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道侣不是人 第189章

“死亡与不详？”穆恒喃喃道。

“这些怪物背叛过远古鲛人吗？”

“我不清楚，你知道，我的传承记忆并不完整，这只是本能上……的感觉！”齐天摇摇头。

“那我们还是先等着吧！”穆恒看着下方潜伏在海面之下的奇怪妖兽道。

“嗯，也行，只是，我们这么光等也不是办法，要不然尝试，攻击攻击它们。”齐天虽然厌恶那些怪物，但是他也只是厌恶，并不感觉到害怕。

“先等等。”穆恒并没有说不同意，只是目光看着下方的妖兽比较沉默罢了，但是他总是觉得这些东西没有那么简单。

“也行，不过，我真的是看着它们很烦，这些玩意待在水里，我都觉得它们玷污了水！”齐天虽然嘴上应着，但还是忍不住想要在吐槽两句。

“想杀了它们吗？”穆恒本来神色之间很是严峻，但是听见齐天这句话，回头看了一眼齐天道。

“呃，有点！”齐天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才点头应道。

穆恒见齐天点头，手指摩挲了两下，然后对他说：“那你在这里待好！”

说完，拿出几百块灵石，放在特定位置，浮在空中，便直接走出了，剑气护罩，手中再次出现了一柄灵气化剑，浮在上空，神态冰冷看着下方的妖兽，剑立于胸前，语气极为淡漠道“

我把你杀它们！”

然后化作一道青色的光芒，急速的钻进水中，激起大片大片的水花，虽然齐天看不清楚内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水面起起伏伏，浪花四起，可以看出来里面的战斗很是激烈，突然，无数高飞的红色尾巴甚至还在摇摆的时候，就重重的被抛飞了起来，鲜血一下子就散开，海底逐渐向上浮现鲜艳的红色。

见到眼前这个场景，齐天感觉自己的手有些痒痒的，虽然也看不清海底具体的战斗场面，但是他却有一种热血上头的感觉。

于是便通过他们之间的契约，先看一看穆恒在海底的战斗场景，满目的都是狰狞血盆大口。一下子，还真的吓住了齐天。不过紧接着，是从心底而生的一种厌恶感。

这种厌恶竟然很快占据了他的大脑，双眼血红，目光阴狠的盯着那些怪物人鱼。语气当中也带着点疯狂意味道：“穆恒，我想出去和你一起战斗。”

“不行”穆恒直接拒绝，手脚利索的再次挥出一剑，上百条怪物人鱼瞬间被分为两半。

“怎么不行？我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的战斗一场了，现在这么多怪物人鱼，刚好可以练练手。”齐天不高兴道。

“你先别出来，这些人形鱼很不对劲。”穆恒速度极快的劈着不断朝自己身上扑上来的怪物人鱼，有些喘道。

“什么问题？”纵使穆恒这样说了，但是齐天还是不甘心，看着那不断涌出的鲜血，齐天心中不断的开始动摇，开始叫喊着，他要出去，他也杀这些怪物人鱼，谁也不能拦着他。

穆恒觉察到齐天的不对劲，声音加重了一个度道：“你给我冷静点！这海底有上万的人形鱼，我们根本就对付不了。”

“怎么可能？一群低等生物，还能困得住我们吗？”齐天不屑道。

穆恒见自己劝服不了齐天，而且如果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如果自己不同意的话，齐天很有可能会暗度成仓，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况且，以齐天的修为来说，那个剑阵根本就困不住穆恒，所以穆恒也没有挣扎多久便道：“我可以放你出来，但是，你必须要保证你能时刻待在我的视野范围内。”

“没问题！”齐天十分爽快道。

于是，穆恒直接放出虚无之火，在自己的周围围成一个圈，震慑住那群怪物鱼人，手指飞舞，灵力环绕，那个护罩便带着齐天潜入海底。而就在齐天入海的那一瞬间，本来疯狂朝着穆恒攻击的怪物人鱼，一瞬间如同是被打了鸡血一般，像是一个个没有感知的傀儡一样，张着大嘴，疯狂的朝着齐天扑去。

