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 第269章

作者:红薯粉条 标签: 生子 布衣生活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爽文 穿越重生

秦管家来不及喘气,“老爷,外头……外头都在传少爷回来了。”

“啪!”

秦主君猛的站了起来,撞翻了桌上的茶杯,茶杯落地,里头的茶水溅到鞋面都顾不上,撑在茶几上的手抖了抖,“你说谁回来了?”

“老爷,主君,快……快出去……”不待管家回话,负责守门的小兵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一手还指着门外,气还没喘匀呢,“老爷,少爷……少爷……”

将军府不是一般的大,其他府看门的都是普通小厮,唯独萧王爷府还有将军府,负责看守大门的都是两家各自培养出来的小兵。

不管真假,秦主君已经迫不及待,平时看起来蔫了吧唧的人不知哪来的力气,秦谦再一看,一个眨眼的功夫,跟前哪里还有秦主君的人影。

下马车的秦安看向秦府大门,“哇,大哥,哥夫,这就是爹爹家呀?看起来好气派哟。”

小宝左手一个包,右手一个包,背后一个包,脖子上又被许云帆挂了一个包,“二叔,快来帮帮忙呀,小宝身上没地方挂咯。”

秦润闻声看去,只见小宝的头,小身子都被几个包裹遮住了,赶忙道:“云帆,小宝还小,你别往他脖子上挂这么多。”

“你放心,我有分寸的,都是装衣服的包裹,不重的。”许云帆又往外拿了一个包裹,发现小宝身上确实没地方挂了,“一边去,慕哥儿,你过来。”

秦主君与秦谦到大门口时,看到的便是三个孩子身上挂了几个包裹,一个年轻的小汉子爬上马车,隔着车帘道:“润哥儿,车上还有几箱东西,里边装的啥?有点重呢。”

外头的秦润早已被出现在大门口的两人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看清秦润的面容时,秦主君吸了一口气,眼睛当即就红了,颤声着不可置信的问,“你是润哥儿?你是我的宝贝乖孙?”

问是这么问,秦主君已经非常确定,眼前这个哥儿就是他的乖孙孙。

秦润不太记得以前的事,两个爷爷的事他也不太记得了,但此刻看到两位眼眶通红的老人家,他却是无比确信,“我爹爹是秦斐俞,你们是我爷爷。”

“乖孙,你这些年都在哪啊?”秦主君踉跄几步上前,一把抱住了秦润,哭的哽咽,“你去哪了啊,爷爷们都找不见你。”

过年前,秦斐俞紧赶慢赶终于回府,也不知道秦斐俞去了哪里,搬了半马车的吃食回来,整个人乐呵呵的,高兴的不行,嘴角的笑一直没下去过,在他们的追问下,秦斐俞才告知,他找到儿子了。

当时,秦主君当场就晕了过去,秦二主君更是跑回屋收拾东西,让秦斐俞带他们找孙子去,最后,秦斐俞好一通说,才让几个长辈乖乖在京城等着。

原以为需要等到八月,不曾想,秦润居然来京了。

秦主君喜极而泣,无论嘴笨的秦润怎么安慰,人还哭个不停,一边的秦老将军背着身,双肩耸动,无奈,秦润只能喊许云帆帮忙,“云帆!”

“怎么了?”许云帆掀开车帘探出头来,一看抱着秦润的男人,眉毛一挑,跳下车走了过去,“润哥儿,这就是爹爹说的那位最是和蔼慈祥人美心善的小爷爷吗?”

秦主君看向对着他笑出几颗大白牙的许云帆,只觉得有点晃眼,不由得愣了一下:“……你是?”

“哎呀,爷爷,我是您的孙婿呀,真是没想到爷爷这么年轻,方才我都不敢确定,还以为是哪位叔叔呢。”

哪怕已经是爷爷辈了,被个好看的汉子夸,谁不高兴,秦主君哭不出来了,一手摸脸,呵呵笑起来,“你就是我孙婿呀,不错不错,小伙子长的很精神呀!对了,他们是?”

