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尾鱼
狗男人,是谁教你这样揣测人心的?
然而事实上,直到察觉到岑秋锐在床边坐下,二公子也没有开口说出任何一句话赶人的话,而是灵巧的改变了方向。
算了,他打定主意要说,我也堵不住嘴。
就听听狗男主还能编出什么鬼话。
岑秋锐声音清冷,语气却十分真诚,“我跟叶随半点关系都没有,见面的次数两只手都数的过来,这还是加上去祖母那里吃饭的次数和在府中恰巧遇见的次数,交集也只限于点头打招呼的程度,根本没有什么你说的什么私情。这些事情随便不管是铺子的掌柜伙计还是府中的下人,随便拉一个人都能问的到。”
叶安皓冷冷一笑,闷声嘟囔:“都说是私会了,怎么可能被别人看到,谁知道你们私底下在哪里私会。”
“那你说,我每天十二时辰,少说得有十个时辰都在你视线范围之内吧,哪还有分身能去与别人私会?”
叶安皓抿着唇仔细想了想,好像也确实是这么个理,岑秋锐平日大部分时间确实都在他眼皮子底下晃荡,有些时候他都嫌烦。
难道叶随骗他?
不对啊,叶随干嘛要骗他。
“听你这口气还挺可惜。”叶安皓掀开被子,瞪圆了眼睛批评他:“不是还有两个时辰吗?这个时间干什么都够了。”
为了避免叶安皓又缩回去,岑秋锐单手把被褥拎了开来,叶安皓万分警惕,立马要夺回来。
这是他的壳啊,没壳他怎么生存。
岑秋锐眼疾手快,单手把人拦腰搂住,把被子一抛,往角落扔去。
叶安皓哪能让他如愿,刚还发了一通脾气,就算是对于岑秋锐的说辞已经信了个七七八八,这会儿也拉不下这个脸,挣扎着要去抓被子,结果岑秋锐的手跟铜墙铁壁般结实,任他怎么闹腾愣是半点没松开。
妈的,好气!!!
这都吃什么长得。
叶安皓咬牙在他手上咬了一下,留下了一排整洁的牙印。
“叶安皓,我提醒你一下,”岑秋锐被叶安皓蹭的满心服帖,这些小动作在他看来都是情趣,“虽然一共是两个时辰,但我离开到回来从来没有超过半个时辰以上。”
“半个时辰也够某些人干很多事了,”叶安皓完全没有听出岑秋锐话里的内涵的意思,强词夺理,“你把本公子放开。”
“我的意思是,”岑秋锐手臂微微一用力,叶安皓被他拉的一个不稳,打了个疾,跌坐在岑秋锐腿上。
叶安皓:“……”
妈蛋,这他妈是什么糟糕的姿势。
而岑秋锐从背后贴过来,靠在叶安皓的耳边挑眉补了一句话,成功让我们张牙舞爪的二公子消停了下来,呆若木鸡,“阿皓我多长时间你还不清楚?半个时辰能够?”
叶安皓雪白修长的脖颈迅速染上一层绯色,无能狂怒。
妈的,说话就说话,开什么黄腔!!
“虽然我很高兴看到阿皓因为我吃醋,但是下次吃醋之前先查清楚,不要胡乱什么飞醋都吃,影响感情。”
第74章 金丝羽蝶
“谁吃你醋了!”叶安皓鸡皮疙瘩碎了一地,汗毛都竖起来了,刚要发作。
岑秋锐还在持续输出,语气意味深长:“还有我什么时候说要把你关小黑屋了,什么放血什么喂蛊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都是从哪看的?”
叶安皓:“……”
二公子突然沉浸在一种莫名的后悔当中,心情忐忑。
人果然不能失去理智,救命啊,他怎么把原著结局给说出来了。
岑秋锐不会怀疑什么吧!!!
他不甚自然的侧头偷瞄了岑秋锐一眼,因为离得太近,叶安皓的唇角还差点擦过岑秋锐的鼻尖。
“嗯?”岑秋锐好整以暇的等着他的回答。
叶安皓眨巴着眼睛,底气不足有些心虚:“书……书里看的……”
这么说也没错吧。
岑秋锐:“……”
很好,要是让他知道是哪本书,一定要把作者拉出来挫骨扬灰。
“反正你要知道,从来都没有什么蓝颜知己,里里外外都只有你一个。”岑秋锐从袖中摸出来一个小匣子递到叶安皓面前:“打开看看。”
那小匣子精致无比,外观是个蝴蝶的形状,通体纯金打造且上面镶嵌着玛瑙与玉石做出的造型,光看外边好像是个首饰盒子之类的,看着就很贵气。
联想到岑秋锐刚开始单膝下跪的动作,气氛突然变得奇怪起来。
叶安皓想到那个可能,心跳如擂,耳根一点点泛红。
不会吧,不会吧。
不会真的是他想的那样吧!
