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 第143章

作者:红薯粉条 标签: 生子 布衣生活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爽文 穿越重生

加上刘师爷自认此事在他面前就是一件小事,杨杏又是一农家女,家中亲人无权无势,根本不足为惧,让仵作潦草查了一番便判刘天无罪,这才让许云帆找到了证据。

“再一个,我曾进入刘府,好巧不巧,刘少爷,你床便是紫檀木床,还有,从杨杏脖子上的勒痕痕迹来看,很明显,嫌疑人出手前,与杨杏定然面对面,没准,这凶手身上就有杨杏留下的抓痕,刘少爷,你身上的抓痕来的真的太凑巧了一些了吧,你说杨杏是离开刘家后才被人杀害,可惜,你这个蠢货,真是蠢的无可救药,要伪造案发现场,至少也得做的逼真一点吧。”

“试问,在杨杏剧烈挣扎的过程中,她的指头上,脚跟上会那般干干净净?明明挣扎到指甲都脱落了,可指尖除了血迹外并无尘泥,难不成当时那等情况,她还会挑地方?”

被许云帆一连质问的刘天本就有点慌了,方才好不容易勉强冷静下来,这会已经彻底的慌了。

人一慌,便容易口不择言,刘天从没想过,许云帆居然还能找到这个线索,如果周县令重新调查,他做的事还能满得住?

因为紧张,许云帆说的那么多,他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干干净净’。

“怎么可能,明明她的头上脸上已经粘上草屑尘土了,你……”

“哎,刘少爷,你这说的什么话哟?”许云帆笑笑,“若是我没记错,从头到尾,我好像就没说过,她脸上,头上有什么草屑吧。那么,这些,你是如何知道的呢?如果你不是凶手,衙役去查时,这些细节,他们登记的现场纪录都是外人不可见的,需交由上一级保管,如果你不是杀人凶手,为什么有的人会告诉你这些呢?”

意识自己口快,说了不该说的话,刘天想捂嘴已经来不及了。

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刘天自知闯祸了,下意识的向刘师爷求救。

许云帆口中的‘有的人’,意指个人,不言而喻。

刘师爷一听,不由慌了神,这次开庭,周县令亲自坐镇,因事关刘天,他得避嫌,因此,从头到尾,他应保持沉默才是,可这下子,他忍不住想自辩起来。

只是很可惜,上首一直想着看好戏的周县令能坐上县令的位置,又是从国子监里出来的,人家真没点本事?

听到这,周县令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周县令当即让人将之前有关调查杨杏一案的案卷拿过来,随即又派出几人出去打探一番,直到那几人大汗淋漓回来同周县令“交头接耳”一番后,许云帆所言之事是真是假已有对证。

自己手下的人调查结果同许云帆所说的一般无二,发现许云帆所言非虚后,周县令看向刘师爷的眼神怒的几乎快喷火。

合着,他的好师爷拿他当猴耍了啊!

仗着他对他的信任,居然敢欺骗他,给他看假证。

如果不是许云帆横插一手,这会,刘天早已打哪来回哪去了。

而他,做事力求不愧于心,一心替民办事,不想自己在职期间留下一桩冤假错案的成绩将被刘师爷泼上一笔败笔。

因最近有大人物下来巡视,周县令忙的分身乏术,这才把此事交由刘师爷去办,结果,他居然仗着身份包庇刘天。

要不是他安顿好了那位大人,外加蒋岚方之故,抽空听案,今日,许云帆可有开口的机会?

周县令一怒,“来人,将刘天叔侄给本官押下去。”

“大人,大人息怒啊,都是……”刘师爷彻底的慌了,甚至都有点回不过神来,直到被两个衙役一左一右夹着腋下拉远了才缓过神来大喊。

明明刘天一事,他都已经把刘府的下人打点好了,就是证人都准备好了,说辞更是让刘天倒背如流,杨杏的事,他们叔侄可谓是做到了万全之策。

可谁知,许云帆这小汉子不按套路出牌,他们准备好的证人、说辞没用上不说,他竟是三言两语激怒刘天,将刘天气的说话都不过脑,最后又丢出证据,吓的刘天慌的口不择言,一下子就把事给招了。

许云帆不打没把握的仗,刘天是何为人,他都打听清楚了,说白了,刘天这人就是个狗仗人势的货,被家里人宠的无法无天的不学无术之人罢了。

刘师爷还想不明白,这事怎么会这样?

