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白月光重生后 第9章

作者:静观 标签: 仙侠修真 强强 穿越重生

江云疏感觉这情况有点不对,只见白泽双眼泛着一层鲜红的光芒,浑身都在颤抖,一股灼热而汹涌的气息在宫殿中蔓延。

好像,这只野兽——他发|情了。

第4章 棠荫4

虽然已经化形为人,可是一见到江云疏这般模样,白泽还是按捺不住自己身体里、来自猛兽本能的强烈欲|望。恨不得一把扑过去,狠狠咬住他的咽喉。(!!!审核请注意仔细看,这里没有十八禁内容!!!)

白泽知道现在哪怕自己不克制,眼前的人也完全无法反抗。可是……他现在的身子极差,恐怕承受不住。况且,尝了禁果之后,会是怎样?……

江云疏看了一眼站在床前欲进不进的白泽,道:“过来,靠近点。”

听了江云疏的话,白泽竟在床前现了原形,浑身长毛雪白,一对银色的鹿角分叉多如梅花枝干。灵兽的模样好似一只长了一双银色鹿角的白狮,凶猛而美丽。

江云疏从未见过这样优美而强健的灵兽,一瞬有些恍惚。

白泽一把向床上扑过来,整只都压在江云疏的身上。

猝不及防地,一只巨大而温暖的毛茸茸压到了胸膛,江云疏闷|哼一声,道:“不是让你这样靠近,你要压死我……”

江云疏的本意只是让白泽走近两步,让自己能够得到他。

【此处500字已删除,大致内容为:白泽扑上去,江云疏能够到白泽,然后把脚伸进长毛里画符。并且,江云疏脖子上被白泽咬了一口。】

由于体质太弱,画了一个符便已经筋疲力尽,踹完白泽后,江云疏就身子一软,无力地靠在了床头。

灵兽本来体魄强健,江云疏这身子又弱,用尽全力踹的一脚和给白泽挠痒痒差不多。

一道清心符从中注压下,汇成一股寒流走遍全身,白泽一瞬清醒,望着被自己压在身下、折磨得筋疲力尽的人,愣在了原处。

江云疏缓了好久,方才提起一口气,虚弱地问道:“能下去了吗?”

白泽这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从江云疏身上爬下来,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般,手足无措地站在了床边。

刚才自己一时按捺不住,都对他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他会不会已经生自己的气了?自己日后还怎么面对他?白泽站在一旁暗自着急,时不时抬起头偷偷瞄一眼江云疏的表情。

江云疏的衣服被完全扯开了,胸膛还留了两道红红的抓印,脖子上也火辣辣的疼,他再次晃了晃手上的锁链,对白泽道:“解开我。”

白泽看了看那两道链子,意念一动,把江云疏的手从悬吊在床顶的姿势放了下来,右手边的链子却还锁在手腕上没有松开。

不解开就不解开吧,好歹能动了。江云疏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胳膊,然后抬手摸了摸脖子,雪白的指尖上沾染了一点鲜红。

白泽的目光一动,连忙转身去拿了一瓶止血的灵药,献殷勤一般小心翼翼地递到江云疏面前。

江云疏抬手推开了白泽递过来的药瓶。

他经常受伤不得医治,这种小伤,早就习惯了不上药让伤口自己长好。他没有安全感,能不依靠药物就好的伤,他就坚决不靠药物,否则一旦习惯了用药,日后没药的时候,受伤该怎么好?

白泽以为江云疏在和自己生气,手中拿着药瓶,站在床前,一脸委屈巴巴地看着江云疏。

被敌人用这种怪异的表情看着,尤其是这个敌人方才还差点吞吃了自己,江云疏觉得浑身发毛,只好和他解释道:“我不用这个。”

白泽道:“那换一瓶。”

江云连忙叫住白泽:“不用,我……”我想要被你抢走的那株仙草。

不过那种仙草,白泽自然不会轻易给,江云疏也不会傻到直接开口去要。

前世经历的无数折磨,早已让他学会虚情假意和示弱。江云疏故作伤感地叹了口气,道:“我是将死之人,用不用这些都是一样的,不必浪费你的药了。”

和他重逢的第一刻起,白泽就看出了他身子不好。修为尽毁,就连根骨都全碎了。当年移山填海所向披靡,如今连画一道最简单的符都要耗尽全力。

只是他自己不提起,白泽也不敢去提,如今听到他自己说起,语气里分明都是掩藏不住的失落和绝望,白泽心中一涩,蹙起眉头,垂眸望着江云疏道:“不许说这种话……我一定为你想办法!”

“不必为我费神……”江云疏摇了摇头,望着白泽道,“我本早就该死在落雁山了……咳……想不到还能有幸遇见你,看到你如今过得好,我也放心了……咳咳……”

江云疏蹙眉,轻轻咳了一阵。

白泽被他一番话说得心头绞痛。为什么他总是想着别人?千年前为拯救苍生天下不惜以身殉道,把自己弄成如今这般模样,还是不肯为自己想一想。刚才自己那样对待他、那样冒犯他,还在关心自己过的好不好?

白泽的双眼中一阵酸涩,转身去给江云疏到了杯水。趁着倒水背过身去的时间,使劲一闭眼,将那一点湿润扼杀在了眼眶里。

白泽在床前蹲下来,小心翼翼地将水杯递到江云疏手中,柔声道:“会好起来的,我不骗你。三年前,我在北荒寻到一株碧灵草。”

听到白泽说起那株碧灵草,江云疏暗暗竖起了耳朵。看来东西还在。

只听白泽继续道:“碧灵草虽不能接你筋脉和灵根,但是足以延续一年的寿命,这一年里另想办法为你医治不成问题。只是碧灵草有些许毒性,需要再找到一样东西,方可服用。”

江云疏心道,你可真能卖关子,你倒是说需要找到什么东西。

白泽道:“你无需操心,我自会去为你取来。”

“虽然你不肯告诉我,但我知道你说的这些都得之不易,你千万不可为了我再去冒险。”江云疏垂下眸子,微微蹙眉,沉声道:“我来时路上都听那些妖修说了,你为了碧灵草与人争夺,还差点丢了性命……”

“是哪个妖修胡言乱语?就是把你送来那几个?”白泽微微眯起冰蓝色的眸子,道,“你不提起我都差点忘记了,他们竟那般对待你,路上也欺负你了吧?我稍后再和他们算账。”

江云疏心道,你对待我好像比他们更过分吧,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若不是他们,我也许就冻死在雪地里了,你不要为难他们了。”江云疏看了白泽一眼,故意提起自己当年的丰功伟绩,“他们只是说你和一个叫江什么的人抢夺仙草,吃了些亏,没有贬低你的意思。”

想到自己和江云疏那一战的狼狈模样被他听了去,自己虽然得了碧灵草,却终究不够光彩,白泽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把那群多嘴妖修的嘴都一一撕了。

眼下还是挽回形象要紧,白泽抬头望着江云疏,冰蓝色的眼眸里写满了邀宠的炽热:“那些妖修都是胡说,你要相信我。江云疏根本打不过我,我还在他左肩捅了一剑,他落荒而逃……”

江云疏:编,手下败将你继续编,我信你个鬼。

几年不见,道法不见得有什么长进,说瞎话的本事倒是见长。江云疏抬头对白泽微微一笑,笑得好像带着三月的阳光。他轻轻咳嗽一声,像夸奖自己的孩子一般,讽刺道:“长本事了……”

这世上最不能相信的两样东西,鳄鱼的眼泪,江云疏的微笑。前世,他每每笑得最灿烂的时候,都是最危险的时候,一抬手就扼断对方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