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暴君的男人 第78章

作者:乔陛 标签: 宫廷侯爵 甜文 生子 穿越重生

  方天灼平静道:“哦。”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筝筝:幸好我当年还没学过同甘共苦这个词。

  方皇:呵呵,小骗子。

第79章

  除夕夜的烟火相当美丽,如果不是身在宫廷,何筝甚至有种在五光十色的烟花之中穿越回到现代的感觉,他抱着孩子,跟方天灼感慨说:“烟花虽美,但也只绚烂一时。”

  方天灼淡淡道:“若与山海相比,人的生命一样只有一时。”

  “您说的极对。”何筝简直是老公吹:“只要在有限的生命里面尽量活的精彩就好了。”

  他又颠了颠怀里的小宝宝,方天灼看了看,道:“为何不给奶娘?”

  “我喜欢抱着他。”

  方天灼皱了皱眉,伸手道:“给朕。”

  何筝疑惑,方天灼问:“不是手酸?”

  小家伙虽然不重,但也禁不住一直抱,何筝乖乖把儿子交给他,脸上绽开笑容,远比烟花更灿烂:”陛下真体贴。”

  方天灼垂眸对上儿子漆黑的圆眼睛,没有理他。

  何筝突然脑洞大开:“如果有一天我可以带你去仙界,你会跟我一起去吗?”

  方天灼对那个地方所知甚少,他甚至不愿意谈论这个话题,但何筝的眼睛太亮了,他好像永远都是这样,不管在任何时候,都可以保持乐观,像小太阳,耀眼却不灼人。

  “朕不知。”他避开了眼睛,听到钟声响起,道:“新年了,回去吧。”

  何筝立刻跟上他:“您知道我们神仙怎么守岁吗?小时候一群人会围在电视机前,之前我给你讲过的,就是全国人民一起过年!外面是鞭炮声还有烟花声,可热闹了!还有还有。”他跑到方天灼跟前面对着他退着走:“我们那里有很大的广场,就算不是节假日,也会有很多人一起去广场上玩,还有很多大妈跳舞……这样,这样……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他一边唱一边跳,因为穿的厚,动作僵硬而笨拙。他以前被哥哥拎着去商场卖衣服时跟店里的人学过这个舞蹈招揽顾客,虽然很多动作都记不清楚,但并不影响他随便扭扭。小家伙忽然咯咯咯笑了起来,方天灼抱着孩子站定,看着他穿着白毛裘衣手舞足蹈,笨笨的模样像个胖鸭子。

  他忽然忍俊不禁。

  何筝气喘吁吁的停下来,在他的笑容里微微瞪大眼睛。以前他提起做神仙的事情,一旦露出向往的神情,方天灼就会大发雷霆,他今天居然笑了!何筝不得不感慨,小苹果的威力真是杠杠的。

  方天灼笑意收敛:“为何这样看朕?”

  “因为……”何筝做出相当夸张的表情,甚至配合双手捧脸的肢体动作:“陛下简直好看的没天理!”

  他说的话,就没有一句是不往方天灼心里走的,就没有一句是不让他心花怒放的。方天灼缓缓走向他,何筝下意识站直,眼神乖巧的把袖子放下来:“怎么啦?”

  “朕说过,若你一心向朕,朕自一心向你。”

  何筝点头,方天灼道:“朕没有亲人,就只有筝儿,只有筝儿在的地方,朕才有家。”

  何筝心咚咚加快,方天灼这个家伙,平日里只知道对他凶神恶煞,动不动要砍他的脑袋,剁他的脚,挖他的眼珠,就算是两人好了,也都只会对他冷暴力……究竟是什么时候,他竟然也会说这种话了?

  何筝捏了捏手指,有些激动,他吸了口气,镇定的点了点头:“睡,睡觉吧。”

  他把大氅脱下来挂在屏风上,方天灼则轻轻把小皇子放回小床上,一抬眼,却见他站在床边弯腰勾头,直接滚上了床,坐直之后立刻看了过来,两颊带着欢喜的嫣红,一副难掩激动的样子。

  方天灼:“……”

  他随何筝一起上床,何筝陡然骨碌一下,顺着他的手臂滚到了他的身上,趴在他胸口盯着他瞧。

  方天灼:“?”

  何筝眼睛亮晶晶的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甜灼,小甜甜?”

  “……”方天灼陡然像被天雷劈了,一激灵把他从身上掀了下去。掀的太猛,何筝连滚几下撞到了里面的墙壁,duang的一声轻响,他一动不动了。

  方天灼侧头,看他肩膀抽着,微微皱眉伸手扯他,何筝陡然压住他的手臂连滚两圈儿钻到了他怀里,一脸憋笑的表情。

  “今日这般开心?”

  “没有呀。”何筝一本正经的说:“我每天都那么开心,只要见到陛下,我都那么开心。”

  方天灼说不过他,伸手摸了摸他闹的乱糟糟的头发,道:“该睡了。”

  “哦。”

  何筝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突然又扯他:“陛下,陛下?”

  方天灼不得不回答:“何事?”

  “您到底有多少钱呀?”

  “朕明日派人把国库的明细拿来给你看。”

  “我,我把国库给你花掉好不好?”

  方天灼看过来:“你想怎么花?”

  “用来建一个很大很豪华的宫殿,然后抓壮丁过来给我干活!”

  方天灼失笑:“好。”

  何筝兴致勃勃的神情顿时收敛:“真,真的?”