齐天这次并没有被下掉，反而是激动，看见这群丑陋的家伙，齐天浑身都叫嚣着进攻，想要不顾一切冲上去，杀光眼前所有的怪物人鱼。

而穆恒看着那些怪物人鱼，不顾一切的朝着齐天而去，迅速命令虚无之火过去，帮助齐天。

但是这次的虚无之火，并没有那别大震慑作用，因为及时那些怪物人鱼，在接触到火焰的一瞬间，就如同破碎的纸屑一样，迎风而舞，但是依旧奋不顾身想要跨过火焰，朝着齐天扑去，那架势仿佛要生吞了齐天一样。

穆恒见势不妙，想要让齐天重新回到空中，但是只要是在海水侵染的地方，都有人鱼的存在，它们像是疯了要攻击齐天，穆恒没有办法再从这密密麻麻的人鱼中，将齐天送出去。

而这个时候，齐天也完全等不了，直接一掌劈开被怪物人鱼攻击有些破裂的护罩，一出去，那些怪物人鱼更是疯狂，张大的嘴巴，锋利的牙齿，一个一个的朝着齐天啃去，但是只是大手一挥，周围所有的海水瞬间就被隔开，那些本来狰狞着想要撕咬齐天的怪物人鱼，一瞬间就脱离了海水，形体开始剧烈的变化，鱼尾瞬间枯竭，鲜红的颜色凋零，变成骷髅，整个身体，只剩下那满嘴尖牙的鱼头，但是即使这样，这些怪物人鱼已经没有彻底死亡，牙齿牙齿咯吱咯吱的作响，竟然还想要企图去啃咬齐天。

齐天冷哼一声，一个巨大的水行龙卷风直接将周围所有的怪物人鱼纳入其中，碾成粉碎。就在齐天冷冷的看着一切的时候，身边本来护着他的一缕火焰，朝着他攻击而来，齐天瞳孔微缩，但是却并没有躲开。而那缕火焰也刚好擦过他的耳朵，剿灭一只悄无声息冲破屏障朝着他攻击而来怪物人鱼。

这下，才是清除了周身所有的怪物人鱼，而穆恒这个时候，也从海水之中出来，看着那被隔开的海水，以及被困在其中狰狞的怪物人鱼，语气严肃道：“你怎么知道，它们不能离开海水？要知道，我们之前还见到它们不在海水中生活的模样呢？”

齐天摇了摇头，语气有些干涩道：“鲜血在海水中翻滚的场景，迅速占据了我的情绪，让我丧失部分的理智。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全凭本能，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那我们，现在下去。”穆恒视线落在他们脚下漆黑的如同深渊一样，让人看不透深处问道。

“下去，我感觉下面有东西在召唤我。”齐天双手控制海水，强行给他们开出一条通道，但是被隔开的两边海水，铺满了尖牙利嘴。

穆恒和齐天两人对视一眼，穆恒率先开口道：“既然现在你的情绪不稳定，那就别想那么多，直接跟着我。”

齐天点头，主动握住穆恒的手，他们一点点的往下走，因为这里空间很是特殊，虽然脚下看着是没有路，但是落脚确实在实处，而他们往下走的时候，鲜红的红尾也一路跟着他们，只是它们只能无声的嘶吼，发不出半点声音，也奈何不了穆恒他们。甚至它们跟着，也算是一件好事，毕竟那鲜艳的红色，就像黑暗中的火光一样，照耀着黑暗中的情况。

而穆恒他们也是一路的向下走，一直走，一直走，即使有光亮，但是这里环境依旧能模糊人们对于时间的概念，更不要说，此刻的一直向下走的两人。

就在齐天实在是坚持不住的时候，穆恒让周围跟着他们的虚无之火，聚成一团，朝着下方无尽的道路探去，同时开口安慰齐天道：“别着急！现在跟着我们往深处走的人形鱼已经越来越少了，说明我们已经很接近最深处了。”

“我知道，那下去的虚无之火有消息吗？”齐天知道，但是语气还是焦躁道。

穆恒感知了一会，突然神色一变，对齐天道：“快了，我们已经接近地底了。”

听见这话，齐天眼睛一亮，带着穆恒大跨步的朝深处走去，大概走了半个时辰之后，通道才到了终点，他们面前是一道漆黑的水墙，阻挡了他们前进的步伐，齐天本来想要尝试控制这些水，却被穆恒给拦住了。

