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Omega是只猫 第77章

作者:哈欠兄 标签: 幻想空间 相爱相杀 正剧 玄幻灵异

说着,裴钥在安久面前蹲了下来,视线顺着安久的脸缓缓滑落在了安久的肚子上。

安久咬住唇,再如何保持镇定眼底也难掩恐惧。

“还有三四个月就生了。”盯着安久的肚子,裴钥面无表情的道,“你有想过吗,等这野种出生后,我会怎么对待他。”

安久颤动着嘴唇没有说出话来。

“等这野种离开你肚子...”男人手指温柔的拨开安久额前凌乱潮湿的碎发,脸上的笑意却不达眼底,轻声道,“你可得好好活着,你死了扔他孤零零一个人在世上,被我虐打了怎么办。”

安久咬着嘴唇,眼底逐渐蓄上泪水。

“但凡你敢动逃走或自杀的念头...”男人抹去安久脸上的泪,微眯起双眼,“我不会动你,我只会当着你的面,把那野种打的只剩一口气。”

安久低下头,眼泪无声的滴落。。

裴钥站起身,喊来了一名佣人。

“立刻去一楼收拾间卧房出来。”裴钥道。

佣人应声离去,很快便在一楼收拾出一间宽敞干净的卧房,在此过程中,裴钥就像安久的影子,大概真是被安久阳台以死相逼吓出了心理阴影,他时刻保持与安久只有不到两米远的距离盯着安久,他命令安久洗澡换上干净的睡衣,然后又像押着流放的犯人一样带着安久下楼,过程中一直抓着安久一只手腕。

来到新收拾出的卧室,裴钥不知道从哪拿出一副手铐,将安久一只手铐在了床头。

“接下来一周,一滴水都不准给他。”

裴钥站在卧室门口,冷厉的声量刚好够房间内的安久听到。

安久垂着脑袋,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他现在只有将所有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宝宝身上,才会觉得自己这样努力的活着都是值得的。

夜深,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迷迷糊糊的,安久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的宝宝出生了,粉白粉白的小娃娃,他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像抱着整个世界。

梦里不仅有孩子,还有疼爱他的姥姥,她说已经给宝宝起好了名字。

在梦里,那是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可在被忽来的夜雨惊醒后,安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看着窗外漆黑潮湿的夜,安久不自禁的想着,现在姥姥是不是已经给宝宝起好名字了,那会是怎样的一个名字。

这么想着,安久又突然想到,宝宝的腺体等级检测结果应该已经出来了,按时间推算,贺大哥应该已经将结果发他的邮箱了。

窗外一阵雨来去匆匆,夜再次静了下来。

安久重新闭上双眼,只是睡意还未涌上,身后不远处的房门传来轻轻推动的声音。

安久没什么反应,闭着眼睛继续“睡”着,来人的信息素已在开门的那一刻便涌了进来,他无需回头打量便知道来人是谁。

毫无意外可言...

进来的男人似乎以为床上的Omega熟睡着,脚下放的很轻,来到床边掀被子躺进去时更是轻手轻脚,没发出一点动静。

一条手臂轻轻揽住对方的腰,裴钥将胸膛缓慢贴上安久单薄的后背。

鼻尖抵着怀中Omega清香光滑的后颈,裴钥闭上双眼,心满意足的睡去。

第116章

一觉醒来, 和之前每个清晨一样,裴钥发现昨晚还发疯寻死的那个Omega,此刻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 被铐在头顶的那只手一夜没放下来, 却还睡的格外安详。

明明昨夜上床时是他主动搂着这个家伙的腰, 一夜过来, 却变成了这家伙主动依偎进他的怀里。

当然,从半个多月前把人抓回来, 类似这种看似无意识的主动“亲昵”, 他理所当然的视为欺骗性讨好, 他知道这是安久惯用的伎俩, 他抵触,厌恶,却在每每被这么靠近时, 内心里又无法坚定的拒绝。

不过后来他也想通了,他无所谓安久如何虚伪的亲近他,只要他自己保持清醒就行,同样的错误犯一次两次就够了, 再有第三次除了是他自己蠢没别的原因。

他不必去揣摩安久的心思, 因为无论安久如何做如何想, 任何变数都不会改变他对这个Omega的掌控。

反正人永远在他手里...

永远...