如今他们叔侄算是完了,可恶,早知道,当初他就不该包庇刘天,不该做假证……

可世上哪来的那么多早知道。

刘师爷反应过来想求饶,在看到周县令那张失望至极的神色时,刘师爷就知道他们刘家完了,他也算是彻底完了。

这下子,刘师爷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一切已成定局了。

他知道的,周县令这人的为人,若是他犯了其他错,周县令兴许会给他一个机会改正,可他如今犯的错,那是已经踩了周县令的底线。

他区区一个师爷,敢在周县令的雷区内蹦跶,周县令不灭他灭谁?

更何况,周县令最是忌讳徇私舞弊这等事,更不允许自己在任期间留下任何的污点。

正因为知道周县令的为人,蒋岚方才“装聋作哑”让许云帆插手此事。

结果证明,许云帆并没有让他失望。

这人胆大是真的胆大,但并非是有勇无谋,也足够拉得下脸,认清自己的“不足”之处后向齐修泽他们寻求帮助,丝毫不觉得这事一件耻辱的事。

像许云帆这样头脑聪明的人,蒋岚方觉得,他很适合官场,这样的人,不入官场也是可惜了。

此前得知蒋岚方如此看好许云帆,周县令来了兴趣,“哦,此人当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听你说的,我怎么觉得这人就是油腔舌调的?这种人,不堪重用。”

“你在怀疑我的眼光?”蒋岚方轻哼了一声,“要是许云帆是那种人,我会让他进清风书院?你要不信,你且出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蒋岚方说的信誓旦旦,周县令还真好奇,对许云帆来了兴趣。

连童生都不是就能入蒋岚方的眼,仅靠学识过人只怕是不能够的。

周县令还真派人去打听了。

好家伙,一打听周县令才得知,小清村之前,令他头疼的水果滞销一事,最后为什么解决了?

还不是因为许云帆这个大主顾买的够多,甚至还组织小清村村民修建了村路。

再到济世堂孟大夫几次三番去清风书院寻许云帆,结果次次被蒋岚方劝回,还有大梨村几大工棚的建造等事。

听小清村的村民说,许云帆组织号召他们修路时喊了,‘要致富先修路’,后来他们修路后,水果卖出去了,连山上的竹子都是一车一车的往外拉,银子是呼啦啦的往口袋里进。

也不知道许云帆这脑子是怎么转的,水果多了,店里卖不完,他便请工人将水果做成水果干,虽说这些都是小事,但不可否认的是,因为许云帆,跟着他干的人是没少赚。

做官是为了什么?

那自然是为民。

为民又是为何?

自然是百姓饿时碗中有食,寒时身上有衣,病时袋中有银,简而言之就是,基本要求就是,百姓吃饱穿暖,更好的层次,自然是顿顿有肉,家有存银。

做官自然是要解决百姓衣食住行难的问题了。

蒋岚方还说了,许云帆这人一看就知道鬼点子不少,脑子灵光得很,在他的带动下,看看大梨村如今的秦氏人就知道了。

周县令得知许云帆同齐修泽交好,特意派人去把齐修泽喊回来。

得知自家舅舅好奇许云帆为何要养那么多的牛、猪,齐修泽直接就说了:“因为我兄弟会做猪饲料啊!我兄弟说了,他那红薯渣多的用不完,要充分利用起来,不能浪费了,我兄弟说了,养个几十头猪,到时候还用愁猪肉吃?几十头牛再一卖,几百两的银子不就进口袋来了?”

周县令听着自家外甥这开口我兄弟,闭口我兄弟的,

“那要是卖不出去怎么办?”

“怎么会卖不出去?卖不出去的猪肉,那就把猪肉换成另外一种产品卖不就行了,舅舅,你看大清村的水果,之前卖不出去,现在怎么样?你也不出去问问,那些什么芒果干的,都不够卖呢。”

说到自家兄弟,齐修泽有荣与焉,一张嘴叭叭叭的说个不停。

周县令沉默了。

听蒋岚方的意思,蒋岚方有意要把许云帆推进官场,而官场上,最不缺的就是聪明、圆滑之人。

现在,尚未接触到人,周县令不知许云帆为人,但他是知道的,像许云帆这样没有家世背景作为依靠的人要踏入官场,只有一条路可走。

那就是科举。

第141章 除了求我,他还能求谁……

不过几天的时间, 小清村水果滞销一事便得到解决,村路也都修建好,由此, 足以可见许云帆、秦润的号召力。

有许云帆的建议, 秦润的执行力不是盖的,有蓝爷爷一家的支持, 其他村民本还犹豫不决, 不知该不该相信, 就怕到时候白做功。

在得知秦润的相公可是清风书院的夫子,镇上生意火爆的云润店铺就是秦润开起来的,还有大梨村秦氏族人,虽不说如今的他们顿顿大鱼大肉, 但有一件事却是真的,那就是,人家一天就能赚几十个铜板。

这得是什么概念?

