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尾鱼
不知道吻了多久,岑秋锐的手循着本能摸上了叶安皓的腰,灵巧的解开了束缚的腰带。
等回过神来发现叶安皓的手一直抵在他的胸口,绯红的眼尾泛着朦胧的雾气,眼泪珠子没有预兆的来势汹汹,扑簌簌往下掉,声音中透着难以掩饰的委屈,“你是坏人,嘴巴好痛……糖怎么会咬人……我不要吃了,明明之前还很舒服的。”
那张肉肉的唇瓣泛着水光,红艳欲滴,让人一时无法移开视线,想要继续吻下去。
岑秋锐心口蓦的发痒,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他凑近了些湿热的呼吸喷撒在叶安皓的耳边,哄骗道:“那我们做些舒服的事……”
“不要了,”叶安皓往后缩了缩,惊慌的伸手捂住嘴,怯怯的盯着岑秋锐看,那眼神,像受惊的小动物一般,好似岑秋锐下一秒就会把他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我……我要看星星。”
岑秋锐:“……”
岑秋锐低头看着高高顶起的某处,完全跟不上二公子的脑回路.
现在是看星星的时候吗?
“你带我去看星星嘛。”醉汉可不管这些,叶安皓手臂攀上了岑秋锐的后背,把脑袋搁在了他肩膀上,讨好的蹭了蹭他的脖子,语气中透着撒娇:“嗯~你最好了嘛……你……岑秋锐……”
岑秋锐无奈的叹气,给叶安皓整理了一下衣服,深夜抱着人爬了回屋顶。
……
见到满天的繁星,叶安皓显得异常的兴奋,又怕摔下去,把岑秋锐当柱子搂着不撒手,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个不停。
岑秋锐只当他是醉鬼说醉话,也没打扰他,安静的坐在旁边听。
叶安皓忆起前世的经历,怅然荡起一丝乡愁,“好想……回家啊。”
岑秋锐安抚的在叶安皓手背上轻吻了一下,“虽然路线偏了点,不过好在此地离锦城已经不远,快马加鞭的话,两日便可抵达。”
他的侧脸线条极好看,在柔和的夜色中也不似白日那么锋利。
叶安皓只觉心脏跳得飞快,被吻过的手背像被烫了一样火辣辣的,他软绵绵的靠过去,贴在岑秋锐耳边小声咬耳朵:“告诉你一个我的小秘密……你别告诉别人哦……”
“好。”岑秋锐眯着眼睛看他,“不过,说完了就要乖乖睡觉,明日还要赶路。”
“嗯……”叶安皓乖巧点头,神神秘秘的说:“其实我啊……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嘿嘿嘿,你别告诉别人哦。”
“什么叫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岑秋锐动作僵了一下,刚要把人拉开问个清楚,就听见了耳边低低的呼噜声。
岑秋锐:“……”
二公子确实很乖,酒疯耍完,立马进入了深度睡眠。
与此同时,鸿运客栈另一个角落的某个厢房里。
一个全身罩在黑色披风下的身影,在房间不停地来回踱步,万念俱灰:“完了,这下全完了。”
他身旁那只小黑猫口吐人言,毫不留情的添了一把火:【宿主,往好的方面想,叶安皓能闯这么大篓子其实你在这其中出了不少力。】
安肆:“……”
我怎么知道这小子酒品这么差,什么都往外抖搂。
*
这一次叶安皓这次是被颠醒的,醒来时头疼欲裂,唇也有些疼,他使劲敲了敲头才舒服些。
身下的物件还在移动,叶安皓睁开眼晴才发现自己躺在马车的小榻上,而岑秋锐拧着眉坐在他左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辆马车跟他之前那辆比差的不是一丁半点,空间小隔音差,小榻上就一块薄薄的毯子,简直能颠到怀疑人生。
叶安皓全身都不得劲,骨头都要散架了,二公子此时的记忆还残留在吃饭之前,无比硬气,他撑着手坐了起来,不动声色的干咳了两声。
岑秋锐侧头见他醒了,从身侧拿出了一个牛皮水囊,递了过来,“是不是头还疼,喝口水?”
狗男人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就这么哄人的吗?
