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 第177章

作者:红薯粉条 标签: 生子 布衣生活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爽文 穿越重生

“之前我请人烧的炭,润哥儿,你想怎么卖?有没有什么建议?这个价钱该怎么订呢?”许云帆知道木炭卖的贵,具体多贵,冬季价格涨幅如何,这些事,他并未刻意打听过,自然不清楚。

之前之所以想烧炭,许云帆不过是打着自给自足的主意,将木炭用在食堂保温饭菜一途上,哪知,炭烧出来后,秦润高兴得一晚上没睡着,第二天便将负责烧炭的秦大有几人喊来嘱咐一通。

为此,许云帆还打趣过秦润,哪知秦润却说,木炭这玩意,大晏朝就没几家会烧的,像那些金丝碳和银霜炭更是贵的离谱。

像银霜炭,贵也就算了,这玩意还不是有钱就可以买到的,它居然还是皇族以及皇帝用以御赐高等官员,乃是专供御用。

这般专供御用的玩意,能便宜就怪了,毕竟太便宜,人家皇帝能赏得出手?

许云帆一下子又看到了商机,嗅到了银子的味。

没办法,实在是没办法,本事大的人,不想发财都难。

沉迷烧炭的许云帆每天上完课吃过晌午饭便让孙武送他回村,捣鼓了半个月,终于把银霜炭给烧出来了。

因为签了保密协议,许云帆烧制木炭的事,除了秦大有几个汉子以及秦润,再无外人知晓。

烧制出银霜炭,秦润为此高兴了好几天,每次快睡着了,想着想着就又给笑精神了。

好几次许云帆快睡着了,背后突然传来轻轻的笑声,吓的他头皮发麻,被吓了几次,许云帆那个气啊,直接“武力”镇压,已身为汉子的绝对优势把秦润“折磨”一通。

许云帆要是不说,放置在大棚里的几百袋木炭,秦润说不定还真的忘了。

第173章 他没错

许云帆之前同秦大有几个汉子一块烧制了几百袋木炭, 有一般的普通木炭,也有品质中等的灰花炭,至于银霜炭, 许云帆让人烧的最多。

关于木炭的售卖, 秦润立马思考起来,“普通木炭, 我想先满足店铺还有食堂所需, 剩下的, 市场价是多少,咱们就按那个价卖。”

“至于灰花炭,我的想法是在云润店铺里做个宣传,价格也按照市价来, 但是这银霜炭,我想找修泽,借助他家的人脉, 把银霜炭卖到京城还有府城去。”

镇上、县城里的富人并不少, 但再多也远不如府城以及京城多。

越繁华的地方, 百姓的消费能力也就越高。

这么多银霜炭,按照其价格, 在这边估计需要一段才能全部出售, 一旦到了京城, 只怕是供不应求。

别看银霜炭只是木炭的一种, 但用来送礼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秦润往年冬日在镇上找活干时,听过一嘴, 说是府城以及京城那些地方,银霜炭被皇家买足后,若是还有剩余, 一斤可买上一两多银子。

一斤一两多,这得是什么概念?

这个概念就是,如今炭棚里有三百六十袋银霜炭,一袋大概一百斤,一斤按照一两三百文的价格算,秦润大脑都不够用了,只能问许云帆。

许云帆一个眨眼的功夫就算出来了,“咱们可赚四万六千八百两。”

秦润开心的差点晕了。

一想到靠银霜炭就能赚这么多,秦润不由道:“云帆,我让大有哥他们多烧点银霜炭吧,趁着冬季大赚一笔。”

“可以,银霜炭可以多烧,黑炭也要多烧,毕竟黑炭的目标受客也不少,这些事就交给你了,过段时间就是学院考试了,估计我有的忙了。”

忙是不可能忙的,不就是监考批改卷子吗,都是小意思。

许云帆真正要忙,自然是其他事。

晚饭时,秦润想到许云帆酿的几缸红薯酒,特地拿出一缸来闻了闻。

“云帆,之前你酿的红薯酒呢?要拿到店铺里卖吗?”秦润问道,要是卖,他来安排。

许云帆:“不卖,那些酒我要留着的。”

“留着?”秦润看着许云帆,“云帆,你会喝酒?那么多酒,你喝得完吗?”

