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泥巴姥爷
余晖明白了,小心翼翼地给他戴上。
落霜将戒指藏进了衣服里。
余晖还是不明白他的意图,抱着他的肩膀,沉默地晃一晃,示意他不要卖关子了。
落霜垂着头,戒指贴着皮肤,很冷,刺得心脏都缩了一下。
他沉默了很久才和余晖对视。
“我不想束缚你,但我想被你束缚。”
【作者有话说】
宝汁们,有什么想看的小段子吗?想加更个小番外(请大声开麦)
◇ 第62章 【番外】热和禁锢.
【时间线:世界和平】
房间里一片漆黑,落霜醒来时,双手被柔软的绢布束缚在床头。
意识模糊,眼前更模糊,他的记忆停留在余晖端给他一碗奶白色的汤。
那碗汤很鲜美,余晖说是他亲手煮的,味道格外好,落霜毫不犹豫地喝下,而后不省人事。
手腕上有淡淡的勒痕,月光如水,洒在床面上,他尝试挣脱,没有力气,束缚不紧,但手法刁钻,没有外力帮助几乎无法逃脱。
余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做错了什么吗?是他让余晖不高兴了吗?
类似的场景多年前就已经出现过,此时的境遇已经比当时好太多,落霜有很多时间思考原因,他等了很久,余晖始终没有回来。
房间里的暖气很足,他越来越热,空气都变得粘腻,令人呼吸不畅,汗珠顺着脸侧滑下,浸湿一小片布料。
“余晖……?”
落霜尝试呼唤他,他的眼睛看不清,神志格外模糊,太热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看到了余晖,他缓步走到床边,似乎早就待在他身边,或者根本没有离开过。
“你不高兴吗……?”
落霜想知道自己哪里让余晖不满意,但他不说话,只是弯下腰,一点一点解开他的扣子。
他的手冰冷无比,在他高热的身体上一寸一寸往下。
他的衣服散落,手指与他人十指紧扣,掌心很怕痒,余晖很清楚他的弱点,并时不时搔动。
空气实在太热了,只有余晖是冷的,他的吻,他的触碰,都冷得让人舒适。
这样的禁锢,他很熟悉,也不抗拒,只要余晖高兴就好。
他再次问道:“你不高兴吗……?我做错了吗?”
他的嘴巴被人堵住,他很热、很渴,手被人重重地按在床上,可他体会不到被掠夺的屈辱,感受不到被冒犯到不安。
他是喜欢的。
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掌控,被人完全捏在手心、或者说捧在手心,与其说他在被掠夺,不如说是余晖完全奉献给了他。
他的脚是自由的,能随意踩在余晖腿上,周围的一切都好模糊,他开始分不清这是过去还是现在。
那段漆黑的日子,除了余晖和医疗,他只感受得到恐惧和逃避,意识模糊间,他想起自己伤过余晖很多次。
所以余晖生气了吗?
冰冷的手在他腰际游弋,感受不到情绪波动和爱欲狂潮,只有被安抚、被试探。
“别……往下……”
身上的人停顿了很久,难道是分不清这句话到底是不要还是要?落霜没有解释的能力,单是抵抗热度就很困难。
“落霜……?落霜?”
他睁大了眼睛,却依然看不清眼前的人,余晖在叫他,可他听不清也看不见,眼前人真的是余晖吗?
他恍惚了很久,周围突然亮起来,他眯着眼睛,终于看清了……余晖担忧地抱着他,“可算醒了。”
落霜看着手背上的针管,再看看余晖,“我……怎么了?”
余晖摸摸他的额头,脸上读出担忧更加具象化:“完蛋了,烧成傻子了?”
落霜眨眨眼,眼睛好酸,往余晖怀里一趴,再次歇菜。
落霜恍惚感受到余晖手忙脚乱,听到他很大声地叫医生,到底哪个是真的呢?
【作者有话说】
余晖:(惊)他在说什么?!
◇ 第63章 你也是我的
余晖第一次明白自己的羞耻心其实一点也不多,不然不会在客厅里,把落霜按着亲个没完。
周围还有那么多人,他们偶尔走动,声音都格外明显。
但他忍不了,忍不了一点。
落霜啊,谁教你这样说话的?
偏偏余晖很清楚,落霜不会说情话。
这不是情话,是他的实话,更让人抓狂,让人疯狂到想亲死他,爱死他。
落霜被人亲得很懵,困惑不会消失,只会转移,从余晖的脸上转移到落霜的脸上。
他不知道余晖如此激动的原因。
“怎么了?”
幸好从余晖的表情看来,他至少是高兴的。
余晖没说话,趴在他的肩上,“你为什么这么好?”
落霜不明白原来这样就叫好,他只是轻轻抱住余晖,在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中平复呼吸。
斯科特早就留意到这边的动静,在余晖像个愣头青一样跪地时就让其他人都退下了。
他原本以为是余晖做错了什么,突然跪地开始认错,结果定睛一看是戒指!
余晖要向落先生求婚?!吓得斯科特赶紧躲起来。
此时两人还抱在一起,好歹氛围没什么问题。
斯科特的一颗老心终于安稳下来。
小两口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晚上,余晖吃得比平时少,落霜一放筷子,他就拉着人回房,再好好亲一番。
落霜任由他宣泄自己的占有欲,只在末了问他够不够,既然你诚心地问了,那自然是不够的。
浅尝辄止?那不可能。
两人洗完澡盖着棉被纯睡觉。
余晖摸着他胸口的戒指,主动凑到落霜身边,枕着他的肩膀。
“你这段时间还会走吗?”
“不能说。”
落霜摸摸他的头,这是机密。
余晖失望地哦了一声,握住他的手腕,两人贴得很近,却好像怎么也无法彻底拥抱彼此。
他们心里藏了太多事。
余晖总觉得憋屈,像块褥子一样盖在落霜身上趴着,“落霜。”
幸好落霜身上的伤势都痊愈了,不然得被压坏。
“嗯?”
“你会一直这么好吗?”
“怎么样叫好。”
“像今天、过去的每一天那样。”
“会。”
余晖知道会是这个答案,但他就是忍不住想问,他不确定他们有没有未来,仍然想听到一个保证。
“那……假如我犯了很严重的错误,你会怪我吗?”
“嗯......这不是处理问题的最优选。”
余晖听得很高兴,也很想笑,落霜的一切选择都是为了解决问题,可要是这个问题很难解决怎么办?
他会解决有问题的人吗?
余晖感到不安。
他觉得落霜不是这样的人,但在家国大事上......他拿不准。
若是落霜先发现他的身份,要他抛弃稞罕和他站在一起呢?他该如何选择?
没有最优解。
余晖紧闭着眼睛,制止眼泪滑落,又问道:“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这个问题已经问过很多次,不是问落霜,也不是问自己。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问未来的自己,问一问天道和世界。
落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他摸着余晖的脊背,感受他呼吸的频率。
余晖知道得不到回应,将脸埋在他的肩头,小声嘀咕:“我都向你求婚了......你可不能随便跑掉。”
“嗯,我不会跑的。”
落霜会尽全力给他想要的安全感,但也仅此而已了,时常感叹自己的无能,看到浑身枷锁的不渝,看到日夜悬心南难安的余晖,他无能至极。
“对不起......”
余晖听到他的抱歉,反倒把他抱得更紧,笑出了声。
上一篇:你要老婆不要
下一篇:变猫后,爬了对家的猫爬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