他让虚无之火靠近，这面水墙，被完全照亮的那一瞬间，齐天和穆恒都清晰的看到这水墙之上，满是无声被静止的狰狞鱼头，大张着嘴巴，里面血肉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楚，很有压迫感，见此，穆恒直接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柄品级极低的长剑，尝试着去碰触那面满是鱼头的水墙，在接触的那一瞬间，鱼头瞬间活了，鱼嘴张张合合，开始疯狂的啃咬穆恒手中的长剑，穆恒见状瞬间松手，看向神色严肃的齐天道：“这面水墙不能动。”

“不能动？那我们怎么进去？”齐天攥紧穆恒的手，目光直直的盯着那水墙道。

第四百三十九章 鲛人皇

满眼都写着渴望，十分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去，齐天当然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纵使特别想要进去，但是目光还是直直的盯着穆恒。

穆恒见状，再次解释道：“先不要急，我们拿那些人形鱼试试。”

说着，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探进水幕，抓出一只人形鱼，喂给水墙，整个流程十分的干净利索，几乎是在瞬间就完场，那些人形鱼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枯萎就落进了水墙之上的鱼头嘴中，然后嘎吱嘎吱，骨头被咬碎的声音。

见到此景，穆恒神色放松了片刻道：“看来，这些东西不仅仅防止外人，更多是防着那群人形鱼。”

而听见这话的齐天，仿佛是被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直接划开自己的手腕，一滴鲜血滴在水墙之上，激起阵阵波纹，而被海水中的人形鱼则瞬间退避三舍，仿佛是看见什么无比恐怖的存在，甚至本来还用着贪婪目光盯着他们的狂热眼神也消失了。

而同时水墙之上也发生着剧烈的变化，随着那一滴鲜血落在水墙之上，那狰狞而恐怖的鱼头一个个都化作精美的花纹，随着波纹的扩散，那水墙竟然慢慢的变成实体，大气蓬勃的雕花，与天然而成的石门，构成一种奇特的景观，震撼着眼前的两人。

此刻的齐天，手腕划出拿到伤口已经愈合，目光有些痴迷的看着那些石门一气呵成的花雕，上面隐藏着古老的气息，并且齐天还从中感受很多奇妙的关于控制海洋的灵感，这种感觉让有一种掌控世界的既视感。

而穆恒看着那些花雕，发现一整体的视角来看，这些花纹构成一个鱼尾，矗立在石门之上。可能因为是跟齐天有契约的感谢，穆恒隐隐约约，也能从中感受到什么，那一瞬间冲击，竟然让穆恒的境界有些松动。

而齐天在感知够了那种感觉之后，刚好穆恒也从自己的感悟走了出来，见此，齐天退开厚重的大门，入眼是便是怪石嶙峋，中间也是云雾缭绕，像是一个隐藏很深山洞一样，不可撼动。

云雾之下，是清澈的海水，地下是许多颜色各异并且奇形怪状的小石头，有些甚至还隐隐发光，十分绚烂瑰丽。

齐天看着看着，感觉体内有一股热流袭上全身各处，裤子就瞬间爆开，一条幽蓝色的鱼尾现世，十分的活跃的抽打着空气，但是身边的穆恒见他鱼尾现身，神色瞬间一厉，扔出一个阵盘，刚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齐天用一种十分冷漠的深情看着穆恒，语气也带上点高高在上的意味道：“不用，这里是这片海域的鲛人坟墓，本身就具有隔绝空间的能力，外人基本上就觉察这边空间，若不是你身上有我远古鲛人一族的烙印，你早就被门口幻鱼给吃了。”

见到齐天这副模样，穆恒想起之前他失忆之后，似乎有见到这样的齐天，那个时候，他仿佛被什么附身了，想到这个，穆恒语气不善道：“你是谁？从齐天身上滚出来？”

说着，掌心便生出了一朵由虚无之火构成的火焰连花，态度十分不客气的看着齐天，眼中满是威胁。

而齐天也不客气，直接一个水笼就困住穆恒，冷声道：“你竟然敢威胁本皇？你知道我只是谁吗？”

