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老婆不要 第22章

作者:宋昭昭 标签: 甜宠 HE 破镜重圆 前世今生 先婚后爱 玄幻灵异

沈砚沐浴完了,静静跪坐在床榻上,他的长发垂在腰间。

“吱呀”一声,他慌忙抬眼去,看见有人走进屋子来,隔着屏风露出朦胧一道身影,随即那道走进来的身影又反手关上了门,赵仲的脚步声很轻,但能清楚地叫他知道是谁来了,沈砚隔着屏风望着,心中不知为何莫名有些仓皇。

明明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但这回终归不一样,这回是他答应了赵仲主动,那便和灵堂内书案边那一幕不一样了。

许久,他掀起床帘来,是赵仲绕过屏风走到他面前,昏暗中他们四目相对,他能透过窗外的灯笼光,看到刚沐浴完的赵仲身上还冒着热气。

他将帘子掀得更开些,赵仲就上床来了。

于是床榻上,是他们俩彼此对坐着,四目相望,沈砚攥紧指尖有些慌张,过了会儿,却还是倾身吻了上去。

唇瓣摩挲,彼此试探着更进一步,唇中就多了些湿漉漉的感觉,连着沈砚的呼吸声也渐渐加重了,他笨拙吻着,又被赵仲引导着,赵仲一边抓住他的手来,摸向自己的衣带。

“陛下……”沈砚有一瞬间的犹豫。

但他对上赵仲的眼,忽然间,又决定继续下去。

他伸出手,慢慢解开赵仲的衣带,他伸手进去贴上那近乎发烫的肌肤,吻声一下变得细碎与紧迫,猛然间赵仲就抱着他的腰,抱着他一起往下倒去,他一下闷哼,和赵仲一起重重地倒在床榻间,连着长发散开,枕上的草药香味也随之弥散开来。

过会儿才是沈砚有些狼狈地坐了起来,他坐在赵仲身上,有些拘谨与僵硬,昏黄的灯笼光有一点透过床帐散了进来,让沈砚有些羞窘地别过头,以至于赵仲此时才发现他只披了一件里衣,除此外再无什么。

那截白皙的脚踝此刻被赵仲握在掌心中,而沈砚试图直起腰来做些什么。

“沈卿,”赵仲在哑声叫他,“你确定要直接这样来吗?”

他有些不安地看向赵仲。

赵仲就抓起他的手来,轻吻了下他的手背。“先用这个,再用朕。”

赵仲此刻枕手看着面前坐在自己身上的人,看着沈砚有些艰难的举动,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位太傅露出这样的模样。

等沈砚觉得可以了的时候,他低下头,发现赵仲已经看了他好久了。

“明日朕要做一幅画,”赵仲沙哑开口道,“把你这副模样画下来,挂在朕的密室里,好叫朕日日看,夜夜看……”

“陛下!”沈砚又有些羞恼。

“快叫朕试试。”赵仲毫不客气地拍了拍他。

他那只手还没来得及松开,一下就叫出了声。

于是昏暗的厢房中,逐渐传出细碎的声音。月上柳梢,云翳散去,月色投进了窗中,里头的声音渐渐有些快了,朦胧映着床帐里有什么被风吹起,而底下的赵仲正搂着他腰,一边来吻他的手背。

“沈卿,”赵仲的声音传了出来,“不是说要主动吗,为何如此小心翼翼。”

“陛,陛下……”沈砚实在受不住了,“你得寸进尺……”

“朕就是得寸进尺,得陇望蜀。”

床帐内,猛然间又是一声惊呼。

………………

一直到天亮,这一夜不知变换了多少云雨,以至于太白金星升起来的时候,沈砚已经半昏睡过去了。他疲倦地睡在赵仲的怀间,只感觉终于可以卸下力来,身上多的是酸痛的感觉,而始作俑者却毫无睡意,手指还在他的身上四处游离。

他有些受不住,那手才停了下来。

“陛下,是不是该出去了,”沈砚闭着眼有些无力。

“出去什么,去何处?”

