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 第84章

作者:红薯粉条 标签: 生子 布衣生活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爽文 穿越重生

“起了起了,就在屋后呢。”

许云帆去喊了秦大树,“大树哥,快来,你房间在哪?我今儿替你好好打扮一番,争取做最俊的新郎官。”

秦大树一听,再看笑得灿烂的人,暗道,有许云帆在,他算哪门子的最俊新郎官?

不过,秦大树还是乖乖的听从许云帆的话,“我房间在这,你跟我来。”

大树娘大树爹不知许云帆跟自家儿子在房间里干啥,快半个时辰了还不出来,眼看其他随同去迎亲的汉子都过来了,一些夫郎妇人也都陆陆续续上门来准备开工了,秦大树居然还没从屋里出来。

大树爹看出发的时辰快到了,顾不上其他,去敲了秦大树的房门,“大树,许小子,出发的时辰快到了。”

迎亲的时辰都是看好了的,哪个时辰出发不耽误吉时,长辈们都看过了,轻易耽误不得。

秦大树的堂弟秦大左抬头看天,“叔,大树哥在屋里干啥呢?时辰快到了。”

“我也不知道,许小子今儿来的最快,来了就进大树屋,一直没出来过。”谁知道他俩在房间里捣鼓啥呢。

秦大右刚想过去再敲门催一下,房门突然就打开了。

见状,他刚想说两句,可在看清看开门的人时,顿时就哑然了。

不说秦大右,就是秦大左等几个汉子都愣了,眼睛瞪的老大,似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东西,一个个像被人定住了一样,半天不动。

那模样,不像是受到惊吓,反而像是太过吃惊才会有的表情。

院里来帮忙的秦氏族人见几个汉子突然安静下来,不由的看去,好家伙,这下子,几个伯娘婶婶夫郎都傻眼了,大家伙不约而同的陷入静默。

不是,他们眼前这人是秦大树?

秦大树长的这幅模样?

大树爹大树娘也傻了,他们儿子这是换头了吗?

以前直的跟个木桩子一样的儿子,咋滴变成一个俊小伙了?

这还是他们儿子吗?

可房间里就两个人,许小子就站在边上呢,所以,这人不是他们儿子还能是谁?

其他人都围了过来,好半晌说不出来话。

以前的秦大树,同村里的其他汉子没啥两样,虽然其五官还算不错,高鼻梁大眼睛的,但村里人都这样,平时不会特意去打扮,再顺眼的五官也会显得平平无奇,顶多算是看的过去,是个精神的小伙子。

可这会的秦大树,一身喜庆的喜服,扎了一头高马尾,前头有细碎的刘海短发修饰着脸型,衬的他的脸没那么方的同时,显得更精神阳光,充满活力,也多了几分俊逸。

再看他的五官,比之以前,简直是判若两人。

如果以前他算是顺眼,那这会就是太顺眼了。

秦大树的眼睛好像更狭长了,鼻梁也更高了,唇形更是厚薄适中,总之,变的不是一星半点。

一看秦大树的改变,秦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云帆,你的东西呢,我帮你拿回去。”

许云帆将化妆盒递给秦润,见他怀里空落落的,不禁纳闷,“花呢?”

秦润出门前想,秦大树家这会乱得很,那束花不算小,拿过来了,保不齐哪个孩子好奇上手摸一摸,那玩意又毛茸茸的,一旦脏了,收拾起来也麻烦,拿去迎亲,也将变得美中不足,“我让安哥儿拿过来,他待会就来了,放心,不会耽误时间的。”

直到秦润同许云帆说完话了,其他人才从秦大树的改变中回过神来。

至于许云帆说的花,已经大家伙自动忽略了。

秦大右惊讶的抓过许云帆的手,“许哥,我大树哥变成这样,都是你的功劳?”

“小意思而已。”许云帆谦虚的摆摆手,“我也是随便给他收拾一下,也是大树哥底子好。”

谁不爱美,谁不喜欢自己漂漂亮亮的呢。

其他汉子蠢蠢欲动,要不是秦大有见他们盯着秦润手中那盒子的眼睛都在发光,催他们赶紧准备,该拿东西的拿东西去,否则,几个正是好面子年纪的小伙子,指不定得让许云帆也给他们拾掇拾掇。

几个小汉子尚且如此,旁的妇人、夫郎就更不用说了。

知道许云帆要忙去了,他们不好拉着许云帆,改而去围秦润。

方才见到秦大树,秦润那副习以为常,见怪不怪的样子,可知他是早知道许云帆有这么一手能同妆娘抢饭吃的本事。

不待他们问话,大树娘的惊呼声突然传了过来。

又有啥事值得大树娘这般大惊小怪的呀?大家伙也不多问,下意识顺着大树娘的视线看去。

第85章 媒婆呢?

