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苏培盛了 第178章

作者:四眼娃娃 标签: 欢喜冤家 宫斗 穿越重生

“你放心,”四阿哥看向福晋,“爷不在京城,火烧不到咱们府里。况且,应该也不是针对咱们的。”

福晋点了点头,“我听爷的,对了,”福晋想起什么似的道,“八福晋那儿,最近递了拜帖。”

“八福晋?”四阿哥皱皱眉头。

“是啊,”福晋叹了口气,“我们在敏妃的丧仪上遇到,是个会拐着弯说话的人,话里话外很是怪责咱们没有出席她的婚宴呢。”

四阿哥冷笑一声,“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飞来了。你不必理会她,等过了这阵子再说吧。”

“是,”福晋微微颔首。

南郊粮庄

一片惨不忍睹的高粱地,一帮装腔作势干农活的皇亲国戚。

唯一不同的是,苏伟蹲着的地垄边儿,多了一位裹着头巾,顶着棉帽的小爷。

“十四爷,您要是累了,就回院子里去休息吧,”苏伟看着和他蹲在一起的十四阿哥于心不忍地道。

“我不去,”十四阿哥学着苏伟的样子咬着草根儿,“四哥该骂我了。”

苏伟叹了口气,“您蹲在这儿,回头主子还得说您偷懒啊。”

“凭什么?”十四阿哥看着苏伟,“你不也蹲在这儿吗?”

苏伟傻傻一笑,“奴才跟您不同,上次奴才耕地把腰扭了,主子嫌我碍事,就不让我干农活了,我这才能安安稳稳地在这儿蹲着啊。”

“原来如此,”十四阿哥点点头,“那要不,我也去扭一下?”

“诶,别啊,”苏伟慌张地拉住十四爷,“您身子金贵,哪能为了偷懒去特意扭一下啊。”

“那怎么办啊?”十四阿哥瞪着苏伟,“我不管,你给我想办法,我是看你蹲在这儿,才跟过来的。”

苏伟困窘地挠挠后脑勺,“你让奴才想想,让奴才想想。”

不远处尘土飞扬的沙路上,传来一阵马蹄声,护卫的兵丁立刻执起武器上前。

苏伟抻着脑袋看看,是常鼐,“十四爷,咱们不用想办法了,看来到时候回京了!”

南庄大院

四阿哥接过苏伟递上的毛巾,擦了擦脸和脖子,“说吧,出什么事儿了?”

常鼐抿了抿嘴唇,俯身道,“主子,皇上怪责三阿哥,敏妃丧仪未出百日,擅自剃发,是为不孝,着——降为贝勒!”

一声脆响,四阿哥放在桌上的茶蹦出了几滴,苏伟不动声色地擦去,“主子,咱们是不是该回京了?”

“是该回去了,”四阿哥默然道,“皇阿玛应该定好助修永定河的人了。”

九月末,皇上下旨,大阿哥领八旗兵丁助修永定河堤,四阿哥随行前往。

京城索相府

索额图展开一封书信,眉头渐渐蹙起。

“怎么样?阿玛”格尔分有些心急地问道,“太子怎么说?”

索额图把信递给自己的长子格尔分,“皇上只是降了三阿哥的爵位,并未因潜龙之事怪责太子。四阿哥那儿,似乎是皇上让其去修习河工之事,也未有什么兼差,应当不足为虑。”

格尔分皱起眉头,将信丢进火盆,“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总是这样提拔大阿哥。还有,这回的事儿也太奇怪了,这民间的流言怎么传的这么快,还越传越离谱了。”

“哼,”索额图一声冷笑,“什么传的,这是人造的,也是三阿哥不经事,胡乱说些民间传言,给人留了把柄,不过是些用烂的招式罢了。当初太子私风之事,不是也由流言开始?不过,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将流言散播开,足可以看出惠妃在宫里这么多年的经营没有白费。到底,是咱们疏忽了。”

“那咱们怎么办?”格尔分叹了口气,“皇上这番动作,不是又将太子的势头压了下去吗?”

索额图摇摇头,“物极必反,太子接连监国,在王公大臣,民间学士中都留下了极大的威势,这不是一次永定河堤的助修能推翻的。我更在意的是皇上的态度。”

“阿玛的意思是?”格尔分握了握拳头。

“近几年,皇上的心思越来越难以捉摸,对待太子也不如当初。”索相负手走向窗口,“虽说太子入主东宫二十余年,但有些事儿是不得不防啊。”

“阿玛,”格尔分走到索额图身后,“儿子以为,咱们做任何防范都难以阻止皇上心意的改变。既然如此,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早做图谋。”

第115章 鸣锣开鼓

康熙三十八年

永定河事,八旗兵丁助修马驹桥流域。

马驹桥位于京郊东南,距京城要大半天的路程,苏伟跟着四阿哥在附近小镇的一间大院子里安顿下来。大阿哥主持助修事宜,领着八旗兵丁在河堤旁扎下大营。

“主子,”苏伟蹦跶着进了屋子,“这镇子挺热闹的,我们出去逛逛呗?听人说,这马驹桥是明英宗自己出钱建的,桥头还有座碧霞元君庙,香火可鼎盛了,那附近的高家酒馆有七十年的粟米酿呢。”

四阿哥拿着书靠在床头,随意地扫了他两眼,“赶了一天的路,你也不累得慌,哪打听的这么多闲话?”

“房东家的跟我说的,”苏伟挤到四阿哥手边坐下,“主子,你别看书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们去逛逛。正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啊。”

四阿哥嘴角一弯,“爷是真的累了,你是坐马车来的,爷可是骑马来的,让爷休息休息,乖啊。”

苏伟扁扁嘴,“那,咱们明天去?”

“明天爷得去河堤呢,爷可是来熟悉河工之事的。”四阿哥笑笑,拍拍一脸委屈相的苏公公,“等有时间的,有时间爷一定陪你去。”

“切,”苏伟转个身子,背对四阿哥,独自生了会儿闷气,又转了回来,“修河堤不是大阿哥的事儿吗,爷跟着去,大阿哥会不会犯忌讳啊?”

“随他怎么想,”四阿哥合上书,把苏伟往自己旁边拽了拽,“爷来学习河工之事是皇阿玛的命令,任何人都无权置喙!”

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