“阁下这么骄傲？那为何还要占据别人的躯体呢？”穆恒丝毫不退让道。

“谁告诉你这是别人的躯体，这明明是本皇的！这个世界，所有海域都是我的！本皇不过几万年而已，怎么一觉醒来，身体都不是本皇的了？”齐天毫不客气道。

穆恒只是冷冷的看着齐天，没有在废话，虚无之后直接破开水笼，直击齐天的灵魂，将那个双摸做样的孤魂从齐天的身体拎出来。

整个过程不过半分钟，一道修长的灵体就被虚无之火扔了出来，只是出来的灵体有些莫名其妙的在齐天和穆恒之间来回流转，满眼写着震惊，而此刻的齐天也恢复了正常，眼神精准的锁定在那灵体之上，恶狠狠道：“你什么东西，竟然敢上我的身？”

“怎么回事？本皇不是在闭关吗？怎么就上了你的身？”那个灵体也很是震惊。

“闭关？前辈，您早就死了，还闭关呢？您知道现在是在哪吗？”齐天要不是看在他也是一条鱼的面子上，早就要揍他了。

齐天见他也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也不怎么生气，看自己的鱼尾，虽然是自己，但是这么有闲心的欣赏，还是第一次，所以看着自己的尾巴，齐天还觉得有些恍惚，自己还真他妈的不是个人！

而那位灵体，听见齐天话，神色之间露出了些许的痛快的神色：“我死了？我早死了？”

“不可能？上界之内，无人是我的对手？况且鲛人寿命悠久，我怎么可能会死？不可能……不可能……”

穆恒见他这副癫狂的模样，将齐天护在身后，以防这灵体偷袭，而齐天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穆恒，神色微动，在脑海之中告诉穆恒道：“刚才他上我的身，很是突然。不过，正因为我好像看到了他一部分记忆，他应该是远古时期的鲛人，那个时候，鲛人是横空出世，他则是那一代的鲛人皇，那时候的鲛人一族十分的庞大，只要是海洋，那么一定就是属于鲛人一族的领域，可以说这位鲛人皇，一人带领整个鲛人达到一种空前绝后的盛世。”

“那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穆恒追问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在他的记忆中，他似乎还没有死？”齐天无奈的耸耸肩，这个他也不知道。

听见这个回答，穆恒也不意外，直接打断灵体的癫狂，由于穆恒的神识力量极为强大，所以虚弱了上万年的灵体，根本就不是穆恒的对手。见状，穆恒直接将灵体从自身的状态的拎出来，就像刚才虚无之火将他从齐天的身体拎出来一样，极为冷漠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冷静一点！看看这里，熟悉吗？”

那灵体有些恍惚的看着眼前的场景，眼中满是回忆之色，目光落在齐天身上的时候，神色一怔，满眼写着震惊，指尖微颤，十分的不可思议：“你，你到底是从那里来的？”

听见这句话，穆恒和齐天眼神一厉，齐齐的盯着那灵体，仿佛在看一个私人。两个人加起来的强大压迫力，终于让这个搞不清楚状况灵体，清醒几分，意识现在自己所处的是什么情况，干咳了几声，才解释道：“你们先听我解释，本皇虽然不知道现在到底过去了多少岁月，身处何地？但是，你绝对不是这方世界的鲛人，因为这里根本没有像这样血统纯净度极高的鲛人。”说完，还装模做样的感概了几句：“唉！要是与本皇同处一个时代，你绝对就是下任鲛人皇，绝对不会让你流落在外？跟着人族讨生活！”

“生活拮据？鲛人皇，我有一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听见这家伙这么阴阳怪气的，冷笑道。

“什么事情？你直接说！”鲛人皇还十分有气度，飘的比齐天高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十分高傲道。

“呃……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上万年过去，整个鲛人族就剩我一颗独苗苗了！”齐天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道。

“你说什么？”那鲛人皇的灵体瞬间膨胀几分，身为皇者威压，在两人之间展现，只是两个人，一人是也算得上是现任鲛人皇，一人情况特殊，没有一个害怕他的威压。

而齐天见他这个反应，也不做作，直接道：“远古鲛人一族，在上千年前就被人族覆灭了，要不是这位人族救下还在蛋中的我？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见面？”

那鲛人皇仿佛是被齐天这句话给刺激到了，整个人又陷入了一种极度的癫狂之中。而同时，周围雾气增多，弥漫在二人之间。穆恒第一时间就护住齐天，感受着灵力流转之间的生涩，没有这个灵体竟然还能动用生前的领域之力，让穆恒十分忌惮。

