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的对象是娇气作精 第64章

作者:星星朝羽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快穿 万人迷 穿越重生

虽然燕琛第二个朋友在纪昙看来不算是朋友,是燕琛自己定义的。

燕琛:……

把他的摩天轮送给自己的男朋友。

还嫌弃他让自己男朋友多工作。

最后还嘲笑自己没朋友。

燕琛忽然前倾把纪昙还剩下一口的小蛋糕没收,自己吃了,委屈地小声道:“你真坏。”

纪昙气得想挠抢他小蛋糕的燕琛,到底谁坏啊?

纪昙愤愤回击道:“你才坏!”

等到苏辞镜下来的时候,就看到满脸不高兴的纪昙和面无表情的燕琛不吃不喝、对向而坐,看起来像是闹了矛盾。

苏辞镜毫无疑问选择哄纪昙。

“宝宝,”苏辞镜抱起纪昙,摸了摸他生闷气的小脸儿,“怎么不开心?”

纪昙不他,满心满眼都想抓死燕琛。

苏辞镜拿起桌上的小礼盒,故意问道:“宝宝,这是买给我的吗?”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精美的袖扣,波光粼粼的深蓝色幽邃神秘,珐琅镶嵌在鸽子腹部,造型也新颖别致。

不约而同将桌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苏辞镜看了几眼就收回视线,捏了捏纪昙柔软细嫩的手指,“好漂亮,宝宝给我戴上好不好?”

“我最喜欢蓝色了。”

燕琛目光落在那对蓝色珐琅袖扣上,眼神复杂。

都是喜欢蓝色,他什么都没有。

自己好好照顾纪昙那么多天,纪昙还说自己坏。

燕琛眉骨下压,锋利俊美的五官竟显出丝微弱的可怜。

燕琛骤然起身离开,汹汹的背影没有狠厉,宛若小朋友吵架置气一般。

纪昙下意识看了眼突兀走掉的燕琛。

有些不可思议,他还生上气了?

“团团?”

苏辞镜的声音拉回纪昙的思绪,纪昙回神转向苏辞镜,撇撇嘴,“你根本不喜欢蓝色,你喜欢黑色。”

所以纪昙才犹豫半天,要不要买下这对袖扣。

“可是宝宝。”苏辞镜亲了亲纪昙软嫩的唇瓣,眼尾的醴红的小痣漾起愉悦的笑意,“你排在我喜欢的颜色前,你排在我喜欢的食物前,你排在我喜欢的一切最前面。”

“无论你给我什么,那就是我喜欢的标准。”

第35章 一棹碧涛春水路 暴脾气黏人精×工作狂……

苏辞镜听完来龙去脉, 眼底蕴笑,“因为燕琛抢小蛋糕生的气?”

“宝宝有这么爱生气吗?”苏辞镜指尖轻轻拂过纪昙怏怏不乐的小脸儿。

苏辞镜轻声哄道:“不跟燕琛生气了,看在宝宝生病他照顾你的份儿上。”

纪昙抿着唇瓣控诉他, “你少哄我,你和稀泥, 你都不向着我。”

“哪有?”苏辞镜捏着纪昙热乎乎的手耐心道:“我赔宝宝一个小蛋糕, 可以吗?团团两只手拿着的那么大。”

纪昙别别扭扭地扣着苏辞镜冷白劲瘦腕骨处的袖扣。

“我不要蛋糕。”纪昙小声道。

纪昙细嫩的指尖时不时搔过皮肤, 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

苏辞镜意识到什么, 低头掠过腕间那抹鲜呈的蓝色。

漂亮, 精致。

一份需要特地挑选的礼物。

“团团最开始去商场是打算给燕琛买礼物, 是吗?”苏辞镜询问道。

苏辞镜对纪昙的性子很了解,解决不到纪昙根本原因, 怎么哄都哄不好。

偏偏纪昙不愿意自己说。

苏辞镜好容易隐隐猜到纪昙闹脾气的原因。

纪昙才终于开了尊口,闷闷“嗯”着。

苏辞镜抚着纪昙的脊背,往怀里揽了揽,“团团是想谢谢燕琛对你的照顾,对不对?”