裴钥垂眸看着怀里的人,唇角微微上扬, 耐心的等着看这个Omega还能装睡到什么时候。

然而安久的确没有醒, 这一觉睡的格外踏实香沉, 睡梦里沐浴在一阵充满安抚力量的气息中,浑身都是放松的,迷迷糊糊中, 将脸往男人的胸口又贴近了几分。

裴钥只以为是安久打定心思跟他装,手在被子里将安久的腰往上托,直到安久脑袋从他的胸前枕到枕头上,而后手顺着Omega瘦削的背脊一路向下,一把握住那条尾巴,用力的撸了一把。

睡梦中的Omega舒服的一对飞机耳抖了抖,低低哼了一声,终于慢吞吞的睁开双眼。

安久目光惺忪,一张轮廓深刻分明的Alpha脸赫然放大在眼前,狭长的眼底透着薄薄的,不怀好意的笑意。

安久很快清醒了,脸色寡淡的没太多情绪,与眼前的Alpha对视几秒,便翻身背了过去,留给男人一个后脑勺。

一夜拥眠,此刻又被ZX系Omega的信息素滋润着,裴钥的心情很不错,面对安久如此冷漠的态度也未生气,他支着头撑起上半身,好整以暇的从上方看着安久的脸。

安久并没有继续睡,此刻半睁着一双黯然无光的眼睛静静的看着窗外。

“刚才还往我怀里钻,现在又做作的无视我...”裴钥阴笑着,一只手在被子里恶意揉弄着那条毛茸茸的尾巴,“你打算用这套路玩我多少次,嗯?”

尾巴被抓痛了,安久深深拧起眉,低声道:“尾巴,疼,我没有。”

在安久看来,每次他睡醒就在裴钥怀里,根本原因就是这个Alpha趁他睡着将他搂进怀里的,现在倒打一耙说他主动靠近,无非就是故意找他茬。

“没有?每夜往我怀里钻的是什么?”裴钥冷笑一声,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又用力捻了捻安久头顶一只猫耳朵。

安久疼的脑袋往下缩,忍不住低声道:“我孕期排斥Alpha信息素,不可能往你怀里钻的...”

男人挑眉,不假思索道:“所以你为了演戏,还挺能忍耐。”

“......”

安久知道,这个男人是一定要把这项罪名安在他身上了,便索性不再说话,将一切默认下来。

昨晚的导火索,说到底是因为他背着这个男人联系了贺知邻,这才让事态逐步失控,现在要想竭力避免一切最坏的可能,唯有少说少做。

在宝宝出生前,他不能再抱着侥幸心理去冒任何险了。

“你刚说你身体排斥Alpha信息素。”男人丝毫不在意Omega的冷淡,身体往前挪了些,直至胸膛紧密的贴上安久的后背,继续道,“我怎么看不出你难受,相反...”

裴钥的手又从猫耳朵捏到Omega的脸,挑动眉梢,若有所思道:“怎么感觉你状态越来越好了。”

虽然跟怀孕前相比依然瘦了很多,但相比半月前在贺知邻那里见到的那副瘦骨嶙峋的,精神萎靡的状态相比,如今安久的确是恢复了很多。

安久微怔,裴钥的话令他缓慢皱起了眉头。

好像的确是,这段日子他的状态远要比在贺知邻和姥姥那里生活的两个月好的多,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吃得下东西了,哪怕只是白馒头和水,一连吃半个月也不会觉得难以下咽,再者便是睡眠,从入睡困难,时短梦多,变成了贪睡,嗜睡...

安久心里正迷惑着,裴钥的吻突然热切的落在了他的侧颈窝,一下打断了他的思考。

虽然问题是裴钥先提出来的,但很显然他一点都不在意答案,只马虎的想着这更多是因为安久内心更想活着,其实对他来说只要这个Omega被他牢牢掌控在手里,随时可以看到摸到,其余任何非正常现象他都无所谓。

Omega的状态越来越好,带给他最直观的想法就是更方便他的肆无忌惮。

裴钥在安久脖颈上咬了几个牙印,但都避开了安久后颈腺体,但这已足够让安久恐惧到身体僵硬。

“知道我是你什么人吗?”裴钥抬起头,修长的手指撩开安久额前碎发,捏着安久的脸颊让他看着自己,眯笑着再次问,“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吗?”