就算是两辈子加在一起,这场面他也是头一次经历啊。
叶安皓难得矜持了一把,轻咳一声连声音都放柔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竟染上了几分温柔,“这不是拿出来的时候就应该打开吗?”
岑秋锐脸色古怪,一下还有些不适应他这样,闻言更是一顿。
还有这种典故吗?
张衍没说啊。
他清了清嗓子,照搬了从安肆那里学来的一句话,“要享受拆礼物的惊喜,我觉得你自己拆开会更加欢喜。”
叶安皓心情不错。
嘿,狗男人还挺会讲话。
都是第一次,二公子大度的原谅了他的失误。
“行吧,本公子就勉为其难,亲自开一次……”只不过叶安皓的满心欢喜并没有持续多久,在翻开盖子的当时就虾蚌住了。
虽然里面的东西他没用过,但好歹现代网络发达,他还是见过的,叶安皓嘴角抽搐,盯着岑秋锐不死心的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琉璃馆的金丝羽蝶。”
哦,琉璃馆,锦城有名的胭脂铺。
他没看错,这他妈真是一个脂粉盒。
还是全套的那种!
叶安皓被他整了个大无语,礼物千千万,为什么小岑同志从不走寻常路。
“你要是实在不想送就别送。”叶安皓面无表情,冷冷开口。
“不喜欢吗?”岑秋锐不知道他怎么又生气了,“张衍说锦城的夫人间最流行这个……”
呵呵,很好,真把本公子当娘们了。
老话说的一点没错,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狗男人,真是信了你的鬼!
岑秋锐话还没有说完,就得到了二公子真诚的祝福。
“我去他妈的夫人,等着孤独终老吧狗男人。”
……
要不说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不光叶安皓这边不顺利,叶安鸿也愁的很。
老太太最近盯着他的个人问题,非要他三日之内找个能管家的回来。
他自小便日日与算盘银子打交道,抓周都甚至抓的是地契,何曾与女子有过什么过往,这短短三日去哪才能找到这管家之人。
其实想想,就算找到了,三日又能了解什么?
短短几日就要与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子,成为相度一生的关系,这件事情本身也挺可怕的。
他脑海里浮现了一个不太成熟的念头,要不,先找个人替代一下?
可是能找谁呢?
叶安鸿靠在榻上头痛不已,好半晌似是想起了什么,朝外吩咐了一句。
没一会,衡梧苑小厮就脚步匆匆出了院子,往叶府的西边而去。
玉笙居。
伴随着“——叩叩叩”的敲门声,主屋外传来一道小厮的声音,“三公子,您睡了吗?家主让您现在过去一趟。”
叶随此时正要入睡,听闻这个消息满心疑惑,怎么也想不通叶安鸿这个时间喊他去是要干什么。
这段时间,偶尔撞上叶安鸿头疼,他会去帮忙按摩一下。
难道是有头疼了?
去了一探便知,左右想不出来叶随却也只得掩下余虑,起身拾哒拾哒自己,冲外面喊道:“你先去跟大哥回话,跟他说我就来。”
叶随到的时候,衡梧苑只剩下主屋还燃着烛火,院子里静悄悄的,守夜的人都被撤了。
叶安鸿与叶安皓有些方面还挺相似的,都不喜太多人伺俸在侧,故而叶府的丫鬟小厮,在权贵人家算少的。
“大哥?”他在门外轻喊了一声,并没有如想象中一样得到回应。
叶随拧了拧眉,发现门没锁便推门进去,抬眼便瞧见叶安鸿单手撑着头,靠在小榻上似是睡着了,浓眉难得的没有皱起,卸下庄严的那张俊脸一派祥和,比平日看起来要平易近人许多。
“大哥?”他走上前,又大着胆子喊了一声,抬手在那眉眼间挥了两下,“你睡了吗?”
……
叶安鸿迷迷糊糊的,忽然觉得眼皮沉重的,像是上面压了什么东西。
他睁开眼便看到了叶随那张近在咫尺的清秀面容,面色不由一沉,高声喝道:“你在干什么?”
叶随惊了一瞬,直往后退,神情有些紧张,“大……大哥,你睡着了我怎么都喊不醒,我就是想叫你,结果看见你眼皮上有根睫毛,手……手没忍住……”
叶安鸿闻言脸色稍雯,他让人去叫叶随的时候头痛不已,好像是在小榻休憩了一会,与叶随说的都能对的上,但不知道为何就是感觉哪里怪怪的。
他慧眼如炬,用审视的目光把叶随从头扫到尾,就在叶随忐忑不已,以为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了的时候,叶安鸿终于开口了,“以后别做这种没用的事。”说完遂抛了一块玉佩给叶随,“拿着。”
叶随有些怔愣,再三确认下,发现叶安鸿随手丢给他的不是什么小玩意,而是叶府的管家玉佩也是库房钥匙,“大哥,这是……给我的吗?”
那是不是意味着,叶安鸿也能看到自己的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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