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之欲出 第70章

作者:独活一裁缝 标签: 娱乐圈 HE 穿越重生

两个人对了一眼,宋臻笑了,先问:“本子怎么样?”

苏云台道:“有点意思。你挑的?”

宋臻摇头,一边解领带,“谢瑞宁点名要的你。”

苏云台稀松平常“哦”了一声,转头又拔高声调特犀利地问:“你让他讹了多少钱?”

你让他讹,不是被他讹,这一问太有门道,宋臻笑出了声,扔了领带,倒了杯酒。

苏云台挪开腿,给人让了个座,宋臻探头过去看他手上的剧本,已经到了末尾,踏花侯一朝倾覆,被曾经的挚友压上刑场。本来是站在云端的人,如今一身血污,蓬头而坐,踏花侯一手索琴,一手要酒,奏完了一曲,遥遥对上首的人道——

苏云台阖上本子,一卷扔到茶几上,“你……”

宋臻把人拉过来,一根手指抵在他唇上,说:“就这么多。”

一个亿,苏云台睁大了眼,这片子光墨令行天就投了一个亿,眼下古装片算是电影院里最不讨好的类型,老王八出手就给这么多,别不是真被讹了?

有心再问,却被人封住了嘴,宋臻闷着一声笑,转移话题,“踏花侯说什么了?”

“他说,好友,吾再请你一回酒,然后他把酒坛子摔了,抽刀自戕。”苏云台皱眉,退后一步,“你回来干什么来了?”

宋老板答都不屑答,把人扛起来往卧室走,苏云台头朝下屁股朝上,本能地蹬腿,被人一手捂在了命门上,悲愤交加地骂人。

卧室床还是乱的,苏云台仰面倒进柔软的毯子里,大腿被人钳住,他眯着眼睛龇出牙,“老王八,你要完了!”

糊里糊涂的一句,也不知道指的哪桩事情,挣动间内裤已经被卸走,穴/口被一根手指破开,苏云台收紧了身体,一口气猛地倒抽,太深了!手指仍在往里开进,细微的痛感里还有一丝饱胀,他的身体开始反应过来,他的头脑开始不由自主地肖想,软肉温温热热地耸动,他想要更粗硬的东西填进自己身体。

也许想得太过投入,眼睛都要泛出水汽,苏云台侧着脑袋细细地叫,睡袍领口大开,两边乳/头蹭着布料都觉得痒。宋臻对这两颗小玩意儿倒是温柔,含着用舌尖顶,舌头卷住了深深地吸,苏云台整个人都在颤抖,手掌软绵绵地攥着人衣服,一边腿被人制住,另一边腿自己缠了上去。

一个星期不长,也不短,足够人稍一作弄就软了腰。苏云台的性/器已经流出体液,宋臻却不为所动,仍是拿手指打天下,一张威严的脸上居然瞧不出欲/望的痕迹,等人红着眼睛喘气时,才抽出来,手指濡湿,顺带抹在了肛口。

苏云台满心以为宋臻要进来了,一脸不甘不愿又很期待地看他,没成想宋老板却是握在了他性/器上。等了多时,最后又落空,苏云台嗓子都憋哑了,“到现在你还装什么装!”

小东西扭得厉害,宋臻笑问他,“不满意?”

苏云台咬紧了牙根,身后有体液在流动,这是濒临失控的时候。宋臻两指夹着他阴/茎,拇指结实地擦过去,刺激地几乎让他叫出来。苏云台想老东西可能是想让他碎在床上,他用腿去磨他的腰,用乳/头去迎他的唇舌,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没得到一个释放的破口。

性/器胀得难受,腿根都在颤,将将要射,宋臻才拉下裤子,放出等待许久的阴/茎。这根东西辅一动就长驱直入,掼进黏腻的穴/口,抵着正中穴心,凶狠地擦过。快感几乎要把人淹没,苏云台闭着眼睛,屏住呼吸,四肢百骸里有汹涌的快感在翻腾,他让自己完完全全地射出来,又在身后的插入之下再度绷紧。

宋臻引着他做了两回,苏云台把宋臻身上的衬衣撕开,迎接他壮硕的胸膛和后背。巨物凿入得越发深,远不是手指开拓的位置,苏云台缩紧自己的屁股,后/穴里湿黏得过分,有他自己流出的,也有对方射进来的。

一下午就在床上磨过去,混乱一遭,原本心头那点破事好像也跟着淡了。苏云台伏在床上睡了一个来小时,醒时天还没黑,自己的手机在响。

他的身体还在浸在温热的潮水里,宋臻那柄性/器还抵在臀缝,苏云台摸索了一阵,拿起手机迷迷糊糊看了一眼,又扔回去。

宋臻微微动了一下,问:“谁?”

