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 第158章

作者:坏猫霸霸 标签: 强强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甜文 爽文 成长 穿越重生

陈则眠一头雾水,和郑怀毓从头捋了半天,两个人才说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些留学申请是陆自臻的手笔,还以为是陆灼年想让自己陪他去留学,提前做的准备。

“他一分钟也离不开你吗?”郑怀毓无语道:“那你要不想留学,这些邮件我删了。”

陈则眠说:“等等,我先想想。”

郑怀毓翻了个白眼:“你能别鬼迷日眼的吗?刚才谁说最烦上学。”

陈则眠惺惺作态道:“哎,男朋友太黏人,我也没有办法。”

郑怀毓对此的评价只有一句话:“别装,我听得出你现在很得意。”

陈则眠觉得自己再装也没有陆灼年装。

陆灼年从来没提过要他陪着去留学的事,私下里却连学校都给他申好了。

他虽然不是很想出去读书,但陪读是没问题的。

郑怀毓最见不得恋爱脑,先泼了两盆冷水给陈则眠降温:“没准他是嫌你学历低,想让你顺便镀镀金,提升一下自我素质。”

陈则眠硬是把降温的H2O,拆成助燃H2和O:“他的考虑也不无道理,好的恋爱应该共同成长,一起进步。”

郑怀毓深吸一口气,挂了电话,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有人在心里骂,也有人当面骂。

萧可颂已经提前出国去上语言班了,但在得知这个消息后,还是专程打来一通越洋电话。

一通破防的越洋电话。

“我当时都那么求你陪我留学你都不去!”

萧可颂上语言班上到言语系统错乱,国骂中还夹杂着几个英文单词:“谁说手游生命周期就几个月,出国一年回来游戏就死了的。”

陈则眠支支吾吾地解释说:“这款游戏命长,也没那么容易死,而且我出国主要是发展海外市场,也不是全为了陪陆灼年。”

萧可颂气得直哼哼。

陈则眠素来随心所欲,谁都不服,就是对萧可颂没脾气。

萧可颂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第一个向他伸出援手的人,陆灼年那晚会去绿水亭苑捞陈折,也是受了萧可颂的嘱托。

故而面对大闹特闹的萧可颂,陈则眠完全没有办法,只是好奇他要出国的事都还没有跟陆灼年说,怎么萧可颂就知道了。

萧可颂意识到自己电话打得太急,差点暴露了唯一的盟友郑怀毓,使了一招声东击西,把锅扔到了叶宸头上。

陈则眠说:“叶少居然这么关心我的学业,我改天请他吃饭。”

萧可颂脑子轰得一下炸开,愤怒地挂断了电话。

陈则眠纠结半天,最后还是选了所好毕业的大学。

晚上,等陆灼年回来以后,陈则眠拿出打印好的offer,郑重宣布:“如果你很想让我念书的话,我也可以凑合念念。”

陆灼年诧异地看向陈则眠:“我什么时候想让你念书了。”

陈则眠:“????”

他把陆灼年按到电脑前,打开邮箱:“这些学校不是你给我申请的?”

陆灼年滑动鼠标看了看:“不是。”

陈则眠嘴上虽然说什么共同进步,但他其实一点也不想进步。听到陆灼年说不是他替自己申请的学校,他整个人都明媚了起来。

“所以你没有想让我出国镀金?”陈则眠趴在陆灼年后背上,抬手把印好的offer撕成两半:“我还以为你嫌我学历低呢。”

陆灼年轻笑一声,侧头面向陈则眠:“我学历也不高,念得还是宋朝以后再没辉煌过的文科,你还没嫌弃我,我有什么资格嫌弃你。”

在能说服陈则眠这件事上,陆灼年轻车熟驾,手到擒来。

讲的话很好听。

他的嘴巴也很好看。

陈则眠盯着陆灼年的嘴唇,微微出神。

陆灼年缓缓抬起眼皮,视线和陈则眠相撞的刹那,两颗心脏同时猛跳了几下。

“想什么呢?”陆灼年问他。

陈则眠不自觉咽了下口水:“你嘴巴真好看,是M型的,难怪亲起来这么爽。”

陆灼年:“……”

“不是应该想想是谁替你申请的学校吗?”陆灼年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叫人去查:“看我嘴干什么。”

陈则眠凑上去嘬了一口:“Q弹软滑。”

陆灼年对陈则眠的小心思简直了如指掌:“脑子里又想什么脏东西呢。”

