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奸宦巨星 第38章

作者:青色羽翼 标签: 娱乐圈 穿越重生

  “啊……怎么?景茂看不上我找这些极品?秦毅那老男人就那么好,非他不行?啊……再含深一点……”范朝阳为了让萧景茂就范,故意用挑衅的语气说。

  萧景茂突然狠狠地抽动手指,看着漂亮的女人因为喘不过气而眼角含泪面颊微红的模样,他猛地抽出手,揪着她的头发把人拎到宽大的沙发上,解开裤带就要爽一下,这时候手机响了——“回家吃饭啦吃饭啦~~”,怪异的童音在充满静谧淫秽的包厢里显得格外可笑。

  那是秦毅的专用铃声,当时他玩着萧景茂的手机,给他设置了这样一个铃声。他抱着萧景茂说,白头偕老,子孙绕膝,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幸福。

  萧景茂身上的热度顿时就冷了下来,他撂下已经满目春水湿得一塌糊涂的女人,趔趄着跑过去接电话,电话里传来秦毅如冬日冰凌般清冷却又好听的声音:“你在哪里?”

  “我……”萧景茂对着电话说不出话来。

  偏偏那个没完成任务的女人又爬了过来,贴在萧景茂耳边吹气:“萧少,来嘛。”

  另一边范朝阳和两个女人也笑着说:“把手机关了,见到美女还撂挑子还是不是男人?”

  尽管都有些模糊不清,但秦毅是何等人物,只听那语气中的暧昧就能想象到萧景茂现在在什么场合,在做什么事。

  “你、你听我解释!”萧景茂一巴掌把女人推开,他焦急地张口,却什么都解释不出来。还能解释什么,还需要解释什么,他今天就算要背叛秦毅,不管他打不打算做到最后,都是要伤害这个男人。

  “小勺,”秦毅冰碴子一样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有种大提琴的低沉和肖邦的悲伤揉碎在一起的感觉,“你应该清楚,我是一个很冷漠本身情感就很缺乏的人,所以……别挥霍我有限的感情。”

  “我……喂喂!”那头传来忙音,秦毅已经挂了电话。

  萧景茂顿时如被冰水浇了一头,秦毅电话里的声音让他心疼如刀绞般。这辈子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这辈子没这么疼过。

  他立刻抓起外套,不顾身后女人们和范朝阳的喊声,一手拎着衣服,一手捂着抽痛的心口向停车场跑去。

  他就是这么喜欢秦毅,一个电话就能让他的欲望他的自尊他的面子丢盔弃甲。

  酒驾、超速、闯红灯,一路不知违反了多少了交通规则萧景茂也不去管了。或许是因为心疼,此时他一直上锈的脑袋格外清晰。秦毅电话第一句就是问他在哪里,也就是说,秦毅在他家。还会不会等他,会不会!

  飞驰到家中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别墅里根本没有灯光,萧景茂刚刚还因为秦毅而火热的心一下子凉了下来。他无力地下车,开门走进去,灯也不开就那么瘫在沙发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蓦地,萧景茂被人从沙发上大力拎起来,他想反抗,却根本抵不过那人堪比特种兵的利索身手。头被人狠狠按在沙发上,衣服被扯下,裤子被脱下,露出柔韧有力的长腿和有弹性的屁股。

  萧景茂奋力挣扎起来,可他的头被人按在沙发里,根本抬不起来。就算喊,也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身后的人刚压下来,在靠近他的时候突然停下来。随后他被人从沙发上拎起来,终于重新呼吸到空气的萧少大口喘息着,也奋力挣扎着,怒吼着。

  当然,在这间怎么玩声音都不会传出去的屋子里,他的喊声是没有丝毫用处的。被人拖进浴室,扔进去,萧景茂立刻爬起身来想反抗,却听到黑暗中那个森寒的声音说:“把自己给我洗干净。”

  说完他关上了浴室的门离开,萧景茂一下子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他快速开灯打开花洒,努力地刷洗自己身上难闻的脂粉气。衣服早就被人撕碎,他只是拽下几个破布条就能洗了。

  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清洗干净,确定身上除了秦毅喜欢的木瓜清香沐浴液外没有其他味道了,这才裹着浴巾走出浴室。这次客厅的灯是开着的,秦毅居然还穿着长长的风衣,站在客厅中央,手中点着一根烟。

  萧景茂知道,秦毅是厌恶烟味的,但今天是他居然抽烟了,这……

  “洗好了?”秦毅碾灭剩下的半截烟,“这玩意真难抽。”

  萧景茂蹭着走到秦毅身边,不过厂督没给他踌躇的机会。他大步走向萧景茂,一把掐住他的后颈,拽住他把人拎到地下室小黑屋,用绳子将人捆成一个极为羞耻的模样。

  萧景茂忍着,他知道今天是自己不对,尽管什么都没发生,他还是决定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忍耐下去。谁知秦毅在将他捆好后突然转了个身,露出早就摆好的摄像机,打开。

  “秦毅!”萧景茂知道自己现在羞耻的模样已经被录了下来,他不介意秦毅这么对他,但是现在的秦毅太可怕,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将面临着什么。

  “生气了?”厂督淡淡挑眉,“想解释?想控诉?”

