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坏猫霸霸
他联系两国空管,紧急协调了私人飞机的国际航线;在好友叶宸长达三分钟的沉默中,讲述了家里可能存在‘小奶狗’的情况;担心叶宸留不住人,不惜把陈则眠所有好友都请来一同坐镇。
没考虑影响,也不在乎颜面。
陆灼年方寸大乱。
万米高空之上,他横穿东西半球,从一个白天到另一个白天,独自跨越漫漫黑夜。
18小时20分钟,10810公里,一路上所有的焦灼与思量,也都只在这一笑之间。
灰飞烟灭。
怪只怪路途太长、时间太久,陆灼年过激的情绪都在漫长的旅程中消耗殆尽,见到陈则眠以后,就只剩下满腔化不开的缱绻。
傅听潮非要把小奶狗送给陈则眠,陈则眠有什么错。
陆灼年原谅陈则眠总是不需要太长时间,他把皮带扔在一旁,半揽着陈则眠的肩膀,将人拥进怀中。
陈则眠本来就没太睡醒,脸颊贴在陆灼年胸口,很快又隐约泛起一丝困意,打了个哈欠问陆灼年:“你怎么不直接回家?”
陆灼年语气淡淡:“那多影响你玩儿狗。”
陈则眠完全不知道他和陆灼年说的是两种狗,闻言笑了笑:“那不能,你要回来,我就让傅听潮把狗接走。”
陆灼年轻按陈则眠后颈:“那没狗玩了。”
陈则眠笑了,扒着陆灼年衣领亲过去:“那不是还有我呢吗。”
陆灼年呼吸微窒,拽着陈则眠手腕,大步往外走去。
看到遗落在沙发上的铂金皮带,陈则眠眼疾手快地捞起来,还没来得及卷好,就被陆灼年带出了包厢。
一出门,正巧与尚未离开的几人面面相觑。
陈则眠右手被陆灼年拽着,只能用左手和众人打招呼:“还没走呢。”
他一抬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手中的皮带。
众人:“……”
陈则眠瞬间收手,把手背到身后,尴尬地笑了笑。
在这种既考验情商又考验智商的决胜时刻,薛铎舍身取义,硬是捞了陈则眠一把:“陆少要回家了吗?我开车送你们吧。”
听到‘回家’二字,陆灼年本就冷峻的脸色微微一沉。
薛铎:“……”
本意是救兄弟于水火,没承想火上浇油,一巴掌拍马蹄子上了。
薛铎满头雾水,心说怎么连回家也不能提了?陆大少的怒点还真是难以揣测。
刘越博深得陈则眠真传,闪避技能数值极高,在该装死的时候绝对不做出头鸟,不说不问不听不看,在看到陈则眠手中皮带的下一秒就自发面壁,佯装欣赏壁挂上精致的花纹。
程紫伊和沈青琬更是不知该怎么说、怎么劝,看着陈则眠欲言又止。
陈则眠主动打破僵局,说:“没事,没事,我和陆少经常这么玩。”
听到这话,众人神色更是诡异。
陈则眠发现自己越描越黑,还想出言描补,陆灼年却又不耐烦地拽了他一下。
陈则眠微微踉跄,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眼神中,被陆灼年拉进电梯。
电梯数字缓缓上行。
“他、他们不回家啊?”
程紫伊下意识看向引导牌,发现电梯停在顶层时蓦然噤声。
整个顶层只有一间总统套房。
陆灼年和陈则眠上楼是去做什么无需多言。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这又是演的哪出大戏,不敢说也不敢问,见正主已经将人领走,多留无益,只能纷纷散了。
总统套房豪奢华丽,私密性极强,巨幅落地窗宽敞明亮,单向玻璃的设计十分巧妙,既能保护隐私,又能尽览大片美景。
陆灼年一言不发,沉默地拽着陈则眠走进客厅,猛地一甩手,将他抵在落地窗前。
陈则眠后背撞上冰冷的玻璃,听见陆灼年在他耳边说了三个字。
“背过去。”
陈则眠没动,但呼吸却陡然急促。
陆灼年解下领带,蒙在了陈则眠眼睛上。
视觉被剥夺后,周围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连衣料摩擦的声响都格外清晰。
陈则眠激动得指尖都在发抖。
陆灼年眸光深邃,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看着陈则眠因视线受阻,解了两次都没有解开,他突然感到一阵焦躁与烦闷,心急的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直接将人翻了过去。
陈则眠双手撑着玻璃上,闷哼一声:“慢点,疼!”