苏云台又闭起眼,拉高了毯子,“不知道,号码不认识。”

身后有一阵悉索,随后宋臻的声音响起来,“这号码我认识。”

苏云台转过头,问:“谁?”

宋臻揽着他肩头,把手机递过来,顺手按下接听,他告诉苏云台,这是谢瑞宁。

第64章

苏云台不咸不淡“喂”了一声,又称呼对面为“谢总”。谢瑞宁倒是明显愣了一下,笑了笑,说,看来打得不巧,宋老板也在。

苏云台冲着宋臻挑眉,单刀直入地问:“谢总一日万机,找我什么事儿?”

声音里有一丝压不住的讽刺意味,谢瑞宁听出来了,他浑不在意,还是一副温和的嗓音,他说这次冒昧打扰,是想请苏云台吃顿饭,一来,《尽吹散》是明年华众的重头戏,他想想见见自己钦定的演员,二来,陆小为先前多有冒犯,说不过去,他想代人道个歉。

苏云台一个字一个字听,这个人的表象太好,狠劲儿藏得一丝不漏,要不是知道谢瑞宁背地里那点勾当,真要把他当个多么广豁的人。

这局听着像是鸿门宴,苏云台犯不着上赶着给人当砧板上的鱼肉,张口刚要回绝,对面好像摸着他心思似的,先道:“你不用这么警惕,我和宋老板的账,与其他人无关。”

一句话把路给赌死,苏云台仰头看身后,宋老板拿着手机回消息,瞥了一眼过来,苏云台压着声儿问:去不去?

他睁着眼,努力动嘴型,宋臻还给看笑了,他并不回避电话对面的谢瑞宁,说:“你问问他,在哪儿?”

谢瑞宁大概是听见了,跟着道:“定远府。”

“他倒是会挑地方。”宋臻放下手机,掀开毯子站起来,和苏云台说:“去看看吧,我和你一起去。”

谢瑞宁没意见,时间定在了明晚,挂电话前,苏云台用疏离的腔调谢谢他,说《尽吹散》这个角,定然全力以赴,不负众望。

电话收线,忙不迭就扔远了。厮混一下午,腰酸背疼,浑身沉埋的懒劲儿上升,连带着还觉得饿。苏云台披了件睡袍,洗了把脸走出去。

客厅电视开着,播的是《专属于你》,苏云台站着看了会儿,第五期了,燕一汀稳稳扎在第四名,虽说不是第一,现场观众的叫声倒比前三的都响亮。

宋臻正在厨房,衬衫扣子没系,手上抄着把刀,片鱼肉。菜估摸着是阿姨买回来的,他们在卧室里战况激烈,也没留神有人来过。

实在太饿,苏云台等不得,从柜子里翻了袋薯片出来,是上一回从苏云卿那儿没收来的,这小子身子骨不怎么样,零食倒是能吃。苏云台交代了护工,该说说该批评就批评,自己把苏云卿的库存一道搬了回来。

芥末三文鱼的口味,怪了吧唧的,苏云台往嘴里塞了两片,倚在吧台,看两眼电视,看两眼上了锅的鱼,不经意地提起来,“丁弈最近是不是出差了?”

宋臻正往汤里扔花椒,一壶清汤上飘着一层暗红,闻着却十分美好。火收小慢慢炖,宋臻抽了根烟出来,点了叼在唇间,低低“嗯”了一声,又说,是去了纽约。

苏云台放下薯片,找了张纸擦手指,他吃不惯芥末,嘴里有一股又呛又苦的味儿,他认真望着他,说以后不许丁弈给苏云卿带零食。

宋臻还愣了愣,反应了一下才说好。苏云台便安安心心把眼睛放到流理台上,不止有鱼,还有不少卷片的牛肉,血赤呼啦地放在盘子里。

这一期《专属于你》有公演,燕一汀带队上阵,唱的是首老歌,新编的曲子,台上七八个人,合着音乐跳。本来苏云台还想,有这么强大的资本做后台,这镜头得黏在燕一汀身上,没想到剪出来破破碎碎,夯不啷当也没几个镜头。

转头一想,兴许这就是策略,粉丝圈子里黑的能撕,白的也能撕,无非是一句话的事儿。燕一汀这样韬光养晦,看着不争不抢,人气倒一点没少。苏云台在非洲和他短暂交锋过,这小子看着明晃晃的,切开一样是黑的。

舞蹈动作难度不小,燕一汀如鱼得水,一个滑跪惹来不小的尖叫。听说集训也就一个月,这样的成效叫人啧啧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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