  “可惜,今天我什么都不想听。”

  冰冷可怕的话语直接戳进萧少心中,他还想说什么,却见秦毅拿起一个口塞,直接塞进他口中,绕过头部绑好,让他不管怎么喊,都只能发出类似求欢的声音。

  做完这一切后,秦毅从容起身,他在道具堆里找了一圈,拿出一双胶皮手套,戴了上去。他隔着手套为萧景茂绑上了束缚带,这东西他们以前也玩过,也那时秦毅绑得很松,而且是用手一边安抚这萧景茂,一边动作温柔地绑上的。

  现在,他隔着胶皮手套,将半软还未抬头的欲望牢牢绑住。一旦萧景茂真的被撩拨得硬起来,就会感到无比的痛楚。他今晚是存心不打算让萧景茂舒服,又戴着手套,他在嫌他脏。

  萧景茂想要解释,可他说不出话来,只能那样呜咽着。

  秦毅在床头的柜子里翻了翻,翻出一盒药来。那是萧景茂以前找小情儿时用的药,药性不大,吃完就算什么都不做忍上半个小时也就消停了,纯为助兴,几乎没有副作用。秦毅拿着那粒药丸,帮萧景茂解开口塞,萧少刚要说话就被人暴力塞药。他想吐出来,却又被被绑上口塞,药吐不出来,在嘴里慢慢化开,流进胃里。

  萧少被绑着,眼中不可置信愤怒地看着秦毅。秦毅却拿起了一本书,在摄像机看不到的地方坐好,他正对着萧景茂,一眼下去,就能看到全貌。

  “我记得,我曾经奖励过你,曾经半是惩罚半是调情地和你做过。”秦毅仰头,俯视着萧景茂说,“惩罚是指你犯错了我罚你给你改正的机会。可是今天,我不想罚你,我只会折磨你。”

  “我曾说过我不会真正伤害你,”秦毅的眼中一片漆黑,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是今天,我不保证。”

  说罢他低下头不再看萧景茂,埋头看自己手中的书。萧少眼力好,一眼便看出他手中的是《满清十大酷刑》。

  他挣扎只会让自己的身体被绳子磨红,他怒吼只会让嘴巴更难过,呼吸更困难。那样羞耻的姿势又被录像机照着,偏偏因为药性发作他硬了起来。束缚带紧紧绷着,萧景茂疼得叫起来,却因为口塞将他的声音变得暧昧不清。他努力仰头,痛与快感交织,让他既沉沦在这痛并快乐中,又觉得一片茫然。

  他想要夹紧双腿蹭一下,却被绑得分毫动不得。他努力看着秦毅,期望他能看到自己哀求的眼神,而秦毅却只是看着书不理他。他只能期待着,煎熬着,等待这药效过去,等待着这屈辱的时刻过去。

  汗水一滴滴滴下,萧景茂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努力地蹬着双腿,却只能换来无力的挣扎。汗水滴在身上,滚落下去,灯光下萧景茂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蒙上一层晕黄的光泽,看起来格外迷人。

  秦毅终于抬起了头,萧景茂连忙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却在接触到秦毅的视线后,如坠寒冰。

  那是多么享受的眼神啊,一脸赞美地看着他,仿佛艺术家看着自己最高的杰作一般。

  萧景茂见过这个眼神,那是在他第二次看秦毅试镜,秦毅饰演的是郝建峰那变态杀人狂。在郝建峰将受害者刺得千疮百孔后,他露出了这样一个笑容。

  “怎么,无法置信?”秦毅看着萧景茂如做梦一般的眼神说,“你没有看错,这就是我。”

  “我说过的,我就是这样一个有着极端扭曲性癖的人。你所见到的太监统领、变态杀人狂,都是真实的我,没有半点掩饰。那时候我不是在演戏,只是将真正的我展现出来罢了。”秦毅歪了歪头,薄薄的唇勾起来,那是一个刻骨无情的笑容。

  “想解脱吗?想摆脱我吗?很简单,摇摇头,我就放过你,不会让你受到这样的折磨。”

  萧景茂的眼睛亮了亮,他刚要摇头,就听见秦毅用更冷的声音说:“不仅现在放过你,以后也会放过你。从此之后,你的生命中再也不会出现秦毅这个人!”