就冲这些, 加上方婶对娘家人说了一句话, “爹娘, 别想了,女儿不会害你们的, 你们只需要记住, 跟着许小子走有肉吃就对了”。

小清村村长当即拍板, “既然润哥儿让咱们修路, 咱就开干,俗话说得好, 撑死胆大饿死胆小,不试试怎么知道成不成。”

结果自然不用说了。

秦润带着秦氏的人,将牛棚里的十几头大牛拉了出来, 套上牛车,连续运了几天的水果、竹子,这可让小清村的村民激动得厉害。

小清村卖不出去的水果被秦润安排人拉了一车又一车,就是小清村的竹子都不放过。

得知此事后,周县令对蒋岚方看好许云帆一事,自然有了几分认同。

周县令不得不承认的一点就是,哪怕是县令,小清村水果滞销一事依旧令他感到头疼不已。

他不是没想过让小清村村民把果树砍了重新种旁的农作物,可村民舍不得。

要知道,有的果树,他们照料了好几年才得以开花结果,结果,还没挣到多少银子呢,这么多果树就全部砍去,这意味着,前面几年,他们的辛勤劳作全是白做工,这么多果树,换谁谁舍得?

这些村民贯是听风就是雨的,前几年,人家说种果树卖了能挣钱,小清村家家户户就全种上了,却忘了物以稀为贵的道理。

再一个就是,小清村的地不够平,坡地比较高,而水往低处流,水引不上去,田种不了。

而那段时间,清河镇上的黄果供不应求,在外地过来卖果树苗的汉子吹嘘一番后,生怕慢了连果树苗都买不着的村民,各家各户老少齐出动,把果树全给种上了。

现如今,村民后悔也没办法,只能一年愁过一年。

许云帆解决了周县令的头疼事,周县令看许云帆,自然是越看越满意,临走前,想到蒋岚方的计划,再看许云帆时,那目光,不由得变的意味深长。

杨皓期等丙六班过来“凑热闹”的学子好一会没反应过来,不是,此案就这样被许云帆翻了?

过来听案的其他班学子不由纳闷,“许夫子,你……你是如何敢公然站出来替别人出头的呢,要是……很有可能你的前途也就毁了。”

“不就是一个师爷吗,怕他个屁,干就完事了,不干他一次,这人还不得上天?能的他。”这句话,许云帆差点脱口而出。

对于学子的这个问题,许云帆并没有急于回答,而是想了一会。

他可是学子,说话得过脑。

许云帆一笑,摆摆手:“今日夫子再教你们一句,君子可内敛而不可懦弱,遇不公可起而论之,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我的学子有困难了,向我寻求帮助,身为师者,我自当庇护我的学子,若是我的学子真的遇到不公之事,能帮自然是要帮的,不过一个师爷,难不成他还能只手遮天了不成,他就没那么大的权利,再说了,咱们县令大人可是青天大老爷……”

走不远的周县令恰巧听了这句话,心里头那是赞同的不行,脚步不由得一顿,扭头看向被一众学子包围起来,笑得儒雅,但眼里又不禁然带上些许得意的许云帆,不由暗道,这小子,说话一套一套的,心怀正气之余又不失圆滑之态,蒋岚方有一句话说的对了,许云帆这人确实有点墨水。

不说出口成章,但偶尔一句话,却又足以令人深思。

被一众学子夸了一顿,许云帆有点飘飘然,跟在秦润身边坐牛车回去的时候,胳膊碰了秦润一下,在秦润看过来时,风流的挑起右边眉毛,“润哥儿,你有没有发现,今天的我貌似又帅了一点点。”

秦润:“……”

变帅一点点?

这一点点他是没发现了,但他看出来,也听出来了,许云帆是真的比昨天还要自恋了一点点。

也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家庭才能培养出像许云帆这样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