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鱼追
北美安纳拉亚生物研究公司的实验室建在郊外,理查德德德慈一路彪着高速,到了郊外速度更是快,而跟在理查德德德慈车后的出租车却突然的停了下来,然后开进了树林里。一分钟后,那辆出租车从树林里开了出来,这个视乎车上却只剩下了一个人。艾米丽看着前面路上快要看不见的车子,狠狠的一采油门,出租车“刷”一下的冲了出去。
理查德德德慈心情十分的愉快,因为他几乎可以预见自己将凭着这个噩梦之花的细胞液走上细胞研究的顶端,他甚至开始幻想自己将会开一个研究所,这一直是他想要的。
车子开的飞快,理查德德德慈却突然看到前面的路上站着一个女人,他猛地一阵,一脚踩在刹车上,手上也配合的转动方向盘,但是惯性作用开始使车子一下冲了出去,理查德德德慈至来得及闭上眼睛,然后就是“砰”的一声巨响,理查德德德慈的车子装在了路边的大树上,整个车头全都报废了,还冒起了烟。
理查德德德慈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车子,然后抄起装着细胞液的滴管的试管和检测仪器就冲出了车子。
“嗨,先生,你遇到麻烦了吗?”正在理查德德德慈准备打电话叫人来接自己的时候,一辆黄色的出租车停在了他的面前,车窗摇下之后,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笑着对理查德德德慈说:“要出租吗?”
“当然。”理查德德德慈感叹自己的好运,要知道在郊外可是不常能大道出租的。“你怎么会来这边?”
“谁知道呢,一个乘客让我来接她,结果来了之后却发现没人,只好回去了。”女司机耸耸肩不在意的说道。
“我可真是幸运,我还有一个实验要做,可不想耽误时间。”理查德德德慈打开车门,然后坐在了后座,手里握着试管。
女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然后指着理查德德德慈那辆报废的车说:“车子怎么办?”
“我已经叫了保险公司了,他们会过来解决的。”理查德德德慈说,反正车子都报废了也不会有人动,有那个时间留在这等保险公司还不如快点去实验室呢!“北美安纳拉亚生物研究公司,知道怎么走吗?”
“不知道。”
“那好吧,你先一直开,到了转弯的地方我会告诉你的。”
“好的。”女司机答应着,一脚踩在油门上,车快速的冲了出去。
理查德德德慈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出租车再快也比不上他的跑车一半,所以离到实验室还有至少半个小时。
“你抱着的那是什么东西?”女司机问道。
“这是用来实验的。”
“实验什么?”
“细胞。”
理查德德德慈摸了摸手里的试管,并没有看到女司机正在透过后视镜观察着他,并且笑容越来越大。
半个小时之后,理查德德德慈赶到了实验室,他付了车钱,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女司机深深的看了眼实验室的大门,开车离开了。
车子开过十公里之后,女司机便把车子开进了树林里,然后将车子停在了一片沼泽附近。女司机下了车,绕到后面打开了后备箱,里面俨然是一个被脱光外衣的女人,那女人嘴里被塞着毛巾,手脚都被绑住了,此时看到女司机的样貌惊恐的发着抖。
女司机看着和自己有着一样的脸的女人,毫不犹豫的把她从后备箱里拖了出来,女人一下摔在了地上,皮肤被地上突出的石子割破,鲜血一点点的留下,但是现在她已经顾不上痛了,因为眼前的一幕让她恐惧。
只见那个女司机用长长的指甲在自己的下巴上划了一个十字,然后皮肤就被割破了,红色的皮肉外翻,但是却没有一滴血流出。女司机就像不知道这有多可怕一样,直接用她长长的手指分别捏住两边的皮,然后两手用力往外一拉,那张脸便从中间被撕了开来,两半皮连着耳朵耸拉在两边,而那张被剥了皮的脸上露出了红色的肌肉还有跳动着的青色血管,只是依旧没有血流出来。嘴巴已经变成了一个洞,露出白色的反正冷光的牙齿,白色的鼻软骨凸出着,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两只眼睛窝在眼眶里,正不停的转动着。
这时候那个女人已经翻着白眼吓晕过去了,不管是谁亲眼看到这一幕都会忍不住害怕的晕过去的,更何况这个女人看到被毁掉的是自己的脸。
女司机只是瞄了一眼那个吓到失禁的女人,然后两手抓住那两半挂在耳朵下的皮一扯,那两张皮便从耳朵上断了开来,被女司机扔在了地上。女司机望着沼泽里的一个水坑看了看自己如今恐怖的脸,呵呵的笑了几声,然后把地上的女人拖到了水坑边上。
