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 第15章

作者:红薯粉条 标签: 生子 布衣生活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爽文 穿越重生

李宝山闻言,心下一个咯噔,暗道,许小子胆子能有那般大?

方才,他不出面,无非也是有点小心思,可惜,许小子脑子转的快,连村长都赶来了。

这会听他这么一说,李宝山不确定了,这么聪明的人,看他的气质,确实不是村里人可以比的,难不成,这人大有来头?

李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传小秦家的坏话,有一个童生儿子做依仗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想来也是不把他的警告放眼里。

许云帆似笑非笑着,双手环胸,笔直的大长腿伸直了,衬得整个人自带一股桀骜不羁的气势,再加上帅气的五官,非常的惹眼,“你们不要以为我不识字便不敢找夫子去了,不巧了,我略通笔墨,熟读四书五经,在家时也是读过几年书,听过举人老爷授过课的。别看我现在落了难,镇上的夫子,我可是不惧的,你身为童生的娘,在我面前,不过也是一介村妇,与旁人并无任何不同,懂?”

许云帆这番话落下,村民们都被震惊到了。

什么?

许小子居然还是个读书人?还得举人老爷授过课?

举人啊!

那是什么身份?

能请得了举人去授课,那是一般人能请得动的吗?

对了,看他的气质,确实很像大户人家的少爷。

那些大户人家的少爷,哪个是不识字的?

李宝山错愕不已。

许云帆又道:“我这人,脾气挺好的,见人先笑三分,但这不代表,我没有脾气,我有木匠的手艺,你们有的人会眼红,我早猜到了,不过,你们最好别打我的主意,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手段。”

“李婶,你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我家安哥儿还小,有些事,你跟个孩子说干什么?你这样,我会认为你是在看不起我,被人看不起,这都不是一件会令人感到愉快的事,我不高兴了,那些让我不高兴的人,我势必会让他们跟我一块哭。”

“我这人的耐心有限,再一再二不再三,前天我就告诉过你了,你不听,昨天早上又跟我家安哥儿说了不该说的话,再有第三次,到时候到镇上,我会与夫子说什么不该说的话,那就不好说了。”

“许小子,你别乱来啊,我家云飞什么也没做,你不能毁了他啊!”李宝山知道,李云飞的夫子最是看重学子品性,要是许云帆真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夫子对李云飞有了意见,日后还会锦囊相授吗?

“那我家安哥儿做了什么了?他不也是什么都没做吗?”许云帆嘴角一勾,“可你们不是照样欺负他?所以,我哪里做错了,你们怎么做的事,我不过就是学你们罢了,你们做得的事,我如何做不得?”

“许小子,你放心,有我老头子在,我们村绝对不能出那等眼红害人之事。”村长太清楚村里有一个读书人的重要性了。

许云帆敢这么说,也是有底气的。

别看村长不是什么官职,在村里头,村长却是说一不二的存在。

但只要你不杀人放火,不偷鸡摸狗,哪怕是村长,也无权将你赶出村。

秦润说过,村长虽然姓孙,但为人公道,不会偏袒同族,而且村长上受里正监督,真有村民闹大了事,他这个村长的身份也到头了。

许云帆不会穷一辈子,困难、贫穷只是暂时的,他迟早是要挣大钱的,如果不把威严立起来,以后等他富了,还不知要招多少人眼红呢。

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事虽不大,却足够恶心烦人。

第18章 我许二少可不是吃素的……

李婶、豆大娘都不敢说话了,她们没想到,只是开了个口,便受到了村民们的抵制。

许云帆瞥了眼石大娘,“不是自己的东西就别乱惦记,否则,哼,谁敢打我的主意,我许二少也不是吃素的。”

许二少?

