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Omega是只猫 第71章

作者:哈欠兄 标签: 幻想空间 相爱相杀 正剧 玄幻灵异

一名医生告诉裴钥,安久趁他们不注意用手术剪刀刺向自身脖颈,幸亏他先一步察觉到安久意图伸手阻止,可即便如此,还是让安久在脖颈上划出了一道狰狞的血口。

万幸的是,没有伤及大动脉。

男人瞬间像头被激怒的野兽,伸手想去掐安久的脸颊,却又怕牵动安久脖颈上的伤口,伸出的手掌在空气中攥成拳:“你居然敢这么做,威胁我是不是?”

安久太虚弱了,半睁着眼睛看着眼前这张暴怒的脸,忽的垂下脑袋失去了意识。

“喂!别他妈跟我装死!安久!”裴钥拍了拍安久的脸,高悬的心脏剧烈颤动,“醒醒,艹!吓我是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弄死贺知邻,安久!阿久!!”

第106章

不知昏睡多久, 安久从虚弱中苏醒,身上已被换上纯棉睡衣,身下是坚硬的地板, 四面没有任何声音。

昏迷前的记忆涌上脑海, 安久手快速摸向自己的肚子。

那里亦如往常隆起, 宝宝还在...

就像从深渊里活了过来, 安久哭笑着,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他双手抱着肚子, 屈起膝盖, 身体像只护籽的河虾一般蜷缩成一团。

这时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进来两个陌生的Beta男人,其中一人拎着一森*晚*整*理只药箱。

安久惊恐的将身体蜷缩的更牢固,将肚子牢牢护在腿与胸膛之间, 后背弓出一道弧线,在薄薄的睡衣上绷出一条削瘦嶙峋的脊柱轮廓。

两人蹲在安久身旁,冷淡而礼貌的说道:“安先生,我们是来为您的伤口换药的。”

安久这才缓慢的抬起头, 看了眼对方药箱里的东西, 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

既然尚有希望保住宝宝, 他就不会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安久艰难的从地上坐了起来,倚靠在一堵墙上, 看着眼前的人, 小心翼翼的问道:“他是不是...放过这个孩子了?”

对方没有说话, 只麻利的为安久脖颈上的伤换了药和纱布,然后起身拎着药箱离开了。

房门再次闭紧后,安久才认真看了眼自己所在的房间。

看上去只有十几平, 四面白墙上只有一处通风口,地上铺着浅灰色的地砖,除了顶上那盏光线柔黄的圆形灯和角上的一只监控,整个房间空无一物。

庆幸的是房间还有地暖,至少可以确保他不会被冻死。

安久扶着墙艰难站起身,赤着一双脚缓慢走到那扇门前,伸手拧了拧门把。

如他所料,门被从外面上了锁。

安久抬起头,看了眼一侧墙顶角的那只摄像头,几秒后又脸色清颓的低下头,转身走到墙边倚坐了下来。

就这么靠着墙壁,微垂着头看着地板,安久一动不动坐了许久,分不清外面是白昼还是黑夜,最后累了也只是在墙边躺下,手抚在肚子上,微微蜷缩着身体。

也许过去一天两天,也许更久...

有人开门往里面扔了一只干硬的馒头,安久虚弱的表示想要一点水,对方没有理会直接关上了门。

来为安久伤口换药的人又来了两次,但他们除了换药一句话都没跟安久说。

没有一丁点进食,加上身体额外的虚弱,安久已没有力气站起身了,靠着墙壁脸色灰白,嘴唇干裂的起皮,他伸手轻轻拽住为他伤口换药的Beta的衣服底摆,声音哑弱的不成样子。

“可以给我...一点营养液吗...”

“一点水也行...”

“我怎样都无所谓...宝宝需要一点...营养...”

“求求你...”

