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 第62章

作者:红薯粉条 标签: 生子 布衣生活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爽文 穿越重生

没办法,他读书十余载,唯独这一手字拿不出手。

许云帆:“我没有带碗来,你们得自备。”

林萧然四人:“……”

不是,许云帆就是这样做生意的?这年头谁是这么做生意的?他们上门花银子吃饭,居然还得自备碗筷?

这传出去像话吗?

许云帆还想不想做生意了?

许云帆也知道自己这样多少有点过分,可没办法,他带碗筷的话太麻烦了,他又不是推推车过来的,到时候脏了的碗筷收拾起来太麻烦了。

学子多是有点自己的傲骨,别看林萧然他们看起来温润面带笑意很好说话的样子,但这样的人,往往发起狠最能一击致命,一旦触碰到他们的底线,你看看他们搞不搞你。

许云帆默默将摆放在芭蕉叶上的几个瓦罐的盖子打开,拿着秦润给他准备的筷子夹了四块糖醋排骨给沈如溪四人挨个尝尝。

最后,臣服于美食之下的谢柏洲四人妥协了,一手抓着没啃完的排骨,一个转身,跟人百里赛跑一样,撒丫子往寝舍里跑去。

有的因为受不了长途奔波劳累而留校的学子见到甲班四个名声大噪的学子一个个没有往日的从容淡定,身后就跟猛虎在追似的跑回来,不由好奇,“你们跑什么?”

“肚子饿,准备吃饭去。”谢柏洲抽空回了一嘴。

不是,你们刚刚不是出去了,难不成是跑回来吃饭?

最后,看着捧着碗,拿着筷子往外冲的四人,其他学子才知道,感情谢柏洲几个吃货是回来找干饭的家伙的。

难得见到学院四大才子如此有失风度的时候,其他学子自然好奇,跟在他们身后出去瞧瞧。

前几天太热,他们连门都懒得出,自然不知院门外来了个俊俏的小汉子。

因此,待他们出了院门,看到不远处树荫底下,一手执扇的小汉子时,一时之间,他们不知是该注视对方那张比之齐修泽更为出众的脸蛋还是该看对方手中那把独特却足够引人注目的扇子。

其他学子站在许云帆面前,许久不说话,一会看看他,一会看看他手中的扇子。

许云帆见生意送上门了,转了一下扇面将腰扇收起来,插入后腰,举着一个勺子,往几个瓦罐上一扫,“你们要什么菜啊?”

齐修泽豪气的一挥手,“每样都来上一份。”

别说,这几样菜,色香味俱全,不比客栈里的差,能够填饱他们五脏六腑的同时,又能让人食欲大开,就木板上写的价格,对他们来说,完全就是毛毛雨。

“这糖醋排骨不错,香得咧。”

“是啊,还有这扣肉,肥而不腻,好吃,云帆,你小子可以啊,居然还有这么一手,今晚你还来不来?”

“不来,我就中午来,至于以后,不好说。”

“啊?不来?干什么不来?你不来晚上我们上哪吃饭去?”谢柏洲夹着一块排骨,舔了一口上面浓稠的汤汁,“我今晚还想吃这道糖醋排骨呢。”

许云帆见其他人两手空空,便放下勺子坐回矮凳上,拿出腰扇将扇面转了九十度后,这才悠闲自得的一遍扇风一遍回:“不行啊,我家离镇上不近,一天跑两趟来回的,太累了。”

许云帆累不累,这会齐修泽他们没空关心,因为几人被他手中的腰扇给吸引了注意力,“我去,云帆,这是你的扇子?看起来很棒的样子,这副画,你是请的哪位大师出手?”

就扇面上的这幅青竹画,惟妙惟肖的,一看就知道是出自与大师之手,更让他们惊叹的还是,他们好歹也是在京城混过的少爷,说句不夸张的话,他们从没见过这么亮,亮到逼真的颜色。

还有这把腰扇,说独特,确实有够独特的,他们见都没见过这样的扇子,自然会感到好奇,感到新颖。

第66章 打的就是你

沈如溪扒了一口饭, 嚼了几口,凑了过去,“不是吧, 云帆, 你都有那笔银子请大师作画了,居然还来卖吃食?”

