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都在崩 第212章

作者:核桃果果 标签: 穿越重生

小心翼翼的推开门,男子走进了包厢。

灯光暧昧而昏暗,这堪称豪华的包厢四处遍布着不少人,能入眼的搂着个少女或者少男,调情拥吻于人身上动手动脚,不能入眼的正于角落中将人艹的呻/吟声不断,或者身前跪着个人正进行着口活。

敛住自己的想乱瞟的眼睛,男人丁点不敢有其它突兀的举动,就怕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把命给丢了。

轻手轻脚地移到半倚着沙发上面露享受男子身边,耳观鼻,鼻观心的男子躬身于人耳边,轻语低喃了了几句,话落,沙发上倚躺着的男人蓦地张开了眼。

“你说季晨濡去呈亦莫的学校当老师了?”

男子恭敬应答,“没错,季先生的恩师将代课的工作暂交给了他,今儿早上季先生开车时差点将呈亦莫给撞了,最后又发现正好代呈亦莫的班,俩人就这么巧合的认识了。”

听闻这话,枫清眉头微挑,难道这是重生带来的蝴蝶效应?

只不过……玩味的笑容绽放,上一世的仇人,现在成了师生,真是讽刺啊。

想着季晨濡,枫清脑海中又蓦地想到半年前借口去寻表哥时,于对方办公室中俩人短暂的会面。

青年穿着白大褂于办公室中汇报着实验项目的进度,清丽的五官上满上严肃的神色,严谨刻板的像是古板的老学究者。

倚着身后的沙发,枫清道:“季晨濡那块照旧,至于呈亦莫……”

面色微沉,“去警告一下那个赌鬼,接下来的日子让他对人多关照关照。”

感受着对方离去的脚步,枫清将一直跪于身前的少年扯到怀中,掐着人的腰,不顾对方撕裂般鲜血直冒叫痛的挣扎与求饶声,狠狠地将人贯穿。

在这如野兽般掠夺的情事中,他那双溢满寒意的眸中,却是未染丁点情/欲的色彩。

上辈子的仇,这个辈他枫清要在呈亦莫的身上十倍百倍的找回来。

末世开始时,枫清并不是个异能者,只是一个普通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末世中,金钱沦落为废纸,曾经的富二代的他,彻底衍变成了一个累赘般的存在。

吃完了所有的存粮,抱着小情人等死的枫清,在那个道德与底线彻底沦落的时代,亲手掐死了对方,依靠着吃对方的肉苟延残喘的活了下来。

能活着,谁会想去死。

从刚开始吃对方的鲜肉恶心到呕吐不已,到最后吃对方的腐肉也能津津有味,这是一个漫长而恐怖的过程。

终于就在枫清吃完了小情人,打算吃了自己也要活下去时,他遇到了一队异能小队,小队的队长名为呈亦莫,于队友的反队中,这个男人毅然决然的带上了他。

从小队幸存者的口中,他知道呈亦莫是个好人,可是他却不信,末世了,哪会有什么好人。

呈亦莫永远会将不多的食物分给他们这些幸存者,会在丧尸围攻前让所有人先撤离,自己去殿后,会告诉他们这些人,基地里有多么的美好,世界还是有希望,他们还是会有将来的存在。

直到那时枫清才愿意相信,他或许是末世中惟一的‘好人’。

然而,在一场丧尸潮后的酸雨中,所有的期盼都被打破,呈亦莫没有如以前般保护他们,面对队友的质问,他撤离了他们最后的保护伞。

淋酸雨是一个痛苦而漫长的过程,他的全身上下仿若是被烈火般痛楚,他感受到自己的血溅了满地,感受到世界在左眼中彻底消失,听到耳畔中传来自己痛苦的惨嚎。

为什么不保护好我们,你不是发过誓一定会保护好我们的么,为什么不遵守你的承诺,我们那般信任你能保护好我们,你为什么要辜负我们对你所有的期望。

那一刻,于这个人,枫清心中突然涌出了无尽的仇恨与怨毒。

就在他以为他真的会死时,那片象征着生的光罩再次罩了上来,已是奄奄一息的他被喂了对方的血,然后枫清变成了异能者。

会感激,会痛哭流涕到对人誓死效忠?不,对这个人,枫清有的惟有抹不去的恨,与记忆中酸雨淋在身上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痛。

不出意外,他被众人围攻了,更不出意外,他被绑上了手术台,成为了末世所有人眼中最狂热的存在,所有人都在觊觎着他的血,他的肉,他身上的每一处。

最后他死了,死在了手术台上,同样也死在了末世幸存者的肚子中。

丧尸还是胜利了,因为他们没有解药,永远无法逃离这个被彻底感染了的世界。

作为最后的一批幸存者,饿到奄奄一息的枫清最终还是吃掉了自己,他死了,但他又活了,重回末世还未来临前,只是这世,他不会再那般痛苦,卑微,那般苟且的活着,他不仅要活着,还要比所有人都活的更出彩,站到整个末世的最巅峰。

做到这些,他只需要将两个人牢牢掌握在手中。

呈亦莫与季晨濡。

正文 143.论拿对剧本的重要性6

清早, 褚景然开车去学校时, 专门绕了个弯去药店给人买了棉签, 开始时他是想着去教室直接给呈亦莫, 可又担心影响不好, 想着人反正今天也得上药, 于是最后决定等要上药时再顺便给人。

不同于昨天与众人熟识的种种,已能将教室中名字叫出来不少的褚景然, 正式的上起了他的第一堂课。

哲学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同样也是一门很催睡眠的学问,好在褚景然颜值在这,且他讲课不同于其它教授般的一人讲, 众人听,而是采取了多环节互动形式,再加上时不时的小故事穿插,这一堂课下来众人也是听的津津有味, 只是今天的呈亦莫却是安静的过份。

一如昨日般婉拒了邀约后,褚景然走至呈亦莫身边,不解道:“今日怎么这般沉安静,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垂目的呈亦莫缄默了近两秒钟, 摇了摇头。

褚景然不疑有他,拿出今天早上买的棉签, 坐在人身边伸出手道:“来药膏给我, 我给你上药。”

看着视线中那双修长的玉手, 呈亦莫眸中情绪翻滚却是久久未有其它动作。

褚景然见人半天不动弹, 蓦地想到昨日从其它老师那得到的有关呈亦莫的家庭情况,再结合此境的反常,头脑中立刻有了什么不好的猜想。

抬手将人一直埋着的头半强制性的掰起,入眼所及瞬间,瞳孔蓦地一缩。

就见对面人那原本还算的上是俊朗的五官,这会淤青满布,额角还有着暗色已干涸的鲜血残留,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已。

瞧到他震惊的眸色,少年眸中的难堪若湖水满溢而来,紧攥着拳将头点点埋下,颤声道:“我……没事。”

想着昨日医生的话,再看到今天人这般的凄惨,褚景然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见人这会还在死鸭子嘴硬,面上的神色是既心疼又无奈。

思考不过眨眼,他强硬的拽起人的手道:“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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