我头疼要怎么喝啊。
二公子根本不管头疼为什么不能自己喝水这件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伸手接,矜贵的仰着脑袋,不置可否。
岑秋锐顿了一下,把牛皮水囊打开递到了他的嘴边,“喝吧。”
这还差不多。
叶安皓就着他的手慢吞吞的喝了两口,岑秋锐就不太好受了。
从他的角度看,叶安皓胸口那片肌肤白的晃眼,那浅褐色的一处小巧可爱,随着动作若隐若现,看的他喉头一紧。
二公子完全没有察觉自己走光了,掀开车帘子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昏暗暗的,只能听见马蹄还有车轱辘声。
这么急吗?凌晨赶路。
腹中空荡荡的,叶安皓感觉肚子有点饿,但想起自己跟岑秋锐还在微妙的冷战中,所以冲着外面问喜鹊有没有吃食。
“二公子,你终于醒啦,这都快过了一天一夜了,可吓坏我了……”喜鹊的声音伴随着两丝惆怅,后面的话叶安皓根本没听清。
断片的记忆重回大脑,一桩桩一幕幕,放电影似的争先恐后涌入脑海,生怕少了哪些细节,被主人遗漏。
叶安皓现在感觉自己就跟个火车头似的,呜呜冒着热气。
救命啊,他都做了些什么!
喝酒就喝酒,瞎亲什么!
这个坏毛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他无语凝噎,浑身僵硬,恨不得穿回昨天晚上掐死那个犯浑的自己。
呜,狗男主不会觉得自己是在故意占他便宜吧?
一切都是误会,他可以解释的。
叶安皓尴尬的抠着手心,快速的偷瞄了岑秋锐一眼。
不错,岑秋锐正背身在一堆东西中低头翻找些什么,看样子一时半会不会注意到他的异样。
二公子迅速头脑风暴了一番,打定主意头铁一回,两秒钟制定好作战计划。
只要岑秋锐不提,自己就可以假装什么都不记得,当作无事发生。
要是岑秋锐硬要提,他又没有证据,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认,一样可以逍遥法外。
人的潜能是被逼出来了,不要脸可以完胜。
只是二公子完全忘了一个事实,跟狗男主比不要脸,他从来没赢过。
叶安皓缓缓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下意识的打理仪容仪表,争取先来个气势上的取胜。
结果,他一低头,刚建立起的一切信念都轰然倒塌,瞬间被瓦解。
这是什么魔幻事件?
来个人告诉他,为什么他的衣领开叉到了肚脐眼??
难道他刚刚就是以这幅模样……
叶安皓尴尬癌都快犯了,恨不能当即从马车上跳下去。
也好过面对着史诗级的社死画面!
只不过当他掀帘车帘,意识到当前的行驶速度时,莫名咽了口口水。
老话说的还是挺有道理的,好死不如赖活着。
再说,缺胳膊断腿的多丑啊。
呜,二公子怂唧唧的拢了拢衣领,双手环胸。
“阿皓先吃点这个,”岑秋锐正好翻出一包山楂糕递了过来,“可以解酒,缓解头痛。”
“不要。”叶安皓眼尾都委屈红了,搬出了久违的糊弄文学,“我又没喝酒解什么酒。”
“昨晚……”
“别问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二公子猛摇头,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你忘了?”岑秋锐愣了一下,像是受伤了似的垂下脑袋,浓密的睫毛颤动着,轻声说:“昨晚你非要亲亲,一直抱着我舔呢,最后……”他说着忽然意味深长的看了叶安皓一眼,“我们还一起做了舒服的事……”
“放屁!就亲了一下而已,哪有做什么鬼舒服的事啊!”叶安皓矢口否认。
他亲完就睡了好吗?现代医学可以证明酒后没有乱性的行为能力。
“哦?阿皓不是说不记得吗?”岑秋锐表情淡定。
叶安皓:“……”
卧槽,完了。
这下不打自招了。
他脑袋瓦特了吗,怎么什么话都说啊!!
呜,狗男主太狡诈了。
算了,打死不承认他能奈我何。
“胡说什么呢,我这是为自己的酒品正名,本公子就算是喝醉了也不可能做出抱着人亲这种没品的事。”二公子贯彻死鸭子嘴硬的传说,捏起一块山楂糕就往嘴里塞,实际心里慌得一批,根本不敢和岑秋锐对视。
“忘了也没关系……”岑秋锐忽然俯身过来,意有所指:“只要多做几次……忘了多少我都会让阿皓一一记起的。”
马车内空间本就不大,岑秋锐靠过来的姿势,几乎把叶安皓夹在了他和车壁之间的角落。
!!!
这是什么糟糕的姿势。
叶安皓的脑海突然冒出了这句话,不自然的撇开了头。
岑秋锐伸手捏住叶安皓的下巴,把他的脸转了回来,大拇指在那张浅淡的肉唇上摩挲,而另一只手撑在车壁上让二公子无处可躲。
他不会想亲我吧!
叶安皓捏紧了衣摆,心跳又打起了鼓。
岑秋锐低笑了一声,用指尖帮他擦干净了嘴角的山楂糕,“慢点吃,小花猫……”
叶安皓:“……”
这什么鬼语气,本公子又不是小孩子!
叶安皓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压下了心里那点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可惜的不明情绪,“哼,这么会操心……”
怎么不去当幼师。
结果他的话还没说完,岑秋锐就接了一句,“不用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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