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只大雁
再怎么说云阳柔弱,他也是个男人,基础体重摆在那儿,封栾竟然能扛得起来,还能站这么久!看来这狗皇帝除了某些方面不行之外,其他地方还是很行的。
他以为自己的马屁拍在了点子上,可不想他刚刚说完这句话,封栾的好感却再度有了变化。
「封栾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18」
叶阳:“……”
叶阳慌了。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憋了半晌委屈巴巴看着封栾,自暴自弃道:“能放我下去吗,硌屁股。”
封栾:“……”
他身上总算没有再冒出掉好感的小红字,一手扶住叶阳的腰,抱着他令他落在了地上,神色冷淡,似乎还在对叶阳方才所言有些不悦,始终不曾开口说话,而叶阳战战兢兢抬起头,正想着要说什么话讨好他,却忽见封栾正竭力掩饰自己有些偏快的呼吸,细看之下,这狗皇帝的手,好像还在微微发抖。
叶阳:“……”
不行就不行,早点放他下来不好吗……
非得死要面子憋着,看看,受罪了吧!
为了照顾封栾的自尊心,叶阳只能当作什么也不曾发现,他尴尬站在封栾身边,看着拼命忍笑的沈少珩,心情复杂。
半晌,封栾深深吸了口气。
“朕扶你上去。”封栾想了想,又道,“秋猎当日,你还是同其他人一块在后头看着吧。”
叶阳:“……”
叶阳有些不服气。
他最不喜欢别人说他做不到,如今他甚至还没开始尝试,封栾却好像已经笃定了结果,而若照封栾所言,秋猎少说也得在一个月后,不就是骑马吗?他不信他学不会。
他也不想同封栾多说,封栾说要扶他上马,他便借着封栾的手爬上马背,他选的马儿脾性温顺,未听得主人命令,倒是动也不动,待他坐稳了,听封栾说了许多要点,有沈少珩在前牵马,他才挺直了腰,设法学着自己去控制它。
好歹他算是有些天赋,而那马儿也颇通灵性,他很快便能控着那匹马慢慢行走,封栾担心他再摔了,纵马跟在他身后,他是气定神闲,叶阳却很快觉得而有些难过了。
他还是输在了体力上。
云阳的身体实在太弱,在马背上颠了不久便觉得腰酸,马鞍磨得他腿疼,看来他若是想学会骑马……御花园长跑是时候该安排上了。
他在马背上为自己规划日后的锻炼计划,又兜兜转转骑马走了几圈,封栾颇为惊讶,像是没想到他竟然能坚持上这么久,等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他:“先休息一会儿吧?”
方入秋的天气还是太热,叶阳已微微出了些汗,想着下来喝口水也好,便点了点头,还是由封栾半搂半抱着助他下马,待他双腿一落地,他才猛然觉得好像有些不对。
刚才骑马时他觉得那马鞍硌得屁股大腿都疼,还想云阳身娇体贵坐不得这么硬的玩意儿,怎么如今一下马……他的大腿和屁股蛋还是疼啊!
封栾问他:“你怎么了?”
叶阳强作冷静,不住摇头,一面迈步行走,数步之后,衣料摩擦之下……叶阳觉得自己大腿和屁股更疼了。
若换了现世,身边之人也换成他在现实的哥们朋友,他此刻一定已经喊出声来了,可如今他的身份实在尴尬,身边走着的是他名义上的“夫君”,还有他夫君的直系下属,那他就只能将一切憋进肚子里,强忍着屁股与大腿上火辣辣的疼痛,咬牙迈步。
至少在今日,他已不敢再接着骑马了,封栾允他以后在宫人陪同下提前告知沈少珩后便可来此练习骑马,而后封栾与他一同返回宫中,待到二人终于分别,叶阳爬上自己的车辇,屁股一沾那软椅,险些立刻就掉下眼泪来。
磨破了,他觉得他的屁股一定磨破了。
云阳的忍痛阈值实在太低,破皮的小伤,疼得叶阳龇牙咧嘴,他勉强坐在车内一角,仅沾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软椅,挺腰撅着腚,却又觉得腿疼,他正想将腿岔开,可那车帘却一扬,封栾正站在外头,冲他微微皱眉。
“坐也没什么样子。”封栾挑眉道,“这几日你真学过礼仪了?”
叶阳:“……”
他想着封栾仅余18点的好感度,强压下心头抗拒,忍着疼并拢双腿,挤出假笑,道:“皇上,您这是要做什么?”
封栾已跨上一步,爬上了他的车辇来,还未落座,就在他面前,一面道:“回宫还有些路途,你一人独坐,难免无趣。”
叶阳脱口而出:“不无聊!我老有意思了!”
封栾:“……”
「封栾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17」
叶阳:“……是挺无聊的,再没个人和我唠唠,那我就要睡着了。”
他嘴上如此说,却死活不肯挪窝,希望封栾明白这车辇内空间太小,容不下他们两个大男人。
可他不动,封栾便也不动,车辇之内的空间本就狭小,两人挤在一块更显难堪,叶阳僵着姿势坐着,看着面前封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难看……
「封栾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12」
叶阳咽了口唾沫,一手撑着椅垫,尽量不碰到伤处,艰难将屁股往边上挪了挪,再蜻蜓点水般坐下,给封栾腾出空来。
封栾轻哼一声,脸色这才略好了一些,他冷着脸在叶阳身边坐下,却又不发一言,根本就不是他方才所说的担心叶阳无趣,所以才过来与他说说话。
那车辇一动,叶阳不由便倒抽一口凉气,疼得龇牙,封栾蹙眉看他,片刻之后方才开口,问:“你近来好像与明砚走得很近。”
叶阳至此才明白封栾的用意。
不论怎么说,他是封栾的侍君,明砚则是太后巴着封栾早日迎娶的后妃,二人男女有别,而在这后宫之中,侍君的身份本就是极尴尬的。
封栾该不会误以为自己想要挖他的墙角吧?
叶阳一时紧张,竭力想要解释。
后院起火可是头等大事,若他找不好理由,保不齐便要受到此事牵连,甚至可能血溅当场。
可封栾却只是与他说:“离她远一些,那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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