纪昙不吭声,是默认的意思。

“宝宝怎么这么乖啊。”苏辞镜心头发软地啄了啄纪昙柔嫩的唇瓣。

纪昙小脾气被苏辞镜顺下来, 才伸手搂住苏辞镜脖颈埋怨地小声说:“可我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我也不知道给他买什么, 挑来挑去只发现一对适合你的袖扣。”

苏辞镜好笑又无奈。

“乖宝宝。”苏辞镜笑了声, 戏谑道:“看来还是我在团团心里比较重要, 给别人选着选着礼物最后变成给我买了。”

纪昙禁不住逗,板着小脸儿咬了苏辞镜一口。

苏辞镜“嘶”了声, 开始乱提建议,“既然燕琛抢了团团的小蛋糕,就当抵了他的照顾, 什么都不给他买,谁让他欺负宝宝呢。”

纪昙一时听不出苏辞镜话里真假,迟疑道:“这不好吧?”

苏辞镜愈发义正辞严,“有什么不好的,团团想感谢他,他却非要抢宝宝一口吃的,太坏了。”

“这种坏人就不应该得到任何感恩。”

纪昙被苏辞镜夸张的用词砸得迷迷糊糊。

燕琛吃口蛋糕到苏辞镜嘴里怎么好像要入刑了呢?

“不至于吧,他好像也没那么坏。”纪昙挠着苏辞镜手心,犹豫道:“燕琛除了独断专行点,其他的还好?”

“他有陪我打点滴,还按时给我量体温,总是提醒我喝水。”纪昙别别扭扭道:“我想谢谢他的。”

“可是…”

苏辞镜轻轻攥住纪昙不安乱动的指尖,补充道:“可是团团不知道怎么和燕琛说,所以想买个礼物谢谢他。”

纪昙眸光清润润地看着苏辞镜。

苏辞镜安抚地亲了亲纪昙的眼睛,“没关系的宝宝,我带你重新给他选个礼物,好不好?”

纪昙下意识点了点头。

苏辞镜摸了摸纪昙的小卷毛,“乖。”

纪昙眨了眨眼睛,感觉哪里不大对,“苏辞镜,你刚才说燕琛坏话是不是在故意逗我?”

苏辞镜没忍住轻笑了声。

“苏辞镜!”纪昙气得揪苏辞镜的耳朵,“逗我很有意思吗?”

苏辞镜刚才就是在逗他,现在还好意思笑。

什么为他主持公道,什么向着他,全是装的。

苏辞镜覆住纪昙没用多少力的手,拿下来放在唇边亲了亲,“没有逗宝宝,宝宝老是嘴硬心软,我不想让宝宝对别的男人产生任何情绪,哪怕是愧疚。”

“情绪多了,关注就会变多。”苏辞镜平缓叙述着,“愧疚就忍不住在意,久而久之目光就会聚焦过去。”

纪昙望着苏辞镜的眼睛,被他眸底析射出来笃定的认真撞了下。

“我才更需要宝宝。”苏辞镜轻声轻语,怕惊动纪昙似的,明明是俯视的姿态,神情却低卑到仰望纪昙,“别人都没我需要宝宝。”

纪昙忽然就说不出话。

纪昙也想不起当初为什么答应苏辞镜交往,可能是父母离世使他的世界骤然坍塌,无依无靠的时候苏辞镜伸出手拉住了他。

也可能是苏辞镜对他细细讲着自己只有一点点记忆,关于他和他小时候的相识。

竟然那么久之前就认识了吗。

苏辞镜原来不是无缘无故闯入。

童年那段他记忆并不清晰的时光,为第二次相识增加了厚重。

让纪昙惊觉他和苏辞镜的缘分竟可以绵延到现在。

迅速剥去纪昙熟悉事物的陌生世界,突然走进来一个老相识。

熟悉的,安心的。

令人有安全感的。

无法抗拒。

纪昙开始试探着回握住苏辞镜伸出来的手,忐忑中被纳入可靠坚实的怀抱,温暖着纪昙的孤寂。

几乎没有思考,纪昙依赖地沦陷下去。

纪昙有时候分不清自己是把苏辞镜当男朋友还是当哥哥,哪个更多些。

他需要的是爱人还是亲人,这个界限在和苏辞镜相处中越来越模糊。

苏辞镜从来没有问过他,当做不知情,任由纪昙依赖着。

现在,纪昙望着苏辞镜的眼睛。

纪昙从未这么清楚地认知到。

苏辞镜需要的是一个爱人。

苏辞镜在他不确定的情感需求中患得患失。

缺乏安全感的是他,又不止是他。

还有将自己的需要淡化到边缘,甚至被正视都很少的苏辞镜。

纪昙鼻头突然酸了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