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皇万岁 第59章

作者:若水敛尘 标签: 年下 父子 穿越重生

  可是······这么算下来的话,错把美人强攻当傲娇弱受的走眼······好像······也挺严重的吧?

  况且,况且,若修然咬着被角痴笑,被这个天上少有人间不见的美人儿子“夺”走了第一次······,到底算是吃亏还是占便宜啊?

  若修然的眼睛在黑暗中定定地看着某一点,吃亏······便宜······说到这个,昨天明明前戏是他在做,若修然弯弯食指幽穴内丝滑紧荣的触感还残留在指肚上,为什么一早起来菊花开,动弹不得的是自个?

  回忆一帧一帧的慢格回放,蓦地,“祁连日,你个小狐狸!”

  被子刷的一下被掀开,眼前骤然的光明让若修然好不适应,赶紧闭起眼睛,“父皇,醒来就叫我吗?”祁连日神清气爽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含了满口阳光的样子。

  “哼,哼······”若修然刚刚想到祁连日昨夜扮猪食老虎的过程,正气得冒烟,听见这火上浇油的调调反倒也住了,只好哼哼个两声以示不满。

  祁连日的声音,便笑着又近了一些,“还不舒服吗?我记得上了药了啊······我······再看看?”说着话,微带了沁凉的手掌已经罩到若修然暴露出来的光屁屁上。若修然惊得跳起来,唔,闪腰了,龇牙咧嘴,“上药?什么药?你你······你哪来的药?”

  “让报国去太医院取的啊,”祁连日诧异的看着他,脸上透出一抹桃红,“你那里有些肿······”

  “你······”要抱怨的话蓦地哽住了,人面桃花啊,人面桃花啊······到底要不要生气啊?

  毕竟是上午,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来,被子被拿走了,不大工夫皮肤上就起了一层小疙瘩,祁连日看着看着,终究不忍,展开被子抖手给若修然披上了,这才抱着一团棉球似的若修然坐上床。

  “父皇生气了?”祁连日微带了忐忑的声音,低低地讨饶似地在耳边响起。

  清晨的气息,混合了夜的露与晨的光,若修然深深地呼吸了一口,一下子便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了起来,除了发沉发酸的腰,一切好像都在改变着,他老老实实的安静任由祁连日抱,好半响,才摇了摇头,“不知道!”

  “不······”满怀小心的等了半天,等出这么个答案,祁连日简直是啼笑皆非,“怎么会不知道!”

  “怎么就不能不知道啊!生气,我凭什么生气啊,您是谁啊,您是太子殿下,一国之储,天纵奇才,少年得志,大权在握,美人如玉,才高八斗,······”若修然把四个字能想出来的成语都罗列了一遍,说的祁连日眼发直,蓦地口风一转,“我呐?我是孤魂野鬼,残花败柳,下架凤凰,没毛公鸡,傀儡皇帝······我哪敢跟你生气啊我······找抽呢啊!”满口似是而非的京片子,也不知道是哪部无良电视剧的糟粕台词,若修然一口气的叨叨完,对当年的演员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丹田气,真长啊!

  得,还是生气了,祁连日从那一大堆绕口令似的夹缠不清里不是很费力的归纳出重点。嘴角的笑慢慢的又重新漾出来,满足的无可奈何。深沉的说不知道?那怎么会是若修然的风格。生气了,就是生气了,要么大吼大叫的天下皆知,要么叽里咕噜的抱怨,却不喋喋不休,过了就算,不会记得,他永远只记得当前,而让那些过去统统过去。他都不会把心思藏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发作出来。总算,他要的这份通透,还一如既往,没有改变!

  所以,就算是男人又怎样?就算是她的身上流着他的血又怎样?只要他的脑子里不是如他一般的九曲十八弯,还有什么不足?

  只是说到九曲十八弯······祁连日想起今天的早朝,他清清嗓子,若修然立刻安静下来,虽然斜着眼看人很没礼貌,不过祁连日就是喜欢他这份识时务,“虽然这次娄琳降了,不过也得防着他们是诈降麻痹本朝,图谋东山再起,所以我今早将安澜彦派了回去,他是这一役的战神,有他驻守,我才放心!”

  若修然起先还听得一头雾水,祁连日居然主动找他说这么正经的国家大事?可是听着听着就不对味了,“他昨天才回来,你今天就让他走?你怎么这么狠心啊,你······”

  祁连日那小脸一撂,不笑了,若修然卡巴卡巴眼睛,好生不习惯,连祁连日勒在腰上的手臂开始收紧,都忘了咋呼,“父皇难道还不知道为什么吗?”

  若修然一脸的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该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父皇的眼睛为什么昨天一直都围着安澜彦转?连晚上,连晚上那个时候......那种时候,还满嘴的安澜彦安将军......”

  若修然这下更蒙了,为祁连日百年不见得吞吞吐吐,也为自己记忆中的茫然,“昨晚什么时候?”

  “就是......就是......”祁连日就是了半天,也没有就是出来个一二三,若修然瞪着他脸上越来越娇艳欲滴的红霞满天,忽然间贯通任督二脉般的嚷了出来,“祁连日,你你你......你居然是处男?!”

  祁连日的小脸,瞬间爆红到无以复加,若修然啧啧有声的吧嗒嘴,难怪呀,怪不得,我说呢......哎呀......哈----

  祁连日咬牙,半响忍无可忍,“谁......谁说的?”

  “你那样子就是嘛?瞧你,害羞啦?”

  “我......我才不是!我,有经验的!”

  “啊?有?说来听听啊。”

  “就是,就是你啊!”

  “什么?!”若修然一下子白了脸色,“你你你......你什么时候居然......”

  祁连日奇怪的看着若修然被吓到的样子,明明那个早上被吓到的是他啊,“就是你,那天早上,我......早上起来......那里......”

  若修然白着脸楞模楞眼的听,祁连日说的模糊不清,可他脑中却渐渐清晰了一幅画面,那是......那是......他一直以为......

  噢----没脸见人了,他一直以为那个是早上的春梦的嘛......亏了他还一直以为他是在梦里才那么大的胆子,居然强迫儿子,非要给人手淫,噢----若修然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闷死好了,丢死人啊!

  ······

  那天,到最后还是祁连日看不下去了,怕他在被子里真的闷过去,花了些力气把若修然从被子里挖出来。

  隔着被子,两张大红脸,祁连日与他两两相望,半响,分不清是谁先动,反正一个前倾,另一个立刻心有灵犀地送上来。

  亲吻,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争吵了什么,重要吗?不重要吧?所以,忘了就忘了吧。

  若修然想,他看上我,是我的福气啊还是他的霉气啊?

  祁连日想,反正安澜彦这辈子别想再回京师了!

  辗转描绘的空挡,祁连日伏在若修然的耳旁,轻声说道,“父皇,你是喜欢男人的吧?所以,就只喜欢小日吧,别看别人,别想他事,只有小日,只想小日,好吗?”

  若修然的三魂早被狗走了七魄,哪里还说得出个不字?

  太子袍在撕扯中拉掉了一只袖子,若修然盯着手里的布条回复了半秒理智,嗯,这事,太不好,浪费啊!

  没有他帮倒忙,祁连日三下五除二反倒更快,覆盖,亲吻,扩张,轻车熟路。

  若修然却忍不住了,抬起腰去蹭祁连日已经完全觉醒的欲望,“别管它,应该没事!”

  迷乱与挑逗,初尝云雨的祁连日哪还忍得住,进入,一鼓作气。冲刺,一掘到底。

  父皇......父皇......

  日......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