对方一如既往的冷漠,换完药后直接站起身,安久本就没有力气抓紧的手指,也随之从对方的衣摆上滑落。

房门再次被关紧,安久彻底断了希望,最后看了眼身旁地上的馒头,纠结着伸手拿了起来。

馒头上已有一个被他咬过的,小小的缺口,只是那一口当时在嘴角咀嚼了两下就忍不住吐了出来。

他依然吃不下任何食物,无论再如何饥饿,加上此刻口干舌燥,干硬的馒头在口腔里像吸水的海绵,吃进去只会更加口渴。

渴比饿还要难熬...

馒头拿在手里,安久最终还是一口也没能咬下去,他再次支撑不住的在地板上虚弱的躺下,背对着监控方向一动不动。

不知又过了多久,房门再次被缓缓打开。

一双黑色皮鞋踩在地板上,缓缓来到安久身后。

“死了吗?”

男人手里夹着燃烧的香烟,垂眸冷漠的看着脚前躺着的Omega,见对面没有任何动静,抬脚踩着安久的肩膀,将背对着他侧躺的安久掀了过来。

安久双目虚弱迷离,眼睛堪堪撑着一条缝,嘴唇和脸一样苍白。

“水...”Omega意识模糊,微弱的声音仿佛只剩下气流,

裴钥勾起唇角,蹲下身,讽笑道:“你不是想跟这野种一起死吗,怎么现在又想活了?”

安久听不清声音,只看到上方一张迷迷糊糊的脸,似乎认错了人,眼睛毫无预兆的湿润了,声音沙哑的低唤着:“姥姥...”

裴钥皱了皱眉,目光逐渐变的深沉。

将手中未燃烧尽的香烟递给身后佣人,裴钥又接过他手里的一杯水,一只手抓住安久的睡衣领口,将身体虚弱的仿佛一根橡皮绳似的安久直接拽起倚靠在墙边。

裴钥用食指蘸了蘸杯子里的水,然后将沾水的指腹贴在安久干的起皮的唇间摩挲,直到两片唇瓣完全湿润。

安久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男人微眯起双眼,惩罚性的将手指挤入唇瓣内。

出乎裴钥的意料,安久并没有抵触着逃避吐出,反而像捕获了可以获取甘霖的源头,立刻吮住了那根手指。

意识还未完全恢复,安久本能的抬手抓住裴钥的手腕,当裴钥想缩回手时,反而被安久抓着不松。

安久脑袋倾向前,将裴钥那根手指含的更深,仿佛获取了比水更为身体需要的东西,然而仅仅是这样舔舐吮吸似乎远远不够,迷迷糊糊的,安久控制不住的咬破了裴钥的手指。

“艹!”

裴钥破骂一声,下意识的想把手指缩回来,结果安久不知哪来的力气,抱着他的手怎么也不撒开,身体顺着地板被他后缩的手臂拖了半米,依然死死咬住那根手指不松。

安久喉结滑动,唾液裹着男人手指被咬破后流出的血一并咽了下去,那血液里充斥着浓郁的,难以形容的力量,令安久几个月以来枯竭的身体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安抚。

“你他妈还上瘾了!”

裴钥气的放下水杯,手用力推着安久的脑门,好不容易才将那根手指拔了出来。

指腹被咬出很深的口子,流出的鲜血很快濡满了裴钥整根手指。

裴钥脸色阴沉,转头命令那佣人先出去拿快干净的纱布过来,这伤口连创口贴都应付不了。

话说完,裴钥刚转过头,安久突然像扑腾出水面的鱼,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张嘴再次含住了那根流血的手指。

恍如干裂的土地久逢甘露,一切在缓慢恢复生机...

男人血液带来的刺激令安久像吸.毒上瘾的瘾君子,衰竭的身体一下活了过来。

在裴钥奋力想要再次拔出手指时,安久自己先张嘴松开了,但抱着裴钥手臂的双手没有立刻撒开,此刻在用柔软湿润的舌尖舔舐着那根手指上的血迹,一点点的舔着,从血液流及最远的地方,手背,虎口到掌心,像舔着奶油的小猫。