“你……”沈砚一下又不知该说什么,没了声响,他发觉赵仲就是贪得无厌,给上三分颜色就能开起十座染坊,他实在不应该将自己给得如此之快,以至于现在完全落了下风。

困倦感上涌,他又要睡过去,恍惚中只感觉赵仲将他抱得更紧了些,那滋味便更加难言,他实在没有气力了,才任由赵仲去为所欲为。

“沈卿。”

他听见赵仲又在轻轻叫他,许是太过别扭,因此赵仲只叫他沈卿,而不叫沈砚。

“朕等这一晚等得好久,”赵仲在他耳边低语道,“朕只盼望你知道——”

“知道什么?”

“朕,真的好心悦你。”

赵仲又来吻他,这一回,他已经彻底睡了过去,在睡着的那刻,他还迷迷糊糊地想着,其实,他此刻也该是心悦赵仲的。

月色朦胧褪去,而东方升起日头来,他受了赵仲的吻,睡得很是酣甜。

(完)

【作者有话说】

折脊完结了!照旧求求海星投喂!!请用大把的海星淹死我吧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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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中人

第39章 帘中人1

《帘中人》

平叛有功的大将军在离京后第五年回到都城,然后发现从小与他指腹为婚的少爷因为父亲犯错被牵连,成了瓦舍里的伎子。

置顶:

·少爷沦落风尘不久就救出来了,攻受身心只有彼此。

·但有少爷差点被欺辱的情节。

·少爷的傻病后面会好。

——

顾云知是在离京后的第五年回到都城的,五年的时间,他从一个纨绔子弟蜕变成了平叛有功的大将军,塞外的沙砾将他的皮肤磨得糙实,也让他长得更为健壮挺拔。

他率领军队打马从城门经过的时候,几乎半城的百姓都出来围观,还有不少榜下捉婿的老手,试图要为他拉一门亲,但在看到他脖颈处的刀疤之后,全都淡了念头。

这一位杀伐果断的大将军,砍下的人头恐怕比集市一年杀的猪羊都多,他们怎么敢把女儿嫁到这种门户中,受风霜催折之苦。

而顾云知却不关注那些人那么多的心思,他只是在入宫领了封赏之后,就径自打马来到了京城南市的街头。

很少有人知道顾云知在出征之前,有一位相识多年的竹马,这几年京城里南风盛行,多的是贴烙饼之事,但他对于他这位竹马却始终是发乎情止乎礼,他那位竹马乃是丞相家的独子,细皮嫩肉的少爷,摔了一跤都要哭上三天的性子,因此从小没有吃过苦头。

唯独在他离开那日,那少爷为了及时去城门送他,被人推搡着从楼上滚下去,差点摔断了腿。

那天他心疼万分地抱起少爷,与人约定好了,在他出征归来之后,他们就买处宅院共度余生,此后不娶妻不纳妾,只过自己的日子。

因此顾云知这次回来,只盼望能早早见上少爷一面。

然而城门口来迎接他的人,却没有他想等的人。

他们之间的书信往来也已经断了一年多了,这些时日他往京城送信,总是石沉大海。

他心中恍然有些不安,又安慰自己少爷是相爷家的独子,能出什么大事,顶多是又去哪里贪玩,被相爷关起来罢了,他打马来到了南市街头,想要买少爷最爱吃的糕点,却看见巷尾的帘子里,有伎子在碗上起舞,底下零散几颗铜板。

顾云知以前常常路过这里,知道这里的规矩是谁洒的铜板多,谁就可以进帘子与伎子春风一度。

他本该策马离开的,他急着要去买少爷最爱吃的桂花糕,然而看见有大汉急不可耐地闯进帘子里,一把压下正在跳舞的伎子,听见里头的白瓷碗倾倒,“砰”的传来一声闷吟,他的心不知道为什么抽痛了一下。

朦胧的帘子内,铜板叮当落在地上,被压下的伎子痛苦弓起了脚背,那双被迫张开的腿在绷紧发颤。

底下人还在欢呼吹着口哨,顾云知怔愣住,他怀疑是自己看错了,帘子朦胧,看不清那张面孔,可他又如何会看错,那张脸,那个人在他的梦中徘徊了整整五年的时间,忽然他一下从马上跳下来,拨开人群冲向帘子内。

“小六!”