做完这些后,女司机从后备箱的工具箱里拿出一把大的扳手,在手里颠了几下试了试手感,然后又拿出里面的一把小刀满意的握在手里。
女司机走到女人身边,用脚踢了踢女人的头,让她脸贴着地面,后脑朝后。自己则蹲下了身子,手里却举起了那只大扳手,眼球不动一下的砸了下去。
“啪。”清脆的一声,女人的后脑勺上出现了一个大洞,鲜血溅了出来。很显然女司机很擅长砸这个,因为那碎了的骨头并没有弄坏一点颅内的脑浆。女司机伸出吐着血红指甲的手,拨开碎掉的头骨,然后手指并拢伸进了那脑袋上的大洞,刺进了那还在活动着的大脑,手腕微微的旋转了一下,听着从女人脑内穿出的水声,女司机弯起了手指,然后一些大脑便握在了她的手里。
女司机把手抽了出来,手里握着的白色半固体夹着丝丝鲜红的血管,那些血管还在跳动着,把里面的血液挤压出来。
女司机的牙齿上下开合着,“咔嗒咔嗒”,显然她现在十分的激动,她把手里的脑浆一股脑的吐在了自己的脸上,白色的半固体粘乎乎的贴在那些表面已经开始风干的肌肉上,有一些则顺着肌肉的纹理流进了女司机不停开合的嘴里。
那女人的脑浆变这样全部被女司机的挖了出来,涂在了脸上,流进了嘴里,而黏在肌肉上的那些则在最后被女司机伸出的管状的血红色的舌头吸了进去。
吃完了脑浆,女司机便把女人翻了过来,这个女人的衣服上半身的衣服早就不在了,女司机拿过小刀,一下□了女人的左胸,然后用力的划开,露出左胸下的心脏。
那颗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但是还是温暖的,女司机用小刀把血管切断,然后把心脏握住挖出了胸腔。鲜红的心脏,即使它不再跳动,依旧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女司机凑过去,一口咬住了心尖,然后快速的吞食起来。深红色的血液从心脏里涌出,顺着女司机的下巴和手腕滴在了女人开始变冷的尸体上,异常的鲜艳。
把心脏吃完之后,女司机舒服的□了一声,只见、她脸上的皮肤开始迅速的长出来,没有几秒钟便恢复了她真正的样子,那张脸,就是艾米丽。
感觉到自己的脸恢复美丽的样子之后,艾米丽伸手轻轻的摸了摸,然后她慢慢的站起身,回到出租车里,她把自己的包包拿了出来扔在一边,然后把自己的衣服也拿了出来,看了看车里没有她的东西之后,艾米丽便抓着真正的女司机的肩膀把尸体扔进了后备箱。
艾米丽把自己的衣服换回来之后,把那个女司机的衣服也扔进了后备箱,然后关好后备箱的门。艾米丽走到驾驶座附近,侧身拧开出租车的钥匙,然后看着车子开进了沼泽,然后慢慢的被沼泽吞噬。
李灿拿着香水瓶在保镖的护送下回了饭店,一点也没有注意到那瓶东西在之前被阴差阳错的掉了包,而在昨天晚上又被故意的调了回来,他只知道自己的这个买卖看来绝对会成功。
昨天李灿在睡前联系了白太太,所以他一回到饭店就发现自己新买的的手机有十来个未接电话,李灿猜想是白太太打来的,所以心情愉快的拨了回去。
“喂,白太太吗,我是李灿,刚才出去忘带手机了,实在抱歉。”李灿的语气很温和,听上去像是他和白太太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不愉快一样。
白寒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手里动作一顿,随机释然,时间总会改变一切的,就像李灿的声音,在没有从前的清脆了。
李灿等了几秒发现没有人回话,疑惑的问道:“有人在听吗?”
“我是白寒。”
“白寒。”李灿没有相当打电话过来的是白寒,他还以为白太太没有这么快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告诉白寒的呢,不过转念一想,白寒一定是知道自己要离婚之后迫不及待的要来的。“怎么是你?”
“我在英国,你在哪里,怎么不在饭店?”白寒问着,眼睛却看着一边正和两个孩子玩的迟依然,语气里不由的带着笑意。
李灿听了更是肯定自己的猜想,说道:“我去了美国,有些事情,很快就回英国。你怎么就到了英国呢?”
“找你,我想和你好好的聊聊。”
“那么现在就可以聊。”
“电话里说不清,等你回到英国告诉我,我去找你。”
“好的,那么现在你不想和我说说话吗?”
“我还有事。”白寒说着变挂了电话,笑着亲了亲抱着迟涵走过来的迟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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