许云帆侧了个身,“爷爷,这是秦安,这是秦慕。”

“父亲,还有我呢。”小宝不满的挤过来,眼巴巴的抬头看许云帆,“父亲,你还没跟爷爷介绍小宝呢。”

许云帆一巴掌推开小宝的头,“你不重要,不需要特别介绍。”

秦主君稀罕的看看这个,又看剪了蘑菇头,小脸蛋肉呼呼,五官却意外精致的小宝,哭是哭不出了,他看都看不够,哪还顾得上哭,“老头子,快来,这是我们几个孙儿,你快来看啊!乖孙,那是你们爷爷。”

许云帆对秦谦笑笑,“爷爷好。”

秦谦看完几个孩子,视线落在秦润身上,看到孙儿同儿子肖像的面容,在秦润几人一一礼貌唤他爷爷后,这个久经沙场,被敌人砍过刺过,疼的青筋暴起都不曾掉过一点眼泪的汉子不禁又红了眼眶,“哎,快,我们快进去,外头风大,小心着凉了。”

“爷爷,那我们快进去吧,小宝脖子酸酸了。”

“哎哟,我的小乖孙,来,爷爷帮你拿,”见小宝可可爱爱,又圆又矮的一大坨,小身子几乎看不见了,秦谦心疼的不得了,刚忙将小宝脖子上的包裹拿下来,挥挥手让其他侍卫把东西拿进去,自个抱起小宝,秦主君一手牵着一个,两人乐呵呵的不行。

秦润跟在许云帆身边,不时回应秦主君的问题,待行至一处地方时,秦润顿了一下,内心百感交集。

这熟悉的景,当真与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他曾对秦二他们说过,还问过他们自己是不是去过这个地方所以脑子里才会有这么一幕呢。

秦二他们笑了,说他想的太多,让他不要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好好干活才能填饱肚子。

同样的话,许云帆却没有理由的信了,只因这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许云帆当时就说了,会帮他找到这个地方,如今,他也做到了。

突然被牵手,许云帆不由得看向秦润,“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很高兴。”秦润扫了一眼周边熟悉的场景,“爹爹不在府上吗?”

前头的秦主君回头,“他陪着你二叔他们去上香了,这个时辰了,估计也该回来了。”

秦慕抓着秦主君的手,怔怔的抬头看向秦主君,“上香?爷爷,上香是不是得去到山上呀?”

“是呀,慕哥儿想去吗?”秦主君低下头,慈爱的晃了下秦慕的手,“慕哥儿要是想去,改天爷爷带你去好不好?”

哪知,他这么一说,秦慕却突然白了脸,害怕的一下子挣脱了秦主君的手,跑到许云帆跟前,手脚并用的要往许云帆身上爬,嘴里拒绝着不断喊:“不要,慕哥儿不要去,可怕,太可怕了,山上会有人追慕哥儿,他们打我,哥夫,他们打我,哥夫,我疼。”

闻言,许云帆眸光一沉,赶忙把秦慕抱起来,秦慕埋头在许云帆胸口,小身子抖的不成样子,“没事,没事了,哥夫在呢,哥夫跟大哥保护你,谁敢动你,哥夫踹飞他,咱们慕哥儿不用怕,慕哥儿这么勇敢,连鬼都不怕,还会怕区区几个毛贼吗?”

“怎么了?”秦主君、秦安被秦慕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一个个都跑了过来。

秦润拍了拍了秦慕的后背,对秦主君几人摇摇头,示意他也不清楚。

秦主君很是自责道:“怪我,都怪我,是不是我哪说错话吓到孩子了?”

许云帆颠了下怀里的小人,神色复杂的看了眼两个爷爷,“不是爷爷的错,咱们先进去吧。”

不应该啊,萧衡之不是说秦慕很像那个劳什子的胥王爷吗,对方一个王爷,在京城名声应当是响当当的吧,怎么秦爷爷他们看到秦安却是毫无反应呢?