私心里,秦润并不喜欢许云帆沾上酒,许云帆可以喝,但不能毫无节制,每次碰了酒就跟赌徒到了赌坊一样,拉都拉不住。

在村里,他亲眼所见,也有所耳闻,一些汉子每次发酒疯,上吐下拉都还好,最怕的就是那些借酒发疯打人的汉子。

前年,秦方家外嫁的女儿带女婿回来了,那女婿是个好酒的,陪秦方喝了几杯,最后竟是在饭桌前尿裤子了,这么丢脸的事,村里传的沸沸扬扬,秦方女婿羞的好几年都不敢再来。

许云帆摇头,“我不会喝白酒,但村里的汉子们不是好酒吗?”

“所以呢?”

“所以这些酒我要留着,再过两个月我就十八了。”

“那么多酒,就算你过生辰也喝不完啊,还是你要将其送人?”

“不是啊,这些酒到时候要用的,送什么人?”

秦润还是懵逼,不知道这中间的必然联系。

见秦润还是不懂,一脸的不解,许云帆朝人吹了口气,“润哥儿,你……你怎么这样啊,有的事你上点心好不好,再过两个月我就成年了。”

这哥儿真是可以了。

以前口口声声说要同他成亲,他提示的这么明显了,他居然还没想到。

像是想到了什么,秦润眼睛一下子就睁大,笑得傻乎乎的,“对对对,那酒不卖,留着我们成亲用,不卖了不卖了。”

“知道这酒的用处了吧,那还不把酒搬回去,我估摸着,待会李六一家就该过来了。”许云帆双手背在腰后,那模样,还挺有官范。

李卫一家挺会挑时间,许云帆吃过晚饭,休息了两刻钟左右,他们过来了。

许云帆去厨房拿了几个木杯,秦润打了一瓢热水进来,将热水倒好后,这才坐到许云帆身边。

从进门开始,李卫、六娘便在偷偷观察许云帆,这小汉子,与他们想象中的不一样。

平时去其他人家家里做客,倒茶倒水这些活都是女人夫郎做的,汉子基本不会插手。

许云帆不一样,他把人照呼坐下后,亲自去厨房拿的杯子,也是他亲自给他们拿的凳子。

他这不是看重他们,毕竟李卫几人很有自知之明,他们一家就是普通的百姓,许云帆这般待他们,不带任何意图,一份礼待,不过是刻在骨子里的教养使然。

就这一点,六娘便暗自满意的不行。

诚然,许云帆今天说的书童一事,让他们心动不已,但许云帆要不是个好的,他们一家决计不会让李六过来。

李卫坐立难安,他们上门有求于人,许云帆还这般招待他们,这让李卫都不晓得如何开口了。

今晚,许云帆说的那些话,听着好像他雇用李六是他赚了,实则不然。

因为李六身上的绯闻,许云帆用李六,说不定会被有心人传出一些不实、不堪的言语。

对许云帆这样有点身份,且日后要参与科举的人来说,有的绯闻是会断送前程的。

一想到这些,李卫无论如何都开不了这个口。

许云帆看李卫几次张嘴,半天吐不出一个屁来,六娘又只会在哪里低声泣哭,只能主动开口,“你们来找我应当是因为书童一事吧,我呢,请李六给我当书童,其实也是图个省事,日后我去府城或者县城住店啥的,就需要人帮忙了,所以,他也可以算是我请的人,这是契书,你们可以看看,这契书上的一些条例,并非针对李六,同我家契约的其他大叔大婶也是如此的。”

李六的工作,说是书童,倒不如说是贴身助理恰当点,有的书童签的是卖身契中的活契,有的则是死契,李六当年就是签订的活契,否则,有契书在,他是断然不能回来的。

许云帆给李家看的契书,同活契类似,事关儿子,李卫夫妇让识字的李六把契书仔仔细细念了一遍。

听完契书上的内容,李卫噗通一声就给许云帆跪下了,“许夫子,我李卫农家汉子一个,好话不会说,但您对我们李家的恩情,我李卫记下了,日后,许夫子要是用得上我们家的地方,您尽管来找我。”

折寿了!

许云帆起身,“这可使不得,快起来。”

“爹……”

李六同许云帆拉着李卫,李卫没起,他仰头看着许云帆,“我李卫是个没本事的,作为父亲,我护不了六儿,这些年他受了很多苦,我都看在眼里,如今许夫子让六儿跟着,这是他的福分,我儿一定会好好干活,日后许夫子离开大梨村,若是……还请许夫子能护我儿一二。”

若是什么,在场的人都知道。

许云帆:“放心吧,他既然是我身边的人,我自然会护着他,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日后无论是进京,还是去了府城,不管谁招惹了他,我定不会让他白白受人欺负。”

连自个身边的贴身助理都护不住,说出去他许云帆都没脸见人。

六娘抹着眼泪,回去的路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直到回到家,大儿子与儿媳面面相觑,识相的回房后,六娘才拉着李六纤细的手腕,“六儿,你可曾怪过娘?”