裴钥微眯起双眼,他看到安久身后一直耷拉在地上的尾巴,似乎很舒服的甩了两下。

第107章

看着安久迷瞪瞪的, 舔着自己手指一脸享受的表情,男人哼笑一声,反倒不急着把手缩回来了。

在他看来, 这个Omega是渴坏了。

ZX系Omega舔的过于殷勤, 裴钥手指上的伤很快便不再自动流血, 但紧接着他就看到安久再次张嘴想要将伤口重新咬破, 便眼疾手快的将手缩了回去。

一下咬了空,双手没了支撑, 安久趴在了地上。

一股久违的困倦感涌了上来, 和这些日子强逼着自己入睡, 或是在煎熬中昏睡过去的感觉不同, 迷迷糊糊的,安久只觉得浑身都放松了下来,像是吃饱喝足的小猫, 尾巴在地板上扫了两下,随之翻了个身,心无旁骛的睡了过去。

“......”

男人嘴角微微抽动,伸手将背对着他侧躺的Omega掰过来, 然而Omega面朝上, 依旧闭着眼睛酣睡着, 睡梦里舔了舔嘴唇,睡的近乎贪婪。

就算这几日在监控里, 裴钥也没见安久睡的这么舒服, 按理说长期没有信息素安抚, 这个家伙不可能睡的这么快还似乎这么的,舒坦。

裴钥沉着脸,伸手用力晃了晃, 但得来的不过是睡梦中的Omega不耐烦的抬了抬肩膀,翻个身再次背对着他睡去。

这时,佣人匆匆拿着纱布走了进来,但裴钥已起身,阴着脸转身大步走向房间外。

“把水拿出去,不准给他。”

出门的那一刻,裴钥头也不回的命令佣人。

佣人只好端走地上那杯水。

安久这一觉睡的昏天暗地,如果不是偶尔翻个身,裴钥看监控时差点以为他没气了,期间他又进去确认了一眼,这Omega的确是睡着了,而不是昏迷,微微的鼻鼾声,像太阳下贪睡的猫咪,连原本惨白的脸色都仿佛恢复了一丝血色。

而得益于ZX系Omega特殊的体质,安久脖颈上的伤已完全愈合。

一连睡了十来个小时,安久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这天深夜,裴钥终于还是忍无可忍,披了件外套便气势汹汹的来到地下室关着安久的那间房。

蹲下身,裴钥一把薅住安久那条尾巴,将安久的身体顺着地板拖到脚前。

睡梦中的安久疼的皱了皱眉,依然没有醒。

裴钥抱起安久上楼,途中安久纤巧的鼻翼鼓动,靠在裴钥胸口的脑袋循着那气息迷迷蒙蒙的扭过头,一把将脸埋在了裴钥的胸口,贪婪的嗅息着。

男人低头看了眼,眼底冰冷:“现在跟我玩这招,没用。”

这种动作这个Omega不止对他做过一次,就像两月前的那些夜晚,这个家伙也会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作出亲昵和信任的样子,那时他以为这是Omega潜意识里的行为,是出自内心深处的一种感情信赖,后来谎言的泡沫破碎,他才恍然意识到,那兴许只是这个Omega跟他玩的一种手段。

取得他的信任,才能玩弄他的感情...

“你已经醒了。”男人看着脸埋在自己怀里,似乎睡的更舒坦的Omega,冷笑道,“继续装,我看你这次还准备怎么演。”

上了楼,裴钥抱着安久来到一间浴室,直接将安久放在冰凉坚硬的淡蓝色地砖上,然后取下花洒头对准安久,打开冷水。

忽如其来的刺骨寒意令安久浑身一颤,瞬间醒了过来。

冰冷的水泼撒在身上,像冷刀子切割着皮肤,安久艰难而又狼狈的支起身,手护着肚子,双脚蹬着冰冷的地砖向后挪去。

“别...”

安久颤着嘴唇,被冻的浑身发抖,薄薄的睡衣湿透贴着身体,描绘出更为瘦弱的身体轮廓。

整个人缩靠到墙角,安久冷的瑟瑟发抖,他模糊的看到裴钥一张毫无温度的脸,知道求饶徒劳,便只能蜷起双腿抱着肚子,偏过头靠在白色的瓷砖墙上,任由冷水浇在身上。

“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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