只见院外头, 一大束红灿灿的花束下方长了两条腿,朝着他们过来了。

如此惊悚的一幕,大家伙哪会怕, 又不是傻子, 那人腿虽然短了些,但有点脑子的都知道, 肯定是安哥儿给送花过来了。

那么大一束花, 许云帆一个下午就折出来一束, 这束自然是他教会秦润后同秦润晚上一起折的。

“大哥,哥夫,花花我送来了。”秦安从花后艰难的伸长脖子探出头,“这花花放哪里呀?”

手里抱着半袋白面的许云帆朝着秦大树那扬起下巴, “给你大树哥就成。”

大树爹大树娘看着许云帆,一副激动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样子。

昨晚秦大有同他们说了,让许云帆跟着去迎亲, 他同许云帆接触过, 这小子就是个脑子灵活的, 下到两岁的三蛋,上到七十好几的他爷爷都喜欢这小子, 可见这小子是有点本事的, 让许云帆跟着去, 准错不了。

还有啊, 人家海外来的,会很多他们不会的东西, 许云帆既然答应帮忙,就绝对不会让他们失望。

这个年轻的汉子就是有一种让人信服的能力,只要他答应的事, 就一定会做到。

大树爹娘本想着,许云帆那么年轻,八成也是没经验的,他跟着去,其实也就是多个人的事,方哥儿要真迎不回来,也是他们家大树同人没缘分。

大树娘本打算这门亲事干脆不结了,可日子都定好了,双方八字什么的都交换了,方哥儿这时候若是反悔,他家儿子的面子往哪搁?

偏秦大树就认准了方哥儿,不到最后,他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哪怕方哥儿最后选择了林风,至少他已经坚持到这一步,便也没有遗憾了。

方哥儿这人秦大树是认识的,正因为认识,他才不想就这样半途而废。

大树娘他们也愁,方哥儿没迎到家,他们便提着一口气。

作为听大侄儿说让许云帆帮忙,他们还想着,许云帆能帮啥?

这会看到大变样的儿子,还有那束夺人眼球的大红花束,大树娘顿时就觉得稳妥了。

一来他儿子这般模样,虽比不得许云帆,但比寻常汉子俊了两分,如此,未必会比那个林风差。

二来,这么一大束花,哪怕不是大树亲手做的,但他有这份心意,足以证明,新郎官对这场婚事的重视,又是这么好看的花束,无论哪个哥儿看到了,定是要心生欢喜、感动。

只要方哥儿有点脑子都晓得该怎么选。

几个汉子每人呼啦呼啦喝了几碗粥,碗一搁,都不用其他人喊,便纷纷提着大雁,扛着粮食,浩浩荡荡坐上牛车前往镇上。

坐上牛车时,许云帆总觉得他们似乎忘了什么事,他对古时候成亲的流程不太清楚,见秦大右他们没说什么,便没吭声。

孙武负责赶牛车,昨晚回到家,孙爷爷同他提了许云帆雇工的事,得知此事的孙武高兴得凳子都来不及坐便去找许云帆,同许云帆签订了契书,明儿,他就正式开工了。

一个月几百文的活,对村里汉子来说,这已经算是了不得了。

孙武高兴,想着在许云帆面前好好表现,待人都上车后,他将牛车赶的又快又稳,以至于媒婆紧赶慢赶笑呵呵从大树娘屋里出来时,院外哪还有牛车的影子。

院子里头的人,洗碗的洗碗,搬桌子的搬桌子,闹哄哄的,牛车几时走的,他们也没留意。

牛车上,秦大树一动不敢动,就怕动了,发型乱了就不完美了。

秦大左几个年轻汉子围着许云帆叽叽喳喳问他是怎么给他们大树哥换的“头”,下次能不能让他们见识见识这般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

这是把秦大树比喻成什么了?

笑岔气的许云帆:“好说好说,话说你们家最近秋种都忙完了?”

