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四,请按剧情来 第49章

作者:五色龙章 标签: 玄幻灵异

  朕这一回果然拼对了,因为不久之后,玉岚烟便和丽妃……私奔了。朕叫他们俩骗得好苦!明明正牌受和炮灰女配该是水火不容的存在,他们俩居然早暗通曲款,就这么甩了朕跑了?

  作者仿佛比朕心里头更苦,当场便弃了文,还删文锁了专栏,搞得这本书天崩地裂,朕和百里封疆直被甩到了荒野之中。

  不过荒野也有荒野的好处。没有外人干涉,我二人交心便方便了许多。基情么,一半是做出来的,一半是打出来的,朕和他打了一场之后,不知怎地便十分自然地做了起来,而且他这回也不像以前一样畏畏缩缩,在朕面前放得极开,倒叫朕享了难得的欢娱。

  朕视他为爱妃,他却只当朕是狗屎,一听说他弟弟和冼冰刃成亲便即赶往凤凰别苑,看气势完全就是捉奸去的。朕当然也听过武林盟主和魔教教主官配的谣言,可是……这都这么久了,他又有了朕的皇长子,怎么还不能移情别恋呢?

  不过朕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他对朕情份淡薄,朕就是强留也只留得人,留不得心,就连皇长子将来也要对朕生出嫌隙。倒不如朕成全了他这回——成亲而已,多少家皇帝和臣下搅基都允许人家娶妻生子的,大不了以后多将他留在宫中,关起宫门来他依旧是朕的爱妃。

  不过,洞房花烛小登科,这日子朕是绝不能错过的。朕借着主持婚事的时机悄悄入了洞房,收拾了正打算对朕爱卿无礼的白轩弥……还有老不修的秋岚绪,就如平民一般好生享受了一回洞房花烛之夜。也不知哪个前人栽树,给他下了些药,倒叫朕实受了这般销魂滋味……

  也只得一夜销魂,转天他就不知跑到了哪去。倒是朕宫里的后妃和前朝臣子不知从哪得的圣旨,都将宫妃接回了家重新婚配,搞得朕内庭空虚,只剩了个无家可归的熊才人。

  这日子可叫朕怎么过?四处追查之下,竟叫朕知道,此事是百里封疆做的,意在搅得朕天下大乱,他好混水摸鱼,叫魔教称霸武林。

  好,做得真好!既然他散了朕的后宫,那就拿自己和儿子来补偿吧!朕便在这处罗山上享享宫中未有的新鲜趣味,顺便待着皇长子降生!不过朕一向是翻牌子召幸宫人的,倒还未受过被人挑拣的滋味,今天仿佛又没叫到朕,实是叫人心焦。为了确认朕的爱卿与皇儿是否安好,朕便亲自上到主峰之上,进了他的院门。

  白轩弥此时正对着他念着自己新写的文,哼,好幼稚的手段,不过是个写手,也敢跟朕争男人?朕自门外松树上摘了颗小小松球,随手弹向他脑后,将人打得瘫在桌上,才施施然推门而入,抱起百里爱卿回到房中。

第95章 番外六:纵横天涯

  我有个兄长,他是个很不错的人,既懂得友爱幼弟,武功又尽得这世上武功最高的岚飏宫主真传,而且长得还十分英俊。不是因为他是我兄长我才这么夸他,我从小就觉着兄长倒提清光宝剑,立于麟德殿顶的模样真是英雄无双。

  而我则一向站在那房顶下面的院子里仰望他。

  我家里不只有这个兄长,其实还有很多父亲……这话说来虽是有些奇怪,但我其实有三个生父、一个嫡父和一个庶父。

  呵呵呵,每次提起我的身世来大家都会很尴尬,我也只能这么笑笑。唯一能真正理解我的人就是我兄长,他是我那位庶父所出。对于长辈名份上的混乱,他比我还痛心疾首,因为我们家里还有个祖母,而这位祖母一生致力便是叫自家儿孙搞父子年下……

