爆发力。
蒋小一都看迷了眼。
白子慕不再废话,覆上了他的双唇,吮住那两片唇瓣。
蒋小一情不自禁闭上眼,微微张唇迎接着他的进入,身体几乎软倒在他怀里,探着舌尖试探的与他纠缠。
衣裳散落一地,深冬雾重,可谁都不觉冷。
他们拥抱着,互相亲吻,白子慕嘴唇贴在蒋小一点颈窝边,狠狠的吮了几口,蒋小一到底是个哥儿,即使长得像个男人,可肌肤软嫩轻滑,果冻一样,白子慕喜欢得很,这里亲亲,哪里亲亲。
蒋小一语不成调,明明舒适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嘴上却一个劲儿的喊着:“别别……”
敏感的颈项肌肤,被白子慕用力的吸吮着,酥麻的快感让他颤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往脸上冲,也朝着肚下去。
他脑子彻底成了浆糊,对方一下一下轻啄着,那股感觉,让他既觉酥麻,又觉难受,他受不住的扭起身子,像是想逃避,又仿佛在迎合。
亲了半个时辰,白子慕嘴巴都要秃噜一层皮,但还尤嫌不够。
蒋小一眼神氤氲,眸中仿佛带着无边水色,乖乖的躺着,脸蛋脖颈皆是红彤彤,蜜桃熟透了似的,简直勾人得紧。
白子慕被勾得魂都要飞了,急不可耐的想抱他。
他是见过猪跑的。
这种事儿,其实也简单,没什么弯弯绕绕。
可这会儿……
他娘的,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白子慕都要急死了,憋得一脑子门子汗。
他用额头撞了蒋小一一下,喘着粗气道:“怎么回事儿啊?”
蒋小一只觉得全身都要冒烟,滚烫滚烫的,要被煮熟了一样,他嗓音都不自觉的哑了:“什……什么?”
白子慕动了一下:“你开个门给我啊!”
蒋小一头皮骤然一紧,敏感的颤了颤。这下不止脸,全身都红透了。
什么门他懂了。
他脸红扑扑的,侧过头,臊得不敢面对白子慕,小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白子慕浑身都难受,胸膛起伏不定。
蒋小一剧烈喘息着,勉强维持着淡定:“怎么会这样呢?”
“我也不知道啊,现在都像钢筋铁棍儿了,怎么办!”白子慕脸都憋红了,一头的汗:“你教我,快点快点。”
蒋小一两手撑身:“我……我也不会啊!你不是说你都三百岁了?”
都活了这么久了,这种事儿都还不会的吗?不是说年纪越大,会的越多?
白子慕:“……”
白子慕幽怨的瞪了他一眼:“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多活的那几百年,我全拿来研究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儿了一样。”
“那怎么办?”蒋小一问。
他能明显的感觉到那根棍子在他身后头戳来戳去,而且好像还长了眼睛一样,蚯蚓似的,想自己找洞钻,左戳戳右戳戳的,弄得他皮都紧了。
可这只蚯蚓三过家门而不入,可要急死他了。
白子慕实在憋的难受……
这节骨眼儿,已经刹不住车了
进不去,那就想办法。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打仗实在是累人,蒋小一只觉被钝刀子劈了一样。
可后头却情不自禁的搂住了白子慕的腰,双臂攀着他的肩膀,头埋在他脖颈边
两个先头都是纯纯的。
后头尝到滋味儿了,直闹到大半夜的才睡下。
隔天白子慕起来,依旧是精神抖擞,神情显而易见的还有些愉悦
而蒋小一却是没起的来,他说昨儿那几仗打得太厉害了,现在他是腰痛腿酸,全身散了架一样,动不了了。
白子慕看他头发乱糟糟,眼睛也肿了一圈,心疼得够呛:
“昨儿谁叫你贪恋我的美色呢!我说得了,你偏偏还说要再来一次,结果一次一次又一次,我还当你多厉害,弄得我都差点以为自己不行了,现在好了吧!起不来了吧!要我去给你找根拐杖吗?”
蒋小一:“……”
新婚第二天,他若是拄着拐杖出门,那他大抵又要再次沦为笑柄了。
“不要。”他说。
“那行吧,你现在最大,说什么是什么,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白子慕好脾气得很,带着爱怜与心疼,亲了他两口。
蒋小一又躲回被子底下,只露着一毛茸茸的脑袋,眼眸黑润,瞧着又乖又软:“不饿,我想再睡一会儿。”
“好好好。”白子慕瞧着,忽然心就软了,又想欺负他,想了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他俯下/身亲了他一下,耳鬓厮磨,吻了好一片刻,才从他唇齿间抽离。
蒋小一一双眼睛黑黝黝,眼尾薄红,唇上色泽艳红,带着些许光,他眼睑动了动,过了好一片刻才从那几乎要让人窒息的深吻中回过神来。
他轻轻拉住白子慕的衣服:“今儿大姐二姐怕是要回去,我装了东西,都放厨房里了,你等会儿拿去给她们……算了,你今天要上工吗?”
这么问肯定是有事。
啥事儿都没夫郎大。
白子慕摇头。
蒋小一道:“那你送他们回去。”
昨儿红毯子裘老板走的时候,蒋父就卷好了直接让人带回去,忙完后,蒋父才见着马儿还绑在后院里,便来问了一嘴,是今晚给人还回去,还是明早再还?用不用问点草啥的。
他以为那马儿是租来的。
可其实是白子慕同唐老板借的。
又不急着还,七里屯离得远,这走回去,也不知道要走到啥时候。
要说大房一家,之前对二房真真是没话说。
蒋大牛去岳家,得了两块腊肉,就这,还不忘给二房送一块来。
人有一万块,给一块,那叫施舍。
可人只两块,还给了一块,那便是情。
如此,跑一趟,其实也没什么。
白子慕从屋里出来,蒋大牛和蒋大树还有二伯已经来做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