石大娘没去过县里,在镇上,她见过那些公子哥少爷说过哪位大少、二少什么的家里多有钱有权啦,日后遇上了,最好不要招惹人才是。

人家少爷都不敢惹那些什么少的,可见他们的身份定是不简单。

石大娘被自己的脑补给吓到了,哆嗦着道:“没……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以后不敢了。”

许云帆又看向李婶,这一眼,深沉中暗藏着的警告充满了威慑,令人不寒而栗。

李婶浑身一冷,身体瑟缩着,连忙垂下头不敢直视许云帆。

其他村民自然看到许云帆的眼神,一个个傻了眼。

没想到高高瘦瘦的许云帆,眼神能这么森冷,令人畏惧,那股威慑人心的威严,仿若骨子里自带,天生的,这样的人,能是一般村夫?

村长看出来了,许云帆绝对不是普通家庭培养的人,只怕其家族也是大有来头,就是不知道这样的二少怎么就……

不管如何,这样的人,轻易不能得罪,没见这小子骨头硬得很吗。

才在他们村落脚几天,便开始敲打这帮不长眼的了。

“许小子,今天的事,我会让她们家的汉子好好管教好自家婆娘的,大家都是同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现在秋收正忙呢。”

村长的话很明显,这事,其他人没占到便宜,许云帆也没亏,就不吵吵了,免得耽误秋收。

这七八月份的雨,说来就来,得趁着这段时间天气好,该收的收,否则一场雨过来,庄稼就遭殃了。

“我听村长的,村长你也太为大家伙着想了,您的面子,我一个小辈必须给,今儿这事就算了,但我丑话也得说在前头,再有下一次,我绝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的。”

许云帆本来就没想闹大,不过就是想趁机立个威而已,还有那么多玉米没收,谁有空去镇上找啥子夫子去哦。

如此一来,也算给村长一个面子了。

果然,村长得了许云帆的话,脸上的皱纹都深了几分,笑的合不拢嘴,“许小子,你赶紧把你家玉米推回去吧。”

说着,村长又挥挥手,像赶牛似的,“还看什么看啊?地里的活忙完了?一个个眼皮子薄的,什么都想占,还不赶紧回去干活了。”

村长这话,李宝山、李婶、石大娘听得脸上臊得慌。

其他人被许云帆放的“恨话”惊到了。

这年头,读书人你可惹不起,人家识文断字,去衙门告你,状纸都不用找人代笔。

他们还听说,这些读书人,那些个厉害的,那是活人都能给你说死,死人都能给你说活了,那个什么舌战什么的,就是这样来的了。

但凡能赚钱的活,就比如镇上的酒楼掌柜、算账的先生,哪个不是识几个字的?

那些能当大官的,谁不识字啊?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读书人岂能是他们敢惹的?

没看到许小子一张嘴这么能叭叭叭的吗?就李婶那个大嘴巴子,平时在村里,谁吵得过她呀,结果对上许小子,人家可是通笔墨的,脑子聪明的很,知道打蛇打七寸,抓了李婶的软肋,还怕她不听话?

看着许云帆离去的背影,村长暗道,这读过书的人,来自大家族的人就是不一样,不仅有手艺,还聪明,不好惹啊!

许云帆回到家,照例卸下推车上的玉米,解开绳子把玉米全部倒出来,再把袋子卷起来放推车上。

家里的麻袋不多,不把玉米倒出来,待会就没的装了。

许云帆又接了一竹筒水,自己也喝了半瓢,这才坐在门槛上休息一会。

小秦家的院子还是挺大的,靠着院墙的地方建有一排鸡舍,离堂屋不算近,闻不到鸡屎味。

农家的院子,大部分都是用来种菜用,小秦家的自然也不例外,只不过,这个季节,种下的南瓜菜已经到了末期,没有鲜嫩的南瓜苗可以吃了。

两排青菜也是稀稀疏疏,看起来半死不活,难怪秦润得找野菜吃。

在院子的左边,有两根木架,木架上横着一根棍子,那是用来晒衣服的。

昨晚他换下来的衣服,中午的时候便被秦润给洗了。

连他的贴身衣物都没放过。

没办法,秦润的衣服也不多,许云帆能有两套换洗,已经算是好的了,换下来的衣服不洗,第二天穿什么?