陈则眠没回答,只是侧过脸,又在陆灼年嘴上亲了一下,这次亲得更久,而后低下头,顺着线条优美的下颌线,缓缓吻向凸起的喉结。

他吻技实在高明,竟硬是把陆灼年许久未曾发作的性瘾给舔了出来。

陆灼年眸光倏然幽深,呼吸微沉。

陈则眠单膝半跪在地上,闭着眼伸出舌头,沉迷地舔吮着陆灼年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串泛红的吻痕。

“明天还要去檀山寺见静尘住持,”陆灼年半眯着眼,手指插在陈则眠发丝里,指腹轻轻摩挲:“是谁说要沐浴焚香,斋戒一日的。”

陈则眠浑身发烫:“中午的素菜实在没滋味,我下午饿得不行,没忍住点了炸鸡,已经先破了戒,也不差这一个了。”

陆灼年低低笑了几声,胸腔震出性感的共鸣,冷淡而富有磁性。

陈则眠站起身,压着陆灼年后颈不断靠向自己。

在陆灼年吻上他的刹那,陈则眠一阵眩晕,眼前光斑闪烁,喘息着说了句什么。

那是一句很轻很轻地低吟,如梦呓般含混不清。

但陆灼年听清了。

陈则眠说的是——

“佛祖会原谅我的。”

第100章

佛祖会不会原谅陈则眠无人知晓。

在发现陆灼年因为他乱舔乱亲性瘾发作后,陈则眠很半天都没有原谅自己。

明明都很久没有犯病了。

通常情况下,性瘾发作之后陆灼年会陷入自厌情绪,除了意识模糊的那几次以外,其他时候陈则眠都会安慰陆灼年。

这次他没有。

因为谴责自己的那个人变成他了。

但他也没有责怪太久。

陈则眠失神地躺在地毯上,看着书房吊顶繁复的花纹,反思了两秒。

陆灼年这次犯病并没有很严重,瘾症来得快散得也快,冲动消退后的情绪问题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确凿而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正在好转。

也许病情还会反复,但总体而言,他已经绕过螺旋上升的一道弯折。

性瘾结束后,陆灼年没管满地狼藉,俯身将陈则眠横抱起来,带他去洗澡。

陈则眠扒着陆灼年肩膀,沉痛地公布了自己的反思结果——

“我是不是太骚了。”

陆灼年脚步微顿,手臂明显晃动了一下。

他像是怀疑自己是因性瘾产生的幻听,微微侧头等耳鸣过去,才问陈则眠:“你说什么?”

陈则眠脸皮虽然很厚,但也不好意思说第二遍,模糊了关键词,又讲了一次:“我觉得我太那个了,你今天好好的,要不是我招你,你也不会犯病。”

“别这么想,”陆灼年把陈则眠抱进浴室,俯身往浴缸里放水:“我犯病是因为我有病,无论你招不招我,该犯病的时候都会犯,只是正好赶上了。”

陈则眠歪头斜倚储物柜:“没有诱因的话……会好一点吧。”

陆灼年回头看了眼陈则眠:“你说的诱因是指?”

陈则眠舔了舔嘴唇:“亲你什么的。”

陆灼年轻笑一声:“和那个没关系。”

“怎么能没关系呢,”陈则眠跳下洗手台,本想和陆灼年好好讨论一番,没想到双脚落地站直的瞬间,话还没说出口,先感觉到一阵湿热。

陈则眠自己本没太在意,倒是陆灼年盯视了他大腿几秒,喉结滑动了一下,眼神也更加幽深。

其他变化自然也不言而喻。

陈则眠说:“你看看你看看,这能没关系吗?”

陆灼年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替陈则眠开脱:“是我好色。”

陈则眠脸‘腾’的一下红了,整个人差点原地自燃。

这是什么绝世名场面——

陆灼年顶着一张清贵淡漠的禁欲脸,一本正经地说‘是我好色’。

这反差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明明就是很普通的语气说着平常的话,可陈则眠就是莫名觉得这一幕尺度很大。

大到他不好意思听、不好意思看。

承认自己‘好色’的那个从容淡定,被‘好’的那个倒是臊得想躲起来。

陆灼年还没有说完,继续道:“我有性瘾,犯病的时候底线失守,你就是站在那儿呼吸我也觉得是勾引,是我自己的问题,怎么都怪不到你身上。”

陈则眠实在听不下去,怕陆灼年又冒出什么惊人的话语,慌乱地捂住他的嘴:“好了,我不怪自己,你快别说了。”

陆灼年握着陈则眠手腕,在他掌心亲了一下:“害羞了吗?”

陈则眠点了下头:“嗯。”

“奇怪,”陆灼年把陈则眠拉进怀里,在他耳边低语道:“你说自己骚和欠操的时候怎么不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