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落魄亲王的恶夫君 第218章

作者:拾途 标签: 爽文 生子 布衣生活 种田 穿越重生

谢风早就红了脸,闪躲着儿子们探究的眼神,“他们都看到了。”

宋景文不以为然地摊手,拉着谢风在三个儿子的面前坐了下来,脸不红地解释道,“亲吻是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但是你亲你的媳妇,这叫恩爱。所以,我跟你们姆爹很相爱。”

宋景文点了点嘴巴,嗷嗷待哺似的昂着头。

绯红在谢风的耳尖舞动,他一本正经地配合宋景文,在对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但是,如果亲的人不喜欢自己,那这就是耍流氓。布丁果冻,你们俩尤其要注意,别沾花惹草的。”宋景文心满意足地继续自己的教育,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奶糖,最爱处处留情的莫过于这位了。

谢风心有灵犀地笑,揉了揉奶糖的脑袋,对着两个小儿子道,“你们大哥是个哥儿,所以他比较脆弱,你们得保护他,莫要叫人欺负了去。”

奶糖嘿嘿一笑,要面子地回绝,“我才不要他们俩护着呢,我有人罩着!”

“得,还是个道上混的。”宋景文失笑地和谢风滚做一团,当不得真地笑,“那你也得小心别被哪个小公子骗回了家。”

恼羞成怒的奶糖顺手牵走了两个弟弟,还顺带着将爹爹做出来的章鱼小丸子都拿走了,“走,我带你们去见见世面!”

谢风笑够了才想起来原先要说什么,他在宋景文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地方窝着,“坊间传闻陛下残暴冷清,陛下怎么变成这样了,那子琛会不会有危险啊?”

作者有话要说:【前文忘了】注:制作烟花的过程中,不同金属及其化合物燃烧会发不同的光。砖红色对应钙,绿色对应铜。这两种算是古达有可能出现的金属了。

“紫”往往指与帝王有关的事物,所以前文出现了“紫光城”。毕竟紫气东来寓意着贵气。

既是架空,又不能那么架,那么空,哈哈哈,夹缝求生……

第143章 奔

自家媳妇什么样的品性, 宋景文是了解得一清二楚。表面上像只炸毛的刺猬,谁碰扎谁,但若是轻轻柔柔地暖化了他, 却能叫他翻开柔软的肚皮,掏出一颗真心还你。

宋景文闻言笑了笑, 戏谑地掰过他的脑袋,拇指不老实地在对方的唇间进去,“陛下没那个闲情来对一个平头百姓下手的, 只要宫里那位不露面,别往咱这院子里跑, 陛下也找不到借口。”

谢风不解, “你确定宫里的那位宠妃是元莫意吗?他不是早就被先皇赐死了, 如何活过来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贺千恒在埋眼线的时候, 宋景文自然也不能闲着, 想弄到宫里的消息也不是没有法子。

宋景文笃定地点头, “是他, 前些日子夜里还到咱家来了一趟,回去就被彦文帝关了起来。尽是咱们放烟花那晚,但是他应当是否认了, 就连咱家的烟花他都没说出去。”

还真是奇了,谢风翻了个身,换了个更为舒坦的姿势,“那天夜里你不是和我在……在一起。”

谢风说到这儿, 脸蛋十分不争气地红了,断定宋景文根本没有出去的机会,哼唧道, “你不会是猜的吧。”

宋景文在他的脑门上弹了个响,砸吧了下嘴,“这叫推断,宋子琛那魂不守舍的模样还不明显?再说了,那男妃的画像我都已经看过了,确实是他。”

谢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似的,“那先前是假死?欺君之罪啊。”

“何来的欺君之罪,世上已无元莫意这人,就算有,谁敢说些什么。”宋景文在谢风的鼻尖上轻轻一点,像是要将他点醒,“那个位置谁坐了,谁握了实权就是万人之上。现在的陛下就是君,赢家在过程中发生了什么相对来说还会有那么重要吗?”

谢风捂着嘴巴,同时也去捂宋景文的嘴巴,对上宋景文纳闷的眼神才松开手,食指竖了起来,发着气声,“外面有人。”

宋景文拧着眉心,凝神观察了一番并没有看到人影。他一手扣住谢风的手腕,将对方手里的红宝石匕.首拿了下来,笑嘻嘻的打趣,“你是不是心虚了啊宝贝儿。”

话音刚落,窗外闪过了一道黑影,宋景文眼疾手快地将匕.首掷了出去,接着翻窗而去。

谢风看着空落落的手心,随即也跟着追了上去。

黑墨在墨蓝色的空中染色,月亮被遮挡了起来,少了一份光华。谢风仰头看了看天,只见遮天蔽日的乌云缓缓地向这边移动。

谢风一咬牙,随手拿了根长棍烟花,就算不用来放,还可以用来敲人,这里面灌的泥别提多硬了。

他爬上了房顶,又迅速几个起落,他眼睛一亮,直奔着那个方向而去,“景文!”

宋景文蓦然一回首,无奈地笑了,“就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的待着,一点儿都不听话。”

谢风小心地上前查看了一番,见人没被伤着,一颗心才落了地儿。他也顾不得被宋景文提溜在手里的人了,羞红着脸就往宋景文跟前凑,明目张胆地亲人。

就这样还被打了不及格,宋景文老神在在地按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评点道,“时间太短,换气有待加强。”

“那什么,兄弟,你能先撒开手不?”被反剪住双手的易三直勾勾地看着这两人,倒是比宋景文还不要脸,猥琐地笑。

宋景文踢了他一脚,“老实点儿,有你说话的份吗?一边儿呆着去,嚷嚷啥呢。”

谢风接过宋景文抛过来的匕.首,顺着衣袖一滑就消失不见了。他三两下抓起头发,将手腕上的软镯子捋直了在发上一扎。

一时间叫易三看直了眼,他笑呵呵地讨饶,“手疼,轻点儿呗。”

“唉,我真不是坏人,我是给你送信的。”易三说着看了眼宋景文道,“你是宋景文不?”

“敢情你摸上门来,在外面偷听了半响还不知道我是谁?”宋景文气笑了,照着这谎话精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易三生气了,一个巧劲挣开了宋景文的钳制,转头又被谢风架了匕.首在脖颈上,他怪笑着勾着头看谢风,“你有点儿好看呢。”

谢风手里的匕.首又进了一分,冷冷地问道,“你是想死吗?”

“哎哟,还挺凶。你有没有啥兄弟姐妹的,介绍介绍呗,你这种一言不合就拔刀的贼带感。”易三像是察觉不到痛似的,又往后倚了倚。

浓稠的血就这么顺着刀柄流了下来,谢风瞳孔一缩,手却还是没收回来,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脖子往刀刃上送。

眼瞅着这人得寸进尺地将气息撒在谢风的脸庞上,眼白中爬满了血丝,“就是这样,舒服!”

谢风忍得手指泛白,冷冷地伸出一手抵住对方不断靠近的胸膛,“有没有关你什么事,你是有受虐倾向吗?”

宋景文嘿了一声,更为直接地一脚把人踢翻了,踩在对方的胸口处,“你是不是脑子不太好,我媳妇是你看的?”

易三嬉笑着将手伸进怀里,拿出一沓纸和一个锦囊,“不识好人心,我是来送信的!”

宋景文狐疑地接过信,又看了看锦囊里的东西,脚却没收回来,“让你送信的人呢?”

易三摊摊手,努着嘴示意,“月前我接这单生意的时候,他们还在汉溪关,现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