“砰”一声,顾云知不管不顾地冲了进来,绊着门槛还摔了一跤,披戴着盔甲的膝盖重重磕在台面上。他顾不得爬起来,着急忙慌地抬头看去,而台上,那个原本咬着手臂忍耐不出声的伎子在转头来看见他时,目光猛地一震。

曾经郑丞相家的六少爷,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被人唤过小六这个称呼,伎子嘴唇翕动着想要说话,眯紧眼一下又忍不住被伏在身上的大汉打得仰起头来,浑身都在发颤。

“你谁啊?”大汉撑起手来,不满地看向顾云知,“不知道老子已经付过钱了吗?”

伎子看见汉子撑起手,底下就露出他身子来,他低低叫了一声,身上的舞衣已经被大汉撕扯得七七八八了,他发着颤,又有些手足无措地扯过舞衣碎片来,想要盖住自己身子。

顾云知见到这幕双目猩红,大叫一声拔出剑来,那大汉吓得慌忙起身,提起解开一半的裤子往外跑去。

系在盔甲上的披风扬起,他却只顾将剑插在台面上,笨拙地用披风裹住伎子的身体,伎子在台上半张着腿,膝盖以上还有舞衣遮着,膝盖以下,那露出的白皙的双腿上斑驳着淤痕,他俯身挡住这一幕,糙实的手掌在发抖,一次又一次地替人将披风捂得更加严实。

“小六,小六……?”

小六任他打横抱起,白净的双腿垂在他臂弯边,小六不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第40章 帘中人2

小六成了一个傻子。

顾云知是在把他带回家以后,才发现这件事的。

顾云知帮他沐浴,他一动不动,任顾云知拿着长巾擦洗过身体,只有擦到腿上瘀痕的时候,他才会轻轻颤抖一下,然后在顾云知的安慰声中,渐渐放松开去。

别人碰小六,他都会叫,只有顾云知碰他,他不叫。

“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顾云知忍不住问他,浴桶中雾气熏蒸,昔日的小少爷细皮嫩肉,磕一下眼睛都会发红,但如今即便是被人压在身下,也只会惊慌地捂住衣服,不喊疼,也不哭诉。

就好像在顾云知没回来的那几年里,小六受了很多很多的苦,苦到喉咙说不出话,苦到宁愿像个傻子浑浑噩噩,也不愿再清醒地面对一切。

小六不说话,过会儿,好像是觉得水冷了,小六就又低下了头。

顾云知叹了口气,最终把他抱了起来,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小六下意识抬手往下捂了捂,整个身子就缩在顾云知的怀抱中,一言不发。

一直到顾云知把他擦干净了,用丝绸包裹着放到床上,他才扭头来看顾云知,他抓住了顾云知的衣袖,似乎是想要人能留下来陪自己。

“你放心,今晚我哪里都不去,就在帘子外头守着你,好不好?”顾云知温柔问道。

帘帐里用熏香熏过,带着宁神的气息,夜色有些朦胧,照着窗台的烛影微微摇动。热水刚刚泡过的身子,还是发红的,小六这才缓缓点了点头。

顾云知来给他盖被子,并低声告诉他说不会熄灭蜡烛。“我怕你怕黑,这些蜡烛我就一直燃着,你有事就叫我,好不好?”

小六没说话,只是忽然别过头来,在顾云知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顾云知愣住了。

随即小六就伸出手来,抓着顾云知的手掌往下去,他低下头做的很仔细,就好像这个动作已经做过很多遍,蒙在身上的丝绸一下散了下去,他却只顾着用身体低低地去迎合顾云知的手。

“我很便宜的,”小六轻轻地说,“只要客官十个铜板,客官可以来尝一下……我很便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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