现在天气热,又得干活,身上的衣服满是汗味,第二天再穿的话,那味道估计能把人熏晕。

许云帆没想到这一点,这会看到自己干透的衣物,脸有点热。

自打他知羞,学过生理课后,自己的贴身衣物都是自己洗,再不然也是用专用的洗衣机洗,不会让家中的阿姨碰到。

来到这里,好像他再没洗过了,全是秦润洗。

就算是兄弟,也没有给另一个洗小裤子的吧!

于是,到地里掰玉米的时候,许云帆窜进玉米地,站在埋头干活的秦润身边,“秦润,以后我的内……贴身小裤子我自己洗吧!这几天辛苦你了。”

秦润背对着许云帆,闻言,轻嗯了一声,说自己记住了。

许云帆不想他碰,他便不碰了。

这块地已经准备收完了,秦大娘拿着一把九月红过来。

九月红是一种豆角,与绿色的长豇豆是一样的,只不过,九月红不是绿的,而是紫红色的,是夏秋之交特有的蔬菜。

它成熟的季节正好是菜园里各种蔬菜“倒园”的时候,而且种起来非常方便,不用搭架,这种豆长得特别好,还没什么虫害。

村里人大部分都会在玉米快结苞后在地里种一些,让它顺着玉米杆长,等没菜吃的时候正好可以吃。

“安哥儿,”秦大娘见秦安正在田埂上,往一个竹筐里剥玉米粒,把九月红豆角放到一边,“待会回去把菜拿回去,家里还有油吗?如果没有了去大娘家拿点。”

秋收还有得忙呢,没有肉吃,怎么也得吃够油了,否则哪有力气干活啊!

“谢谢……大娘。”秦安低声回了一声。

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家与许云帆交谈的时候,说话挺利索的,也敢看人,在外却像个结巴,都不敢抬头看人。

平时像李婶他们喊他,小家伙也只是闷头不吭声,应也不应。

被其他小朋友打了,有时候人家用石头扔过来,把他砸出血了也不哭,那些人才说他是个傻子。

只是他们不知道,秦安不是傻,他只是知道,他与大哥在村里本就备受争议,再闹出事,只会更难,哪怕有秦氏族人护着,但人家也不能时时刻刻帮你的。

他知道,他在哥夫面前要表现好了,不能像她们说的一样傻,不然哥夫嫌弃他,不要他走了,他与大哥该怎么办呢?

奶奶已经被贼人失手打死了,他不能让大哥也被打死。

家里有个汉子,那些人,怎么也要顾忌些。

秦大娘看安哥儿应了一声,埋头继续干活,暗想着,安哥儿只是话少,哪里傻了?

李氏那些天杀的臭婆娘,真的把小秦家害惨了。

现在不止村里人,就是隔壁几个村,谁不知道大梨村有个嫁不出去的丑哥儿,下面还有一个傻弟弟。

这时候许云帆过来,“秦大娘,你给安哥儿带什么来了?”

许云帆只见过绿豆角,没见过紫红色的豆角,抓起来看了看,秦大娘没来得及回话,安哥儿就道:“哥夫,这是九月红,炒着吃可香了,大娘给的。”

想起昨晚吃的那盘水煮白菜,丁点油星不见,恐怕油性皮肤的人,第二天起床,那脸上的油都比菜汤油,许云帆只能昧着良心说话,“真的嘛?这也是豆角啊?那炒着肯定好吃。”

“是豆角的,不过它颜色不是绿色的,哥夫以前没吃过吗?”

许云帆坐在旁边,拿起秦润喝过的竹筒喝了几口水,“没有,见都没见过,那今晚回去,就辛苦你煮给我跟你大哥吃了哈。”

安哥儿圆溜溜的的眼中没有迟疑,言语之中更没有犹豫:“好,今晚就炒给哥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