这个问题,在秦坤他们回府,一行人又是一番寒暄过后,几个长辈围着孩子转个不停,谁也没有提起此事,许云帆更加疑惑了。

吃过晚饭,秦润实在脱不开身,许云帆只好一个人送小宝回方子汐那儿去。

把小宝送到方子汐手里,当天晚上,他便窜到了萧王府。

翁婿两人都是汉子,许云帆直奔主题,将疑惑问出口。

萧衡之没好气的道:“没有反应才是对的。”

“为什么?”

“因为慕哥儿像胥王八,是像他小时候,虽说这会慕哥儿也有三四分像,但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不过……”

不过萧衡之与缚青胥从小斗到大,缚青胥小时候是何叼样,萧衡之哪会不记得,反而是秦家两老,以前就负责镇守塞外,甚少回京,还是秦斐俞十五时,是时候替秦斐俞相看人家了,一家子才回京来。

所以,秦斐俞自小就是在塞外长大,一回京看到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萧衡之才被人勾了魂。

“怎么了?”萧衡之可不认为许云帆是没话找话才说到慕哥儿身上。

许云帆将下午时秦慕的反常道了出来,“秦爷爷说到上香,他的反应很大,还说被人追着打,很疼。”

听到这,萧衡之身上的气压瞬间就低了,“此事,你想让我怎么做?”

许云帆:“我只想知道,慕哥儿究竟是不是胥王爷的骨肉。”

以前,许云帆因为这样那样的顾虑,不愿萧衡之深思,同秦家人吃饭时,许云帆以了解京城为借口,暗暗打听到了缚青胥此人,得知缚青胥与秦家的关系,并丢了一个孩子,许云帆的心情,那叫一个一言难尽。

如果秦慕真的是胥王府的人,许云帆不得不怀疑,上辈子,他是不是欠了秦家什么,还是刨了人家祖坟做了丧尽天良之事,所以这辈子才得替秦家担担子。

许云帆从袖口掏出秦慕早前交给他的玉佩,“这是慕哥儿身上的玉佩,岳父大人您先拿着,若不是,您记得把玉佩还我,这玩意老值钱了。”

玉佩值不值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秦慕认亲的唯一东西,也是他父母留给他的,许云帆万万不能将其弄丢了。

萧衡之白了许云帆一眼,拿过玉佩看了一眼,待看到其上的字时,以及这块特殊的玉佩时,心里实则已经有了答案,挥手让许云帆赶紧滚蛋。

这事,他须得亲自上门查证。

这哥婿就是个讨债鬼,真是欠了他的。

要他说,他们就该把秦慕藏的好好的,做什么还要告诉胥王八,秦慕可是姓秦,户籍上就是秦家人,关他缚青胥屁事?

奈何想是这么想,自己也是个父亲,这番话,萧衡之终究无法说出口。

胥王府。

一身锦衣华服,腰上坠着一块价值数千金,贵气非凡的缚青胥双手背在身后,从左走到右,又从右走到左,看似烦的不行,可嘴角上扬的弧度却表明,这人是高兴傻了。

“别走了,你这来回走,看的我头都晕了。”秦轻枫看似责怪的话,带笑的语气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缚青胥笑呵呵的,在秦轻枫面前,缚青胥从未自称过本王:“我哪里坐得住嘛,现在我恨不得马上就去秦家,可惜天暗了,你说,我们该准备什么见面礼好呢?几个孩子呢,这下子岳父家热闹了,少平少安回去也有人陪着玩了。”

秦轻枫跟着笑了起来,“明儿我们好好出去看看,我那侄婿也来了,还有被我侄儿收养的方家外孙都在,五个人,咱们可不能厚此薄彼了。”

第251章 像!真的太像了!……

一想到日后秦家热热闹闹的, 缚青胥高兴的直搓手,“我知道的,不管是不是秦府血脉, 只要他们喊咱们一声叔, 这礼绝对轻不了。”他可是王爷,送的礼太轻了, 也是掉价。