那些尤善丹青的大师, 他们的画作更是千金难求, 就许云帆一身粗布的人, 大抵是买不起的。

思来想去,想到许云帆说的大话,沈如溪猜测,许云帆或许不是在吹, 兴许他真的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并且还与一些大师认识。

听说一些大师上了年纪后就爱四处游历, 遇到有缘人了, 收之为徒也不奇怪。

哪知许云帆接下来的话, 直接让他们张大嘴巴,刚咬一口的排骨差点没掉地上。

“什么大师, 要不要这么夸张啊!不过就是我随手画一画罢了。”

林萧然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 “你没在吹?”

许云帆白了他一眼, “瞧你这话说的, 我骗你能得到什么好处?实话实说而已,怎么就是吹了呢?你看我这一脸真诚的模样, 像是会吹牛皮的人吗?”

在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时,其他学子闻着饭香味,再看齐修泽四人一点形象都不顾, 就站在这里吃了起来,口水顿时就泛滥了。

齐修泽这四人,学院学子谁不知道他们四人是从京城来,听说家里背景还不小,再看他们平时的做派,绝对的公子哥,这样的人,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可看他们现在,就为了一口气的,哪还有半点公子哥的仪派。

几个学子跑回去拿了盘来,每一样都来上一份,不过他们到底脸皮薄,不好意思站在这里吃,捧着盘跑回寝舍。

这一下子,其他学子看到了拿着一盘饭菜回来的寝舍友,好奇之下,一问才知道,这都是在学院门口买的。

好家伙,这肉香味直冲天灵盖,不吃一顿都对不起今日苦读的自己。

许云帆也没想到今天的生意这么好做,带来的饭菜全部卖了个精光,不仅如此,一些得到消息来得慢的学子甚至都买不到,最后只能含泪悲愤的让许云帆明天一定要给他留一份。

“你们吃饱了还不走?”许云帆美滋滋的清点今天的收获,数完铜板了才发现齐修泽四人端着一粒米不剩的盘站在他旁边,就跟四大金刚护法似的。

有名画收藏嗜好的沈如溪蹲在许云帆身边,目光灼灼,“云帆,你看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其他人就不说了,我对你,那是相当的相见恨晚啊!”

许云帆才不吃这一套,“有什么话,你直说得了。”

“要不要这么直接?”

“我就喜欢直接粗暴点的,绕来绕去,拐弯抹角的,我懒得猜。”可能许云帆以前用脑太多,现在他可懒了。

沈如溪嘿嘿笑两声,意有所指的说:“我觉得你这扇面上的画挺好看的,挂坠也好看,扇子又很独特。”

总之,就一句话,他想要。

许云帆看了眼沈如溪,突然就笑了,“你想要我这把腰扇?”

“嗯嗯。”沈如溪点头如捣蒜,“你放心,我不白要你的东西,你说个价,我可以跟你买吗?不过……”

沈如溪不太好意思的挠挠头,“家父管教甚严,怕我离家千里,无人看管便无法无天整日只想着吃喝玩乐,所以,一个月只给我五十两作为开销之用。”

所以,许云帆开价太高,他真买不起。

说来,他这个沈家少爷,当的确实憋屈,人家当少爷的,随手就能甩五十两,眼睛都不带眨一下,他呢?一个月五十两。

如此待遇,说出去谁会信?

偏偏这就是事实。

许云帆把手里的腰扇翻来覆去的看,随后竖起五根手指头。

这把腰扇,他花了功夫的,又是砍竹子,又是编织扇面,最后还要上色作画,每一个步骤下来,他都花了心思,再说了,他做的画,虽然没有名气,但他自认不比其他人画的差,要他个五两银子不过分吧!

他只想要五两银子,结果,沈如溪误以为他要五十两,顿时就笑了,热情又激动的握住许云帆的手,“云帆,你这兄弟我认了。”

沈如溪想着,许云帆人长得好,心肠也好啊,知道他穷,只要他五十两银子,若不然,就他这幅画,卖个五百两都要得,现在他只要五十两银子,就跟白送的一样。

明明昨天才认识互换姓名,对方却待他如此之好,委实太让人感动了。

许云帆:“……”

许云帆凝他半晌,这人怕不是对“穷”这个字有什么误解?

“五十两?你要给我五十两?”这惊喜要不要来的这么突然?