但是这些雾气只是遮挡了他们的视线，并没有想要攻击他们的意图，虽然灵力运转滞涩，但总体来说，一切还算平静。只是由于刚才鲛人皇的表现不太理智，即便是领域不攻击他，穆恒也不会掉以轻心。

而此刻待在的齐天则在茫茫的白雾之中，看到一条漆黑如墨的巨大鱼尾，虽然它的拍打，眼前的雾气慢慢散去，眼前出现一个十分俊朗且威压骇人的鲛人，之后便见他开口道：“你并不是我们远古鲛人一族。”

听见这话，齐天有些意外，但是并没有开口询问，只是认真听着着鲛人，也就是那个鲛人皇的话。

“不，准确的来说，整个远古鲛人都不是属于这个世界。”

听见这话，齐天更为震惊，他这是什么意思？

“原本修真界虽然存在鲛人，但是那个鲛人叫鱼人，跟现在的鲛人不一样，它们不是一个单独的种族，而是海兽修炼的结果。”

第四百四十章

“而我们这个种族也并不是来自修真界本身，而是异界来客。因为在原来的世界中，我们种族的生存环境遭到了严重的破坏，鲛人没有办法再在那里生存下去，种族面临灭绝。并且随着世界的发展，那个世界的灵气越发稀薄，根本就不跟鲛人族修炼。那个属于鲛人的故乡已经完全不值得留恋了，所以当时的鲛人皇，利用鲛人一族的祖传法器，用皇室鲜血祭祀，启动法器，破开时空，来到这个世界，鲛人一族再次有了希望。”

“但是，由于是面对新的世界，鲛人为了不引起特别的注意，都化成人形，分开流浪在修真界的各界，彼此约定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到它们刚踏进这个世界的那片海域。就这样，鲛人由于根本人族基本看不出来差别，所以很快便在人类世界安顿下来。”

“但是这样平静并没有维持太长的时间，因为鲛人很快便发现一个可以灭绝整个族群的消息，那就是鲛人一族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没有任何新的生命诞生，更不要鲛人一族每一年还有繁衍期，那段时间成亲的鲛人几乎只做那一件事情。但是即使这样，鲛人一族也没有新的生命诞生。”

“直到某次意外，一个跟当地人族缔结婚约的鲛人，发现他竟然成功的孕育了生命，不管男女，只要更人族的男人发生关系，都能产下鲛人蛋，成功孕育？由于这种……”

“等一下？你刚才说什么？男鲛人也能生蛋？”齐天想起了他和穆恒之间发生的关系，由于两人都是男人，还都是第一次，两人之间从来没有做过任何的防护措施，并且那东西还是精华，齐天还来不及处理，就吸收，他该不会也会怀孕吧？想到这个，齐天就感觉很是匪夷所思，而且完全都接受不了。

“是的，当是那个男鲛人就是跟一位男性修士发生了关系，所以才能成功的孕育出新的生命的，虽然本皇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男性鲛人确实可以生蛋。”鲛人皇解释道，但是看了一眼齐天，犹豫道：“但由于你体内的鲛人血统纯度极高，所以我不是很清楚，你能不能怀？”

“你不确定？这么大的事情，你不确定？”齐天加大声音质问道。

“我了解的也不多。而且鲛人中也没有多少能和男鲛人和男修在一起的例子，为了繁衍，大家是厌恶这种事情的。而且，再加上后来发现越是修为高的修士，资质绝佳的修士，鲛人越容易受孕，越容易生产血脉纯度高的鲛人。所以，当时的鲛人族掠夺了很多优秀的天之骄子，圈养起来，帮助鲛人繁衍。但这个事情很快就被修真界的人发现了，知道了我们这个种族的存在，不过他们从来没有怀疑过我们不是这方世界之人，只是觉得是误入歧途的魔修摆了，那个鲛人一族跟修真界开战，不过鲛人一族素来强大，修真界一度式微，不过后来他们意外发现我们种族的弱点，竟然利用鲛人皇，让鲛人皇爱上一个女修，利用此女修困住鲛人皇，以此来威胁鲛人一族，彼此签订和平契约。而鲛人一族从此，隐于深海，几乎出了繁衍，根本不会与外界有太多的交流。”

本来齐天见鲛人皇岔开话题，有些不满，但是听他讲到后来的事情，齐天隐约意识到那里不对劲，便先按耐住躁动的心，仔细听他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