  兄长被逼得受不了时,有时就爱上宫里来见见我,吐吐苦水。而我就立在这座殿下,看着他站在稳脊兽上凭虚而立的丰姿。虽然我也习武,甚至武功不弱于他,可我总觉着自己不像他那样无拘无束,而是被牢牢地缚于这片皇宫之中,无法逃脱。

  这个束缚便是我的名字——“明君”。打我懂事时起,父皇便将我送回宫来,耳提面命地要我做个明君,自己则一年到头地不回宫,泡在处罗山荒费国事。

  那天兄长又回到宫中时,掌中却不再倒提长剑,而是拿了个酒壶芦。他从殿上直跃下来,坐在地砖上一口一口地喝着酒,漫不经心地说:“我要离开这地方,去看看这天下。”

  我仍站在他身边,却觉着他距我已有千山万水之遥,怕是这一走便再无相见之份。我心中忽生出一阵不舍之意,伸手自他手中拿过了酒壶,仰首喝了一口,尽是辛辣之意,实在比不得宫中的美酒。但是喝了几口之后,我心底竟生出一股豪气,三两口便将壶中残酒饮尽,一把将那酒壶扔到地上,长声笑道:“好!兄长,我便陪你浪迹天涯!”

  他抬起眼来看了我一眼,目中神色晦暗难辨,缓缓站起身来,向远方殿阁望去:“你现在是太子,怎么出得了这座宫殿?”

  我若想出去,自然是有办法的。我拖着兄长到了寝宫之中,趴到床下按了半天,终于找着了宫中那一条通向外间的地道。地道口深暗幽森,不知底下究竟有何物,也不知通向哪里。兄长只看了一眼脸色便有些发青,咬牙说道:“还然还是我把你易容成个小太监,咱们光明正大从门外走吧?”

  我盼着从地道走好久了,那些书里没事都会有条地道供人逃出来逃出去的……我睁大眼,眼巴巴地望着兄长。他虽然脸色一时三变,却还无奈地闭上眼点了点头,声音中微微泄出了一丝惧意:“那你待会儿一定要好好跟着我,千万不可走失。”

  看兄长这副模样,别是怕黑吧?不至于吧,按说他是搞黑道的,就魔教建得那地界儿,除了下处哪不黑啊?他从魔教长大的,要还能怕黑也实在不科学了点。

  我当然是不怕黑的,但是我怕兄长怕黑,于是在往地道中走时便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地下两旁都有裹了松节油的火把,他掏出一根火折子,屏息将火把一一点上,然后紧抓着一个火把向前走去。

  火光明灭,兄长脸上却是一丝血色也没有,脚步也不似平常一样稳。

  原来他也是有弱点的,我原以为他除了祖母以外就再无害怕的东西了。眼看着兄长心志动摇,我心里也有些愧意——若非是我坚持,他便能从宫墙上翻出去,又何须走这地道?于是我将他抓得更紧了些,在他耳边说道:“兄长不必怕,孤是太子,将来也要当天子的,举动有百灵随身,就是地底下突然冒出些个……”

  一言未尽,地下忽然冒出个幽黑的影子,兄长身形一僵,拉着我瞬间倒纵三尺,一掌便掀翻了地道上方的青砖,纵身穿入房中。

  我也叫方才那东西吓得几乎掉了魂,死死抱着兄长叫道:“来人!来人!快请张天师进宫作法,宫里出了妖孽了!”

  兄长吓得比我更甚,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一出寝殿大门便软倒在阳光之下,口中不知诵的哪段经,慢说脸色,连嘴唇都是惨白的。我赶紧把他拢在怀中安慰道:“兄长不怕,一会儿天师就来了,那鬼追不过来的!”

  他头一次那么紧紧抓着我,仿佛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那不是鬼,是我爹的人……跟你不一样的那个爹……上回奶奶把我爹给绑了,然后叫我早日坚定年下的心……”

  我顿时就明白了他怕什么,为什么好好的日子不过了,非要浪迹天涯。我一把抓住他便往外拖:“那你还待什么,赶紧跑啊!”