  “朕的人都是筝儿的,更何况这天下。”方天灼的样子像极了昏君:“你想要什么,朕都依你。”

  何筝立刻不闹了,他老老实实道:“我刚刚开玩笑的,您别当真啊。”

  方天灼好整以暇的闭目:“嗯。”

  何筝想睡,还是不放心:“真的,我真的开玩笑的,您,您可别真……”

  方天灼勾起嘴角,沉静道:“朕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呢?何筝暗暗打自己嘴,让你乱说话。第二天一早,南门良特别给了他一本方天灼的私库单,笑眯眯的对他说:“这可是陛下全部的身家了,皇后先过目,若是想去瞧瞧,奴才给您带路。”

  何筝随便翻了翻,越看越困,外头突然传来动静,一个太监总管过来跟他禀报:“皇后要的国库明细,都搬来了。”

  何筝立刻站了起来,几十个人鱼贯而入,把箱子纷纷朝这边搬,何筝倒抽一口气:“这里头,是宝贝?”

  南门良道:“这不过是明细本罢了,宝贝可没法搬,皇后若是想清点,还得亲自过去才行。”

  何筝立刻来了精神,看劳什子的明细本,看宝贝去!

  自打昨天想起要给方天灼花钱这事儿之后,他就对方天灼的财力燃起了很大的好奇心,南门良亲自跟着他去,打开国库的大门,何筝看到的是规规整整的箱子,太监们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按照南门良的吩咐挨个把箱子打开——

  何筝:“……”

  他抬起袖子捂住了眼睛:“停停停。”

  他吸了口气,放下袖子,慢慢的走向离自己最近的箱子,伸手摸了摸里头的大金锭子,他试探的搬了一下,这一箱子足量的黄金,他连挪动都很艰难。

  艹。

  真金实银啊这是。

  何筝伸手摸了摸,抓起来翻过来看,上面还有官印。

  他左右看着已经打开的几十个箱子,这么多金子摆在面前,散发着一股金子特有的芬芳和独属于金子的耀眼光芒,他指着那些没打开的箱子:“其他的,都是金子?”

  “也有一些珠宝金饰。”

  何筝立刻凑过去看,随便打开一箱,里头是分门别类收的整整齐齐的金饰珠宝,他捏起一串珠链,慢慢的拿起来,拿起来,一直到手臂举得高高的,才发现这珠串的长度到他腰间,也是相当有分量,一摸就感觉是真的。

  他真是服了自己。

  当年说有钱了来给方天灼花钱,没见之前只觉得他是皇帝肯定有钱,见了之后才明白,方天灼居然有钱到这——个地步!居然那——么有钱!!这种感觉就好像是银行卡的十位数你可能不会太震撼,但如果十位数的人软妹币摆在面前,那震撼绝非笔墨可以形容。

  花,花个屁,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花完这些钱。

  这个国库又高又大,堆放的箱子比他两个高,真金白银珠宝饰品,琳琅满目。如果把这些东西全部倒在一堆,完全可以淹死十个何筝!

  更别提他还有个小私库,私库上面有一些庄子地契和铺子,每一个每一天都在不停的进着钱。呸,确切的说是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每一天都在给他送着钱,因为他们都是纳税人!

  难怪古时候那么多人想要做皇帝。

  艹。

  何筝忍不住再次想爆粗口,就冲这些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钱,他也好想做皇帝!

  “咳。”南门良小心翼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何皇后?”

  何筝回神,这才发现自己正痴迷的趴在一箱金子上,他立刻坐直,脸颊有被金元宝硌出来的红印子,南门良低下头,含笑道:“这不过只是一些俗物罢了,您若是不嫌累,奴才带您去藏宝阁瞧瞧,那儿可都是无价之宝。”

  无价之宝?

  何筝腾地站起来,双腿一软,立刻被顺意扶住,他镇定道:“走,去瞧瞧。”

  他走在前面,忽然又转回来:“把箱子关上,都关上,关严实,锁,钥匙收好,门关上。”

  他吩咐着,俨然一副当家做主的模样,南门良忍着笑,何筝吸了口气,道:“走,去藏宝阁。”

  太监们跟着他,何筝低声问顺意:“你见过那么多金子吗?”

  顺意急忙摇头,道:“从未。”

  何筝说:“我也没见过,不过我之所以惊呆,是因为这些都是我的,你知道吧?不是我的东西,我不会这么激动的。”

  顺意自然只有点头的份儿。

  何筝给自己的没出息找到了理由,心里的激动更加明显了。他又一次强作镇定,一路到了藏宝阁,南门良却站在了外面:“这里头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皇后,奴才们就陪您到这儿了。”

  何筝心想你不跟着我我怎么知道有些宝贝无价在什么地方?不过规矩就是规矩,他只能自己走进去,房门被关上,他走了两步,忽然听到咔嚓一声轻响,顺着声音来源看过去,只见身材高大的男人头戴冕冠,正含笑望着他。

  “陛下?!”何筝急忙朝他跑过去,他感觉方天灼浑身都散发着让人欢喜的金银珠宝的芬芳,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方天灼双手环住他,道:“国库和私库可还满意?”

  何筝点头如捣蒜,惊叹的拉开双臂道:“我从来,从来没有见过,辣——么、辣——么多钱!”

  “开心吗?”

  “开心!”

  方天灼道:“牵着朕的手,小心机关。”

  何筝又听到咔嚓一声轻响,他扭头,看到方才自己走过的地面动了一下,顿时意识到方才方天灼是在他走近的时候关了机关。

  他赶紧牵住方天灼的手,陡然一下子踩到了他双脚上,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方天灼低头看向仰着头紧紧贴在自己胸前的脑袋:“?”

  何筝开开心心:“这里的无价之宝,是不是每一件都特别炫,特别酷?”

  方天灼沉吟道:“或,可以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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