“前儿就已经把最后一块地种完了,昨儿杀猪时我们几个商量好了,明儿我们哥几个去镇上碰碰运气,也许能找着活干。”

秋种完了,可以休息几天,等杂草长出来的时候,到时就有的忙了。

趁着这段时间,村里汉子闲来无事都会去镇上找点零活干,争取多挣点银子。

不过,往年这时候也是最难找活干的时候,毕竟镇上就这么大,活基本就那么多,找活的汉子又多,因此,往年他们基本找不到什么工干,要是运气好,倒也能去码头扛个两天大包,挣它个四十文。

许云帆在镇上好歹也逛过十几天,“去镇上找活干可不容易,农忙结束后,个个都闲,你们去估计也找不到好工作。”

“谁说不是呢,不过有点是一点,总比待家里长蘑菇好。”秦大右叹气,“一年到头,除了卖梨能挣点,平时也就靠这种时候去找活干赚点铜板了。”

许云帆:“镇上活不好找,我这里倒是一有份工作,就是比较辛苦,会晒点累点,你们几个干不干?”

秦大前就坐在许云帆身边,闻言立马追问,“啥活啊?”

昨儿他听到秦大娘他们说的了,许云帆包下了清风书院的食堂,也许他还认识别的人,所以有活介绍呢。

要是这样,那就太好了,秦大前又补充道:“咱们哥几个都是干惯了农活的人,啥苦不能吃啊,晒点累点又算得了什么,对我们来说,这都是小意思。”

“就是我需要一批柴火,量有点大,我想请你们上山给我砍然后再运回来,不包吃,一天三十文,你们干不干?”

许云帆都计划好了,木炭他还是要烧的,到时候清风书院的食堂有进账了,他在镇上租几间铺子,用来卖小吃什么的都可以,还有,他需要建一个大棚,到时候就专门请人给他做红薯粉。

秦氏这边的人,这段时间许云帆亲自考察过了,人品都过得去,他拿糖去发的时候,大家伙虽馋,但无一例外的,一开始他们都是拒绝了,并且还教育他一顿,让他勤俭持家,就是那些外嫁进来的夫郎、媳妇,除了秦大媳妇,他们的为人也都是过得去的。

所以,到时候,很多事,他都可以放心交由秦氏这边的人负责。

人性本贪,若没有做人的底线,一纸契书的约束力在诱惑面前,往往形同废纸。

作为老板,员工的人品问题也需要着重考核,若不然到时候,无论是吃食还是旁的制造手艺被偷了,他就亏大发了。

秦大右几个小汉子啊的一声,“不是,你要请我们给你砍柴,一天三十文?”

牛车上的几个汉子,就数秦大前年纪最大,他一把拍到许云帆后背,有点气的道:“一天三十文,我看你是钱多了烧得慌是不是?你这小子,知道你以前是个富家小少爷,不知人间疾苦,咋的这会还没改掉大手大脚的毛病?”

他们去镇上码头扛大包,不也是得晒着,活也轻松不到哪去,就这,一天工钱也就二十文,正午也只包一顿饭,还是两个粗面馒头就完事了,许云帆让他们去砍树,一天三十文,这不是嫌银子重了压身还能是什么。

秦大树皱了皱被特意修饰过的眉头,“我可以给你砍柴,不要钱。”

“就是就是,你要是需要大量的柴火,我们帮你砍就是了,谈什么工钱啊!都是一族的人,谈钱就伤情份了。”

“我们去镇上不一定能找到活干,去了也是浪费时间,待家里又没事干,你要是需要大量的柴火,我们给你砍来就是了。”

“说来也是,你这次包了清风书院那么多学子的饭菜,到时候需要用的柴火不少,要是靠买,也得去一笔银子,趁着这段时间没事干,我们哥几个替你多砍点,给你隔后院那头,每天你们去镇上了,顺带带几捆去,就不用花那个冤枉钱去买了。”

孙武昨晚回去跟他们老爹说了许云帆包下食堂的事,语气里满满的都是羡慕,“这下子,许云帆得挣多少银子哦,难怪最近出手这么阔绰,一口气发那么多糖。”

村长,也就是孙武爹却摇头,“你们呐,听着这事,光就想到人家挣银子了,怎么不想想,许小子每天的开销得去多少啊?工人的工钱,柴米油盐,一天的白米、肉菜得买多少,到了镇上,不说旁的,就是这柴火,他都得花钱买,可以说,样样都去钱。”

孙武一想也是,他们只知道许云帆包下食堂,有本事了,能挣银子了,可他们却没想过,许云帆挣银子的同时,也得花银子。

他每天负责接送,算起来也是许云帆的工人了,镇上酒楼的小二,一天忙到晚,一个月同他一样五百文,他呢,送完人了还可以回来,这样一来,一个月都还有几百文,想想,孙武就过意不去,扭头同许云帆说:“云帆呐,我爷爷说了……这样样都去钱,以后我送你们到镇上了,回来就给你砍柴去。”

几个小汉子七嘴八舌的,仗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