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青柠微甜
谢方舟捂他的嘴:“你背什么不好,古诗它不香吗?”
赵沂轻握住他的手,硅胶材质的手K如同护腕一般缠手腕上,丝滑的领带如游蛇划过脚踝,动作温柔,语气也温柔:“听话,我再给你背一段。”
“可以不背吗?”谢方舟嘤嘤求饶,“办公室那一次,我还没恢复。”
赵沂低声笑开:“已经开了个头,我可不是没头没尾的人。”
他继续背,“作为星际最强alpha的梁洛,准确无误地找到谢方舟的腺体,附身、咬合,当牙齿嵌进皮肉那一刻,如同空虚了许久的灵魂被迅速填满,谢方舟攥紧了床单,发出痛苦的哼叫声。可牙齿却像个还不满足的坏蛋,越咬越深,直至灵魂最深处被完全探及……”
他一边背诵,一边附身到谢方舟身边,帮他褪去薄衫,露出纤细白嫩的脖子,问他:“腺体在这里?”
谢方舟本来快哭了,听到这话,炸毛起来:“什么腺体不腺体的,我是omega吗?你是alpha吗?”
这个人,这么能演的吗?
“你想我是,我就是。”
赵沂找到他另一个“腺体”位置,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咬。
谢方舟哆嗦了一下:“你还真咬啊,你不是alpha,你是狗!专门咬人的狗!”
“好,我是狗,现在狗的牙齿太干涩了完全咬不动,你给湿润湿润。”
赵沂用牙齿堵住谢方舟的嘴,谢方舟这次是真被束缚住,完全动弹不得,被迫湿润他的牙齿。
“牙齿”和口腔纠缠在一起,半分钟后,俩人分开。赵沂低头亲了亲被他欺负的谢方舟,“我说过的,我生气起来不是人。”
他声线平和声音温柔,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说笑。
“宝贝老婆,我知道我不该生你的气,这本来错不在你,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地生气,很生气很生气的那种,比办公室那一次严重多了,而且,”赵沂话锋一转,眸色都冷了冷,“我感觉我被绿了,头上顶了一大顶绿帽子,又生气又委屈,我都快哭了。”
谢方舟看了眼自称受委屈的人。
只见他唇角带笑,冷色的眼眸中Q欲蠢动,是快哭的样子吗?!
他根本是想找个借口欺负他!
“我跟梁前辈就那次直播见了面,私下根本没接触,也不知道你吃的哪门子醋,简直没事给自己添堵!”
赵沂危险地“嗯”了声:“梁前辈?才见过一次面就叫得这么亲切?”
说着,他用牙齿去触碰腺体。
谢方舟咬牙:“娱、乐圈,不是,都这么……叫的吗?”
他狠狠锤他,可那硅胶玩意儿打上去一点力道都没有。
赵沂将他双手举到头顶:“打那些混子们那么厉害,打我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宝贝儿,我知道你舍不得打我的。”
“谁说我舍不得打你?你把这玩意儿打开,我保证把你往死里揍!”
赵沂不管他的宝贝老婆多么生气,在他脖间猛吸了一口,做陶醉状:“宝贝老婆,你身上散发的柠檬奶味儿的信息素,越来越浓烈了,你发热期已经到了?”
谢方舟:“……”
他刚刚吃了一颗柠檬味的小白兔奶糖。
等等,什么啊!
神他特么发热期!
谢方舟真想打人。
“好啦,只能让我这个星际最强的alpha来帮你解决了。”他边说边用“牙齿”拨弄他的腺体部位。
谢方舟忍无可忍:“我没发热期,不是,我不用你解决,你走开!别靠近我我警告你!”
赵沂俯身亲亲这只炸毛的小白兔:“我承认我吃醋了,看到那同人小黄文,很容易把你带入进去,你本来从头到尾就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怎么可以和别人发生那种事?绝对不可以,我杀人的心都有了。”
把那处柔软又紧致的腺体给拨弄柔软了,赵沂才轻轻地“咬”上去。
动作虽然轻,但谢方舟还是被咬疼了,不想没骨气地发出闷哼声,于是紧紧咬住下唇。
赵沂没让他得逞,掰开他的嘴吻住他的双唇。
他就像个跟你唱反调的小孩,你将要怎么样想要怎么样,他偏不让你如愿。
比如,谢方舟想早早入睡,可赵沂精力好一停不停地咬他;又比如,谢方舟的小火山蓄势待发即将喷薄而出,可赵沂偏要堵住他。
最后,谢方舟只能讨饶:“赵沂,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赵沂说:“你没错,是我错了,总是爱吃醋,爱生气,爱欺负你。”
嘴上绕是说,动作上可没放过他。
谢方舟才是真的快哭的那一个。
……
良久后,谢方舟终于沉沉睡去。
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
脚踝上的领带没了,手上的硅胶玩意儿也没了。
身体很干爽,看来男人在他昏睡过去后带他去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