  他也终于站起身来,反手拉住了我,扔了个面具在我手上:“把外套脱了,面具带上,我带你跑!”

  我眼角扫向殿内,却见那个黑影已到了殿门口,心中也顿生凉意,调起内力便随着兄长跃上殿脊,向外逃去。直到出了宫我们才得停下休息,我便问他:“你到底把哪个爹给攻了?怎么问题这么严重?”

  他黯然答道:“我敢吗?我要把咱爹攻了,现在就站不到你面前了。其实是我爹叫奶奶制住送到我面前时,正好二叔来了,一高兴就给他画了下来,还散得满山都是……”

  “那你爹也不能拿你撒气啊!你找爷爷奶奶,找咱爹做主,实在不行,孤给你做主!不就是个影卫营么,孤这就下诏叫秦将军带兵平了它!”

  兄长脸上一片坚韧之色,淡然答道:“告状?我还丢不起那人呢。我决心远遁江湖,与那些人再不相见。以后百里纵横便不再是魔教少教主,我要到海外无人认得的地方从头来过。”

  这是何等壮志……可他要真去了海外,我岂不是也要和他分开了?我怎么也是个皇子,八成以后还要继承皇位,想走也未必有那么容易。此念一生,我心中顿时又有了打算——反正我也未必是父皇的亲儿子,干脆也随着兄长一起一走了之,从此天高地远,还有何人能将我缚在这宫内?

  豪气顿时自我心中涌出,连带方才一路奔命时的不安忧惧全被压下,我反手按住兄长手背道:“兄长既有此意,我便陪你浪迹天涯!”

  浪迹天涯,多么美好的词。我枉叫了天涯,竟叫人关在宫里这么久,直到今日才体会到当年父亲为我取名的真义。

  于是我们换了普通人装束,专走小道,自京城南下而去——据说出了南海便有许多小岛,海外更有许多异族聚居之所,到得海外方能见天地之大,也能脱开家里那些势力了。

  日夜兼程走了数日,风俗便渐渐和中原不同,我们连当地人的话也听不大懂了,问路也不会问,还有些水土不服——兄长还好些,我却一辈子不曾受过奔波之苦,未到黄州便中了瘴气,病倒在了一处小城中。

  我这一病,兄长也无法再走,只得留下来照顾我。我吃不惯这里粗劣的饮食,兄长便和人学了下厨,亲自替我煮粥熬药,朝夕喂我进食。不过我病得太重,怕是已不成了,晚上兄长给我送粥来时我几乎一口也喝不下去,总觉着那粥里弥漫着一股异味,闻着便想吐。

  我看着递到口边的勺,不由得泪流满面,对兄长交待起了遗言:“兄长,我这病怕是好不了了。待我死后,你便将我的尸骨焚化,骨灰带到海边,叫我死后有灵,也看看外头世界是什么样的吧。”

  他将一口泛着不知酸甜咸苦味的粥塞进我口中,低声斥道:“胡说什么,有兄长在,你一定能活下去……大不了,咱们不出海了,兄长带你去姑苏,求江南那位女神医罗红袖救治!”

  我流着泪抱住他,在他背后轻轻拍着:“兄长,你不必为了我自投罗网!若回了姑苏,就凭咱们俩私奔之事,你以后一辈子怕就下不了处罗山了。”

  兄长也低叹道:“弟弟你竟已知道了兄长的心思……那兄长也就不瞒你了,其实我对年下毫无兴趣……兄长我好的是年上。”

  怎么可能?我们俩是一父同胞所出,他又日日受着祖母教诲,明明我都好年下,他怎会喜欢年上的?

  我不可置信地颤声叫道:“兄长,年下才是王道,弟弟不能眼看着你走上邪路啊!”说着手上一送劲,先把那碗冒着异样味道的粥扔出了屋外,又在他衣襟上狠狠一拉,将人拉倒在床上。

  他也露出一丝笑容,挥手一拂,气劲便割断了床外幔帐和我身上衣带:“弟弟怎么不知道,咱们百里家代代相传,都是好年上的?”