“不是你要求再羞辱更多一些吗?”陆灼年低下头,扳过陈则眠的脸和他接吻,动作霸道热烈,透露出一丝野兽般的强悍与兽性。
太凶了。
陈则眠被狠狠抵在落地窗前,整个世界颠倒摇晃,一触即溃。
他开始后悔自己总是口无遮拦,胡说八道。
明明知道陆灼年有性瘾,陈则眠偏忍不住撩拨他,喜欢看陆灼年因为他而沉迷失控的模样。
敢在刀锋边缘试探,就到担得起反噬的结果。
衣服开始是穿在身上的,后来卷得混乱。
领带从眼前滑落,陈则眠羽睫湿润,闭上眼不敢看窗外的景致,更不敢看玻璃中倒影。
陆灼年掐着陈则眠脖颈,逼迫他看向镜中自己。
陈则眠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发出一声小动物般的呜咽。
陆灼年呼吸潮热,声音暗哑:“眠眠,喜欢这么被羞辱吗?”
陈则眠想躲却无处可躲,只能不断摇头,手指勾起落在地上的领带,掩耳盗铃般系回自己眼前。
狂风骤雨般的掠夺下,陈则眠率先缴械投降。
陆灼年微微后退,放开怀中的陈则眠。
陈则眠面覆黑色领带,眼前一无所有,什么也看不见,离开陆灼年的炙热怀抱后,他感觉到了难以言表的空虚与不安。
耳边彼此怦然的心跳声,成为整个世界唯一的真实存在。
他下意识去寻找陆灼年。
哪怕这个男人刚刚如此凶悍,强势亲吻令他溃不成军。
可陈则眠还是想要他,想拥抱他。
面前的玻璃那么冷,陆灼年能让他热起来。
陈则眠手指抚上眼前摇摇欲坠的领带,另一只手下意识向后摸索:“陆灼年。”
陆灼年声音冷肃,用平淡的语气叙述事实:“玻璃有点脏,看不清下面的景色了。”
陈则眠伏在窗前剧烈喘息,肩胛骨宛如折断的蝶翼,痉挛般抽搐着抖动:“那、那怎么办。”
陆灼年扯紧陈则眠脑后的领带,把手帕塞到陈则眠手里:“去擦干净。”
陈则眠犹豫片刻,倾身靠近玻璃。
他看不到玻璃上哪里脏了,也没有去摘眼镜上面的领带,而是微微仰脸,轻轻扇动鼻翼,用鼻子去找玻璃上的味道。
看到这一幕,陆灼年难以自控,忍不住低骂了一句脏话:“陈则眠你怎么这么会。”
陈则眠浅浅低笑一声:“我还会更多。”
说完,他回身‘看’了陆灼年一眼,而后转过头,扬起下巴靠近玻璃。
流畅优美的下颌线、脆弱白皙的脖颈、嫣红如血的颈边痣,过于摄魂的美景交替重叠,不断冲击着陆灼年摇摇欲坠的意志力。
陆灼年意乱情迷,呼吸声愈来愈重。
即便如此,陈则眠犹嫌不足。
微微湿润的薄唇轻启,陈则眠伸出嫩红的舌尖,仰头舔向玻璃。
第121章
靡丽香艳的场景刺激的人头皮发麻。
陆灼年竟罕见地恍惚了半秒,才猛地一拽领带,把陈则眠扯入怀中:“别舔!脏。”
陈则眠靠在陆灼年怀中,眼前仍覆着领带不得视物,唇角却勾起一道势在必得的弧度。
陆灼年抬手揭去领带,露出一双潮红湿润的双眼。
陈则眠额发微微汗湿,眉宇间有着他独特的率性与张扬,薄汗将乌发浸成一缕一缕的形状,沾在那张漂亮绮丽脸上,更显得皮肤雪白,纤薄透光,几乎能看到下面的纤维组织,脆弱中又带了似难言的妖冶。
陆灼年目光幽暗深邃,落在这张美得摄人心魄的脸上,心中涌动着难以名状的情绪。
那么桀骜难驯的一个人,就这样乖顺地躺在他怀中,以一种全然信赖的姿态,将自己交给他。
接纳他、认可他、服从他、引诱他、取悦他。
无论是蒙住眼睛还是扣住双手,这些承载着陆灼年异常控制欲和占有欲的越线行为,因陈则眠随心所欲、放任自流的态度,成为一种平等自愿的娱乐方式。
曾经渴求又排斥的欲望化为现实,又在一次又一次实践中,逐渐转变为再寻常不过的生理活动。
陆灼年眼中代表着兽性与肮脏的‘性’,褪去沉重的极端色彩,回归无褒无贬的本意。
陈则眠真的在治好他。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治愈,更是灵魂上的救赎。
这一瞬间,满足感达到了巅峰。
陆灼年眼睫轻颤,指尖下的皮肤细腻滚烫,载满了他见不得光的情与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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