“没有。”

说实话,李六从没怪过父母,当年他爹娘说的对,他一直跟在少爷身边,于少爷而言不见得是件好事。

少爷出身富贵,于科举一路上又有所成就,踏入仕途不过是迟早的事,要是传出同个童生发生不正当关系,少爷该怎么办?

有的错误,一开始错了不要紧,重要的是懂得回头,及时止损。

“六儿,你可曾后悔吗?”这个问题问出来,六娘其实已经知道答案了。

如果李六后悔,这些年早该回到正轨,像其他汉子一样娶妻生子,而不是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迟迟放不下。

“不后悔。”

李六双膝跪在六娘跟前,像个孩子一样趴在六娘膝盖上,哽咽道:“娘,我不后悔,以前,他们都说我不正常,是错的,可许少爷说了,他说我没有病,他说我是正常的,他还说,我喜欢上少爷这件事本身并没有什么错,错的是他人狭隘的目光。”

从小秦家离开前,李六单独与许云帆聊了一会。

他问许云帆:“你就不问问我的事吗?”

许云帆一本正经的道:“问什么事?你以前那些事会妨碍到我什么吗?还是说,你怕我会看上你,亦或者你怕越相处越能发现我这人独特的人格魅力,从而看上我?”

“首先,就第一点吧,我看上你的可能性真的……可以说不存在,当然,我不是在直接的说你不好亦或者怎样,其实你挺好的,这一点我不否认,就是我这人吧,死心眼,这辈就认定润哥儿了,喜欢他喜欢到底了,总不可能只要是个好看点我都会喜欢吧,世上好看的汉子哥儿千千万,那我岂不是要喜欢不过来了?我拿我的脸蛋担保,我可以拿你当朋友,但喜欢你这种事,绝对不可能。”

“其次,你看上我也没用,我们是不可能的,我不喜欢汉子,哎,”许云帆摸了一下下巴,重新组织语言:“这么说也不对,我对汉子、哥儿其实没有太大的兴趣。”

李六:“……”

“你不觉得你说话……已经前后矛盾吗?”

上一句这人还口口声声只喜欢秦润一个,秦润是个哥儿,所以,许云帆不喜欢汉子,他信,可他说他不喜欢哥儿,这是耍谁呢?

许云帆:“矛盾吗,没有吧,我是喜欢秦润,但我喜欢他的前提并非他是一个哥儿,只能说,我喜欢他,而他正巧是个哥儿罢了,就像你,喜欢……他叫啥来着?就你少爷凑巧跟你一样是个汉子而已,但你会因此认为,你是因为他是个汉子,所以你才喜欢他的吗?你又会因此觉得对任何人,只要对方是个汉子就都会喜欢吗?”

说实话,许云帆以前光顾着读书和玩了,感情还没开窍就来到了大晏朝,遇上秦润,同秦润相知相恋后,自认直男的他弯了,扪心自问,如果秦润不是个哥儿,而是个汉子,对许云帆来说,其实都没差,毕竟在许云帆眼里,秦润除了能生孩子,其他方面同汉子,其实没差。

许云帆虽弯了,但并非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来电。

所以,他说的哪里矛盾了?

李六眼眶里泛着泪花,“不会,我不会再喜欢上其他人了,有他一个就够了,”他哽咽着说:“光是喜欢他就花光了我所有的勇气了,他们都说我有病,说我不是个正常的汉子,哪个正常的汉子会同哥儿、女子一样雌伏在另外一个汉子身下,一开始我也以为我有病,我去看过大夫,也吃过很多药,可我还是病着,还喜欢着他,直到今日都在痴心妄想他能念在主仆一场的份上来见我一面。。”

李六想,他确实病了,他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正因为病了,才会痴心妄想,做不切实际的美梦。

美梦虽梦,可梦醒后终究还是一场空。

“真是搞笑了。”

光是听李六这些话,许云帆怒不可遏,“说你有病,说你不正常的,他们才有病吧,这帮人大概是大脑萎缩了吧,李六,你给我听着,身为汉子却喜欢汉子这件事,不是病,也不是不正常,你信我,我说的才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