  他面上的笑容不比平日孤寂悠远,反多了一份令人难以言说的邪异魅力,叫我心中悸动,不觉伸手向他面上抚去,手到中途变招为指,拂向他胸前大穴。

  他也旋即变招,掌法轻如飞絮,与我在空中相接,各施手段,都存着一样的心思。早知兄长也喜欢我,我何必等到如今命不久长了才动这心思?若是在宫里动手,现下他就已是我的了!我在这里自悔失手,兄长也啧啧叹道:“想不到你在宫中锦衣玉食,武功竟也比我不低。早知道该在粥中下些散功之物,省得咱们现下还要费力较量。”

  我轻笑一声道:“咱们不愧是亲兄弟,想的都一样,不过眼下既都没施展出旁的手段来,那就各凭这一身本事吧。”

  我二人在锦绣帐中各各出手,本来打得正尽兴,谁知这种小地方的床经不得折腾,打不几下便从上头倒了下来,将我们一并埋在其中。我占的地势却好些,床倒时恰巧将兄长压在身下,趁机施力紧压住他,只是自己也被床压得起不来身,只得摸索着先寻压得不实之处。

  摸着摸着,手忽地摸到一片温热的活人血肉。我心下猛地一惊,已叫人提着手扔了出去,再看兄长也叫那人劈胸提起,摔到了地上。那人正立在我们头顶,一身黑衣、威仪逼人,叫我几乎不敢抬头去看。他只静静地盯着我们,十指交扣,似是正盘算什么,许久才道:“逃了这么久,也该回去了。你们祖母和姨娘事多,不必理会他们,既是你们兄弟感情好,爹自是要给你们做主的。”

  这话说得简直叫我不敢相信,再看兄长也是一脸茫然。然而爹已一挥衣袍向外走去,行走间气势如山岳般沉静雄浑,叫人打心底便信之不移。门外自有许多魔教弟子迎着我们进来,口中纷纷出言恭贺。我也无心应对他们,只将精神锁定我爹身上,却只见他凝立院中,仰望头上碧空,自风中传来一声低叹:“但愿纵横和天涯的儿子将来别落到娘手里吧。”

第96章 反攻

  天涯出生时已是足月,比不得纵横当年那般小,生他时着实让我自己担惊受怕了一番。好容易熬到这篇文结束,难道我就要莫名其妙地死在床上,还死得这么难看?

  我心中当时涌起一股意念,死也要死在生下孩子,把身上这些血污都处理干净之后,绝不可让人把我和“难产”俩字连在一块!

  要不说人定胜天,本座连作者都搞得弃了文,不过是个未出世的孩儿,又能在我手中翻出什么花去?在玉岚烟相助之下,我总算是把这个要命的孩子生了下来,生下之后便先把他抱过来,照着屁股拍了两把。看在他现在太小,不经打的份上,我就先饶过他一回,剩下的等长大了再打不迟!

  自打生下了天涯,我便免了那群人侍寝,专心在房中安养,也亲自教养天涯——他渐渐长大,胖了许多,偶尔打两掌,真觉着手感不错。纵横这么大时我可不敢打,那孩子一碰就跟要折了一样,可天涯看着就壮实,而且怎么玩也不哭,将来定是个狠角色。

  到得天涯满月之后,我这正院便成了菜市场,成日有人出入,见到我说的不过两个字——“上床”。

  其实本文没开始之前二十多年,我不也就一个人过来了?相隔数月才去逛一回青楼,并没有多么迫切的需要。就更别提除了龙笏君之外,其他人都是守身如玉地等着玉岚烟了。当初这帮人都能坚守清白,怎么现在就不能了?

  我先是客气地和他们讲理,讲不清便动手,将人直驱出去。众人轮番上阵,到最后竟惊动了秋岚绪。他来到之后便大义凛然地问我:“怎么这些日子不见你召人侍寝,可是嫌他们伺候得不周到?你年纪正轻便失了兴致,莫不是得了隐疾?”