这时候, 管家急匆匆跑过来, “老爷,萧王爷前来拜访。”

“大晚上的不睡觉,那犊子来干什么?”一听萧衡之来了,缚青胥脸上的笑意瞬的一收, 变脸的速度快的无人能及。

秦轻枫摇头轻笑,“你啊,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同萧王爷闹。”闹也就算了, 还每次落下风, 被欺负的死死的, 偏还越挫越勇了。

缚青胥还没让管家放人进来呢,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 “哟, 小嘘嘘, 还没睡呐, 可真是让本王好等,这月黑风高夜的, 本王身子骨可吹不了风受不了寒,就先进来了。”

缚青胥看到来人,哪还记得自己是个王爷, 气的差点跳脚,“萧衡之,你放肆。”合着他这般把胥王府当自个家想闯就想闯想进就是进,还是自己的问题了?

萧衡之自来熟不客气的坐在一边,全然不将跳脚的胥王爷放眼里,“本王哪放肆了,本王还放五放六了呢,胥主君好久不见了,近来可好?”

在萧衡之看来,缚青昀、缚青胥就是两懒货,说他们没心机,两人从小就开始懂的算计缚青雩了,先皇交给他们办的事,只要不是牵扯民事,但凡交到他们手上的任务,总能出现各种各样的失误,两人一个有心疾,一遇事,稍微激动点,白眼一翻人就晕了,一个呢,大结巴,一急了,一句话半天说不清楚。

两个孩子皆是如此不顶事,偏胃口又大,先皇气的不行,怒骂两人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饭桶一个,他怎么就生了两个饭桶?

教育他们的夫子,更是头疼,平日先皇过问两位皇子的学业时,夫子也只能厚着脸皮昧着良心说,聪慧有余,悟性不足,要两人不是皇子,夫子大抵要直接骂两人堪称是蠢笨如猪了。

夫子违心的话,先皇不是听不出来,毕竟平日,他考校两人的课业时,两人不是晕就是紧张的说不出来,如此,他还有什么不懂的。

就这样,先皇哪敢把皇位交给他们?

哪知,缚青雩坐上那把椅子后,两人的病好了,你说这奇不奇怪?

后来,萧衡之才发现,缚青胥、缚青昀当真是狠人,小小年纪居然就把缚青雩算计上了,能装那么多年,可见两人心性并不简单。

萧衡之还曾为此高看过缚青胥几眼呢。

“多谢萧王爷关心,不知萧王爷今日前来拜访所谓何事?”秦轻枫露出恰到好处,不显疏远,又不至于过分亲近的笑来,亲自给萧衡之倒了一杯茶。

缚青胥不爽的坐回去,不悦的瞥萧衡之一眼,指桑骂槐的说:“倒茶这种事让下人做就行了,哪用得着你亲自来,可不是什么阿五阿六都配喝上你亲手倒的茶的,你倒茶,怎么也该倒给我这个夫君喝才是,像那些没夫郎媳妇,又没有意中人,光棍一个的,多半是品不出你倒的茶有多好喝的,某的人喝了,那也是野猪品不来细糠。”

萧衡之嘿了一声,手里的茶杯差点没自个飞到缚青胥脸上,像是想到了什么,萧衡之一改方才的怒气,得意的暗道,让缚青胥再嘚瑟两句吧,看看待会这小子求不求到他身上。

这么一想,萧衡之便气不起来了,当着缚青胥的面喝了一口,“轻枫啊,今日本王过来是想与你打听一事。”

萧衡之与缚青胥斗嘴,秦轻枫帮谁都不是,干脆保持沉默,这会倒是开口快了,“不知萧王爷想与我打听什么事呢?”

从秦轻枫的语气不难听出,秦轻枫对萧衡之敬畏有余,亲近不足,毕竟萧衡之与秦斐俞的事,身为秦家人,他不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