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又在轮回 第219章

作者:青鸟渡星河 标签: 打脸 甜文 系统 穿越重生

  房门合上,屋内再次恢复死寂,兰盈想哭。

  在后院她可以放肆的吵闹,但在白岐面前她却跟熄了火的哑炮战战兢兢,生怕被某恶奴一怒之下活剐了。

  “王爷……”兰盈颤巍巍的开口。

  白岐瞄了她一眼,“搁那吧,我自己来。”

  ‘你真打算宠幸她?’黑七问。

  白上神玩味,‘你认为呢?’

  ‘以本智能对你的了解,不太可能。’黑七可不信白渣渣真有胆给某个野男人头上种上一片青青草原。

  ‘其实,是闾丘衡吧?’黑七早有猜测,只是一直没问罢了。

  ‘你又是共进晚餐,又是留人过夜的,是不是故意在刺激闾丘衡?’

  ‘儿砸。’白上神笑的温和慈祥。

  ‘知道太多可是会被灭口的。’

  黑七‘……’

  兰盈退到屋中央和白岐保持距离,身体紧绷表情苦楚一副随时会哭出来的模样。

  “被赐给一个太监挺委屈的吧?”白岐突然开口问。

  兰盈一呆,继而谨小慎微回答,“奴婢……奴婢不敢。”

  “你既已是我园中的人便不需再自称奴婢。”白岐叮嘱。

  “……是。”

  “奴……兰盈明白。”

  白上神合上书,目光淡然的看向屋内全身戒备不敢上前的女子,“你多大了?家住哪里?家中可还有人……”

  ……

  皇宫。

  听见暗卫回禀白岐和兰盈一同用膳并替对方夹菜时,闾丘衡折断了一支笔。

  而当得知白岐把人留下准备过夜时,他直接掰断了桌角。

  “来人!”

  闾丘衡也不知火从何处来,他只觉得灵魂上似是有一把火在烧,几欲暴躁的冲出身体发泄出来。

  “传光禄卿亓官垣入宫!!”

  馨荣园。

  当白上神正打算拉灯睡下时,暗卫中轻功最好的一人带着皇上的口谕来了。

  大半夜的闾丘衡突邀白岐入宫在园中掀起不小的动静,弥琯有些不安,纵使聪明机警如他也有点猜不透皇上的意思了。

  闾丘衡只传白岐一人入宫,弥琯即便跟去也只能在宫外等候。

  不过好在闾丘衡虽气恼但仍记得白岐的腿有伤,因此允他乘轿入宫。

  白上神换上官服坐在轿中来到宫内,中途时被宫中禁卫拦下,白岐闻声掀开轿帘看见了当职巡逻的颜长君。

  目光撞上,颜长君眸中尽是忧色,显然是知道了皇上夜召白岐的事,白岐颔首示意叫他宽心。

  轿子来到朝宣殿,白岐拒绝宫人的搀扶,脚下缓慢的踏入殿内。

  殿内,闾丘衡高坐在龙椅上目不斜视的翻阅着奏折,仿佛并不知道白岐已经到了。

  来到殿中,白岐撩起官袍便要行跪拜礼,“臣亓官垣,拜见……”

  话刚说一半,就听见闾丘衡的声音,“免。”

  本就没打算跪的白上神顺势起来,但面上依旧毕恭毕敬的,“多谢皇上。”

  闾丘衡目光深沉的凝视着殿内恭恭敬敬站着的青年,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怎么都不顺眼,但现在的不顺眼又和以前有所不同,而不同在哪里他又不明白。

  目光落在白岐明显地盘不稳的腿上,闾丘衡有点不耐,“来人,赐坐。”

  白上神谢恩后坐下,然后一君一臣大眼瞪小眼相看两无言,气氛一时间有点尴尬。

  为臣者白岐于是体贴的开口打破沉默,“不知皇上深夜急招臣入宫所因何事?”