  再叫他说两句,他就得把那小受叫来看我是否肾亏了。我连忙答道:“并无此事,只是天涯年幼,我要日夜照顾他,忒是费神……”

  他面上露出几分不耐烦的神色道:“在爹面前何须说这些话。你真个为了什么不肯亲近内宅的?若不从实说来,叫爹怎么帮你?”

  我也没法说我是想反攻,又觉着没个万全之策,怕再让人压了。啧,这话说出来实在是太丢人了,光想想我就觉着全身发烧,只好低下头随意答道:“此事本座心中自有打算,父亲若无事的话还是先回去吧。”

  他坐在那里岿然不动,一手托着茶盏,双目透过袅袅轻烟看向我:“你若打算得出来结果,爹今日就不来见你了。还是直说吧,就是那些人服侍得你不可心,爹难道也不如你的意么?”

  爹,你的脸看着不大啊,怎么好意思说出来这种话?我果然还是随我亲爹多些么?

  他放下茶盏,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抬手托起我下巴道:“本座也是怕你闲得难受再给我添一回堵,快说吧,究竟哪里不舒服?烟儿还在处罗山上,他连替你接生都成,不举之类更是手到擒来,何须害羞?”

  再叫他说下去,我就得成太监了。我连忙拦下他的话头,狠了狠心说出来:“我……我正盘算着如何压他们。这帮人却都不是省油的灯,若是一个疏漏,难免还是要叫他们反制了……”

  秋岚绪忽地失笑一声:“何必如此。这么点小事也值得你烦恼,早和爹说了,爹早就替你安排妥了。不过现在也不算迟……”

  他收回手在腰上抹了一抹,一手从衣领处伸了进去,往下一拉,里外三层衣裳便都散了开来,露出一片晶莹如玉的胸膛。我连忙别过头去不敢直视,当真后悔当时怎么没把冼冰刃留下来压了。凭他的名份资历,我要专宠他一个人,我爹也不至于过来了!

  我这儿懊悔得不成,秋岚绪却依旧不疾不徐地解着衣服,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淡然问道:“紧张什么……纵是你从前没做过攻,也和人做过不少回了,我当初如何做的你总该还记得吧?”

  ……我是记得,我只是有点不敢相信而已。这么个天下无敌的大BOSS居然送上门来叫我攻,这不是我做梦了吧?还是我想得不对,他其实还是想压我来的?

  我还在犹豫着,秋岚绪那里已将衣衫褪尽,过来解我的衣服。都到这时候了,犹豫也没用,我干脆自己配合点,老老实实地把衣裳扒了,与他裸裎相对。

  嗯,我脸皮也厚多了,这么坐着还能坦然问他:“爹,现下怎么办是好?”

  他笑道:“你一个攻四,难道还不会做这事?若还要说不知怎么是好,不如还是躺下来叫爹来做。”

  他居然是真心的?我虽是半信不信,却也不愿意错过这么回好机会。秋岚绪不比旁人,大约不会以此骗我,这么好的机会若是错过,那我就找根面条吊死去吧。

  我有些紧张地伸手揽住他后颈,将双唇贴了上去与他接吻,上身稍微用力往下一压,便托着他倒在了床上。直到此时,我还有种如履薄冰之感,双手撑在他腰侧,垂头看着他,不知该不该真做下去。

  秋岚绪半眯着双眼看向我,皱眉问道:“怎么不做了?莫不是真有问题了吧?”说着便抬手在我分身上捋了一把,激得我登时浑身一个激灵,下体也渐渐充血,那点犹疑一时冰消,伏下身叼住他胸前乳珠吸吮,手也再不迟疑地向他腿间探去,将他尚未有动静的分身握在了掌中。

  他呼吸声渐渐粗重,抬手在我身上抚摸一阵,低声赞道:“做得不错。你头一回便给了爹也好,那几个人懂得什么,哪会教得好你……”