“不是你说要五十两的吗?”

“不是啊,我原本只要个五两的,既然你执意要给五十两,我也不好不拿是不是。”

闻言,沈如溪那个悔啊,当下就哭穷,“兄弟,我一个月五十两,还要吃饭,旁的额外开销也要银子,你可怜可怜兄弟吧!”

许云帆:“……”

这话说的跟真的一样,搞的他拿这五十两良心都过意不去了。

与沈如溪一手交货一手交银子后,林萧然拿起许云帆的标明价格的木板,眼睛亮晶晶的,“云帆,我们都是如溪的兄弟,既然如溪认你当兄弟,以后你就是我们兄弟了,你明天还来的吧,这块木板你背来背去的也麻烦,这样吧,我就帮你拿着,明天再拿出来给你。”

许云帆:“……那好吧。”

许云帆与谢柏洲四人侃了半天大山,大抵是发现对方与自己“臭味相投”,越说越投机,跟相见恨晚的兄弟似的,一下子就开口兄弟闭口兄弟。

男人之间的兄弟情就是来的这么容易,又莫名其妙,很难让人理解,觉得不可思议,有时候一起喝场酒或者一起打一架,过后就可以以兄弟相称了。

……

小秦家。

晌午时,秦润将上午分出来的菜热了一遍,这才端上桌。

看着桌上的三荤一素,秦润恍如做梦一般,这不过节不过年的,他们家居然吃得起这么丰富的一餐,不,就算是过年,自秦父不在后,他们什么时候吃的这么丰富了?

能吃的这么好,全是因为许云帆。

因为有许云帆在,哪怕他什么都不做,秦润依旧会觉得安心,有时候他会感慨,这就是为什么奶奶说,家里要有个汉子当顶梁柱的原因了吧。

有个汉子在,他的心真的不累了,每天都充满了期待,家里的一切都在变好。

看看,许云帆才来多久,他们就吃到十年来都不曾吃过的好东西。

难怪俗话都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但秦润知道,不是所有汉子都有许云帆这个能力,也不是所有汉子都会像许云帆一样好,对他来说,许云帆是与众不同的存在,是他见过的,除父亲之外最好的汉子了。

就在秦润感叹着吃完饭时,院门口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声音,“润哥儿,出来下。”

这声音有点陌生,不像村里人,秦润起身出门一看,来人赫然是之前对外放话,说他心比天高,要嫁高门大户的汉子。

这汉子,他认得,李小花的相公,小梨村孙家人。

“你找我有事吗?”秦润发现,孙大河不是一个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看热闹的村民。

孙大河进村的时候,特意去岳家拜访了一下,若不然,他一声招呼不打就来小秦家问娶,不太好。

经过李婶的大嗓门,下地干活回来的村民得知孙大河的来意,自觉有热闹看的村民可不就忙里偷闲过来凑热闹了么。

在李家时,得知孙大河的意思,李婶等人怔愣了瞬,李宝山不太同意的说:“不是,你要纳润哥儿做小,之前怎么不再来,如今他捡了个汉子回去,他还能愿意给你做小?你还是回去吧。”

“回什么去?”李婶刻薄的脸上露出不屑来,“润哥儿能有什么不愿意,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许小子他是留不住的,到时候,人家一走,他就是个破鞋,他又长的那般丑,再想嫁人,比登天还难,现在他没人要,只能寄托希望于许小子身上,要是来了一个愿意娶他的汉子,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可是人家许小子现在住小秦家,名义上就是润哥儿的汉子,大河再去,终归不合适。”李宝山可不想丢那个脸,况且就没有这么做事的,孙大河做这种事,跟那种明知女方有婚约在身还要上女方家求娶的情况有什么区别?

反正都要被人议论,戳脊梁骨。

一旁的李云飞轻轻摇头,“父亲,您这么说就错了,一来润哥儿与许云帆没有婚约在身,二来,妹夫此举也是为了润哥儿好,妹夫不嫌弃润哥儿现如今的名声不好听,愿意纳他做小,总比日后润哥儿被许云帆抛弃,再落个闲言闲语好吧。”

这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李云飞有多心善仁慈为秦润考虑呢。

李云飞可没那么好心,许云帆没来之前,村里的哥儿姑娘,哪个对他不抱有仰慕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