  “无事不能招你来?”闾丘衡不爽。

  “……”白上神。

  “臣……不敢。”死相,早晚收拾他。

  “光禄卿告假多日,朕身边没了光禄卿宛若失了左膀右臂,很是苦恼。”闾丘衡道。

  白岐闻言回道,“臣的伤已恢复大半,不日便可回朝内为皇上分忧。”

  闾丘衡“……”他不是这个意思。

  “既有伤便在园内仔细养着,朝内百官又不是摆设,缺你一个朝廷亡不了!”

  白上神“……”

  口是心非的男人啊,刚才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谈话又陷入冰点。

  闾丘衡望着遮住青年样貌的面具不由的有点手痒,很想拿下来看一眼。

  在他的记忆中亓官垣似乎一直面具不离身,以前他也曾问过,他的答是习武时曾伤了脸留下一块疤,不揭下面具是怕吓到别人。

  那时他对他兴趣不大,因此并未强求。

  “亓官公……咳!亓官垣。”

  “臣在。”白岐回应。

  “你师承国师,不但武功高强而且精通琴棋书画。”闾丘衡吹捧让白上神无语。

  以原主的水平顶多是略懂皮毛,哪算的上精通?

  “今日难得只有你我君臣二人,不如让朕见识一下。”闾丘衡道。

  “臣……”

  “来人,备棋盘。”

  白上神“……”

  不,他一点都不想,他很困,他想出宫回家和他两米二的大床相亲相爱。

  闾丘衡一声令下,宫人们很快把棋盘备上,同时也备下了瓜果差点。

  白上神不是蠢人,哪里看不懂闾丘衡是铁了心要把自己扣在宫中?

  愚蠢!幼稚!

  闾丘衡的本意便是把白岐留在宫内,下棋只是一个借口,他本打算放点水不把人欺负的太狠,直到一局结束他默了。

  白上神喝口茶润润嗓子,一副诚惶诚恐状,“承让了皇上。”

  “你……很好。”闾丘衡开口。

  “臣惶恐。”白上神演的滴水不漏。

  “再来。”闾丘衡决定不再放水,他要认真了。

  可是——

  一局。

  两局。

  ……五局。

  被某上神踩在地上摩擦摩擦的闾丘衡被欺负到怀疑人生。

  白上神战战兢兢,“臣惶恐。”

  “……”闾丘衡。

  不,你不惶恐,是朕惶恐。

  “再来。”

  感觉男人的自尊被挑衅的闾丘衡咬牙切齿到。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朝宣殿的烛光一夜未熄。

  整整一夜,闾丘衡都在被白上神教做人。

  烛光下,白岐枕着手臂趴在棋盘上睡着了,望着一副累及了的青年闾丘衡有点后悔。

  他身上的伤还未痊愈,自己干嘛拽着他陪自己熬夜

  闾丘衡凝视着白岐,目光黏在他微敞的领口内白净的皮肤上,喉咙不由的有点干。

  他魔怔般身体慢慢前倾,手指悄悄朝白上神脸上的面具靠近。

  “皇上!”朝宣殿内室门外响起宫人的声音,惊的闾丘衡蓦地后退差点从榻上摔下来。

  闾丘衡仓惶下地,沉吟片刻后把白岐抱到自己的平日办公累了休息的床上盖上被子,然后来到门口开门压低声音问,“何事?”

  “皇上,到早朝的时辰了。”

  闾丘衡一怔,一宿了吗?

  他回眸望向内室,沉声命令,“不许吵醒他,他醒后便传膳,务必把人留在宫内。”

  只有把人留下,他才能知道自己的变化是因为什么。

  宫人抬眸瞟了眼内室,目光触及床帐内的人影时顿时惊的收回目光,心中惊骇不已。

  “是。”

  外面人都道光禄卿失宠了,见鬼的失宠!

  通宵达旦一夜长谈,最后还同榻而眠,这世间有谁能得到如此殊荣

  看来往后他得巴结着点这个光禄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