  其实我第一回早不知给谁了,不过这事说出来难保不惹他生气,还是就让他这么以为吧。我看他已然挺立起来,忽然想起以前他替我含这个的时候,便低下头试着在他顶上舔了一下。他果然反应极大,全身肌肉骤然绷紧,手上力道却没跟着加重,而是压抑着气息说道:“把它含进去,用舌头裹着下面……对,不必太深,太深了你不舒服,以后慢慢再练就是……”

  他一面颠三倒四地教着,我一面按着自己知识——我当年在青楼时不曾替那些小倌弄过这个,后来叫他们压时更加不肯买一送一,这回倒是头一次理论联系实践。慢慢摸索上了口,倒也叫秋岚绪如痴如醉——我果然技术就不比他们差,只是一直不得施展,明珠蒙尘罢了。

  费力替他吸了半天,就连下颏都要脱臼了,他才将一身精华灌入了我口中。我呛得咳了几声,忙都吐了出来,随手扯了块不知什么布片擦了擦手,从床边翻出一个小玉盒。

  惭愧,这东西其实早该扔了,后来……不知怎么就忘了。不过现在正是用它的时候,留着这东西也算是我先见之明了。秋岚绪也颇感讶异,却又轻笑一声:“你倒还留着这个。我方才还想叫你就着那些精做润滑,不过既有这个,就更好了。”

  我已硬得忍不住了,无暇与他接口调笑,在手上沾了药膏便向他后头抹去。那入口狭小紧窒,和我从前试过的完全不同。我可不敢让他不舒服了,将手上沾满了脂膏才敢向里头探去,一面按摩着尚未放松下来的肌肉,一面偷眼看秋岚绪的反应。

  他眉头微皱,倒也没什么特别的,见我看他,还挑了挑眉道:“不必担心,爹功力深厚,不至伤到,你只管放手做就是。这回不成下回再试,总有做得好的一天。”

  虽然我还有点怀疑能不能等来这个下回,可是这回他既然这般容让,必是能遂我之意的。我这才定下心来继续在他肠道内开拓,到得试着差不多了,便提枪上马,真个攻了进去。

  进到他体内那一刻,我感动得几乎要流下泪来。能把本文的最终大BOSS压了,这种成就感,简直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啊!只是他身体甚是僵硬,我不敢动得太快,便一点点用着水磨工夫,直到进入他身体最里面,才缓缓动了起来,让他适应我的存在。

  我看秋岚绪脸色也不大好,下面也没什么精神头,便说话还是很硬气,口口声声只道:“你做得不错,再快些也不妨。你这么年轻,不必学人家养生固本,该怎样便怎样。若你不能得趣,爹叫你上也没什么意思了。”

  这话我也很爱听,便从善如流地加快了步伐,一面在他身上密密亲吻,一面将自己推到最深处。他后来也渐渐有了感觉,紧紧搂着我颈子,动着身体将我纳到最深处,断断续续地夸奖我:“做得不错,就是这样……不愧是我儿子,样样都学得这么快……”

  我也不知是被他夹的还是夸的,小腹一紧,身子一僵,便在他体内一泄千里。我忙从他身内退出,克尽孝心地问了句:“爹,你怎么样?”

  他在我头上轻拍一掌,面色倒还好看,只说了句:“开始时有些僵硬,再多练练自会熟了。”他

  眼力真好,开始时我未知真假,吓得不敢动,后来真进到他体内才算安心了……不过这回表现的确一般,下回争取也做得他起不来床才好。

  他头一回做受,虽然我没敢太尽力,到底也伤着了他。他也没提要压我的事,就在我房中歇了一宿,转天才离去。他走后不久,冼冰刃便冲到我院中,满面冷意地直扑向我。

  我如今腹中又没了孩子,对付他虽不是手到擒来却也不费什么工夫,一把将他甩到桌子上,环臂站在门口冷冷问道:“你来闹什么?这里不是你凤凰山庄,由得你冼盟主在我面前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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