安久眼底平波无澜,木然的看着上方那张脸。

“在亚联盟婚联系统里,我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裴钥拍了拍安久的脸,不满安久如此冷漠,沉声道,“听懂了吗,我是你什么人,说话!我是你什么人?”

并不敢让男人生气,安久张了张嘴,低哑的吐出两个字:“...丈夫。”

裴钥满意了,低头吻了吻安久的下巴,继续道:“我知道你一点都不想死,否则昨晚你会直接从阳台上跳下去,而不是站在那里犹豫不决,让我有机会把你拖下来。”

安久闭上眼睛,并不想就此事与眼前的男人争论...他的确不想死,他想跟肚子里的宝宝一起活着。

面对安久的默认,男人显得更满意了。

“野种我会让你生的。”裴钥一只手顺着安久胸膛缓缓向下,抚摸着那片温热的隆起,一脸认真的说,“但你昨晚拿死威胁我,这比你背着我联系贺知邻更让我生气,作为惩罚...”

话到最后裴钥顿了顿,他看到安久并没有太大反应,仿佛只要让他生下这个孩子,任何惩罚他都无所谓。

话锋一转,裴钥眯笑着道:“作为惩罚,这野种出生后,我会立刻安排人把他送走。”

安久忽地睁开双眼,惊恐不安的看着裴钥。

裴钥手指在安久的肚子上打圈似的抚摸着,继续道:“到时候我会允许你跟这野种一年见一次面,而且是用视频的方式,你放心,我会让人把他照顾的很好。”

安久呼吸微促,眼底溢满水汽死死盯着身上的男人,但始终不敢冲动的挑衅一句。

“是不是打乱了你日后带着野种跑路的计划。”裴钥轻笑一声,“有机会的,比如生完这个野种,你再为我生两个,到时候我一高兴,就让人把那野种从外面接回来。”

安久用力咬住了唇,最后扭头看向窗外不再说话。

裴钥心情不自觉的又好了,恶意按了按安久的肚子,命令道:“亲我。”

安久不得已扭回头,就见男人已经恬不知耻的将脸送到他眼前了,他只能艰难的抬起头,嘴唇在男人唇角碰了一下。

如蜻蜓点水,但裴钥心满意足,回亲了一口便下床离开了卧室。

上楼回自己卧室洗漱穿戴好后,裴钥又重新回到安久所在的卧室,安久此刻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只有那只被铐在床头的手还被迫留在外面,一夜下来,手腕上已经磨出几道淤青。

裴钥皱眉,上前来到床边,用钥匙解开安久手腕上的铐子,下一秒又似乎想到什么,神情凝重的转头看了眼窗户...这是一楼,跳下去不会有事,但他又怎么保证这家伙不会爬上楼。

经历昨晚,虽然心里清楚安久不会轻易寻死,可有些顾虑一旦产生,就很难轻易消失,毕竟这种事可以失败很多次,但绝对不能成功一次。

这么想着,房间里带棱角的装饰品都让裴钥感到说不出的不安,他抓住安久另一只手想将其重新铐在床头,森*晚*整*理但低头就看到安久麻木冷清的一张脸,不做任何抗拒,一只手被他这么粗暴的拽到头顶也毫无反应。

裴钥再次蹙眉,不自觉的松开了安久的手。

安久蜷着身,双手慢吞吞的抱紧在胸口。

裴钥心里忽有种说不出的烦躁,他将铐子扔在床头桌上,随之在床边坐了下来。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必须跟我说实话。”盯着床上的Omega,男人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对贺知邻是什么感情?”

安久知道自己不能在这种问题上敷衍,低哑道:“我当他是我朋友。”

男人显然不信:“宁愿不要这个野种也要保下他,就只是朋友?”

安久并不想陷入无意义的争执,他从床上坐起身,一脸认真的看着裴钥,一语道破:“我知道你怀疑我喜欢他,但如果我喜欢他,我就不会执着于生下这个孩子。”

“那是因为现在贺知邻和这个野种都安然无恙,二选一的话,你依然会选贺知邻。”

“我只是...”安久垂眸,深深吸了一口,低声道,“不想再自私了。”

裴钥盯着眼前的Omega ,试图想从他的脸上看到撒谎的证据,但最后什么也没有发现。

这种回答并没有让裴钥满意,不过他也不想再问,只是漫不经心似的对安久道:“明晚有一场宴席,你跟我参加。”

安久愣了下。

“可是我这样...容易暴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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