  萧景茂想要摇摆的头僵住了,他死死盯着秦毅,丝毫不敢动脖子,生怕自己一个扭头造成误会。秦毅紧紧地盯着他,连他因为紧张喘粗气而颤抖的肌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厂督在赌,在赌他在萧景茂心中的地位。如果真的能经得住这种考验,那么他就可以相信,也有了战胜已经隐约猜到他真面目的萧景程的条件和力量。

  厂督一生很少赌,他赌过两次,第一次是前生的夺宫,他败了。而这一次,他赢了、萧景茂始终僵硬着身体,就算视线在动摇,在犹豫,也丝毫没有动。下身应该很疼吧,可他只是那么一动不动,就那样专注地看着秦毅疯狂得有些扭曲的脸,一点也不像过去那个他迷恋的男人,甚至有些狰狞,甚至阴森。

  但是不管他的眼神有多犹豫,足足十分钟,脖子都僵硬了,萧景茂还是没有动。

  药效已经到达了最高点,萧景茂口中发出难耐的痛呼。

  秦毅放下书本,站起身,先是关了摄像机,又走到床前,解开口塞,解开绳子,最后才解开束缚带。才解开萧少就she了,他全身都瘫了下去,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神有些茫然,视线对不准焦距。

  厂督摘下手套,用手轻轻地摸了摸萧景茂的脸,柔声问:“刚才你过关了,无论你之前做到什么地步,我都原谅你。告诉我,你究竟出轨到什么程度。”

  “出、出个屁啊!”萧景茂无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那女的就他妈舔了我几下手指,剩下全是隔着衣服弄的。我还什么都没做,你的电话就来了。”

  他的声音相当委屈,秦毅却是发出了一声以为不明的:“哦?”(二声)

  “舔的你哪根手指?”他的视线落在萧景茂的双手上,眼光如刀,像是要把它们都剁下来的样子。

  “右、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萧景茂觉得全身发寒,像被毒蛇盯上的兔子,他想逃,却因为巨大的恐惧连动都动不了。

  秦毅慢慢抓起他的右手,手指在食指和中指上摩挲着,又问:“告诉我,如果我今天没有联系你,你会做到什么程度?”

  萧景茂显然不想回答,但秦毅的视线太可怕,让他不由自主地说:“就是……让她帮我舔一下,没、没打算……动、动真格的……”

  “呵呵,”秦毅拍了拍萧景茂的脸,带着一丝侮辱的味道,“我是说你天真好,还是幼稚好。我舔过的东西你让别人舔?那话怎么说的?哦,间接接吻吗?小勺儿,你是觉得我缺女人要给我牵红线介绍一个婊子吗!”

  “没……”萧景茂还想说什么,但在对上秦毅燃着黑色火焰的眼睛后,他能够说出的话只有一句,“我……我错了……”

  秦毅此时才脱下大衣,取暖的热度已让他流汗了,但他依旧穿着,像是觉得脏一样不愿与萧景茂直接接触。直到现在他才不慌不忙地一件件脱下衣服,让自己愈发健美的身材展现在萧景茂面前,整个人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饶是萧少药劲儿已经过去,刚才又经历了那么惨痛的折磨,看见秦毅的身体,还是忍不住的有了反应。

  “先说好,”秦毅利落地丢开衣服,“今天我不会有任何温柔的举动,我会让你疼,让你永远记住这一天。”

  小勺不知道摇头好还是点头好,这时秦毅已经上了床,毫不客气地扳过他的身子,拉开双腿,毫无前戏地抵上去说:“而且,我没打算给你反抗的权力。”

  萧景茂:……

  卧槽,没打算给我权力你问什么,直接上好了!

  卧槽,到这时候了我还是觉得秦毅好帅帅晕了就算他对我做什么了都不在乎怎么办!

  卧槽,太他妈疼了,我为什么要放弃治疗!

  放弃治疗的小勺没有办法后悔了,他被秦毅狠狠压着贯穿,比刚才强烈百倍的疼痛折磨着他,但他依旧有反应,而且还不小。

  这不是因为他贱到成了一个M的程度,而是秦毅全程都握着他右手的食指与中指,用力摩擦,甚至按倒床上拼命摩擦,好像要擦什么脏东西一样。他手指疼,但与后面的疼痛比起来差得远,等他发现时,两根手指的皮肤都被磨红磨破了。

  这些都不是让他有反应的原因,真的原因是在手指皮肤磨破后,秦毅仿佛与他有着刻骨仇恨一般在他耳边说:“你是我的。”

  “你招惹了我,就永远是我的,只有我不要的,没有你反悔的机会。你可以背叛我,但是……”

  “你与别人爱抚,我就扒了你的皮;你与别人亲吻,我就割了你的舌;你与别人交欢,我就断了你的根!”

  

  第64章 起飞(四)

  

  听了秦毅的话,萧景茂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努力抬眼,看着自己以及几乎没皮的手指,感受到那种刻骨的寒意。仿佛有一只巨兽张开大口将他吞噬,连骨带皮都是他的,无法反抗。

  但是,这种发自内心的愉悦感是从哪里来的呢?明明被那样对待着,明明知道了秦毅的真面目,明白他一直都带着面具欺骗自己,为什么还是如此开心?为什么在被那么对待时,愤怒得几乎想要杀了秦毅,让这个人在娱乐圈混不下去,他敢这么对待他,他就毁了他。可是当听到他那句“你的生命中再也不会出现秦毅这个人”时,他所有的骄傲自尊全部丢盔弃甲,只剩下对秦毅澎湃的感情。

  如果没有这一次的经历,萧景茂永远不会明白秦毅对自己已经这么重要了,重要到愿意为他放下身段,沾上泥巴,变得狼狈不堪。

  萧景茂到后来真是被折腾的完全没了力气,特别想晕过去让秦毅直接奸尸算了。但是秦毅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一旦他有晕倒的架势,秦毅就不知在他身上做了什么,让他无法失去意识,只能清醒地感受着。

  “不管你有没有真的发生什么,只要你有这个意图,就不要指望我能就那么轻易地放过你。”秦毅托起萧景茂的下巴,逼着他看着自己,“有没有和那些人接吻?”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萧景茂连忙摇头,手指的疼痛告诉他,如果真的接吻了,那他一定会被割舌的!

  秦毅低下头,嘴唇贴在萧景茂的嘴唇上,这应该是个撕咬一般的吻,萧景茂已经做好承受的心理准备了,谁知秦毅只是暧昧地贴了下就说:“不管有没有,都别想我再吻你,再帮你舔,再温柔对你。除了你肯定没被别人碰过的后面,其余一律地方都别想得到我的疼爱,明白吗?”

  “这……”萧景茂愤怒极了,“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哼,”厂督侧头冷笑了一下,“我就是这样的人,招惹了我,你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那一晚萧景茂被秦毅做得脱力却无法晕倒,而秦毅也真如自己所说一般,在结束后掐着他的后颈将人拎到浴室,细细帮他清理了菊花,还给上了药。但是其余的地方——被绳子磨破的皮肤,被脱了皮的手指、被勒得有点红肿的小萧,都被人放置不管了。

  萧景茂全身散架了一样不能动,只能瞪着秦毅,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秦毅倒是知道他是纸老虎,根本不惧他的眼神,一副将他吃定的样子。

  “想我帮你上药包扎?”秦毅挑眉。

  萧景茂狂眨眼睛,他倒是想点头,可是后颈被秦毅掐得很疼,暂时不好动弹。以前被扶着进浴室时萧景茂还挺不满秦毅怎么这么折腾他,现在他才清楚,之前的秦毅有多温柔。

  “好啊,”秦毅起身去拿了东西回来,“这是你自找的。”

  白酒倒在药棉上,擦在萧景茂受伤的皮肤和两根手指上,萧少疼得嗷嗷直叫:“求、求用碘酒!”

  “做梦!”秦毅继续涂着。

  其实他从第一次为萧景茂疗伤时他就知道,白酒根本没有多少治疗的效果,只是在折腾人。但既然萧景茂是皮外伤,那么涂一点也没什么,反正都能消炎防止感染。等萧景茂疼够了,秦毅才用医用碘酒给他重新消过毒,上了药包扎好。

  随后他起身,离开了卧室。

  “你去哪儿!”萧景茂瞪着秦毅的背影喊。

  秦毅头也没回丢下一句“你认为我还会和你同床共枕吗?”就走了。

  哪怕是第一次给秦毅下药后,他都得到了最好的照料,身体是清爽的,身上的伤都被好好处理了。他醒来时秦毅还给他做了饭,可是现在……

  一直以来萧景茂都认为秦毅对他也就那么一般般,总是压着他不说,还经常忙,根本不会陪着他。可是他每次都会很温柔地对他,让他就算做0也比1感觉要爽,只要秦毅有时间,他都会给他做饭,帮他按摩,还专门求人找了药膳方子。他从来不会让他太难受,每天早起还陪他锻炼身体,即使回不来再忙,也会打电话督促他,一直陪着他。

  那些萧景茂都认为这是秦毅应该做的,他被人伺候惯了,这些事情在他眼中根本算不得什么。直到现在,他被秦毅冷落至此,才终于明白,谁都不欠谁,对你好并不是应该的一件事。

上一篇:真命小和尚

下一篇:异世之双狼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